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嬌嬌妻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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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們互相打了招呼,子言被眾人簇?fù)碓谥虚g,云磊則說:“爸媽,我去接我嫂的jiejie去?!?/br> 賀mama忙說:“好,去吧?!?/br> 大家總算目睹了子言的真面貌,紛紛夸贊她漂亮,和賀云州是般配的一對。 賀mama也給子言介紹著對方是誰,她一一喊過人后,便被家人帶去了新房,是二嬸陪著她。 “子言,你瞧瞧,這屋子多好。看得出,你婆家人挺重視你的?!倍鸫蛄苛艘环葑樱诖策叺牡首由?,“以后啊,好好過日子?!?/br> “嗯。我知道。二嬸,謝謝您?!弊友缘男那橛旨佑志o張,兩只手把玩著辮子緩解自己的情緒。 二嬸則坐在了子言身邊,壓低了聲音問:“你知不知道洞房是咋回事?” 子言:“……”她還真的不知道,只朦朧的知道是要和賀云州做很親密的事?,但具體怎么做,她根本不知道。聽二嬸這么問,她羞的背轉(zhuǎn)過身去,羞窘的道:“哎呀,二嬸,您怎么什么都問呀?” “這有啥害羞的,本來這事該是你媽教你的。”劉喜娣說著打住,湊到子言耳邊說:“我教你也是一樣的。這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疼的,你忍一忍就過去了……” 子言越聽越羞,耳根子都紅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漲紅著小臉說:“二嬸……我,我知道了。” 劉喜娣看子言羞成那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知道個啥,我說多少那都是紙上談兵,剩下的讓你男人教你吧?!?/br> “哎呀,我的好二嬸,您就別臊我了,求您別說了?!弊友宰ё《鸬母觳睬箴?,再說下去,她真要羞死了。 正說著賀云州進來了,手里端著一盤桃酥和一盤餃子,“二嬸,您辛苦了,吃點東西。” 子言被二嬸剛才說的那些羞人的事弄的都不敢直視賀云州,耷拉個小腦袋,也不說話。 “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又不是外人。那啥,你先陪子言待會兒,我下去看看熱鬧。”劉喜娣忙接過來放在床頭桌上,便識趣地出去了。 賀云州雙手背在身后,走到子言面前,彎下腰來,把臉湊到她跟前:“怎么了,才嫁過來就不稀罕看我了?” “才不是?!弊友钥粗约旱哪_,就是沒勇氣抬頭去看她,一看他就想起二嬸說的那些個事。 賀云州伸手捏住子言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那嬌俏白嫩的小臉,染著可愛的紅暈,一雙眸子水汪汪的,特別勾人。 “餓不餓。吃點東西?!辟R云州把餃子盤端到她面前,“今天不知道得忙什么時候,你得吃點。” 正說著樓下有人起哄,喊賀云州下去,他只得起身:“我先下去招呼客人,你好好吃。” 子言知道他是怕她在陌生的環(huán)境不自在,又怕她餓著才過來的,“嗯,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快去吧?!?/br> 子言吃了幾個餃子,留了一些餃子給二嬸,又吃了兩塊桃酥,肚子也不餓了。 有人敲門進來,子言以為是二嬸呢,轉(zhuǎn)頭一看卻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個子挺高,人也漂亮,但神色傲慢,眼神也帶著幾分審視。 子言不喜歡她的目光,好像在從她身上挑剔著什么,但還是禮貌的問:“你好。你是云州的親戚嗎?” “你就是云州的妻子?。俊蹦桥⒆诱f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挺漂亮的,沒想到他喜歡你這種類型的?!?/br> 子言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敵意,而且,這女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特別討厭,子言下意識地也豎起了身上的刺:“我這種類型怎么了?