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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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硯輕輕嘆了一口氣:也好,告訴你也沒什么,我的最終目的 嗯?夜洛疑惑的挑起眉,以為對方還是不相信他,便出聲安撫道:阿硯但說無妨,如果不是想離開我的話,我自然會幫著阿硯一起完成的。 他的話輕柔而又深情,最容易迷惑人心,若是換了個心智稍微不堅定亦或是對他不了解的人,鐵定能得償所愿。 可是很顯然他這招用錯了對象。 卿硯嘴角笑意漸深:你當真會幫助我? 夜洛點了點頭,信誓旦旦道:只要不是離開我。 那行,我告訴你,其實我的目的也很簡單,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都能幫我完成。 他這樣一說,夜洛頓覺不妙,卻忍住沒出聲阻止。 卿硯湊近了夜洛的耳邊輕道:我想給你戴上八頂綠帽子,好不好? hhhh: 夜洛: 第16章 作妖呀(16) 夜洛愣了一下,半無奈半寵溺的搖了搖頭,輕笑:你啊不說就不說吧,他總有辦法自己查出來的。 從各個方面來看,夜洛都是一個十分出色的男朋友,長得好身材好,溫柔體貼,最最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 就是占有欲、控制欲強盛了點,病嬌變態(tài)了點除了這些以外,其他都堪稱完美。 卿硯被蘇的心顫了一下,實在沒忍住低聲罵了一句:欠.cao的小妖精。 嗯?夜洛疑惑的望向他,黑眸溫柔:阿硯在說什么? 沒什么。卿硯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沒再多說。 夜洛被他看的心癢癢,忍不住低頭又親了一口,低聲喚他:阿硯 我補個覺,別鬧。卿硯早就習慣了這人時不時的偷襲,翻了個白眼將人直接推開,轉(zhuǎn)身朝著沙發(fā)走去。 被推開后,夜洛見卿硯沒骨頭似的懶懶的趴進了沙發(fā)里,他笑了笑,在卿硯身邊坐下,伸手摸上對方的細腰,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時不時的摩挲兩下。 卿硯被他伺候的特舒服,加上困意來襲,也沒計較他這些小動作,閉著眼昏昏欲睡,呼吸漸漸變得輕和綿長。 看著卿硯這疲憊的模樣,夜洛皺了皺眉,將想要繼續(xù)追問剛剛聽到的內(nèi)容的話吞回了肚子里,他輕嘆了一聲,起身回房里拿了一張薄毯出來,給這個沒長心的家伙蓋上。 完了夜洛蹲在卿硯身邊凝視了半響,搖頭:真是一位小祖宗 他輕聲嘆息了一聲,伸出手繼續(xù)給對方力度適中的揉捏著,視線卻緊緊的黏在對方的臉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夠。 青年睡著的模樣著實是安靜寧和,白皙的臉側(cè)著貼在沙發(fā)墊上,鼻翼一顫一顫,有些可人,此刻的他沒了清醒時的那種鬧騰,顯得格外的乖巧惹人疼。 然而夜洛的目光全都被眼睛下方那層淡淡的青色所吸引,他手頓了一下,抿了抿唇,繼續(xù)伺候著這位小祖宗。 最近是要的狠了。 想到這里,夜洛的眉間又浮上一層淡淡的陰郁,他想:那些礙眼的人,也該早日除了才是。 雖然不知道阿硯和王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可就阿硯目前的態(tài)度來說,肯定不會簡單。 他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是,對方暫時還不知道王的真實身份,否則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目前動不了王,到那個時候這家伙還會不會留在自己身邊尚且未知。 畢竟,他不愛自己。 夜洛眸色逐漸幽暗,他抿了抿唇,見揉捏的差不多了,起身在卿硯的額間輕輕的吻了一下,轉(zhuǎn)身朝著房間走去。 確認人已經(jīng)回房,門也被關(guān)上了后,本在熟睡的卿硯坐起了身來,他抬頭看向夜洛的房門,伸手摸了摸額間:他這是,親上癮了? hhhh沉默半響,思忖道:我覺得,人家或許只是想和你走心。 走心?卿硯笑了一聲,搖頭不語。 hhhh沒再提這茬,轉(zhuǎn)移話題提醒道:已經(jīng)中午了,離嚴淮鈺到這里只剩下最后五小時了,小硯臺還不想想辦法嗎QAQ? 急什么,自有人比你我還急著能把夜洛支走。卿硯不以為然的繼續(xù)躺回沙發(fā)里。 hhhh遲疑道:蕭塵? 卿硯欣慰:寶貝兒,你終于聰明了一次~真棒棒~ hhhh:QAQ 如卿硯所料,約莫過了三個多小時,夜洛就皺著眉走了下來,與平日里不同的是,這一次他還換上了象征著祭司身份的長袍,一頭及腰青絲不再松松系著,而是高高束起。 