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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泊雅微微笑著,宛如有一束光落到他的眼睛里,更深處藏著隱晦暗色,剛才沈清川吻向他的臉頰的時候,他可是看到那個不茍言笑,宛如正人君子的青年,在那個角落了站了一會兒。 剛好站在陰影處,看不太清表情,自以為隱藏的很好,可他看見了他伸手碰到了架子上的花盆。 不過是躲在陰暗角落的卑微螻蟻,居然有膽子窺視他的小海棠。 沈清川拉過冷秋渡,走到關(guān)泊雅旁邊,為兩人熱場子,左邊是他的愛人,右邊是他最好的朋友,開口說道,“你們之前都見過幾次面的,我就不過多介紹了?!?/br> “泊雅,你就到我的位置上先坐著,我下樓去,去叫伙計上來打掃一下碎掉的花盆?!鄙蚯宕ㄅ玛P(guān)泊雅站累,對他說道。 轉(zhuǎn)頭又見冷秋渡垂著眼睫,不是很想說話的樣子,以為他是看到關(guān)泊雅來了有些拘謹(jǐn),沈清川為了讓他這位好友放寬心,輕笑說道,“你不必招呼他,他就在這坐一會。” 關(guān)泊雅只含笑不語,仿佛一切都由沈清川做主安排。 等沈清川下樓了,腳步聲漸漸遠去。 關(guān)泊雅慵懶地坐在沈清川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旗袍邊露出一寸白肌,像是一條沒有骨頭的蛇,姿態(tài)不怎么正經(jīng),冷秋渡瞧見他這幅沒身骨的模樣,眉頭皺了起來,冷冷地說道,“這畢竟是清川的辦公室,關(guān)小姐這幅姿態(tài),若是叫其他人看見,別人會誤以為清川的這報社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地方?!?/br> 冷秋渡的語氣淡淡的,語氣不重,可是他話里的意思卻仿佛藏著一根刺,猛地刺向關(guān)泊雅。 一想到沈清川迷戀的是歌舞廳的女子,明明和沈清川在一起了,還行止不端,他的心里就像被石頭堵住了,沉悶壓抑,如同溺在幽深的大海里。 關(guān)泊雅輕輕嗤笑一聲,他戴著蕾絲手套的手指捏起沈清川的茶杯,抿了一口熱茶,不緩不急地說道,“我不知道清川的地方正不正經(jīng),我只知道... ...這人啊,披著一張人皮,以為別人看不出他心懷鬼胎,其實啊,人正不正經(jīng),要看底下藏著的是什么心,你說是不是冷先生?” 冷秋渡站的挺直,抿唇不語,直直地看向關(guān)泊雅,目露冷意。 關(guān)泊雅喝著熱茶,茶香在口中溢散,茶水清亮,香氣撲鼻,他端著茶杯把子,說道,“這杯子是清川日日用的,用他的杯子喝茶,倒是比平時沖泡的昂貴茶葉,更加的清香。” 關(guān)泊雅的表情太過輕佻了,冷秋渡說道,“關(guān)小姐,還請自重些?!?/br> “自重?”關(guān)泊雅哼了一聲。 “清川最喜歡的就是我的輕佻,前幾日我和他耳鬢廝磨,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自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喜歡的是什么樣子?!?/br> 這話一出,冷秋渡放在左腿邊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手上還纏著繃帶,冷聲說道,“清川只是年少慕艾,你這樣的女子實非他的良配,配得上他的應(yīng)該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你不過是貪戀他的錢財家世?!?/br> “你想要多少錢,你離開清川,不要去禍害他?!?/br> “哈哈哈哈,冷先生,你說這話實在太好笑了?!标P(guān)泊雅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是清川的何人,是他的長兄還是長父?”關(guān)泊雅透過綠網(wǎng)紗的紗檐,看向還站在原地的冷秋渡,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看到冷秋渡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退讓,或是態(tài)度軟化,關(guān)泊雅倒是起了興致,他開口說道,“你若是想我離開清川,我開一個加碼,不知道你答不答應(yīng)?” “什么價碼?”冷秋渡問道。 “我不缺錢財,只是遇到你這樣冷冰冰的人,倒是想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我要你的一根手指?!标P(guān)泊雅說道,他想試探一下這只躲在沈清川身邊的螻蟻,能為沈清川做到什么地步。 “好?!崩淝锒蓻]有猶豫。 “冷先生,你可聽清楚了,那可是要砍下你的一根手指頭,可不是說說的玩笑話。”關(guān)泊雅坐直了身,臉色有些沉,盯著冷秋渡的臉,不放過他一絲猶豫的表情。 “如果只付出一根手指頭,能讓沈清川永遠地遠離你這樣的人,我有什么理由不答應(yīng)?!崩淝锒烧f道,他不害怕身體的殘缺,只要沈清川能夠幸福,他愿意付出任何代價,關(guān)泊雅這種不安于室的女子,只會害了沈清川。 關(guān)泊雅的臉徹底冷了下來,目光仿佛化作冰箭,投到冷秋渡的身上,他是知道沈清川向來看重冷秋渡,如果除去沈家人,他能在沈清川的心目中地位排名第一,那么冷秋渡就是排名第二的人。 關(guān)泊雅思來想去,又靠到椅背上,慵懶地笑著說道,“冷先生,說笑了,我要你的手指干嘛,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話,你可別當(dāng)真?!?/br> “清川還跟我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果然不假,他還跟我說過,明年結(jié)婚的時候,一定要請你來主持婚禮。” 沈清川身后還跟著一手持笤帚的伙計,他剛走上二樓,只撿到了關(guān)泊雅說的后兩字,問道,“什么婚禮?” “當(dāng)然是我們的婚禮。”關(guān)泊雅的眼尾微微上挑,狹長的丹鳳眼亮亮的,宛如在發(fā)光的寶石。 沈清川走到關(guān)泊雅旁邊,惱了他一眼,說道,“你在瞎說什么呢?秋渡,你別聽他的?!?/br> “這里說不是藏著你的孩子?!标P(guān)泊雅拉起沈清川手,放到自己的腹部,仰頭笑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