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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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霜華:那是哪樣?你說清楚。 事情的真相是,我的腰帶是大師兄解開的,就是我我其實(shí)就是就是 完了,他解釋不通,越是手忙腳亂,臉色就越紅,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 看上去像是個連謊話都扯不圓的煞筆。 說到最后,聲音細(xì)弱蚊蠅,連他自己都覺得,壞事都是他干的,跟大師兄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洛月明苦著臉道:大師兄,如果我說,是你欺負(fù)了我,而不是我色膽包天,想欺負(fù)師兄,你你信嗎? 謝霜華聽罷,反問他一句:那你自己可信? 我!洛月明突然語塞。 唉? 好像有哪里不對勁兒啊,憑什么要他跟大師兄解釋,分明做了壞事的人,是大師兄??! 應(yīng)該大師兄跟他解釋,向他賠禮道歉才對! 便聽謝霜華道:你與我之間沒什么好解釋的了。 洛月明急了,跺腳惱道:這句話應(yīng)該我說才對啊! 謝霜華: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小師弟,月明,我往日錯看你了。 洛月明失聲尖叫:這是我的詞啊,我的詞! 謝霜華:身為劍宗弟子,如何能這般舉止輕狂?事不過三,同樣的把戲,你還要玩幾次? 洛月明氣得恨不得哐哐捶大墻,捂著胸口后退一步:這全是我的詞啊! 謝霜華:月明,你可知天劍宗嚴(yán)令禁止門中弟子暗渡陳倉,你我又是同門師兄弟,自幼便情同手足,我一直把你當(dāng)親弟弟對待,你怎可怎可趁我昏迷,行出那種不堪之事? 洛月明: 他就解了個腰帶而已,都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呢,這就叫不堪了? 吶吶吶,大師兄心魔發(fā)作那會兒,把他調(diào)整成那種不知廉恥的姿勢,還逼迫他親眼看著,豈不是不堪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那自己究竟說還是不說? 倘若說了,豈不是丟人現(xiàn)眼到了極致,即將成為年下師弟攻界的恥辱,一朵冉冉升起的巨大奇葩。所有人都會笑話他是個煞筆。 洛月明覺得自己還能再掙扎一下,年下攻永不認(rèn)輸。為了十個億,他決定做金錢的奴隸了。于是乎,他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猓芷D難道:大師兄是我我不好,我我錯了,你原諒我。 謝霜華面色如雪,沉默不語。 洛月明抬眸偷覷謝霜華的臉色,小聲道:其實(shí)我方才,就是想方便一下,沒別的意思。 冷不丁見謝霜華的臉色一寒,洛月明趕緊又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去旁邊方便一下!不是想方便在大師兄嘴我呸! 他咬到舌頭了,苦著臉吐出舌頭,用手扇風(fēng)。 謝霜華抿緊了薄唇,許久才輕聲道:月明,我知道你一直孩子心性,但你終究不小了。 洛月明滿臉驚訝,誤以為大師兄這是在夸他硬件過人,原來方才大師兄都瞧見了。 便有些洋洋得意地挺起了胸膛,哪知謝霜華下一句便是:已經(jīng)十七了。 那才挺起的胸膛,立馬垮了下去。 終究小丑是他自己。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些離開。 既然大師兄都如此發(fā)話了,洛月明也不敢再說什么。 