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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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裴玄度破了封印,知曉了當(dāng)初是誰救他性命,又是誰帶他來天劍宗之后,對謝霜華的態(tài)度,真可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徹夜未眠,一直在等消息。 越清規(guī)從旁道:大師兄平安回來就好,小師妹因?yàn)榇耸?,受了驚嚇,一回來病倒了,現(xiàn)在大師兄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謝霜華道了句我沒事,之后便走上前來,拱手拜道:師尊,弟子回來了。 柳宗師高堂正坐,仍舊徐徐搖著那柄折扇,見謝霜華毫發(fā)無損地回來,并不覺得吃驚,畢竟大徒弟的修為高深,不過就是跳懸崖,不算什么。 只是未曾見到洛月明,難道說,他當(dāng)真同前來稟告的弟子說的那樣,傷到了腦子失了憶? 柳宗師道:聽說月明失憶了,這是怎么回事?為何不來拜見本座? 謝霜華拱手道:回師尊,小師弟墜崖時,下面有一方水潭,小師弟的頭磕在了水潭邊的礁石上,遂才失憶了,但他只是忘記了當(dāng)夜所發(fā)生的事情。其余諸事,尚且還知。 最起碼撩撥人的本事,一如當(dāng)初。 第60章 大師兄捏我尾巴尖尖 柳宗師聽罷, 緩緩收攏起折扇,想著失憶真假,還須一探究竟, 自己這位大徒弟最近過于袒護(hù)洛月明,有心懲處他一番,借此將人支開, 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到什么由頭。 略一思忖, 才淡淡道:霜華,茵茵因你之故, 現(xiàn)如今還昏迷不醒,你且隨你的兩個師弟過去探望, 本座去瞧瞧月明。 謝霜華聽罷,拱手道:師尊,月明并無大礙,眼下已經(jīng)睡下, 不勞師尊費(fèi)心, 弟子自會照顧。至于小師妹, 她既昏迷不醒,弟子便去尋靈丹妙藥。 如此一來, 柳宗師反而不好說什么了。 越清規(guī)道:大師兄, 可有法子幫月明恢復(fù)記憶?蒼墟派實(shí)在可惡, 當(dāng)初在客棧,就不該放任他們離去。月明此前還對他們袒護(hù)有加, 竟然還背后偷襲, 簡直卑鄙無恥! 裴玄度道:蒼墟派枉稱名門正派,背地里竟行的是這般惡事,若是抓住偷襲月明的罪魁禍?zhǔn)? 必定不能再放任其逍遙法外! 謝霜華道:月明說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可惡!越清規(guī)一聽,當(dāng)即怒聲道:簡直可惡!究竟是何等卑劣之人,能行出這種事來?想必也是溫斂之流,行事下作之人。如此這般恩將仇報,焉配為人? 裴玄度:與其相比,畜牲也不過爾爾。 柳宗師聽三個徒弟在下面你一言我一語的罵了起來,聽的滿耳朵都是畜牲下作,賤人。當(dāng)即神色一沉,不過也是轉(zhuǎn)瞬即逝。 哪知幾個徒弟說著說著,裴玄度還問他:師尊,您當(dāng)夜最先趕至,可瞧見那畜牲的容貌? 柳宗師: 越清規(guī)接口道:師尊,那人究竟生得何種容貌?可是此前在客棧里遇見的那撥弟子?難道說另有其人?想必既能偷襲于人,定然不是好人! 柳宗師緩緩道:那人黑布掩面,一身玄衣,見本座趕去,便用了遁地符逃走。 裴玄度聽罷,低聲罵道:賤人! 越清規(guī):畜牲。 謝霜華微微抿嘴未言。 柳宗師的神色越發(fā)不好看了,倘若再說下去,不知幾個徒弟還能罵出什么來,索性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下去。 