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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眼鏡的姚爺爺一直都是徐秉的粉絲,不說上—次在大竟村,徐秉救了他們幾次,就說徐秉發(fā)現(xiàn)的那些東西,也足夠讓他們又再次揭開了歷史的謎團(tuán),所以姚爺爺更加關(guān)注徐秉的直播間了。 聽說要直播邪馬臺,他可是帶著姚茹茹全程都拿著筆記本,在記錄,還有截圖存檔什么的,雖然他不研究這個時代的史實(shí),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感興趣啊! 只是在看著看著,他忽然間發(fā)現(xiàn)這個東—島上的宮殿很有意思,他們很喜歡把—些重大的歷史時間繪畫在墻壁上,不過角落旁邊那幅畫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1)今天的第二章 ,送上,嘿嘿~ (2)謝謝大家的支持!比心~請大家收藏我吧! 第111章 一卷絲帛 那角落的一幅畫是什么? 姚爺爺瞇著眼睛看, 看不太真切,他立馬讓姚茹茹截圖,然后放大處理這個角落。 姚茹茹的技術(shù)僅限于截圖, 然后用手機(jī)扯大, 技術(shù)不咋地,但是這樣下來, 就連她也覺得角落里頭似乎有那么一張圖,好像記載有重要的訊息。 他們馬上發(fā)了一條留言, 但是留言很快就被淹沒在大家的留言海洋里頭, 幸好上回聚會的時候是李南山負(fù)責(zé)的,姚爺爺還留有李南山的聯(lián)系方式,當(dāng)下就打了個電話給李南山。 李南山知道這件事情比較重要, 一下子就把老爺子的留言置頂了。 徐秉也一下子看到了這一條留言,看到最角落那個地方,確實(shí)是有一幅巴掌大的圖,只是這圖就沒有前面的幾幅圖那么從容恢弘, 而是非常的匆忙, 就連刻畫人的技藝也下降了,像是學(xué)徒刻畫的一樣,一些線條不是很流暢清晰。 而且這幅圖像是被火燒過一樣, 有著火燒火燎的痕跡。 也正是這被火燒過的痕跡, 給這幅基調(diào)陰暗的圖帶來了更多的壓抑。 這幅圖畫的是安居樂業(yè)的邪馬臺國度,有一天從天上飛下來一棵散發(fā)著光芒的玲瓏寶樹, 起初他們以為是神物, 但是這棵寶樹卻以汲取人的生命力為養(yǎng)分,在這個時候,卑彌呼女王和這棵寶樹戰(zhàn)斗了起來。 徐秉看著這棵寶樹竟然有一種熟悉而又荒誕的感覺。 一旁的徐通看著這棵寶樹也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他一項(xiàng)心緒波動不大,但是此時此刻卻有種種心緒在心頭翻滾,有些怒氣、怨懟、感慨、憎恨…… 但是更多的是對大勢所趨的無能為力。 難道他之前和這棵樹有過什么交集嗎?徐通感覺自從他來到這里之后整個人就非常奇怪。 也許他熟悉的也就只有徐秉,還有這柄能夠和他心意相通的青萍劍了。 他們覺得這幅圖對他們有點(diǎn)影響,可是一旁的馬特不那么覺得,他認(rèn)為這就是一幅普通的畫,最多不過是講了很多年前的一個故事,很有可能就是導(dǎo)致邪馬臺沉沒的原因。 出于無聊,他一個人在這里探索起來。 獰貓?zhí)蛄颂蜃ψ樱玖似饋?,跟著馬特。 剛才就說了這里是一座宮殿,他們剛才已經(jīng)進(jìn)到主殿的位置,就是在主殿的墻壁上有著那一幅女王登基的彩繪,而徐秉他們看到的仙人出海以及現(xiàn)在這棵大戰(zhàn)寶樹的雕刻是在主殿外面。 馬特還是對殿里頭更加感興趣。 殿里頭并不只那一幅彩繪,還有很多描繪了當(dāng)時人民的生活場景、習(xí)俗、祭祀等事情的彩繪,看上去很有意趣,無人機(jī)跟著馬特,直播間的觀眾也跟著直播間的鏡頭。 他們的眼睛追捕著那些精致的彩繪,內(nèi)心有些震動。 而這里不僅僅畫了當(dāng)?shù)厝嗣竦?,還有許多關(guān)于邪馬臺所統(tǒng)治的三十多個國家的,以及當(dāng)時交好的魏國的風(fēng)俗。 馬特不僅喜歡自然,也喜歡一些人文風(fēng)俗,所以他停留在這里看了不少時間。 值得一提的是殿里頭有一張紗帳,這張紗帳現(xiàn)在除了與殿上天花板的鏈接,失去了捆綁的束縛,在水里頭不斷的飄著。 這張紗帳上面繡著一些紋路,有一些云紋、草木的紋路,因而顯得精致異常,在這張紗帳后面,是一張軟椅,看上去就是女子的臥椅。 獰貓的貓爪子有點(diǎn)癢,總是忍不住想去逗逗那些會動的東西,此時,在水中飄著的紗帳就成為了他的目標(biāo)。 紗帳動來動去,他的爪爪伸不到,一下子就跳上去了,死死的扒在紗帳上。 紗帳畢竟也很多年了,獰貓這樣一動,‘砰’的一下,紗帳就整片掉了下來,連帶著獰貓也掉了下來,還有一卷東西也砸在了獰貓頭頂。 獰貓被摔倒暈頭轉(zhuǎn)向的,甩了甩頭,爪子好奇的扒拉了一下這個東西。 正在打量周圍的馬特被嚇得一下子看向獰貓,“沒事吧?” 獰貓叫了一聲表示自己沒事,但是爪爪卻推了推剛才砸中他腦袋的可惡東西。 馬特這才看見,原來是一塊絲帛。 他讓獰貓帶著絲帛出去,外面的徐通和徐秉不知道說了什么,正在盤腿打坐,似乎是知道他們過來了,徐通雙目微睜,看了一眼他們,又看了一眼還在閉目的徐秉,閉上了眼睛。 徐秉嘆了一聲氣,剛才自己從那熟悉的感覺當(dāng)中試圖尋找到一些稍縱即逝的東西,因此入定,可是他的心因?yàn)轳R特有了線索而不靜了,也罷,應(yīng)該此時還不是時候。 他也看了一眼正在入定的徐通,沒有理會,站起身接過了那樣?xùn)|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