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吃回頭草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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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jīng)哭著求他娶自己,他說那是莫名其妙毫無意義, 現(xiàn)在自己灑脫的離開了, 他又做出幡然悔悟這一套,說要和自己結婚。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你?”她反問:“你以為我沒人要是么?你以為只要你說結婚, 我立馬就得披荊斬棘重新回到你的懷抱嗎?” 秦湛皺眉, 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好,可以后, 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鄧離離淡笑, 又抬起眸子細細地盯著他的臉看。 這張臉實在是無可挑剔,輪廓分明, 眉目清明, 哪怕距離這么近也看不到一絲瑕疵。 實在怪不得自己無知年少時, 愛他愛的死心塌地。 她抬起白皙的手掌輕輕拍了拍秦湛的側臉。 密閉的車廂里皮膚碰撞的聲音輕而分明, 她似笑非笑:“秦湛, 別白日做夢了, 你不是宇宙的中心,沒人會在原地一直等你,咱倆早就玩完了!” 她視線冷冽又淡漠, 可熟悉她的秦湛卻從這示威似的話中嗅到一絲緊張的味道。 “還不起來?”她推了推,他還是紋絲不動, 她有些惱羞成怒。 秦湛深吸一口氣, 一把捉住她剛才怕他側臉的手, 然后猝不及防在她側臉上輕啄了一口:“不答應就不答應,別生氣?!?/br> 這個吻實在太突然。 鄧離離反應過來,氣的后槽牙都咬緊了:“你……”情急之下她實在找不到詞語形容他的無賴, 又對上面前秦湛那張惹人生氣的臉。 又惱又氣,她一低頭,重重咬在了秦湛的肩膀上面。 車內(nèi)封閉溫暖,他的外套早就脫掉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她這一口又咬的格外用力。 細密的痛感從肩膀處傳來,他沉悶的從鼻腔哼出一聲,卻沒躲沒閃,權當讓她出氣。 火氣發(fā)完,鄧離離志得意滿放開他的肩膀。 雪白的襯衫上,一圈整齊的牙印透出來。 秦湛不惱,反而唇角勾起來。 像是一拳打在彈簧上,敵方?jīng)]怎么樣,這個反彈的力度倒把自己氣的夠嗆。 “有?。∮胁?!”鄧離離一把推開他,慌不擇路跑下了車。 身后,秦湛說:“這一次,我來披荊斬棘?!?/br> -- 鄧離離一口氣跑回家里,呼吸急促,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像是熱,像是緊繃,反正難受的要命。 她被今晚這些事弄的頭昏腦漲 秦湛說要娶她,秦湛說要披荊斬棘回到她身邊。 而自己,咬了他一口。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但凡車內(nèi)新鮮空氣多一點,她也不可能做出這么蠢的舉動。 腦海里閃過他肩膀上那一圈曖昧的牙印,她的臉更是熱的厲害。 越想越頭大,她索性去洗個澡讓自己清醒一下。 浴室水汽氤氳。 她洗好澡走出來,浴室的鏡子被蒸汽熏的亂七八糟,她的心也波瀾起伏,蓬勃跳躍。 此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她匆匆穿好浴袍,高聲問一句:“誰啊?” “秦湛。”他自報家門。 又是他,鄧離離隔著門冷冷道:“大晚上又干嘛!” 門外聲音很無辜:“你的包落在車上了?!?/br> 原來剛才跑下來的時候太著急,竟然將手提包落在了秦湛的車上。 鄧離離只得打開門,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伸出手:“給我!” 剛剛洗過澡的女孩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長發(fā)濕漉漉的垂下來,浴衣下擺露出一雙纖細漂亮的小腿。 秦湛的心跳又快又重,忍不住狠狠盯了她兩眼,像是要吃人的狼。 鄧離離看見,哼了一聲:“樓道有監(jiān)控,小心我告你性.sao.擾?!闭f完,她一把扯過自己的手包。 關門之際,秦湛溫柔的說:“放心,我等得起?!?/br> ** 初雪這晚,有人被拒之門外,也有人纏綿繾綣。 夏涵神清氣爽的從段凌霄床上坐起來,點燃一支煙,瞥了眼床上抱被沉思的男人。 “欸,別整那委委屈屈的德行,好像我欺負良家婦女了似的。”她翻了個白眼,涂著紅指甲的手隨意的在床邊磕了磕煙灰。 “祖宗,別弄地上啊。”