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dú)得偏寵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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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時(shí)瞇了瞇眸子,想起了小李子。 他心里暗罵了聲兔崽子,到底也沒說要還回去了。 絲雨笑的眉眼彎彎: “還請公公笑納,這玉佩還是殿下賞給主子的山水和田玉呢。” 她不怕高時(shí)收下,就怕他不收。 拿人手軟,不是說說而已。 畢竟,只有這樣,接下來的問題才可能會有答案。 山水和田玉,高時(shí)是知道的。 這塊玉佩,還是溫良媛剛進(jìn)東宮時(shí),殿下賞賜的,他親自送的。 而玉的精美程度,自是不必多說。 只是他沒想到,溫良媛竟然如此大方。 高時(shí)心下嘆了口氣,他甩了甩浮塵,瞥了絲雨一眼: “說罷?!?/br> 作者有話說: 哇哦,今天來晚了呀。 電商狗的日常,開不完的會,上不完的寶貝,報(bào)不完的活動…… 心累! 還好有你們一群小可愛呀。感謝在2021-05-16 00:30:36~2021-05-17 22:01: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魂倒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溫宓對身后兩人的動靜一概不知,她提著食盒入了殿內(nèi)。 入目便是趙景埋頭與書案,手中的湖筆在紙上不停飛舞的情形。 溫宓緩緩上前走了兩步,將食盒放在一旁,屈膝見禮: “妾身給殿下請安?!?/br> 她刻意放低了聲音,趙景頭也沒抬的叫起: “起來?!?/br> 然后又沒搭理溫宓,繼續(xù)換了一本折子批閱。 溫宓站在原地,想了想,她繞過桌案,走到趙景身側(cè),伸出手給趙景按摩肩膀。 猛然一被觸碰,趙景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反應(yīng)過來后,才配合的放松。 但趙景畢竟習(xí)武,身上的肌rou還是很硬的,沒一會兒,溫宓就按不動了。 幾乎是溫宓剛一停下,趙景就出聲道: “怎么不繼續(xù)?” 溫宓看了眼自己已經(jīng)泛紅的手指,嘟了嘟唇撒嬌: “殿下真狠心,妾身的手都紅了,殿下卻還讓妾身伺候,真真是一點(diǎn)兒都不心疼妾身?!?/br> 趙景微微勾唇,語調(diào)輕松了一些: “這不是你要伺候的么?” 言下之意就是,你又在抱怨什么。 溫宓癟著的唇一頓,臉頰上飄上了幾抹紅暈,她心虛的轉(zhuǎn)移話題: “不與殿下說了,殿下這個(gè)時(shí)候想必還沒用午膳,妾身特意給您帶了湯,還有幾碟小菜,您先用些?” 她說著,將食盒里的幾樣?xùn)|西擺出來,明明沒幾樣,卻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恼紦?jù)了趙景的一整張桌案。 趙景對她的小心思視而不見,只拉了她的手起身,移到了一旁的軟榻上: “不急,宓兒今日怎么想起來崇德殿了?” 他并沒有忘記自己曾經(jīng)下的命令,也不覺得溫宓會不知道這件事。 既知道,就不會明知故犯,想必是另有緣由。 溫宓順著趙景的力道坐在他身邊,聞言,垂了眸子淺笑道: “殿下許久都不來看妾身,妾身只好來看殿下?!?/br> 似乎是不好意思,溫宓聲音越來越低,說罷,她悄悄的打量著趙景平靜的神色,頗有些不安的問: “殿下是不是不高興了?” 她自是不能說是被太子妃逼著來的,不然不就成了給太子妃上眼藥? 當(dāng)然她也不能說自己不愿來,她又不是腦子壞掉了。 