自從洛月明對外宣稱,自己跌落懸崖摔傷了頭,還失憶之后,滿山的弟子就幾個人一撥,跑去探望他。 通常都是七八個人一窩,擠在屋子里,圍著他坐一圈,滿臉興致勃勃地詢問洛月明墜崖的過程。 每當(dāng)這時,洛月明便故作神秘,滔滔不絕地同他們胡謅瞎編,譬如:我醒來時,便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片水潭之中,那水潭冰冷刺骨,人一落下去,連血都要被凍住了,當(dāng)時我神志不清,隱約就瞧見有道人影逼近,下意識就要將人推開,那知來人力大無窮,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往水面上一拖,我這才知道,原來是大師兄。 眾弟子:哇,大師兄好厲害! 大師兄見我傷重,把我抱走,尋了個洞xue,將我安置下來,然后替我療傷,因怕我疼,還給我唱個段童謠!我說不用,他非不聽,一定要給我唱。 眾弟子:想不到大師兄竟然還會唱童謠!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落水后染了寒氣,夜里起熱,高燒不退,大師兄為了讓我退熱,便悉心照顧我,不顧自己身上有傷,還脫了衣裳給我蓋,守在我身邊整整一夜!攥著我的手,求我不要死。 眾弟子:哇! 我醒來時,大師兄已經(jīng)累到在我身旁睡著了,眼底下一片青灰,那崖下寒冷,與崖上天壤之別,大師兄受凍了一夜,連唇角都青了。 洛月明其實(shí)都不記得當(dāng)時被救上來后,到底還發(fā)生了啥,反正就是胡編亂造,胡謅著他與大師兄共落懸崖后,相互扶持的凄美兄弟情。 說到最后,連他自己都覺得,好像就是這么個回事。 自己身負(fù)重傷,又染了寒氣,渾身濡濕地躺在山洞里,大師兄急得滿眼淚光,攥著他的手,求他不要死。 而后還主動寬衣解帶,用自己的身體包裹他,替他取暖。后來更是用自己的天生爐鼎之體,主動騎在他的腰上,一夜策馬奔騰,毫不停歇。 直到累得渾身癱軟,才緩緩從他身上下來,那時必定面若海棠,芙蓉泣露,香腮艷紅,大師兄的眼尾必定紅紅的一片,一邊咬著嘴唇,一邊顫抖著手指,替他清理身子。 也許,在清理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的紅著臉,感慨小師弟的硬件如此過人,最后因?yàn)樘^疲累,連發(fā)帶和褻褲都穿錯了。 嗯,一定是這樣的! 洛月明一想到這里,便覺得大師兄實(shí)在太惹人憐愛了。 下一瞬,就聽見門外傳來一聲低咳,眾弟子慌忙站了起來,拱手喚了句大師兄,之后就一窩蜂地散開了。 謝霜華手里捧著托盤,上面是一碗熬得香氣撲鼻的糯米粥,一入房門便道:月明,你好些了沒有,頭可還疼了? 頭疼本來就是假的,但大師兄既然這么問了,那肯定疼啊。 洛月明伏在床榻上,深吸了口糯米粥的香甜,可憐兮兮道:還疼,頭重腳輕的,下不了地,連手都沒勁兒,要大師兄喂。 謝霜華方才見他在那胡說八道,整個人精神得很,可半點(diǎn)不像下不來床的。但也不點(diǎn)破,緩步行了上來,淡淡道:蒼墟派已經(jīng)派人送信來,至多后日,便要一同仙門百家來天劍宗議事。 洛月明一聽,心道蒼墟派的動作還挺快,這次聯(lián)合仙門百家一道過來興師問罪,恐怕夠師尊頭疼幾日的。 就是不知道,這溫斂的尸首都碎成那樣了,到時候可能出來作個證。 想了想,洛月明問:大師兄,溫宗主現(xiàn)如今在何處關(guān)押? 已經(jīng)移交到戒律堂,有專人看守,關(guān)在了后山禁地,師尊與我已經(jīng)設(shè)了結(jié)界,在仙門百家來此之人,不會有人擅闖。 洛月明聽罷,心道,這溫宗主現(xiàn)如今神志不清的,問他什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此前又被溫長羽囚困起來折磨,眼下哪里還有半分仙門仙首的模樣,就是那等被人玩弄個通透的爐鼎。 