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么?” “沒怎么?!蹦桥㈦p臂環(huán)抱在胸前,高傲地低說:“我祝你們新婚快樂,飛上枝頭的鳳凰?!?/br> 她說完就走了。 子言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皺起了眉頭。那女的說她是什么飛上枝頭的鳳凰,那意思就是說她高攀了賀云州。 可她從來沒想過去攀高枝,嫁給賀云州是因為覺得他有擔(dān)當(dāng),有血性,對她很好,唯一的一點點私心,就是嫁給他可以不回知青點。 被人這樣說,心里特別不舒服。 那女孩言語傲慢還帶著刺,和賀云州是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是他欠下的風(fēng)流債? 子言正不高興呢,又來一撥人來看她這個新媳婦,子言急忙調(diào)整情緒,和大家打招呼。 快中午的時候,婚禮的儀式也開始了。子言隨著賀mama和二嬸來到了院子里。 這個年代的婚禮崇尚簡單,加上物資匱乏,生活都不富裕,也不興請客吃飯,所以,只有一個簡單卻熱鬧的儀式。 大院里都是熟人,只要沒事的都跑來道喜,賀家的院里院外擠滿了人。 子言穿著一身列寧裝,梳著兩條大長辮子。唇紅齒白,眉眼如畫,漂亮的不像話。 賀云州穿著一身軍裝,威武帥氣,氣度不凡。春風(fēng)得意,意氣風(fēng)發(fā),滿眼都是自己的新娘子。 子言努力忘記剛才那段小插曲,可是卻在人群中看到了剛才那個女孩,她就站在那里,用一種復(fù)雜的目光看著賀云州。 對方可能就是不想讓她高興,就想給她添堵吧,所以,子言就笑的更燦爛了,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影響她的心情。 簡單卻熱鬧的儀式結(jié)束后,子言又回到了新房里。喧鬧被關(guān)閉在門外,顯得有些安靜。 客人來了一波又一波,一家人一直忙活到天黑,才算是結(jié)束了一天的熱鬧。 賀云州送完了客人,回到了新房里,見子言端端正正地坐在床邊,他走過去,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就這么坐著,不累嗎?” “還好,不是很累?!弊友缘男∧樤诨椟S的燈光下染著一層光暈,嬌俏迷人,“客人都走了么?” 賀云州覺得熱,解開了領(lǐng)口的扣子,“嗯,都走了,二嬸還有四姐他們,我讓云磊送回去了?!?/br> “哦……”子言緊張的扣著手指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做些什么。 賀云州盼著今天盼了好久,這一刻終于到了眼前,他也是緊張的,“你,要不先去洗一下?!?/br> “啊?”子言的小腦袋垂的更低了,這無疑是要洞房的前奏,“那我去洗?!?/br> 賀云州從床底下拿出了洗漱用品遞給她,又從衣柜里找了一套睡衣,“去吧?!?/br> “哦?!?/br> 子言和賀云州先后洗漱完畢,兩人站在床邊都有些緊張和局促,誰也不敢多看誰一眼。 雙人床上,鋪好了兩床紅色的被子,兩個枕頭上繡著紅色的喜字,特別喜慶,仿佛在召喚他們趕緊睡覺。 “喬喬,我們睡吧?!敝盃渴?,擁抱,親吻都是賀云州主動的,可到了新婚夜,他也是緊張的。 子言掀開被子,快速地鉆了進去,整個過程她都是屏著呼吸的。 賀云州摸了摸鼻子,也躺在了床上,看著子言把被子裹得緊緊的,他只能先蓋上另外一床被子。 子言覺得黑暗是最好的掩護,關(guān)燈了就不會這么緊張了,便柔聲說:“我關(guān)燈了。” “好?!辟R云州剛應(yīng)了一聲,子言便把燈關(guān)掉了,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誰也看不到誰,只有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此起彼伏。 “喬喬。”賀云州的聲音在夜色中低低響起,低沉,暗啞,充滿了克制。 子言縮了縮脖子,背對著他,低低柔柔地應(yīng)了一聲:“嗯?怎么了?” 賀云州沒話找話,緩解著緊張的氣氛,“你肚子餓不餓?晚上吃飽了嗎?” “吃飽了,我不餓。你是不是餓了,要不我去給你下點面?” “我不餓,我熱?!辟R云州的身體燥熱的厲害,明明已經(jīng)十一月了,但好像置身在夏天。 子言也好像意識到他為什么熱,咬著嘴唇,沒有吱聲,因為她也熱。 