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亂世做權臣(穿越)、美人師兄絕不可能入魔、重回八零之農(nóng)女進城[年代]、我和我互換了生活(互穿)、我是月卡黨、被白切黑男主反向攻略了[穿書]、穿成年代文后媽對照組[七零]、重生團寵大佬馬甲又掉了、白兔仙君養(yǎng)崽翻車了(穿越 修真)、非物質遺產(chǎn)
隨即,懷景逸朝東廂房走去,衣袍在空中揚起一道弧線,氣勢不凡。 他屏蔽外頭的慘叫聲,開始打坐。 原以為那領事有骨氣,能熬上個一天一夜,然而午時的時候,懷景逸就見有人來敲門了。 外頭恭恭敬敬的聲音,全然沒有之前的盛氣凌人,現(xiàn)在絲毫不敢造次,懷景逸,領事領事他快死了,已經(jīng)沒有叫聲了,還望您大人有大量放過他一馬。 倒沒真讓人死,死了不好像靈鸞峰峰主云華道君交代。 須臾,懷景逸便出現(xiàn)在了庭院,那領事奄奄一息,卻強撐著身體向懷景逸磕頭求饒,吩咐人將這些年克扣的份額都加倍還了出來。 庭院里,一眾弟子都在,但寂靜的連風吹的聲音都能聽到,他們都不敢直視懷景逸。 懷景逸瞧著那領事眼里的不甘,冷笑,后廚的朱砂畫符怎么辦? 我這就叫人去撕下來。 呵,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我要你貼一張在自己的房門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聽了這話,那群雜役弟子頓時竊笑了起來,幸災樂禍。 你以為你們與此事沒干系?懷景逸寒光一掃,全場再次噤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受掉馬邊緣試探,吼吼吼 第六章 師尊他喪心病狂06[修] 那日口出穢語的人,自己心里清楚該怎么做。還有,東廂房五尺之內,禁止有人靠近?。?! 懷景逸就站在院子里,看著那群雜役弟子縮頭縮腦得將朱砂畫符貼好,方才回東廂房。 經(jīng)此一事,相信這群人已經(jīng)吃了教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道理很簡單。 懷景逸服下一顆辟谷丹,掐指一算,約莫渣攻也快要出關了。 懷景逸打開窗,看著靈鸞峰峰頂拿處靈氣最充裕的地方,勾唇,笑得鬼魅。 那里就是蒼涯居,渣攻莫蒼涯閉關修煉的洞府。 原主凄慘的一生,幾乎都是渣攻一手造成的,懷景逸斷然不會放過渣攻。 原著中,渣攻莫蒼涯,靈鸞峰首席大弟子,是火系單靈根,天賦異稟,短短三百年就修煉至金丹后期修為。這等資質,放眼整個修真界,鳳毛麟角。 而他此次閉關正是要一舉突破元嬰,并且一出關,便是元嬰期修為,當以真君相稱。原著也由此開始敘述。 莫蒼涯后宮三千,原主也是其中之一,但僅僅只是在開篇出場了一次身為爐鼎的原主,被渣攻當做夯實修為的工具使用。而那一夜情過后,原主銷聲匿跡,再沒有以任何形式出場過。 原著中,除卻廣開后宮這一點,渣攻莫蒼涯一直是三觀正直、為人仗義的正面形象,卻沒有人知道他曾經(jīng)是如何處心積慮地接近原主,算計原主,最后害人慘死。 十年前合歡宗選徒大會上,水系單靈根兼純陰體質的原主十四歲,即將拜入合歡宗第一峰靈鸞峰云華道君名下,仙途一片光明,然而,就在拜師盛典的前一天,慘遭室友于軒陷害。 懷景逸行為放蕩,品行不端,為了在一眾弟子面前脫穎而出,竟試圖勾引監(jiān)管選徒大會的師兄,勾引不成就開始修煉禁術,讓自己的修為猛增,如今更是迫切想拜入靈鸞峰,染指云華道君。 