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福怡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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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誰派你來的?” 被帶到言府,陳紜便知道不好。典籍室內(nèi),紫袍男子正執(zhí)筆落墨,頭也未抬,開門見山。 身份被拆穿,陳紜只能認(rèn)栽。 言季是將軍府世子,言青唯一的兒子。 落到他手里,她可一點兒也不冤。 言季以擅權(quán)謀著稱,比起舞刀弄槍,他更愛研究《鬼谷子》、《素書》這些權(quán)術(shù)典籍,年輕輕輕便被封為司空,八公之一。 在她連日出現(xiàn)在葛家商鋪附近,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被綁了結(jié)實,按在地上,她抬頭看著對方,秀眉白面風(fēng)清泠,秋水為神玉為骨。 “乖乖說出來的話,本公子或可留你一命?!毖约緦懲晔种姓圩?,擱下筆走過來。 “我說……是齊國的大國師。”可能在這種對白下,她才是那個惡人。 “哦?”他沒料到她這么容易就說出來了,眸中思量此話幾分可信。 陳紜被捏住下頜,香口一張,投進(jìn)一粒藥丸。她要吐,被他強(qiáng)迫吞下去。 “你喂我吃的什么?” “哼,”他冷笑,“千金難求的好東西。” 陳紜被帶下去,關(guān)在一間暗室,只有墻壁上一扇小窗透進(jìn)些光。 “師兄?!?/br> 夜半,冷耀悄悄闖入,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兩人悄然撤離。 門口守衛(wèi)已被翡翠咬昏。 可言季卻像早有預(yù)料,在他們沖到院中準(zhǔn)備飛出,府中精銳迅速將他們包圍。 他帶她準(zhǔn)備突出重圍,陳紜忽然心痛難忍,“師兄,你先走!” 她跌落下來,被言季接住,昏厥過去。 他喂她吃的藥丸,只要一運(yùn)功,就會疼痛不堪。 冷耀原有機(jī)會殺死這些精銳,再將她奪回,可言季也不是傻子,冷冷鉗住懷中女子細(xì)頸要挾,讓他不得不束手就擒。 這個女人生得很好看,尤其是跌進(jìn)他懷里時,軟香酥柔,盡管已經(jīng)失去意識,當(dāng)他鉗住瑩白玉頸,細(xì)膩滑嫩手感竟然讓人生出幾分愛惜。 陳紜醒來發(fā)現(xiàn)待遇已然變化,這是一個陳設(shè)典麗的房間。 “放開我!”她扯了扯手腕上的鏈子,相當(dāng)堅牢。 “你那個師兄可不像你這般容易屈服,若是叫本公子發(fā)現(xiàn)他吐露的與你所說不同,可知后果如何?” “師兄……你把他怎么樣了?” “你看起來很緊張?!?/br> “求你放過他,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哦?你很在意他?!?/br> “他是我的師兄啊,如兄長一般照顧我,求你不要牽連他,這件事跟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美人兒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見她哭著為另一個男人求情,心中莫名不受用,堵的慌。 言季捏起她的下巴,危險的眸子冷睨,“既是同門,如何撇的清關(guān)系?”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guī)熜?,只要你說,我都照做。” “呵呵,怎樣都愿?”他鼓掌,勾起薄唇。 “只要我能做到,求你不要傷害他?!?/br> “很好,取悅本公子,可能做到?” “你……” “怎么,不是說怎樣都愿意?” 陳紜咬唇,“公子口中的取悅,定義為何?詩酒歌月為取悅,賣弄身姿為取悅,獻(xiàn)媚勾纏為取悅……” “隨你怎么做,直到本公子滿意為止。”他打斷她清冷的語調(diào),“不過,本公子的胃口可沒那么好滿足?!?/br> “言季?!?/br> 她忽然抬眸直直望向他,冷質(zhì)傾塵的模樣,險險令他怔神。 “放開我。” 不是命令卻更似命令的語氣,連他竟也有幾分屈從感。 他抬手,叫侍衛(wèi)打開她手上的鐐銬。 “給我備一只箜篌?!?/br> “去準(zhǔn)備?!?/br> “是?!?/br> 言季自認(rèn)風(fēng)雅,卻從沒聽過這樣清靈的箜篌之曲,和著黃鶯般的歌喉,婉約、通達(dá),裊裊盈盈,宛若天籟。 少女一襲水袖丹衣,云鬢高挽,玉釵橫簪。指若青蔥潤澤,半抱弦琴,弦冷錚錚。珠落玉盤,不如其聲脆萬之一也。 “小女子為公子彈了半天,連頓飯也不肯賞么?” 陳紜曲畢,擱下箜篌,自水亭走到他落座的餐食前,被護(hù)衛(wèi)抬手?jǐn)r住。 言季抬手,允她過來。 陳紜一點兒未同他客氣,大方入座就餐,餓了兩天的肚子,卻仍舊挑剔得令人驚訝。 “公子府上的廚子不怎么樣嘛?!?/br> “既然這些不合胃口,本公子帶你去好地方?!?/br> 言季拉起她往外去。 當(dāng)他握住少女柔軟的手,心中竟生出將她據(jù)為己有的念頭。 從沒女子讓他生出如此怪誕的想法。 隱了隱眸色,他問道:“喜歡吃什么?” “嗯……珍珠雞、鳳尾魚翅、合意餅、八仙湯、紅梅珠香、蜜餞仙桃……” “你還真不與本公子客氣?!?/br> “既然言公子叫小女子討好你,總要喂飽了肚子才有力氣不是?取悅?cè)苏呦茸詯?,那樣公子才能感受到真誠的討好?!?/br> 她的言論有幾分特別。 他回眸看她。 眾里嫣然通一顧,人間顏色如塵土。 沒有帶她去飯館,先去了一家胭脂水粉鋪子。 “還是有胎記看起來比較順眼?!?/br> 化好他挑的顏色,言季瞇起冷眸道。 鋪子的老板娘詫異,別人都是帶自家娘子各種往好看了打扮,沒見過往丑了折騰的。 女子天姿國色,帶出去多長面兒啊。 福怡軒,蜀國一頂一的酒樓。 她方才報的那些菜品,只有此處做的口味正宗。 知道福怡軒的名氣,還是上回來蜀國,陳聿帶她來此。 跟在叁哥身旁只需要享受。他總能帶她品嘗各種頂奢美味,平日所用更是精挑細(xì)選,即使長途顛簸也不會叫她受半分委屈。 “公子如此大方,叫小女子受寵若驚了?!?/br> 原以為他最多隨意挑家不錯的飯館帶她解決。 此處消費極高。 “你方才那一曲,值此一頓飯?!?/br> “君子懷幽趣,謙恭禮樂才。經(jīng)心皆見識,書史盡通該。” 她握著筷子,含笑輕吟。開始有幾分欣賞他之氣度,而不再以敵對立場。 低頭繼續(xù)吃鮮美佳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