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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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硯。 夜洛的聲線實在是很好聽,尤其是這人叫你名字的時候,語氣里更是含著無限的深情與溫柔,叫人不由得想要沉溺其中。 卿硯也差點著了他的魔,硬是忍住想要壓著這貨干上一頓的欲.望,腳步頓住,滿眼不耐煩的回過頭:還有什么事? 夜洛急促的咳嗽了兩聲,臉色愈加慘白,卻襯得他愈發(fā)美如畫中人,他將茶杯輕輕放下,不急不緩的走到了卿硯的面前,頓住,抬起手溫柔的幫卿硯理了理凌亂的發(fā)絲,輕笑道:衣服怎么成了這樣? 說著,夜洛的手指就慢慢的往下移,卿硯條件反射性的想要去攔,卻被輕而易舉的擋下了,夜洛溫和的看著他,柔聲道:阿硯,衣服亂了,我?guī)湍阏戆伞?/br> 白皙的手指細心的將破損的衣衫扒開一點,露出肌膚上那些曖昧的慘狀,夜洛的眸色瞬間暗了下來,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幾分,語氣卻依舊溫柔:你剛剛和他說了什么? 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卿硯不耐的嗤笑道:怎么?我和人說話也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了嗎?又想控制我把我關(guān)起來么? 夜洛沒有立刻回答,細心幫卿硯整理好了衣服之后,將他整個人都擁進了懷中,唇抵著對方的耳畔低低的笑著:阿硯誤會了,我這么喜歡阿硯,怎么會把你關(guān)起來呢? 只是,那個男人,阿硯不喜歡的話,我?guī)桶⒊幊怂貌缓茫?/br> 卿硯望向夜洛,嘴角的弧度淺了幾分,夜洛不閃不避,依舊用著那雙如水的眸子,溫柔的看著他。 僵持不下之間,卿硯輕輕的笑了,淡淡道:不過是一個沒做過什么壞事的普通人而已,何必趕盡殺絕? 普通人?夜洛玩味的念著這三個字,沉默了一會兒才親昵的含上眼前那顆小巧白潤的耳垂,眸色漸深道:那阿硯能不能告訴我,太子是什么意思?阿硯和他在其他的地方認識過嗎? 又或者那也是一個獨立的位面,阿硯和他在那個位面,就像和我一樣相愛過? 不得不說,夜洛此人的心思的確很深沉,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的存在不說,如今還能憑借著那么短短的幾段話就把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 卿硯的神色倏地冷了下來:你都聽到了? 夜洛放過那顆已經(jīng)變得嬌艷欲滴的耳垂,抬起頭看著卿硯,依舊笑的溫柔:是啊。 卿硯冷笑:那你也想必聽到了,我當(dāng)初都只是在利用他而已。 夜洛毫無所動:可是萬一阿硯就喜歡口是心非呢? 卿硯推開夜洛,淡定的在桌邊坐下,徑自捏起茶杯倒了一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隨即神色放松的瞇起眼睛,淺笑道:夜洛,你和我生活了那么多年,難道還不明白嗎? 夜洛揚眉:嗯? 我卿硯,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而他蕭塵又何德何能,能值得我去付出真心? 卿硯將茶杯放下,睨了對方一眼:夜洛,你太高估他,也太過于低估我了。 說罷,他就要將夜洛丟在此地,獨自往屋里走去,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下,壓在了院子里那張露天的桌面上。 與那張唇的冰冷不同,對方的身子特別的火熱,衣服撕裂聲響起,本就被蕭塵摧殘的慘不忍睹的襯衫,在這一刻徹底碎成了幾片! 夜洛定定的看著那張白皙的身軀上那些令人遐想的曖昧痕跡,眸色愈發(fā)幽暗,他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上去,一寸一寸,意圖用自己的咬痕將那些刺眼的印跡再次蓋過。 cao。卿硯疼的低罵了一聲,掙扎道:你瘋了嗎?這是在院子里! 夜洛卻充耳不聞,低低的笑著,卻讓人莫名感受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絕望,是那么的悲哀。 他本來以為,只要找到這個人,再也不犯混事兒,把陌清那個混蛋弄死就能繼續(xù)和這個人好好的過下去。 哪怕對方不愛他,這沒關(guān)系,他能得到對方的人也是好的,反正這個人也不會有愛上別人的機會了,他愿意自欺欺人的活在當(dāng)下。 可是他錯了,或許早在和他認識之前,這個妖精就已經(jīng)和別的男人相愛了,一顆心早就給了別人。 他心心念念得不到的東西,卻被別人捷足先登,叫他怎么不去嫉妒? 越想下去,夜洛的眸子愈發(fā)深沉:阿硯,你怎么能讓他碰你呢? 放開!你這個瘋子!卿硯怒了。 噓,別出聲,他就在門外,小心被聽到哦。