一夜之間,流言四起,滿城風雨。也是一夜之間,原主從神壇跌落谷底。 最后他修為被廢,與合歡宗末等弟子為伍。 而這一切,從與原主的室友狼狽為jian誣陷原主,到最后廢了原主修為,都是渣攻莫蒼涯一手策劃,目的就是將純陰體質的原主收做私藏。 那時,渣攻對外揚言原主這等品行惡劣之人沒有資格進靈鸞峰,事后,卻又對原主裝出另一面,說自己迫不得已,若不這樣做,原主可能就此被逐出合歡宗。 也是自那以后,渣攻開始頻繁出現(xiàn)在原主面前,噓寒問暖,有求必應,甚至刻意撩撥。這般處心積慮地算計,就是吃準了原主年紀單純,必定滿懷感激,一腔赤忱。 最后渣攻的目的也達到了,原主對他心生愛慕,充滿信任,言聽計從。 渣攻踩著原主的仙途一路向上,卻沒有絲毫愧疚。 他甚至都知道原主并沒有死,知道原主被自己的后宮毒害從此淪落風塵,徹徹底底地成為爐鼎,供人褻玩享樂,生死不能,屈辱至極他都知道,但他卻不需要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其所作所為,仰仗的不過就是一個天道,一個這修真界強者為尊的法則。 懷景逸所在的輪回門,其存在就是逆天而行,覆了這天道又如何? 至于強者為尊的法則 呵!他,懷景逸,冥界在位神職人員,仙籍在身,修為無邊,還怕斗不過區(qū)區(qū)元嬰期的黃毛? 渣攻出關在即,而報應,遲早會到的?。?! 恰在懷景逸思慮間,就見窗外陡然出現(xiàn)漫天的彩霞,斑斕的顏色炫人眼目。 這是渣攻要出關了? 懷景逸忙將茶壺里的水倒在桌上,手懸空拂過,意念稍動,下一瞬,水生漣漪,蕩漾開來,桌上水幕立即浮現(xiàn)了一幅畫面。 靈鸞峰蒼涯院,渣攻閉關的洞府外,祥云聚集,隱隱可見其中龍騰虎躍,氣魄瑰麗。 呵,這就是天道的眷顧? 懷景逸眼底寒芒閃過,雙手快速結印,竟是憑空練出一滴精血。血滴落在桌上,瞬間就染紅了整個水幕。 靈鸞峰峰頂上的那番祥瑞之兆頓時消散,接踵而至的是烏云蔽日,紅光漫天,其景象相當詭異,然而片刻之后,空中電閃雷鳴,竟是天劫之象。 靈鸞殿上的人觀之,嘩然聲一片。合歡宗各峰峰主,甚至是長老、掌門等一眾高階修士都被驚動了,片刻之后聚集靈鸞殿,最后又不約而同地前往蒼涯院。 云華道君比其他人早到一步,蒼涯院前,他腳尖一點,飛身上屋頂,懸空而立,衣袂翻飛。 而雜役弟子院,東廂房內,桌上的水幕里,忽現(xiàn)一身量修長的紫袍背影,那人施法想攔截這次人為的天雷。 懷景逸眉頭緊皺,怒了。他再次結印,然而就在此時,那人突然回頭 冷冽的目光似是要穿透水幕。 視線觸及,懷景逸像是被蟄了一樣,猛地后退,如臨大敵。 那人眉如墨畫,面如冠玉,尤其是那飽滿的唇形,熟悉,太熟悉了。 那人的容貌居然和他第一次世界任務的道侶一模一樣?。?! 他捂著胸口,心臟砰砰砰地跳動,隨時都有可能從喉嚨里蹦出來。往日那些已經(jīng)被塵封的畫面盡數(shù)浮現(xiàn)在眼前,難以啟齒。 懷景逸面色羞赧,又驚又怒,旋即揮手打散水幕。這隔空的一掌,竟是將桌子都劈裂了。 許久之后,懷景逸才平復內心,陡然察覺到外人的氣息,轉頭,卻發(fā)現(xiàn)是宋玉青回來了。 你在偷看云華道君?宋玉青語氣不快,內心常年壓抑著一口氣,險些要爆發(fā)。他察覺體內筑基真氣穩(wěn)定了,就急忙趕回來件懷景逸,生怕人被那群雜役弟子欺負了,卻不想懷景逸在偷看別人?。?! 懷景逸怔愣地看著宋玉青,腦海里卻是在想別的事情。那熟悉的面容不停地閃現(xiàn),同樣一張臉,不同的表情。 