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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胡說,旗袍下面只有緊實的腹肌,關(guān)泊雅穿的寬松不明顯,可手附上去一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清川想抽回手,卻沒想到關(guān)泊雅用蠻力按住他的手不放,想到周圍還有人,冷秋渡還有伙計都在場呢,他的臉色漲紅,飛出一抹紅霞。 這落到冷秋渡眼中,就變成了兩人在打情罵俏。 冷秋渡垂下眼眸,只覺得他剛才說要付出一切代價,要讓沈清川幸福,就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冷先生,這株綠蘿還要嗎?”伙計打掃完地板上的泥土,不敢去打擾沈清川,眼睛也不敢往那邊多看,走過來問冷秋渡。 綠蘿因為很少澆水,葉子都有些發(fā)黃了,冷秋渡看了一眼笤帚里的綠蘿,冷冷地開口說道,“扔了吧?!?/br> 伙計下樓的時候,還是偷偷地回頭望了一眼,沒想到三少爺喜歡的女子,是這種冷艷嫵媚的,三少爺和那女子湊在一對,打情罵俏的,反而冷先生孤零零的一人,顯得冷清。 作者有話要說: 啊嗝屁。 感謝在2021-03-12 23:58:19~2021-03-13 23:59: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王一博老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日萬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6章 關(guān)泊雅抬起下頜, 綠面紗上的蜘蛛寶石趴在上面,一閃一閃,他手指用力捏了捏沈清川的掌心。 不知道今日, 關(guān)泊雅噴了什么香水, 一股淡淡的冷香彌散開來,暗暗繞繞, 浮到沈清川的鼻息下端,暗香似風(fēng)霜吐氣呵出傲雪凌霜的寒梅香。 手指指端的蕾絲布料摩挲在掌心, 最細(xì)膩的軟rou上,沈清川被那若有若無的觸覺, 撓得受不了, 一股酥/麻癢意從掌心手骨順著手臂的經(jīng)絡(luò), 宛如細(xì)小電流竄入血液, 順著進(jìn)入到心臟,帶起微微輕顫。 沈清川密而長的烏睫也顫了兩下, 睫羽下的眼眸,寒色暗暗, 微光閃閃,似冬日素凈黑夜里凍住的銀河, 吸引著飽受風(fēng)饕雪虐的旅人,抬頭注視。 關(guān)泊雅眼中的光也一跳, 像用長針輕輕挑動火燭豆燈,即將隨長風(fēng)搖曳熄滅的一豆?fàn)T火,噼里啪啦炸開一點桐油,細(xì)小如發(fā)絲的長針撥一下,火苗亮一下。 目光繾綣如綢似水,宛如秋色漸漸將晚, 視線下移,關(guān)泊雅掃過沈清川的眉骨、鼻梁、嘴唇,再到秀美如玉的下巴,窗外的日光透過玻璃窗戶折射到他那處,若日光給白玉點上的一點小光斑,玉質(zhì)更顯通透,俏皮可愛。 若是其他人不在場,關(guān)泊雅必定會手臂長攬,將沈清川拽入他的懷里,吻上下巴的那一點光斑。 “你脖子上的那塊是什么了?”關(guān)泊雅瞥見沈清川的光滑頸脖上貼著創(chuàng)口貼,手臂一拉,抓著沈清川的胳膊,將他整個人扯過來,手指剛碰到他的頸脖,還未將創(chuàng)口貼揭開,就被沈清川揮手打下。 沈清川手捂住脖子,這傅辰梁落下的吻痕,若是叫關(guān)泊雅發(fā)現(xiàn)了,必定會牽連出一堆麻煩事,在津沽?xí)r,他又不是沒見過傅辰梁和關(guān)泊雅大打出手的場面,兩人出手狠辣,幾乎要將對方置于死地。 沈清川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傅辰梁對他心懷不軌,以后他多個心眼,盡量少些和傅辰梁接觸,惹不起他這尊大佛,渤海城這么大,還是能躲得起的。 對上關(guān)泊雅望著他的目光,沈清川的眼眸閃了閃,放軟語氣,說道,“昨晚去接二哥,二哥不小心喝醉酒鬧事,手臂一揮不小心碰到了脖子?!?/br> “哦,我看看?!标P(guān)泊雅再次抬起手,想仔細(xì)看一下,他瞧見創(chuàng)口貼周圍的肌膚有點紫紅,想看看沈清川傷得重不重。 沈清川哪兒肯啊,這要是一揭下來,那不是穿幫了嗎? 有過親密關(guān)系,兩人對那種烙在肌膚上的痕跡還是挺了解的。 “不礙事,我涂了藥水,弄得不好看,要是揭下來其他人看到,會誤會的。”沈清川扯了一個謊,他知道說謊是不能左顧右看,不能有小動作。 沈清川執(zhí)著關(guān)泊雅的手,目光清湛如水,宛如東風(fēng)拂吹洞庭湖波,一葉扁舟滿載清霧壓星河,霧靄蒙蒙,湖泊星光微閃。 “三少爺,有人來找你?!币坏类诹恋穆曇魪臉翘菘趥鱽?。 伙計原先是要把那棵綠蘿扔掉的,但見扔了怪可惜的,就有找來一個土瓦盆裝著,重新澆點水,雖然不想三少爺特意定制的瓷盆那么精致,但可以模仿一下,擺在柜臺桌子上,三少爺說放在桌子上養(yǎng)眼,他也學(xué)一學(xué)。 弄完花盆,拿著抹布擦擦手上的泥土,就看到門外來了一人,說是來收賬的,伙計想起沈清川上午時的吩咐,就領(lǐng)著他上二樓去。 沈清川見站在待客廳的那人,寬額四方臉,長的挺憨厚的,瞧著有幾分面熟,回憶了一下,在腦海里搜刮一番,想起了這人是那晚在群芳歌舞廳里站在大廳經(jīng)理身后的一漢子。 沈清川迎了上去,臉上浮起禮貌的笑容,說道,“你是徐經(jīng)理叫來的吧?坐坐坐。” 沈清川見讓人站著挺不好意思,加上那晚多虧了徐經(jīng)理的幫忙叫來了一輛黃包車,不然靠他撐著一把傘扶著酒醉的二哥,要淋雨一晚才能回到沈公館。 沈清川將那份感激之情分散到徐經(jīng)理派過來的這人身上,對他多添加了幾分客氣周到,引導(dǎo)他坐到待客廳的沙發(f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