他一下來就看見了正在剝桔子吃的卿硯,他走了過去,溫柔道:醒了? 卿硯應了一聲,繼續(xù)吃著自己的桔子。 剛收到帝都星的急招,發(fā)生了點事,我得回去一趟,你在這等我回來,嗯? 去唄。卿硯滿不在乎。 夜洛氣笑了,低下頭咬上了他的脖頸,本來只想輕輕的咬上一口而已,可一咬上去,他就想起來遠在帝都星給他找麻煩的那個人,嘴下失了力道,漫開了血腥味。 cao,卿硯跳了一下,怒瞪他:你有病??? 夜洛回過神來,松開口笑了笑:阿硯,我走了。 快滾。卿硯捂著流血的脖子,沒好氣道。 夜洛輕嘆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狗崽子。卿硯看著他的背影罵了一句,過了一陣兒又咬著牙問:你說,夜洛是不是不喜歡綠帽子? 廢話,hhhh吐槽:哪個男人喜歡綠帽子? 卿硯冷笑道:既然這樣,我?guī)退话寻伞?/br> hhhh: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是什么回事? 卿硯沒再搭理它,轉(zhuǎn)身回了房,過了好一陣子才再次出來,出來時,他已經(jīng)加了一件厚外套,手里還帶著飛行器和腕表。 算算日子,快到清明了,他也是時候去給那人上柱香了,穿越之后,隔了這么世沒去,他也有些想那人了。 凌山公墓在繁華的維克星里只算得上是一個偏遠的小公墓,加上這會兒離清明還有十來天,所以這里顯得格外人煙稀少、冷清的很,就連來這里祭奠的人也少的可憐,一眼望去,就連賣祭品的小販都瞧不見。 春日的冷風呼呼的刮著,水泥地旁冒出了零零星星的野花,空氣中還彌漫著濕氣,四周寂靜無聲。 卿硯收回了飛行器,手揣在兜里,頂著冷風往山上走去。 hhhh:你來這兒干嘛? 找樂子唄。 卿硯走了好一陣子,終于在半山腰處找到了一個穿著薄棉襖推著小推車的商販,他走了過去,選了幾根香還有一些水果。 買好了東西之后,他笑著跟商販又痞了兩句,然后提著一袋子東西繼續(xù)朝著山上走去。 墓園里倒是比一路上要多了些人,但也挺稀散的,寥寥的幾個人,實在是顯得太過冷清了。 卿硯沒管其他人,兀自來到一塊墓地前,在里插上香,倒騰出祭品,跪下拜了拜,自言自語的說了一會兒,這才將東西又再次收好,正想回去的時候,他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卿硯嘖了一聲,掏出通訊器看了看,臉色冷了幾分,直到通訊器快要掛斷的前一秒,他才接通了起來,語氣吊兒郎當:喂? 少爺,清明節(jié)快到了,家主讓你到時候回來給老家主上柱香。 少爺?卿硯挑了挑眉,眉目冷淡,嘴里譏諷著:別,我可擔不起,這香呢,我鐵定會去上一根的,怎么說他們也養(yǎng)了我十多年是不? 少爺,你 得了,我掛了,沒事別再打給我。說完,卿硯不給對方再多說的機會,直接切斷了通訊。 他站在墓園里看著這一片片的墓碑,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許久之后才轉(zhuǎn)身離去。 前前后后,他在墓園里呆的時間也沒超過半小時,等再次回去的時候,卿硯坐在飛行器里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恰好看見了站在院子外面背對著自己的嚴淮鈺。 卿硯挑了挑眉,把領口的衣襟扯開了些,將脖子上那個牙印露了出來之后,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將飛行器停了下去。 他抱上那人的腰身,親昵的在對方耳畔吹了口氣,曖昧道:寶貝兒,想我了? 第17章 作妖呀(17) 聽到熟悉的聲音,嚴淮鈺臉上肅然的表情柔和了幾分,他轉(zhuǎn)過身來,正要開口。 卿硯皺了皺眉:怎么是你? 聽聞這話,嚴淮鈺面色瞬間陰了下來,沉聲問:你以為是誰? 卿硯嘖了一聲,淡淡的瞥他一眼:你管得著嗎? 說罷,卿硯懶得管他,掏出芯片卡轉(zhuǎn)身就要去開門,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抓了回去,腳下一個趔趄,硬生生的撞回了嚴淮鈺的硬邦邦的胸膛,直磕的他滿眼冒星。 嘶我.cao,卿硯疼的驚呼了一聲,氣的怒目而視:你神經(jīng)病?。?/br> 嚴淮鈺緊緊鉗著卿硯的手,目光死死的盯著卿硯脖頸處的那個牙印,眸子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色,顯然已經(jīng)氣到了極致。 牙印很深,完全可以想象到當時是有多么的激烈。 他才離開了短短幾天,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么一番場面。 嚴淮鈺黑著臉,語氣陰沉道:你去哪了? 放手! 