忽然想起宋玉青剛剛說的話,云華道君!? 他內心更是一震,更是心有余悸,方才要害的可是那人唯一的徒弟?。。?! 他倏然松了的一口氣,又提了上來,隨即他就做了另外一個決定。原本是不打算去靈鸞殿走一遭的,但內心糾結,一來想去看看那云華道君的真面目,二來又怕人發(fā)現(xiàn)打不過人。 但現(xiàn)在宋玉青回來了,一口質問的語氣,他鬼使神差地就決定了先去靈鸞殿再做打算。 懷景逸沒有和宋玉青解釋,轉身就繞開了人,往雜役院外走去。他依舊是冷漠的背影,但這次卻不是故作冷漠,而是內心慌亂成了一團,實在不知如何才好。 一出雜役院,懷景逸就飛身往靈鸞殿的方向。 他腳下沒有任何靈器,直接御風而行。這姿態(tài)看著是瀟灑,但撐不了多久。究其原因還是原主太弱,縱使他懷景逸有通天的本事,也不過是個靈魂,始終受□□桎梏。 腳下是一排青松,懷景逸正要落地,卻不想此時突然出現(xiàn)一股殺氣,就在身后。 緊接著,頭頂光線一暗,當空一掌落下,真氣震蕩開來。 這是殺招,而且蓄意已久?。?! 懷景逸,十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口吃rou的浮華華5個;今昔何夕、民國風度、三范式、明月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咖喱10瓶;白駒過隙8瓶;快樂看文、大奎小葵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嘿嘿,下一章攻正面出場 第七章 師尊他喪心病狂07[修] 偷襲,猝不及防,那一掌往人天靈蓋上打,分明是想致人死地。懷景逸堪堪躲過腦袋,卻生生地挨了那一掌在胸膛上。 下一刻,身體被打飛出去,猛地撞在樹上,啪嗒,樹干折斷,砸下來,揚起了一波塵土。 懷景逸后背更是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就像塊破布一樣摔在地上,胸膛后背皆受創(chuàng),五臟六腑疼痛難忍,霎時一口血噴出來。 這是我送你見面禮,可還滿意?說話之人腳尖一點,便立在了樹梢上。 風吹起人束發(fā)的紅纓頭飾,身份一目了然。碧霞峰十二弟子,于軒,就是十年前那個和渣攻密謀陷害原主的室友,此后更是穩(wěn)坐渣攻后宮第二位。 于軒說著,忽然俯身沖過來,一腳踏下。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于軒落地,懷景逸躲開,稍晚一分他就是人腳下亡魂了。 悶哼一聲,痛到極致,方才疾速翻身閃躲的動作牽扯到了胸口,懷景逸忙運轉真氣調息。 衣襟上的血混著泥土,狼狽不堪。千年來,無數(shù)世界,今個兒這種事是頭一遭。 懷景逸站起身,看著于軒,拇指擦過嘴角的殘血。很好,這仇他記下了! 懷景逸,你莫不是真的忘記我了?于軒嗤笑,看向懷景逸的眼神陰鷙而又輕蔑,好似懷景逸就是螻蟻。不記得我沒關系,但你總該記得莫蒼涯出關,你要干什么吧? 四年前,也就是閉關前,莫蒼涯特意來找了原主,約定好一出關,就讓原主去蒼涯院侯著。做什么?自然是他境界不穩(wěn),找原主這個現(xiàn)成的爐鼎鞏固修為。 懷景逸怒了,無關乎原主,更無關于這個世界,這次是動真怒了。莫蒼涯和于軒,這對狗夫夫,一個也跑不了。 自然不會忘,不過這是我和莫蒼涯師兄的事,你急什么?懷景逸面無表情地與人對視,聲音幽沉,似是從古井傳來。 你個下賤東西,誰準你叫師兄的?于軒嘴角陰冷的笑容陡然消失,面目不善,揚手就要一掌打下來。 