可一走起路來,腰疼腿軟,只能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謝霜華都走出了一段,回身瞧著小師弟落下了,便又折身回去,輕聲問道:月明,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走不動路了? 本來洛月明還能堅持的,可既然大師兄這么問了,那肯定走不動了啊。 于是乎,他就可憐巴巴地點(diǎn)頭:大師兄,我走不動了。 謝霜華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好,你上來,大師兄背你走。 洛月明心里大喜,等大師兄轉(zhuǎn)過身來,趕緊猴子一樣地竄了上去,兩手圈緊他的脖頸。大師兄的后背寬闊溫暖,隱隱還有一股子淡淡的降真香氣,走路四平八穩(wěn)的,伏在他的背上舒服極了。 因?yàn)閹状稳诖髱熜稚砩铣粤藧炋?,他這心里就跟被狗啃過一口似的。難受得很, 總想著,必須得出口惡氣才行。 兩腿圈在大師兄腰上,伴隨著走路間的晃動,那腳尖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大師兄腰腹下摩挲著。謝霜華初時還挺縱容他的,隱忍著繼續(xù)往前走了一陣。 很快,他就察覺到,小師弟非但沒有絲毫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了。那狗爪子竟色膽包天地往他衣領(lǐng)里探,幾次三番下,謝霜華忍無可忍,心念一動,鈞天嗖得一下自寬袖中竄出,牢牢捆緊了洛月明的雙手。 洛月明驚呼一聲,便覺得手腕骨斷了一般。登時就不敢亂動了。 此地道甚長,根本不知要通往何處。洛月明至今為止想不通,蒼墟派為啥要在此地建個勞什子墳冢。 于是沒話找話道:大師兄,你說,好好的一門宗主,為何要將墳冢安置在此地?這里荒郊野嶺的,又不是什么風(fēng)水寶地。 謝霜華緩步往前行,聽到此話便搖了搖頭:我也不知,許是此地僻靜,適合長眠。 洛月明琢磨著肯定不對,就看蒼墟派弟子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個小門小戶。按理說,既是宗主之墓,理應(yīng)葬在門中禁地才是。 哪有建在此等鳥不拉屎的犄角旮旯地? 難不成,這宗主生前沒干過啥好事,遂死后才遭了人唾棄,草草安置在此地? 于是他把想法告訴了大師兄。 謝霜華聽罷,竟然忍不住笑了一聲:哪有你這么猜測的?若按你這么說,惡人葬兇地,好人配寶地。倘若世道真有如此公平,就不會有那般多的冤魂了。 洛月明聽著有理,自己生前也沒干過啥壞事啊,最后還不是被糞車碾死了。 原文里的大師兄也沒行過惡事啊,最后還不是落了個身敗名裂,靈力散盡,筋骨寸斷。 便是死后,元神也碎了,真正就是魂飛魄散,身墮無間,永不超生。 第26章 月明覺得自己攻氣十足 洛月明心里哇涼哇涼的,總覺得自己與謝霜華的命運(yùn),本不該如此凄慘的。 又暗暗想著,人家穿書,那都穿成仙門仙首,高嶺之花,一揮衣袖,無數(shù)個宗門家族頃刻之間蕩然無存。 無論走到哪里,那都是風(fēng)度翩翩,器宇軒昂,每次出場,那定然都是在萬眾矚目之下,翩若驚鴻的身形,成為了無數(shù)絕美女修心目中高不可攀的玄門俠客。 人們一提到他,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出的,必定是他偉岸瀟灑的身形,清俊的面龐,以及一劍斬山河的英雄氣概。 而不是被大師兄按在地上,折騰來折騰去,扭成一條菜花蛇。 洛月明矜持地想,男人嘛,要干大事,人家穿書,那都是后宮佳麗三千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個日夜,晝夜不停地與美人廝混。 像什么大被同眠啊,鴛鴦戲水啊,金龍?zhí)街榈鹊?,哪里像自己,居然還被鈞天綁住手腕。 當(dāng)了金錢的奴隸不說,還在大師兄面前忍氣吞聲。 