嚴淮鈺咬著牙重復:我問你,你去哪了? 卿硯也怒了:關(guān)你屁事。 嚴淮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又背著我找人了? 是又怎么樣? 嚴淮鈺抬起手掐住卿硯的下巴,冷笑:你又找誰了?是我滿足不了你嗎?你怎么就這么放.蕩? 聽到這滿滿都是侮.辱性的話語,卿硯面色徹底冷了下來:嚴淮鈺你是不是還不明白?嗯?這里不再是末世了,我也已經(jīng)和你沒關(guān)系了,你不覺得自己管有點兒太寬了嗎? 我今兒個就把話跟你說清楚了,跟你玩了那么多年我早就膩了,當初我們也就是炮.友關(guān)系而已,你非得傻傻的當真,行啊,你當真我就陪你玩了十多年的真愛游戲,還不夠嗎?你還要怎么樣? 膩了?炮.友?嚴淮鈺冷笑一聲,將卿硯重重地壓到了門板上,沉聲道:很好,把門打開。 卿硯把頭偏到一旁,不看他。 嚴淮鈺聲音更陰郁了:我再說一遍,用芯片卡把門打開,如果你不想我在這兒就把你辦了的話。 卿硯猛地回過頭,冷聲道:嚴淮鈺你能要點臉嗎?堂堂一元帥,整天賴著我有意思嗎? 嚴淮鈺一聲不吭去撕卿硯的衣服,卿硯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想到嚴淮鈺真會這么做。 這里雖然地界偏僻,可并不排除會有人會路過的可能性。 眼看著衣服就快要被撕光了,卿硯慌了,連忙阻止道:放手,等等我開!我開! 門開了之后,嚴淮鈺將人粗暴的扛了進去,扔到了床上,他陰著臉扯下領帶不顧卿硯的掙扎將對方手緊緊綁在了床柱上,隨即俯身壓了上去。 你他媽綁著我干嘛!卿硯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繩子,卻被再次壓了下去。 嚴淮鈺冷著臉掐住他的下巴,狠聲道:既然這么饑渴,不如以后就別下床了,天天躺著等著被我.干得了。 卿硯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向嚴淮鈺,似乎沒想到對方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怕了?嚴淮鈺面無表情的沖了進去,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晚了。 cao,你他媽有病。 嚴淮鈺一想到這人不止一次爬到過他人的床上,心中的嗜血欲就止不住的翻騰:是,我是有病,那也是被你折騰的,你的那些小情人們見過你這幅模樣嗎? 你被我.干得這么爽,真的還能滿足別人嗎? 我看你就只適合被我.干。 別說了。 卿硯受不了的想要逃離,卻被人拽著腳踝再次拖了回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卿硯發(fā)現(xiàn)嚴淮鈺已經(jīng)不見了,而自己的手上腳上都多了一條銀色的鏈子,鏈子不長,只能保證卿硯能走到浴室和廁所,看來這次嚴淮鈺是真的被他刺激狠了。 真刺激啊。卿硯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他赤.裸.著身子站在浴室里的全身鏡前,里面的青年膚白貌美,身材修長勻稱,如牛奶般的肌膚上印著無數(shù)的紅痕,就像那玫瑰琉璃,紅白相間,美到了極致。 真是一具令人想要蹂.躪的身體啊。 卿硯欣賞了一下,突然道:我怎么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好看了?和你有關(guān)系嗎? hhhh:這是你自己的原因,和我真沒關(guān)系。 哦?卿硯勾勾唇,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我在想如果夜洛這個病嬌看到連自己都舍不得囚禁的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囚禁了,還壓在床上干.了無數(shù)次,會是什么反應,那一定很有意思。 hhhh: 第18章 作妖呀(18) 洗完澡后,卿硯發(fā)現(xiàn)嚴淮鈺已經(jīng)回來了,還帶來了豐盛的早餐,他沒有多看對方一眼,繃著臉去掏遙控器,打算看電視。 嚴淮鈺皺了皺眉:先吃飯。 卿硯眼皮都沒有掀一下,完全當他不存在,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全息投影中此刻播放的恰好是丈夫家暴疑似出軌妻子的狗血劇,電視一打開,經(jīng)典臺詞就傳了出來。 老子打死你!居然敢給老子養(yǎng)野.男人,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嗎?不要臉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