趙景視線落在溫宓的發(fā)頂,她今日只梳了一個(gè)簡單的發(fā)鬢,頭上的首飾并不如何華貴,反而讓人看著很舒心。 他將人摟進(jìn)了懷里,聞聲道: “怎么會呢,宓兒來了,孤很高興?!?/br> 當(dāng)初他定下不許后院的人來崇德殿,只是因?yàn)樗訜?,但若是她,他反而很歡喜。 溫宓雙手環(huán)抱著男人精壯的腰身,臉頰貼在男人胸膛,聽著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不由自主的,竟覺得有幾分安心。 她仰著嬌嫩的臉蛋看向趙景,雖有些羞澀,但還是說道: “妾身見到殿下,也很歡喜?!?/br> 溫宓一貫是會撒嬌的,也能把話說到人心坎兒里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撒嬌的模樣,要讓任意一個(gè)男人見了,都恨不得把人抱進(jìn)懷里,慢慢欺負(fù)她。 就像現(xiàn)在,趙景看著溫宓一開一合的紅唇,喉結(jié)微微滑動,拉過人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至極,且來勢兇猛,溫宓受不住,難得有些抗拒。 可就是這一絲抗拒,換來的是更猛烈的進(jìn)攻。 趙景自小身份尊貴,又一向行事霸道,在這種事情上,又哪兒能容的下自己女人拒絕? 不知何時(shí),溫宓忽然感到腰腹一松,是腰帶被解開了。 緊接著,就是衣衫從圓潤的肩頭滑落…… 溫宓看了眼外面依舊亮著的天,有些慌張,她雙手抵在男人胸膛,不許他再進(jìn)一步。 斷斷續(xù)續(xù)的道: “殿,殿下,您該用,用午膳了。” 可她的力氣不大,趙景想做的事情,溫宓是無論如何都拒絕不了的。 趙景輕笑出聲,忽視了她的話,拉著溫宓的手往下,一路來到腰腹,低沉的聲音帶著誘哄: “宓兒乖,實(shí)在想你。” 溫宓帶來的湯水到底沒用上。 殿內(nèi)的翡翠香爐緩緩的吐出白煙,熏染的滿室暗香。 殿外,高時(shí)和絲雨聽到動靜,相互對視了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詫異。 殿下竟有這般失控的時(shí)候。 溫宓軟著身子,側(cè)頭看了看軟榻上的被褥,上面盡是他們胡鬧過的痕跡,不自覺就臉燒得慌。 趙景則是一臉的滿足。 他素了大半個(gè)月,好不容易飽餐一頓,原本因?yàn)槌弥乱钟舻男那橐惨粧叨铡?/br> 溫宓只著了小衣被趙景抱在懷里,他捏了捏溫宓紅的滴血的小巧耳垂,勾唇笑道: “宓兒可要起身用膳?” 雖說這會兒已經(jīng)過了午膳的時(shí)辰,可要叫膳,還是很簡單的。 溫宓有氣無力的白了趙景一眼,沒好氣的說: “殿下就會欺負(fù)妾身,妾身這會兒哪兒起得來?” 只她剛經(jīng)了那事,眉眼間具是風(fēng)情,那白眼在趙景看來,就是她勾他的信號。 見男人視線危險(xiǎn)的在她身上看過,溫宓瑟縮了下身子,膽怯的求饒: “殿下饒了妾身罷,妾身實(shí)在是受不住了?!?/br> 身體余韻尚在,她可不愿梅開二度。 今日在崇德殿就做了這事兒,后續(xù)還指不定會出什么亂子呢。 趙景收回視線,沒再繼續(xù),他也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 于是,這日午后,直到快晚膳時(shí),趙景才傳了午膳。 等溫宓從崇德殿出來后,天都已經(jīng)黑了。 溫宓進(jìn)了崇德殿,并滯留許久的消息傳進(jìn)后院各處,又是碎了一堆瓷器。 怡和殿,太子妃放下筷子,揮了揮手,宮人就立馬上前撤了晚膳。 西袖伺候著太子妃凈了手,將人扶到軟榻上坐著,就聽太子妃沉聲道: “本宮倒是低估了溫良媛的本事。” 有能耐進(jìn)了崇德殿,還待了那么久,這不單單是有美貌就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