夜洛輕輕的笑了,猛地沖了進去。 乖,叫出來,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別忍著阿硯,放心,他聽不到的。 院子外面,夕陽已經(jīng)西下,在建筑的那頭,低低的掛著,仿佛想要撐著最后一口氣,將這場戲看完。 蕭塵頎長挺拔的身姿如石雕一般立在院子外面,一動也不動,他的面色寒冷到了極點,薄唇緊抿,手背的青筋暴起,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強烈的低氣壓。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么要在半路上返還,許是還抱著最后一絲淺薄的希望,期望著卿硯是有著什么不能訴說的苦衷,期望著之前的那一切都不過是那人跟他開的又一個玩笑。 里面曖昧的聲音爭先恐后的鉆入了他的耳朵里,讓他意識到兩人的戰(zhàn)場是多么的激烈,青年的拒絕不過是欲拒還迎,簡直放.蕩到了極致。 他的面色越來越冷,手掌心早已泥濘不堪,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流了出來,滴落在了地上,暈染出了一朵美艷的花朵。 里面的動靜瘋狂的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晚上,而他也傻傻的在院子外面站了整整一晚上,吹了一夜的冷風(fēng)。 春日夜間的氣溫還是有點涼,到了天色微明的時候,蕭塵的身子早已凍的麻木,整個人像是附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透著一股子冰冷。 最后,他垂下眼立在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許久,終于挪動了腳,轉(zhuǎn)身離去。 夜洛吻著卿硯的耳垂,低笑道:阿硯,他走了。 聽了一晚上的活.春.宮,阿硯你說,他還會不會繼續(xù)愛你呢? 阿硯,你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隔了一堵墻,和我做了一晚上呢。 嗯,閉嘴。 夜洛低低的笑了一聲,繼續(xù)吻了上去。 直到天色大亮,夜洛才抱起昏睡過去的卿硯回了房,熟練的幫人清理了過后,才饜足的抱著人睡了過去。 卿硯再次醒來過后,夜洛已經(jīng)不見了人,想必是又去處理他那些繁瑣的事了,也是,大人物哪有那么好當(dāng)?shù)?,也就卿硯這個老妖精了,才會三天兩頭的就丟下一干公司事務(wù)出去玩樂。 當(dāng)然,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明明有本事建立一個最強大的商業(yè)帝國,卻依舊處于目前這種不上不下的境地的最終原因。 太懶了啊。 卿硯賴了會兒床,就要起身穿衣服,身子一動,渾身都疼的厲害,他低頭一看,嗬,身上就沒有一塊好rou,全特么被咬的青青紫紫的。 他嘖了一聲,翻起身穿著衣服,臉色難看道:媽的,一個一個都屬狗的,當(dāng)老子rou骨頭似的啃。 hhhh:你可比rou骨頭誘人多了。 那是。 hhhh沉默了一下,繼續(xù)道:那個,嚴淮鈺估計今晚就能到這。 卿硯細長的手指靈活的扣著扣子,聽到這話不以為然道:來了正好,就怕他不來。 仔細聽聽,他的語氣里還夾雜了一絲興奮。 hhhh:他怕是腦子抽水了才會為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渣受擔(dān)憂。 卿硯這回聽到這種消息,當(dāng)然不會再像上回那么慌亂了。 他如今的想法也很簡單:既然他的節(jié)奏已經(jīng)被蕭塵給打亂了,那么不如就讓現(xiàn)在的場面,更混亂一些。 修羅場啊,這可是個好東西。 卿硯將最后一顆扣子扣好,整了整衣袖,眼尾微挑,嘴角輕輕彎起:既然全都來了,干脆就一塊兒收拾了。 hhhh: 第15章 作妖呀(15) 卿硯洗漱完后,推開房門下樓打算吃飯,到了樓下之后,他也沒瞧見夜洛和陌清,估計是都在書房,卿硯也不在乎,進了廚房把自己的飯菜端了出來。 飯菜大概是夜洛讓機器人弄的,一直加熱著,味道勉勉強強,不過這會兒也沒得挑。 卿硯吃了一口,突然道:我有點想嚴淮鈺了。 hhhh:為啥? 卿硯嘖了一聲:人家好歹會做飯,哪像夜洛這小妖精,除了一張臉長得好,還有什么用? hhhh默了默:還是有的,比如說:活好? 卿硯戲謔的挑挑眉:寶貝兒你很懂嘛。 hhhh望天:咳,當(dāng)我沒說。 呵。 吃了一半,卿硯放在桌邊的通訊器突然響了,他余光瞥了一眼來電人,將筷子放下,摁下接聽鍵。 那邊的男音帶著一股子風(fēng)流輕佻的味道:親愛的~ 卿硯懶洋洋的往椅子上一靠,笑罵了一句:滾,少在這兒惡心人。 cao,老子這句話多少人想聽也聽不到,到你這兒居然變成了惡心?你是想翻船么? 卿硯翻了個白眼,損道:你可留著給你那些小情人說去吧,我還真不稀罕。 身在福中不知福,艾文嘟囔了一句,又突然振奮了起來,八卦道:老實說,你和兩位大人到底什么關(guān)系? 