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賣身葬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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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濁靡液順著交合處緩緩流淌出來,濕了大片床單。 她輕啜著環(huán)著他。 梨花帶雨的小臉,皆是因他而呈態(tài)。 “好吃么?小sao貨?!彼p輕咬著她的耳朵。 “嗯……五哥……” 泄過之后的鳳身再次昂首,脹滿濕潤靡軟的xiaoxue。 巫山楚云,斗帳香消,著意溫存。 一夜好眠,醒來看到身旁俊顏,湊上去吻了吻,恰逢他睜開雙眸。 “五哥,阿紜愛你……” “恐怕只是因為我能cao爽你吧?”剛睡醒的聲音含著nongnong慵懶倦意。 “喜歡五哥,才愿意給五哥吃的?!?/br> “哦?我看你喜歡的人也不少?!?/br> “……五哥醋嗎?” 他如何能不醋,這樣嬌心媚軟的meimei,卻不屬于他一人。 見他不語,她轉(zhuǎn)了個話題, “五哥一夜沒回去,會給人發(fā)現(xiàn)嗎?” “會。” “……” “無傷大雅?!彼捨俊,F(xiàn)在的他想甩掉跟蹤或是隨便找個理由解釋行蹤,還是很簡單。 “五哥……你做的事情那么危險,一定要保護好自己?!?/br> “小sao貨,是真的關(guān)心五哥?” “嗯?!?/br> “好,為了meimei,五哥會注意安全?!?/br> “等五哥做了王,就可以享受美人了。” 蜀王叁十多歲,為了模仿他之舉止形態(tài),有叁年的時間他都閉門不出,每天有小太監(jiān)暗中送來蜀王當日的行軌錄,以畫像形式記錄下的言談行止,連江湖詭秘的人皮術(shù)他都已尋得,現(xiàn)在只等時機將真正的王上抹殺,再由他悄無聲息替代而已。 言青手握重兵,說他占據(jù)半壁江山也不為過,又與蜀王最為熟悉,是他最忌憚的。 紙上所得,終不如親眼所見,他用了許多方法接近蜀王,最終成功成為他身邊一位不涉權(quán)交的閑散棋士。 蜀王好棋道,而他最討厭棋。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讓自己成為一名棋中高手。 只要支走言青,便是他下手之際。 但是后來誰也沒有想到,蜀王突然暴斃,夜半的王宮,消息被迅速封鎖,蜀王的尸身,便成了遣夕宮里被一場意外大火燒死的陳國質(zhì)子。 那天趕巧,他想去看看聽說連日來睡眠紊亂的蜀王,到底是個什么狀態(tài),潛入時,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人異常安靜,分明睡眠很好,難道故意散播消息? 待在梁上觀察了半刻鐘,陳懷覺得不對勁。 太過安靜,連正常人的呼吸起伏都沒有。 那晚的意外讓陳懷忙亂異常,直到晨曦破曉,一切才重歸正序。 好在埋下的人手做事干凈利落。 自今以后,他就是蜀王,閔爭。 端坐在床沿的帝王讓一眾宮女太監(jiān)驚訝,看來昨夜又未得眠。紛紛上前謹慎伺候,生怕一個不小心又將有人被拖出去斬了。 不過今日的陛下雖看著沉默冷郁,好在沒有苛責任何人。 這才短短幾日,蜀王宮翻天覆地的變化,連陳紜都毫不知情。 她一心忙著怎么才能順利解決葛喚之這個麻煩。 不過她更好奇他口中的秘密,連續(xù)幾天都在暗中觀察。 這個葛喚之除了正常打理生意,再也沒別的異常,連言府都沒再去。 看起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是陳紜知道,只要她一出手,那些隱藏在人群中的高手將一涌而出。 必須換個法子接近他。 于是她想到了賣身葬父的戲碼,就在葛喚之商鋪不遠處。 花錢弄到無人認領(lǐng)的尸首還是很容易的。 她在周遭打聽了一圈,葛喚之的名聲很好,遠近出了名的大善人,時常施粥散銀,幫助窮苦百姓,因而大家也都很愿意光顧他的店鋪。 陳紜故意扮丑自己,在臉上化了塊巨大的胎記,穿著寒素,如此肯定能引來他施以援手。 不管這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說明其注重口碑,更不會坐視不理。 可結(jié)果沒有吸引來葛喚之,大半日的功夫,行人側(cè)目,偶有一兩個感嘆著“真可憐”,然后走來。 卻是一貴公子最后駐足在她面前。絳紫色長袍,神矜清冷,怎么看都不會是那種善心默懷而作管閑事之人。 可不能被別人買了去。 “公子,小女子打小也算富庶人家,洗衣做飯打掃等粗活從未做過,奈何天道多變,父親原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一生良善卻遭了惡匪惦記,舉家遭難,父親拼死將我送進王都,奈何自己最后還是沒有撐住……” 泣不成聲。 那公子蹲了下來。 “你是哪里人?”嗓音清冷如雪。 “小女子溧陽人士?!?/br> “公子放心,您若是肯為父親安葬,小女子做牛做馬無論什么都會努力去學的!雖然小時候父親嬌縱,以至于小女子什么都不會,但是我定會努力報答公子!” 話里話外處處強調(diào)她什么都不會。 言季瞇起冷眸,看著淚花如斷線珠簾的女子,心中只道戲可真好。 轉(zhuǎn)著手中扳指,起身對身旁隨從吩咐道:“買下來?!?/br> “……” 陳紜還想做最后掙扎,抬起神鬼共泣的臉扯住公子衣擺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沒齒難忘!必定竭心盡力報答公子嗚嗚嗚……” 她這痛徹心扉撕心裂肺的感慟之言,果然引來了葛喚之鋪子內(nèi)的伙計來觀望。 駐足的人群議論紛紛。 “這公子心可真善……” “就是啊……” 言季看著腳邊的女子,再度蹲了下來,竟然毫不嫌棄抬起霸去她臉上的淚痕,低聲道:“呵、不用太感動,這胎記都花了……” 胡說,她用的上好的顏料,怎么可能會花! 當然那話只是騙她,見她反應(yīng),言季便明白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