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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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趙斂坐在他床上往他手上塞了個不大不小的玉勢,沈千拾仍想不通他怎么會又允了這事,他自以為對那些明明已是個殘廢還想著褻玩他人的閹人視若敝屣,現(xiàn)在看來,其實自己也是其中一員罷了,卻還自欺欺人罵這小雜種是個yin蟲。 趙斂帶來的這根玉勢通體潤白,做工細(xì)致,勃發(fā)的圓潤頭部正被趙斂含在嘴里舔舐,白玉柱身約有三指粗細(xì),末端有柄正被沈千拾握在手里,細(xì)膩白玉被沈千拾潤白肌膚襯得也失色了幾分。 趙斂已經(jīng)把玉勢前端舔得一片濕潤,后xue也被自己抹兩指捅入了脂膏稍稍開拓了一番,乖乖地俯身跪趴到了床上,將已經(jīng)濕軟綻開的后xue呈了出來,一雙綠火燃燃的眸子仍黏在沈千拾身上。 沈千拾瞥了趙斂一眼,示意把頭轉(zhuǎn)過去,趙斂苦著臉扭了過去把臉壓在了沈千拾的帛枕上。 已經(jīng)不是上次那套床具了,以沈千拾的秉性,怕是那晚就差連床都扔了,太可惜了,這次能不能找沈千拾把被褥這些要了呢,反正也要扔不如給他了…… 沈千拾難得見這小雜種沒碎碎念,一時竟有些不適應(yīng),握著那根玉勢抵上了趙斂濕潤的xue口,玉勢冰冷,xuerou火熱,冰火交融,原本還沉浸沈千拾氣味中的趙斂全身一顫就叫了出來。 趙斂自己雖弄了一堆yin具,卻當(dāng)真只是鉆研了用法從不曾放自己身上試過,現(xiàn)在被沈千拾握著破開腸rou捅到了深處,立即就反應(yīng)在了彈動不止的陽具和甜膩喘息源源涌出的嘴上,意亂情迷之下什么yin語浪語都往外吐。 白玉假陽逐漸沒入艷紅腸rou,只抹了層脂膏未曾開拓的后xue開始還有點抗拒不讓這不算纖細(xì)的冰冷器具進(jìn)去,沈千拾稍稍抽插了幾下,食髓知味的yinrou便纏纏綿綿地?fù)碇呀?jīng)有了些熱度的玉勢往里咽。 趙斂的呻吟高高低低,像是歡愉又似哀求,全身蜜色肌膚抹了一層水光,仿真陽具微微退出又整根掩入緊致rouxue中,脂膏融化帶出的噗嗤水聲和神迷意奪的yin叫交錯起伏,腰塌腿軟的趙斂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收縮,又迷迷糊糊摸上了自己和玉勢結(jié)合的地方,動作間觸到了沈千拾的溫膩肌膚。 趙斂從后xue升起的熱度快把全身融了,連手指都燃著火,觸到沈千拾微涼的手覺得得到了救贖,不管不顧就抓沈千拾的手。 沈千拾原本就被這小雜種叫得心煩,叫他閉嘴也沒起什么用,總覺得有些氣悶似的不暢,手上動作失了章法,被趙斂guntang手指緊緊纏住才似被驚醒了一樣,垂眸看去,原本斂合的褶皺已經(jīng)徹底綻放成了泅紅的rou花,艷紅腸rou偶然被玉勢帶出一點又盡數(shù)被捅了進(jìn)去,脂膏融化又被玉勢帶出,連同臀縫乃至腿間都是皆是粘膩水漬。 趙斂全身上下一片濕潤,汗水從流暢的線條滑入被褥中,帛枕中半遮半掩的臉頰和露出的耳側(cè)頸脖燃著紅霞,潮膩呻吟就從枕面中不斷溢出,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在干什么一目了然。 