又往前走了一陣,眼前便沒了路。 洛月明被綁的手都麻了,趁機(jī)趕緊道:大師兄,我腿又不疼了,放我下來吧? 謝霜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人放下后,便收回鈞天。望著面前的石墻,微微蹙起濃眉。 順著大師兄的目光,洛月明一瞥,當(dāng)即心里暗罵一聲見鬼。 便見那石墻上雕刻了一輪巨大的太極八卦圖,左陰右陽,高高的突起兩塊,再往下看,驟然橫出一根小兒手臂粗的石柱子,下面還有兩個小小的凹槽。 謝霜華不知這是何等奇技yin巧的機(jī)關(guān)玄術(shù),抬手欲觸。手指還沒沾上,便聽旁邊的洛月明急道:大師兄!別碰! 原文是本某花卉的爐鼎文,但凡遇見什么機(jī)關(guān)玄術(shù),基本上往陰邪的方向猜便是了。 就是方才那么一瞥,洛月明從漿糊一樣的腦子里,扒拉出了點(diǎn)東西來。 據(jù)原文里描述,小師弟是個年紀(jì)不大,但勇于創(chuàng)新的少年。發(fā)明了許多奇形怪狀的精巧玩意兒,其中有一樣,便形似此物,小師弟管那玩意兒叫作銅鼎,由玄鐵千錘百煉而成,便如面前石柱般形狀。下有四個腳作為支撐。 但這玩意兒鍛造出來,并非用于煉制丹藥,或者是法器,而是折磨人的。 若是將人放上去,宛如宮廷酷刑騎木魚般痛苦不堪,若是加以顛簸搖晃,更是腸穿肚爛一般的苦楚。 原文小師弟就曾經(jīng)對謝霜華下此狠手,端起不著寸縷的大師兄,將人按坐其上,逼其受刑??芍x霜華的心性異于常人,就算將他千刀萬剮,也難叫他呼痛半分。 曾經(jīng)有一回,小師弟不知道腦子抽什么風(fēng)了,在某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又念起與小師妹當(dāng)年如何恩恩愛愛,便借著酒勁兒,闖入地牢,要將大師兄千刀萬剮。 當(dāng)然,小師弟認(rèn)為,倘若就這么將大師兄活剮了,簡直太便宜他了。 可既想讓大師兄受千刀萬剮之刑,又不愿意讓他輕易死去。因此,小師弟想了個法子,那就是施展禁術(shù),生抽了大師兄的元神,再強(qiáng)行打入一只狐貍精的身上。 然后便將大師兄附身的狐貍精,不著寸縷地吊懸在地牢里,割開喉嚨放血,再殘忍的活剮,足足剮了三千刀,狐貍精才咽了氣。 全程大師兄一聲未吭,事后小師弟還覺得好沒意思。于是便精心造了銅鼎出來。 為了讓大師兄體驗(yàn)到極致的屈辱和痛楚,可惡的小師弟便事先在其身上,下了合歡散,之后便悠閑地冷眼旁觀大師兄的狼狽姿態(tài),更是下作到,將此景以水鏡的方式,滿山循環(huán)播放。 就跟聚眾圍觀看小電影似的,雖然對局部地方加以修飾,看不真切,但動作姿勢,脖頸暴起的青筋,滿身的熱汗,總該是一清二楚的。 當(dāng)時小師弟對外只稱大師兄為玉奴,那些弟子們根本不知玉奴究竟是何方神圣,見此情此景,一邊唾罵玉奴不知廉恥,一邊對其垂涎三尺 而在此地驚現(xiàn)此物,除了讓人心生驚訝之外,更是厭惡。 想到此處,洛月明恨得牙根癢癢,突然抽出長劍,一劍削了石柱,而后對著石門一陣噼里啪啦亂砍,嘴里罵道:去你老娘的!大活人還能讓陰間的這點(diǎn)事兒憋死了?從今往后,大師兄由我護(hù)著,誰敢動他一根毫毛試試,我拆了誰骨頭,挖誰全家的墳! 謝霜華不知小師弟突然發(fā)瘋,為的又是哪般,但也并未阻止,忽聽轟隆一聲,煙塵四起,腳下大地亂顫,那石墻竟有千斤之重,霍然砸了下來。 而洛月明恰巧站在石墻之下,未曾想到,這石墻竟有如此之重,眼瞅著就要被砸成一灘rou泥。 可預(yù)料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反而腰間一緊,就被一只大手?jǐn)埩诉^去。洛月明慌忙抬頭,便見謝霜華僅用一只手,硬生生地?fù)纹鹆耸瘔Α?/br> 洛月明再一次感慨,大師兄這臂力,不去街頭賣藝胸口碎大石什么的,簡直太埋沒人才了。 