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得偏寵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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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不公。 溫宓笑容一頓,感受到四周不善的目光,她撩起眼皮看向沈良娣,一字一句的道: “妾身自是不比沈良娣身子康健,可殿下心疼妾身,妾身也不能辜負殿下一番心意不是?” 沈良娣這心直口快,還真是讓人討厭呢。 沈良娣被擠兌的臉色鐵青,當即就拍了手邊的小桌怒喝道: “溫氏,你放肆!” 她胸口起伏跌宕,一副被氣得狠了的樣子。 溫宓不吃她這一套,轉(zhuǎn)臉就對著太子妃泫然欲泣: “娘娘,不知妾身是說錯了什么,讓沈jiejie這般呵斥妾身?” 眾人被溫宓變臉的速度驚呆了。 就連太子妃也是嘴角抽了幾下,她忙出聲安撫: “你沒說錯什么,無須在意?!?/br> 她等會兒還有事要讓溫氏去辦,當然不能說她不對。 太子妃說完,扭頭就責怪了沈良娣: “你好歹也長了溫良媛幾歲,怎的脾氣還是這么大?瞧溫meimei的小臉兒白的?!?/br> 沈良娣一噎,氣呼呼的瞪了溫宓一眼。 她在乎的不是太子妃的訓斥,而是太子妃說她年紀大。 可就算她再不愿承認,也不得不承認,溫宓確實比她年輕,比她貌美,也比她更討殿下歡心。 最終,在太子妃壓迫的視線下,沈良娣再是不情愿,也閉了嘴,憤憤的捧著茶盞扭頭。 眼不見心不煩。 溫宓將沈良娣的態(tài)度無視的徹底,慢條斯理的垂頭理著臂彎處的披帛。 靠近殿門處,夏奉儀眼中皆是羨慕。 溫良媛該是多受寵,才能這般有底氣。 她握緊了拳頭,眼神變得堅定,暗暗下了決心。 關(guān)懷過后,太子妃終于進入了正題,她說: “如今殿下忙于朝政,已有多日不曾進后院,皇后娘娘也是極為擔心,殿下素來寵你,不若就由你代本宮去崇德殿一趟?” 話音落地,殿內(nèi)頓時寂靜的針落可聞。 誰人不知,趙景親自定下的規(guī)矩,后院女眷不可往崇德殿去。 曾有一個剛?cè)霒|宮的奉儀,不小心犯了這一忌諱,就被趙景毫不留情的扔在了東宮最偏遠的角落自生自滅。 沒多久,那奉儀受不住偏院的磨磋,竟一病不起,直到最后香消玉殞。 這事兒發(fā)生在溫宓進東宮之前,但她也是聽人說過的,故而她并未應下。 溫宓猶豫道: “可是娘娘,妾身愚笨,若是惹了殿下不快,那豈非與娘娘的意愿背道而馳?” 她可不想去做這個出頭鳥。 更何況,她聽幼白從小李子那里打探來的消息,據(jù)說那男人這幾日因為前朝之事,心情極差。 要是她去了,豈不是自找沒臉? 最最最關(guān)鍵的是,沒臉事小,要是因此失寵,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被溫宓拒絕,太子妃也沒甚意外的,她面色不變,又笑著道: “溫meimei過謙了,你若是愚笨,那就沒有聰慧的人了。” 容良娣看夠了戲,也幫腔道: “就是呢,溫meimei聰慧,定是不會惹殿下不悅的?!?/br> 溫宓指尖緊緊掐著手心。 她說太子妃今兒怎么如此反常,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溫宓心沉了沉,太子妃這架勢,想必是一定要她去的,若是躲過了這次,下次指不定又在哪兒算計她呢。 既如此,她去便是了。 見溫宓應下,太子妃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 臨近午膳,溫宓帶著命人做的湯,一路往崇德殿去。 走在路上,絲雨扶著溫宓,眉眼間擔憂盡顯: “主子,您怎么就答應了太子妃娘娘呢?” 溫宓臉色微沉: “那般情況,容不得我不答應?!?/br> 若是她不答應,那在她們嘴里,就變成了她枉顧殿下恩寵,連殿下身子也不關(guān)心的人了。 傳到殿下耳中,她也落不得好。 溫宓一貫知道什么對自己最有利,哪怕她要做的事可能會有風險。 但富貴險中求嘛。 絲雨也是想到了早上太子妃逼迫的情形,她抿了抿唇,還是不放心: “可是,要是殿下不見您呢?” “那我也去過了,太子妃也無話可說?!?/br> 兩人說話間,崇德殿已經(jīng)近在眼前。 溫宓停下腳步,深呼吸了一下,揚起一抹笑,才繼續(xù)向前。 崇德殿前,高時垂頭嗒腦的現(xiàn)在殿門口,臉上盡是無奈與急躁。 這幾日,圣上又不好了。 往日殿下還要每日去乾清宮匯報政事,如今過了年,圣上連聽的精力都沒有了,整日昏昏沉沉,十二個時辰,有十個時辰都在睡著。 其余清醒時,腦子也不甚清楚。 他眼睜睜的看著殿下每日廢寢忘食的打理朝政,又要分出精力去應付韓王和敬郡王。 整個人忙的不行。 這不,他剛進去問殿下要不要傳午膳,就被殿下給轟出來了。 正想著要怎么勸呢,高時一抬頭,就見溫宓帶著婢女聘聘婷婷的朝這邊走來。 高時臉上頓時笑出了褶子。 至于說殿下之前下的命令? 高時表示,只要能讓殿下用膳,那是什么? 他忙上前,殷勤的扶著溫宓,問道: “溫主子怎么來了?” 溫宓朝雕花門里看了一眼,說: “我來看看殿下,特意吩咐膳房給殿下燉了湯?!?/br> 她說著,看向高時,問: “殿下可忙?有空見我嗎?” 高時笑道: “瞧溫主子您說的,讓奴才去給您通報一聲?” 雖然他也想讓殿下休息用膳,可殿下忙不忙,見不見溫良媛,也得等他通報之后再說呀。 溫宓仿若沒聽出高時話里的小心機,她淡淡點頭,高時就轉(zhuǎn)身進去通報。 通報一聲并未用多長時間。 高時從進去到出來,不過一小會兒的功夫。 只是高時再出來時,溫宓明顯感受到高時的態(tài)度比方才更好了。 她心下有了計較。 果然,高時笑意比剛才更濃,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溫主子,殿下請您進去?!?/br> 殊不知,高時此時心中有多驚訝。 他才進去時,殿下頭也未抬,直到他提到溫良媛來了,趙景才抬起頭看了高時一眼。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高時從那一眼中,竟看出了幾分愉悅。 溫宓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門后,高時搖了搖頭,對著面前的絲雨道: “絲雨姑娘,隨雜家在這兒等著吧,溫主子還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出來呢。” 聽了這話,絲雨一直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下,她看了眼四周的侍衛(wèi),壓低了聲音道: “多謝高公公,這是奴婢的一點心意,還請您務必收下?!?/br> 說著,趁人不備,絲雨塞了個荷包到高時的袖子里。 高時一頓,就想拒絕,上次殿下若有似無的警告,以至于他至今都不敢收這些東西。 只是當他的手摸上荷包時,扁平的觸感讓他生了幾分不舍。 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實不喜歡金銀,反而更喜歡玉,尤其是雕刻精美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