沈千拾被趙斂的手軟軟纏住不便動作,心緒繁亂間干脆抽了玉勢,三根手指捅了進(jìn)去,早被挑弄得濕軟識趣的xuerou立即纏了上來,像是上頭的軟舌一樣柔柔舔舐著也有些發(fā)熱的手指。 玉勢換成了沈千拾的手指更為激動興奮的自是趙斂,更為熱烈地迎合著沈千拾的動作,嘴里胡亂叫著“沈大人,沈千拾,大人,沈千拾……” 沈千拾只想讓這個聒噪的小雜種閉嘴,但這次趙斂是直接趴俯在床上,不似上次是半趴在床沿,坐在身后的沈千拾沒法去堵住那張讓人心煩的嘴,又加大了動作抽插完全順服的后xue,另一只手抓著那只又來礙事的狗爪子壓到了床上。 到趙斂聲音高揚連“相公,夫君”之類的鬼話都喊了出來,xuerou劇烈痙攣,前端噴發(fā)后,沈千拾也沒放過他,繼續(xù)用力破開抽搐縮緊的xuerou,摩擦那塊碰到就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雜種全身一顫的軟rou。 剛高潮過渾身敏感至極之時被強迫性地按壓敏感處,前面硬不起來更是讓感覺都集中于后xue,趙斂yin欲再重也有些受不住這過于激烈的快感,又直覺到沈千拾現(xiàn)在心情不好,習(xí)慣性便開始認(rèn)錯求饒,又是大人又是相公夫君地求沈千拾慢一點。 沈千拾不知道這個小雜種從哪學(xué)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越發(fā)被叫得心煩,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被這小雜種得寸進(jìn)尺拉上了床就更不舒坦,這次定要好好教訓(xùn)下這個小雜種,讓他再不敢來糾纏他。 趙斂只覺得自己下體已經(jīng)被完全捅開了, 沈千拾手指或屈或張,軟膩xuerou就跟著又吞又吐,手指退出腸壁稍稍喘口氣,手指進(jìn)來立刻就含住吸吮起來,連被按揉那塊最是嬌嫩的軟rou都只會怯怯地松開xuerou任手指肆虐,酸澀的鈍痛感被激烈的快感掩蓋了過去,那根剛歇下去的東西顫巍巍地吐出清液,卻站不起來。 他既覺得舒爽升天又有些畏懼這超出的愉悅,連跪都跪不住地癱軟在了床上,吐著舌頭含糊地學(xué)在后宮話本里見到的那樣膩聲叫著夫君好厲害…… 沈千拾被這小雜叫得額角青筋跳動,眼尾微紅,眉目稍顯陰冷,手上動作卻是十分激烈,直到趙斂昂頭張嘴卻只發(fā)出了一聲低弱的泣音,裹住手指的xuerou又一次緊緊鎖住,比之前力道還大,夾得沈千拾手指動彈不得,沈千拾才松下了力氣,趙斂渾身抽搐了許久才脫力似地軟了下來。 沈千拾抽出手指,嘴角緊抿,眉頭微皺,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從他自愿入宮、認(rèn)賊作父開始便知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即便當(dāng)了遺臭萬年的閹狗,他也只求問心無愧,而今,在自己床上把一個未及冠的小皇子玩得狼狽不堪…… 沈千拾坐在一邊沒有動,緩過神的趙斂翻過身,湊著沈千拾垂在一邊的手蹭了蹭,濕漉漉地望著沈千拾,一臉饕足又迷戀,低低叫了聲“夫君”。 沈千拾被這一聲叫得自厭之心頃刻消散,頭上青筋微抽,冷聲道“明日把你房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扔了”。 “???”趙斂被剛才接連的高潮弄得現(xiàn)在仍腰軟腿軟,聲音也有些低啞,不情不愿地應(yīng)“全憑夫君作主”,還巴巴看著沈千拾希望他收回成命。 