合歡宗以修為論身份,在各峰高等弟子面前,雜役弟子必須尊稱師叔。 但懷景逸對莫蒼涯還有利用的價值,死不得。于軒理智回籠,揚手的那一掌半空中轉了方向,打在懷景逸身后的那排青松上。 勁風擦著挨著懷景逸的臉過去,下一刻,身后兩棵樹就被削斷了。 我暫且不動你,但你最好是記住你雜役弟子的身份,要再亂了尊卑,就別怪我不客氣!你不是心心念念著你的蒼涯師叔嗎?今天就給你個機會。 話剛落,懷景逸頭頂突然出現(xiàn)一根捆仙繩,旋即就被套住了,動彈不得。緊接著,他被于軒帶上了空中,一路往蒼涯院而去,腳下是代步的飛輪。 于軒站在前面,駕馭飛輪,語氣忽然狠毒,如同蛇吐信子一般,斯拉斯拉地。 你不是一直都想往上爬嗎?今天這個機會你千萬要抓住了,以后呵,沒有以后,這將是你最后快活的日子! 這話說得囫圇,但懷景逸馬上就知曉于軒的算盤了。原著中,原主和莫蒼涯一夜.情之后毫無蹤跡,不就是于軒一手cao縱的? 懷景逸乖乖地站著,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他低頭看著那黃光縈繞的飛輪,目光卻漸漸銳利。 這法器靈氣充盈,乃高階靈器,確實是糟蹋了。 恰在這時候,飛輪一陣震顫,左右搖晃,于軒臉色大變,忙施法穩(wěn)住。 好半晌過后,飛輪才平穩(wěn)下來。懷景逸臉色如常,神情不明,卻見于軒忽然回頭:你這個廢物,還不給我滾下去? 緊接著,捆仙繩一端延伸出來,于軒拽著繩頭,作勢就要踹懷景逸下去,將人掉在半空中。然而,就在抬腳的那一刻,懷景逸突然動作。 他一個漂亮的后空翻,衣袍在空中劃出一抹弧度。不過剎那時間,他就迎風站立了,腳尖點在空中,站得比于軒還高。風從兩頰吹過,吹落了發(fā)帶,一瞬間,墨發(fā)四散,當空飛揚。 發(fā)生的這一切不可思議,于軒看著憑空站立在面前的懷景逸,瞠目結舌。他指著人,陰險毒辣的表情顯露,你個賤種! 懷景逸眼中寒光乍現(xiàn)。 須臾,空中一道藍光忽閃而過,空氣遽然似水中漣漪一樣震蕩開來,順著風旋轉飄落的發(fā)帶觸及,轉瞬就成了粉末。 而于軒手中緊握著繩頭,想將人扯過來,卻見捆仙繩突然像波浪一樣抖動,似是有什么從懷景逸那頭傳過來。 他下意識準備松手,卻不想繩頭突然爆炸。砰地一聲,緊隨而來的是于軒痛呼的聲音,他掌心被炸了個窟窿,血rou模糊。 于軒扼住手腕,止痛,盯著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聲音突然尖銳:懷景逸,你個賤人?。?! 捆仙繩又是一甩,下一刻波及的就是于軒那張不干凈的嘴。清脆的一聲在空中回響,紅痕之下,于軒的嘴巴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媽的,你個雜碎,看我不撕了你!?。?/br> 于軒暴怒,陰鷙的眸子里,瞳孔豎起,恨不得將人碎尸萬段。他手中真氣聚集,黃光凝成一團,猛地朝懷景逸攻擊,一招更比一招狠。 盡管身體還被捆仙繩捆著,但懷景逸絲毫不懼,腳下騰空卻能接力閃躲,游刃有余。 真氣損耗過大,漸漸地,于軒攻擊的力度減弱,懷景逸等的就是這一刻, 大袖向下一揮,頓時藍色的光暈籠罩于軒腳下的飛輪。 飛輪顫動不已,于軒的表情漸漸變得驚恐,欲凝聚真氣再次控制靈器,卻發(fā)現(xiàn)體內真氣早已枯竭,強行運氣無異于逆行經(jīng)脈,若稍有差池,仙途盡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