這貨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卿硯就忍不住開啟嘲諷模式:這事都過去好幾天了,你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你可真是關(guān)心我啊。 艾文聽到這話尷尬的輕咳一聲:我這不最近闖了點麻煩,忙的那叫一個腳不沾地,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 滾吧。卿硯冷笑一聲打斷了對方的胡扯。 我真沒騙你,誒不說也罷,也不是什么光榮的事跡,艾文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繼續(xù)道:哎我cao,你別扯開話題,來和我說說,人都從帝都星追到這兒了,你要說你們沒關(guān)系打死我我也不信??! 能有什么關(guān)系? 卿硯懶懶的揚了揚眉,正要把炮.友兩個字念出來,就聽到腦海里hhhh提示夜洛下樓了。 卿硯馬上停住了口,炮.友兩個字在舌尖轉(zhuǎn)了一圈,又被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他慢慢坐直了身子,認真而又平靜道:對,我是喜歡他。 剛走出書房門的夜洛,恰好聽見了這句話,腳步就這么僵硬的頓在了原地,緊接著,他又聽到卿硯輕輕的笑了一聲,隨后用著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說出了讓他嫉妒到發(fā)狂的話。 可那又怎么樣?他們不會放過他的。 夜洛撐著走廊扶手由上自下靜靜的俯視著卿硯,一雙幽深的眸子黑的滲人,里面飽含的情緒復(fù)雜而又危險,手背因太過用力甚至開始發(fā)白,冒出了青筋。 他沒猜錯啊。 這個人,一顆心早就給了別人。 夜洛面色蒼白如紙,胸腔處一陣悶感涌了上來,他迅速掏出手帕捂上嘴,急促的重重咳了好幾聲,血跡在潔凈的布料上暈開了一朵瑰艷的花。 這動靜卿硯自然也聽到了,夜洛看到對方驀地回頭,與低著頭的夜洛遙遙對望,眸子里有著一閃而逝的慌亂,快的讓人差點來不及捕捉。 若非夜洛這人太過擅長觀察人心,換做旁人,哪怕是陌清來,這一點異??峙露紩缓雎?。 對方為什么要慌亂?答案顯而易見。 夜洛心中陡然一涼,他強忍住內(nèi)心嗜血的欲望,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意,柔聲道:阿硯,是我打擾了你嗎: 可他越是溫柔,越叫人頭皮發(fā)麻。 卿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面不改色的移開視線繼續(xù)對著電話里說:對,你就這樣跟他說就行,他一定能理解你原諒你的。 說完,卿硯立馬把通訊給切斷了,回過頭看向夜洛,懶懶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了偷聽別人說話的習(xí)慣? 艾文一臉懵逼的握著被掐斷的通訊器,老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他的這個損友是發(fā)病了嗎? 他問的難道不是這貨和兩位大人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媽的這回的都是什么話?他聽的一頭霧水好嗎! 他的臉色僵硬了許久,最后憋出了一句話:不想告訴我就直說啊,陰陽怪氣的。 不行,他必須問個明白。 艾文打起精神,正要再次撥過去,就聽到了樓上重物落地的聲音,當(dāng)下什么都拋在了一邊,趕緊的往樓上跑去。 卿硯臉上的表情一如平時,仿佛那么認真的說著喜歡的人不是他一般。 這個沒心沒肺的小騙子。 不,他是有的,只是不屬于自己。 夜洛喉間再次涌上腥甜,他皺眉捏著手帕再次捂嘴咳嗽了幾聲,隨后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一步步的朝著樓下走來。 他來到卿硯的面前站住,抬起手摸了摸對方的臉,眸子直直的望向?qū)Ψ降难劬ι钐帲Φ臏厝岫指蓛簦喊⒊?,你剛剛和誰在聊天?聊了些什么可以讓我知道嗎?我可是對阿硯的一切都很好奇呢。 穿梭于任何世界的能力,身體里不知名的生物,面具下隱藏的情緒 夜洛每說一句話,手就下移了一點,最后落到了卿硯的唇瓣處,他頓了頓,輕輕含住了那片玫瑰,細致的吻著,許久之后才不舍的松開。 他低笑著湊近氣喘吁吁的卿硯耳邊,輕輕的開口:當(dāng)然,最好奇的還是阿硯的最終目的。 當(dāng)這最后一句話落地,卿硯指甲猛然掐進了手心,面上卻半點不顯。 氣氛沉寂了兩秒之后,卿硯倏地笑開了,他對夜洛問道:你真想知道我的最終目的? 阿硯愿意說我當(dāng)然愿意聽。 夜洛當(dāng)然不相信卿硯會告訴他真相,但他依舊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得知真相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