微一愣神,便聽耳邊轟隆一聲,謝霜華攬著他的腰,輕輕一躍踏著石墻掠進(jìn)了密室,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耳邊炸起了一道驚雷。 洛月明,我殺了你! 一道寒光襲來,此番變故實(shí)在太快,洛月明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便聽錚的一聲,眼前一恍,謝霜華一手?jǐn)堉难?,將人護(hù)在身后,提劍便擋。 鏘鏘幾聲,劍光四溢。裴玄度不敵謝霜華修為高深,往后連退三步,更加驚怒:大師兄!你竟還這般袒護(hù)他?你忘了先前,洛月明是如何待我與三師弟,還有茵茵的? 謝霜華收了劍,冷冷淡淡道:沒忘,是月明救了你們。你們應(yīng)該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哪知裴玄度根本不領(lǐng)情,腦海中還浮現(xiàn)著此前洛月明扒他衣衫,言語羞辱的畫面,當(dāng)即又一劍刺了過去。 越清規(guī)扶著柳茵茵,滿臉著急道:裴師兄!快住手!小師弟當(dāng)時定然是有苦衷的! 他即便有天大的苦衷,他也不能脫我衣裳! 洛月明一聽,當(dāng)即一個好家伙,敢情自己辛辛苦苦救了裴玄度一遭,還出力不討好了? 當(dāng)即便藏在大師兄身后,義正言辭道:當(dāng)時我若不救你,大師兄就要將尸毒過到自己體內(nèi)了,你多大的臉,讓大師兄為你舍命?要不是我救你,你現(xiàn)在早就成了一具兇尸! 頓了頓,洛月明冷哼道:再說了,不就扒個衣裳,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有的東西,誰沒有? 第27章 小學(xué)嘰式吵架 裴玄度更怒:不管怎么樣,就是不能脫我衣裳!有本事你別躲,你我一決死戰(zhàn)! 要是正兒八經(jīng)地干架,還指不定誰輸誰贏。 有架不打不是年下攻的風(fēng)格,遇事就躲不是成熟男人應(yīng)該干的事兒。 洛月明決定今日就讓謝霜華好好瞧瞧,什么才叫作攻氣十足,獨(dú)領(lǐng)風(fēng)sao。 當(dāng)即便跳了出來,洛月明執(zhí)劍一擋,兵刃相接,周身的靈力宛如沸騰的開水一般,將腳下的石塊頃刻之間震成了齏粉。 裴玄度后退三步,面露驚色:你竟有如此修為? 越清規(guī)抬袖護(hù)住柳茵茵,也驚愕道:小師弟何時這般厲害了? 謝霜華倒是鎮(zhèn)定,畢竟是自己親手教養(yǎng)出來的,怎會不知洛月明的實(shí)力并不低。聽到此話,還不動聲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洛月明道:我早看你不爽了!先前在山上,我那是給大師兄面子,我才處處讓著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我那是跟你客氣的!又不是年方二八的黃花大閨女,不就脫個衣裳,你至于么? 裴玄度怒道:你還踹了我一腳! 哦,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但當(dāng)時情急啊,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名節(jié)哪有性命重要? 再說了,也也沒怎么著啊。 洛月明牙疼地道:那不是我踹的你,是你撞我腳上了,我到現(xiàn)在腳還疼呢。 裴玄度氣提劍便上,一劍劈去,硬生生地將石墻破了個大洞,巨石滾落。氣得頭發(fā)都要炸起來了,脖頸處的青筋暴起,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現(xiàn)在眼中,可還有我這個二師兄? 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