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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街,林府后門,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地朝里張望著,看門的小廝都很警覺,等林桀回來,就馬上去匯報。 “……晃悠了兩天了,還悄悄朝旁人打聽林小姐的事情,奴才瞧著不妥……” 林桀聽他這么一說,心里立刻有數(shù),臉色冷了下來。 張挺,好啊。還敢來找他的小妹??磥砩洗问菦]把他教訓夠。 佛光寺一事之后,林桀也疑惑張挺怎么從青州來了京城,后來一問才知,是巴著皇商董氏一族來的。正好董氏一族去年上繳的稅金有些貓膩,圣上惱火著呢,如今可算是栽進他手里了。 林桀讓屬下過來,吩咐幾句,打算從源頭上斷了此人的念頭。 蘇氏沒帶林蕊去馬球會,倒是去周圍逛了下集市,游了燈會,還去泯河上劃了船來。 這日回來時,蘇氏正同林蕊說笑,兩人下了馬車,一男子忽然從旁邊竄出來,叫著林蕊的閨名:“蕊娘!我好想你!” 周圍下人站了一圈,蘇氏怕惹上瘋子,連忙后退了一步。 林蕊僵在原地,因為她聽出了男子的聲音。 張挺拉住她的胳膊:“你終于肯出來見我了!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是我的!” 林蕊看著旁邊神色各異的路人,大感羞窘,想掙脫張挺:“你快放開!” 蘇氏盯著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用帕子掩面,似乎很難以啟齒的語氣:“meimei,你們這是……” 林蕊不想撒謊,可若是說張挺是前夫,怕是更令人誤解。 “嫂嫂,你不要誤會。我同他沒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有關(guān)系?好心肝,我從青州追你到京城,追得我好苦??!” 當初是他休的她,現(xiàn)在卻說自己深情款款。林蕊不知道張挺犯了什么毛病,大白天的說些夢話,她猛地瞪向他,張挺眼神縮了一下。 但隨即,看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他膽氣壯了:“娘子,你就不要任性了,隨我回去吧?!?/br> “我已經(jīng)說了,同你沒什么關(guān)系……” 還沒等她說完,眾目睽睽之下,張挺一把抱住林蕊。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周圍的家丁不知事由,見蘇氏還站在旁邊沒說話,本來想上前的,也止住了。 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如此輕薄,周圍人僅僅是看著。 林蕊尖叫一聲,拼著力氣朝張挺的手咬下去,由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 張挺懵了,他本也是聽說自家姑爺如今當了官,想著通過林蕊前來巴結(jié)一下,自己以后的路子不就有著落了嗎? 可誰想到上次在佛光寺半推半就的林蕊,如今卻這么烈性了。真是晦氣。 林蕊紅著眼睛,看了周圍一圈的人,一語未發(fā),獨自一人入了林府。 下人們自覺讓了條路給她。 蘇氏像是被嚇住了,扶著馬車半天沒動。 * 林桀回來時,已經(jīng)是戌時了,為了結(jié)董氏偷稅的案子,他和同僚點著燈火趕卷宗,可哪里想到,一回來就聽說林蕊被欺負的事。 等聽清楚了細節(jié),他臉色鐵青:“張挺人呢?” “跑、跑了……” 林桀都要氣笑了,當面辱了他林家的人,竟然就這么給放跑了? “夫人沒事吧?” “夫人倒是沒事?!?/br> 林桀越想越奇怪,去正院問蘇氏,她當時應該也在現(xiàn)場。結(jié)果一問,兩人就吵起來了。 蘇氏在正院摔了幾個瓶盞,還隱隱傳來哭聲。 “若不是她,咱們府上哪里會招惹上這樣的流氓?” 林桀平日最是溫雅,從不對人大小聲,但他也有逆鱗。家人,是他不能觸碰的底線。 他難得發(fā)了火:“你既在旁邊,為何不阻止?” 蘇氏抽抽噎噎:“我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敵得過他一個大男人?” “周圍那么多家丁,難道是死了嗎!好歹說一句話??!” 他拂袖,一把將桌上茶盞掃落在地,嘩啦啦的一片,心驚rou跳,下人們噤若寒蟬,紛紛跪在一旁。 蘇氏被他這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到,連眼淚都忘了流:“我、我忘了?!?/br> “我對你,實在是無話可說?!?/br> 林桀氣得腦仁疼,喝了一大壺茶。 等冷靜下來了,才低聲道:“meimei于我有恩,當年若不是她把聘婦的銀子給了我,我連上京的路費都沒有。沒有她,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br> “夫人,你若真心對我好,就對meimei好。蕊娘是同我一起長大的情分,我不容許誰看輕她,更不許誰傷害她?!?/br> 一字一句,他是捏著拳頭,渾身的肌rou緊繃著。 雖然他沒有打人,但蘇氏感覺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 林蕊病了,回了沉水院就再也沒出來過,說是染了風寒。 大夫來看過,開了不痛不癢的幾副方子。 林蕊每日按時喝了,卻沒見好起來。因為病著,就沒再去正院請安。蘇氏也沒說什么,只差人送來各種補品。 林蕊就每日坐在臨水的窗臺下繡花、看戲折子。 門輕輕地敲了叁聲,林蕊望過去,看見縫隙里一片藏青的衣角,知道是哥哥來了。 “請進?!彼畔率种欣C繃子,雙手乖乖放在膝上,低著頭,細碎的劉海散下來,遮住了一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