沈千拾抽出自己的手,忍無可忍地低聲呵斥道“那些yin書春宮也燒了,盡學(xué)些什么污言穢語”! 趙斂沒想到這還弄巧成拙了,瞟了眼沈千拾的神色,小聲嘀咕“明明那些話本里這么說了那些夫君都立刻會再來幾次來著……” 沈千拾站了起來,被這一房的腥臊味熏得臉色發(fā)青,瞥了眼床上的白濁和身上緋紅未散的小雜種,沒眼再看,轉(zhuǎn)身要走,卻又被趙斂抓住了袖角。 “大人”,趙斂把夫君咽了回去,可憐兮兮地看著沈千拾,道“今天這么晚了,明日我還要去御林軍當(dāng)值,我那里離你這里還那么遠(yuǎn)……” 沈千拾手指仍殘留著脂膏和yin水的粘膩感,身上的血腥味現(xiàn)被滿房的精腥味掩了個盡,身上也是薄汗染衫的不適,只想去沐個浴還被這小雜種拉住,冷冷地說“那殿下要不要去皇城司住一宿?” 趙斂縮了縮脖子,一臉挫敗地埋怨“皇城司比我那兒還遠(yuǎn),去了那我就回不來了”,又瞥了眼表情不善的沈千拾,小聲嘀咕“明明話本上說弄完是最好吹枕邊風(fēng)的時候,為什么我夫君下了床就不認(rèn)人了……” 沈千拾簡直想把這滿嘴瞎話的小雜種舌頭給拔了,又下意識瞥了眼那根又已經(jīng)半勃的猙獰陽具,有著一把好槍,卻是個喜居人下的,還叫著一個閹人夫君,真是莫大的諷刺。 “大人”,趙斂看沈千拾的樣留宿是沒戲了,只是退而求其次道“我這弄臟你的床,還是給你把寢具洗了吧”? 沈千拾看這眼里鬼火直冒的小雜種哪里看不出他打得什么主意,但看著那一片濕濁,這套床具他自然也不會留著… 趙斂見沈千拾不說話就知道他是默認(rèn)了,一時腰不酸了腿不軟了,精神抖擻地在沈千拾床上滾了兩圈,正想說話,沈千拾突然掌風(fēng)一揮,趙斂只覺得自己被推著又滾了幾圈,回過神發(fā)現(xiàn)被褥全卷到了自己身上,沈千拾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 “沈千……”趙斂剛開口,沈千拾先對著門外說話了,“把十七殿下送回去”。 團(tuán)成大長蟲的趙斂被沈瑞扛到了肩上,看著沈千拾消失,一時都說不出話,他曾見過把后宮妃子光溜溜用被子裹著送去乾清宮的,結(jié)果他居然是被裹著送出來! 沈千拾那時只是想快點打發(fā)了糾纏不清的小雜種,之后聽說這小雜種還真把他那套寢具換自己床上去了,再一想那小雜種天天在床上干些什么,才覺得自己居然干了這么件蠢事…… 趙斂好不容易得了沈千拾的寢具,恨不得昭告天下他這是跟沈千拾同床共枕了!進(jìn)了自己宮里逢人就要問一句“你覺得我這套寢具如何”? 下人們看人眼色是一流,自然夸得此物只應(yīng)天上有,就看到這一向瘋瘋癲癲的十七殿下把那再尋常不過的普通寢具捧著在每人跟前溜了一遍,最后高高興興地鋪到了自己床上,還下令不準(zhǔn)別人碰一下,簡直恨不得要把這被褥日日裹在身上的模樣。 沒想到才得瑟了不到三日,某日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貝沒了!他剛要翻天,就被沈千拾的人傳了一句“沈大人說,此物簡陋,配不上殿下,要我們給殿下?lián)Q了頂級的蠶絲云繡”。 趙斂才不在意什么蠶不蠶絲繡不繡的,他只是要沈千拾睡過的!但任他如何鬧,他的寶貝已經(jīng)被沈千拾燒了,之后怎么死纏爛打,好話說盡,沈千拾也不肯給他自己用過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