黑暗中,她聽到了賀云州翻身的聲音,接著便覺得他的身體靠了過來。 子言的心臟怦怦地跳動起來,如同擂鼓一樣,身體也僵在那里不敢動彈。 而賀云州試探著掀起了子言的被子,而后一鼓作氣地鉆了進去,將那溫軟馨香的身體抱在了懷里。 第16章 、16 子言的身體仿佛被賀云州點了一把火,燥熱的難受,渴望著發(fā)生什么,可內(nèi)心深處卻又害怕和緊張著,身體僵在他身下跟木頭一樣。 賀云州二十六年沒碰過女人,血氣方剛,精力旺盛,這些年在被褥上畫地圖不知道畫了多少回。此刻,溫香玉軟的妻子就在自己懷里,他竟也緊張了,黑暗中不得章法,急了一頭的汗。 好容易找到要領(lǐng),想一舉拿下,可還沒怎樣呢,她就一個勁地喊疼,還說不要了,弄得他更慌了。 城門將破,他要不戰(zhàn)而退嗎?那他就是個孬兵,而且,他明天休假就結(jié)束了,再見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可當(dāng)身下的人兒傳出一陣壓抑的哭聲后,他竟然繳械投降了……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 賀云州倒在她身邊,緊緊抱著還在抽泣的女人,粗喘著說:“好了,別哭了,我不動你了。” 子言覺得二嬸沒騙她,原來是真的疼,她覺得自己被劈成兩半,還好,他沒有繼續(xù),不然可能就死過去了。 賀云州伸手打開了床頭燈,子言羞的鉆入被窩里,不敢看他。 他看著她那羞澀的樣子,想想剛才丟盔棄甲,哭笑不得。伸手把被子拽下來,一張汗噠噠的小臉落入他眼中,含羞帶怯,媚眼如絲,極其誘人。氣惱地捏了捏她紅撲撲的臉蛋,沒好氣地說:“你這個折磨人的丫頭片子。” 子言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明明是他折磨人,把她弄得痛死了,還倒打一耙,小小聲地問:“賀云州,我們洞房完了是嗎?” “……”賀云州無言以對,算是完了吧,感覺自己吃了個敗仗,挫敗感油然而生,“我去弄點水,你擦洗一下吧?!?/br> 子言點了點頭,“好。” 賀云州掀開被子起身,粗獷的體魄落入子言的眼中,她急忙用被子蒙住了眼睛。 水弄來了,賀云州卻被攆出去了。 子言清理干凈身體,發(fā)現(xiàn)床單也臟了,便重新?lián)Q了一塊干凈的,這才把他喊了進來。 兩人重新躺下后,也都穿上了睡衣,賀云州憋屈的想捶墻,但又得顧及她的感受,不敢再造次。 子言能感覺到他情緒有些不對,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賀云州,你是不是生氣了?!?/br> “沒有。我明天一早就得走了。”賀云州瘋狂暗示子言,“下次見,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子言卻不解風(fēng)情,絲毫接收不到他的信號:“那你早點睡,我明天早點起來給你做飯?!?/br> 賀云州:“……”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算了,且忍著吧,來日方長。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都敢不敢親她的嘴,怕自己的自制力失控:“睡吧,我沒生氣?!?/br> “嗯?!?/br> 子言今天天不亮就起來了,這一整天也沒閑著,她確實又累又困,反手關(guān)燈后,在黑暗中對他說:“睡吧?!?/br> 賀云州暗暗地嘆了口氣,“嗯?!?/br> 凌晨五點多鐘的時候子言被賀云州踹地上了,他可能是習(xí)慣了自己睡,也可能是職業(yè)影響。 子言捂著被踹的腰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還好沒什么大礙,就著昏暗的光線看著熟睡中的賀云州,想打他怎么辦? 上次一個擒拿把她摁床上,胳膊差點斷了,這次又……算了,反正也打不過,還是忍了,她躡手躡腳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子言來到了一樓的廚房,看了一下用的是煤油爐,她小時候做飯都用這個,會使??勺鍪裁达埬??不過,清淡點總沒錯。 子言熬了小米稀飯,烙了燙面的蔥花餅,炒了一個白菜和土豆絲,切了一盤咸菜,忙活完也差不多六點了。 賀mama起來做飯,一進廚房,見子言正在掃地,鍋里熱氣騰騰的,早飯早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