段凌霄見狀,撲騰從床上蹦下來,三兩步從客廳找了個垃圾桶放在了夏涵床邊的地上。 他這一轉身,夏涵才發(fā)現(xiàn),他背后全是自己剛才忘情時候抓破的指痕。 她噗嗤一笑:“不好意思啊,沒留神有點放肆了啊。” 段凌霄看不見,可想起剛才激烈的場面,他也知道自己這會兒背上肯定是慘不忍睹。 他苦著一張臉,坐在床邊哀求道:“夏老板,你這撓也撓了,睡也睡了,該出的氣也差不多了吧,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是真的沒想得罪您啊。” 夏涵不樂意,她一把掐滅了煙,哼笑一聲:“怎么?跟我睡你還虧了?” 段凌霄嚇得一激靈,自己不過是讓人簽個協(xié)議就鬧成這個樣子,這要是敢說虧,今天非得直接交代在這位姑奶奶手里,他趕忙擺手:“沒有沒有,但我真的是怕了你了?!?/br> 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醉酒后的一次亂性竟然帶來這么大的連鎖反應。 這位漂亮meimei像個山匪似的,直接追到了他單位宿舍,說非要當面問問他,憑什么覺得她是那種會拿金錢腐蝕別人的人。 能言善辯段主任百般解釋無果,金錢腐蝕的問題還沒解決,倆人連吵帶鬧又弄到床上,這回又添一項美色腐蝕。 他覺得自己的清白早晚得讓漂亮meimei給徹底斷送。 “怕我干什么,我又不吃人?!毕暮袅颂裘?,盯著他看。 室內(nèi)只開了一盞昏黃的落地燈,她的紅唇像是午夜綻放的玫瑰花,一開一合,嬌美動人。 他突然就能明白聊齋里那些甘愿被女鬼吞□□氣的文弱書生了。 面對如斯熱烈的漂亮meimei,誰敢稱自己是柳下惠。 反正他不能,哪怕被這位漂亮meimei吃干抹凈,他也勇于獻身。 夏涵注意到他滾動的喉結,突然嬌媚一笑,一把將人又推到在床上。 段凌霄用自己僅存的一絲理智說:“小點聲,隔壁住著同事。” 夏涵伏在他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軟聲道一句:“那下次去我家。” ** 次日一早,鄧離離躡手躡腳準備出門上班。 她實在怕又被秦湛堵了門。 狗男人不知道哪根筋搭的不對,昨晚的攻勢如火如荼,盡管她用自己堅毅的神經(jīng)抵御住了,可難保他再來兩次,自己會不會心軟,立馬就跳回火坑。 推門出來,走廊一片安靜。 她輕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碰上。 順著電梯下了樓,一路暢通無阻。 正當她和門衛(wèi)大爺說了早安準備出去的時候,那個鬼一樣的聲音又在身后響起來。 他將手里的早餐在她眼前晃了晃,說道:“給你的,豆?jié){加了糖。” 這副樣子實在太不秦湛,等待她接早餐時候那副乖巧又忐忑的樣子實在像外婆家原來養(yǎng)的那條總是求摸頭的大狼狗。 鄧離離一時不知接還是不接。 這時,大廳有幾個剛從菜場回來的大爺大媽好奇的朝這兒看了一眼,她幾乎能從大爺大媽的視線里讀出明天全小區(qū)的八卦頭條。 她只得迅速解決戰(zhàn)斗,匆匆接過早餐,道了聲謝跑出了單元樓。 好在秦湛沒說送她上班。 謝謝秦教授,算是給了她一點喘息的時間。 一路迷迷糊糊抵達了公司。 進門就遇上戴文鑫,對方手中拿著一個文件夾,見了她,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早餐,說道:“吃完早餐來找我一下?!?/br> 宛如上學時候嚴肅的教導主任。 鄧離離不敢耽擱,將東西放進辦公室,轉身敲響了戴文鑫辦公室的門。 昨天,戴文鑫給李成懿做了第一次箱庭治療。 而她找鄧離離來,也是為了和她一起分析一下這次咨詢的過程。 “這畢竟是你的來訪者,他的情況你都知道,也沒有什么回避的必要,加上你們有共同的朋友,以后這個案子的進展我會隨時和你討論?!贝魑啮温月蕴а燮?,根本不像在商量。 鄧離離也并不想拒絕。 一是她也希望能幫上忙,還有一點,戴老師在箱庭方面的水平比自己強太多,能多學一點總是好的。 “謝謝戴老師?!彼刂氐攸c了點頭。 戴文鑫嗯了一聲,然后在電腦上打開一張照片:“你來看看,這是他第一次箱庭的記錄,你看看能看出些什么?!?/br> 這是李成懿第一次做箱庭的照片。 照片是在公司的箱庭治療室內(nèi)拍攝的,男人站在一個四邊大約半米左右的正方形沙盒旁邊。 他站的筆直,可面對鏡頭時眼神卻有一些躲閃。 旁邊的那個正方形沙盒里的圖景,就是他第一次治療所構造的內(nèi)心世界。 公司的箱庭治療室鄧離離去過,那里有一面墻大小的玩具架,上面全都是巴掌大小的各類玩具,有人物,有動物,有各色家電家具,還有諸如房門、燈塔、樹木等等各式各樣的玩具。 而箱庭治療的過程,就是讓來訪者通過將這些玩具重新布局,來還原他們的內(nèi)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