想來已經(jīng)將人帶來了天劍宗,師尊也不好擅動殺手,否則不好同仙門百家解釋。 于是便放下心來,余光一瞥,見大師兄低著眉,說不出的清冷出塵,那一身白衫看起來很好撕,那夜稀里糊涂的,沒嘗出滋味來,要不然趁著現(xiàn)在沒人,試試? 大師兄別擔(dān)心了,蒼墟派作惡多端,那溫狗師徒也算咎由自取,同我們不相干。 說著,他色膽包天地摸上了大師兄的手,狐貍尾巴蹭的一下,從衣裳里竄了出來,在身后搖搖晃晃的。 謝霜華抬眸瞥了一眼,搖頭道:月明,把尾巴藏好,倘若被其他人瞧見,那就麻煩了。 不怕,他們知道大師兄在這,不敢進(jìn)來的。 狐貍性yin,又是個成年的公狐貍,初嘗情滋味,哪里肯撒手,狐貍尾巴膽大包天地往大師兄的腰上一纏,洛月明壓低聲道:大師兄,我這尾巴好癢,大師兄給我撓撓? 謝霜華見他如此,暗想,恐怕小師弟不僅是尾巴癢,生了條尾巴,若是換了旁人,早就嚇得恨不得提劍割下,偏偏小師弟不同,仗尾行兇,還得意得狠。 一條狐貍尾巴又長又蓬松,狐貍毛顏色艷麗,在他腰上纏得死緊,乍一看,像是一條狐貍腰帶。 謝霜華一把抓住不安分的尾巴尖尖,微一用力,小師弟就叫了起來,當(dāng)時叫的那叫一個勾魂攝魄,將狐貍精嫵媚扭捏的模樣學(xué)了個十足十。 還紅著眼尾問他,為什么捏他的尾巴尖尖。 不知是鬼使神差,還是怎么。謝霜華覺得這尾巴尖尖十分好捏,也十分熟悉,好像之前就已經(jīng)握在手里,反反復(fù)復(fù)把玩過了。 微微一愣神,那尾巴尖尖就從他手心里溜了,這回更加膽大包天,往他衣裳里一探,毛茸茸的狐貍尾搔得人心尖一顫。月明,不得胡鬧。 洛月明心想,大師兄就是個假正經(jīng)的,明明都跟他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主動將他當(dāng)馬騎了,眼下又這般一本正經(jīng)的,沒準(zhǔn)是欲迎還拒。 遂湊過去,咬著大師兄的耳朵道:那我現(xiàn)在就是狐貍精嘛,妖精本來就是這樣的,大師兄要是看不慣,那就降了我啊! 謝霜華渾身一僵,連呼吸都停滯了。耳垂騰的一下,燒得通紅無比,喉嚨梗塞,不知說些什么。 明明想抬手將人重重推出去,可他的身體比本人要誠實(shí),抬手揉捏著狐貍耳朵,微微一張唇,吐出一口熱氣來。 洛月明見狀,趕緊打蛇纏棒,宛若無骨一般,往大師兄身上一纏,將腦袋往他懷里一埋,明明是人,卻將狐貍的姿態(tài)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蓬松的狐貍尾巴故意在大師兄眼前亂晃,驀然根部一痛,就被人一把攥住了,洛月明吃痛地嗷嗚一聲,以一種常人根本無法辦到的姿勢,在大師兄懷里縮著骨頭一扭,雙腿凌空,仰面與大師兄四目相對。 只這么一順,像是打開了什么機(jī)關(guān),砰的一聲,洛小狐貍將自己身上的衣裳繃碎了。 謝霜華只覺得眼前一花,再度緩過神時,懷里正臥著一只半人半狐,而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攥著狐貍尾巴。 偏偏那狐貍還吐氣如蘭地埋怨道:大師兄,你又抓我尾巴。 第61章 我從此不敢看核桃! 謝霜華明明知道這樣不對, 很不對,但出了奇了,仿佛鬼上身一般, 無論如何也沒法狠心將人推開,甚至連厲聲呵斥都做不到。 宛如置身于紅蓮業(yè)火之中,燒得他幾乎無處遁形。 腦海里茫然一片, 多年苦修無情道, 一朝深受紅塵擾,夢里不知身是客, 無情總被風(fēng)流誤。不知不覺就被小師弟推倒在床榻上。 洛小狐貍的耳朵興奮地?fù)淅庵?,一手抓住大師兄的兩只手? 往頭頂一壓,另外一只手鉗著他的下巴,心里想著,地痞流氓都是怎么調(diào)戲美人的。 這種時候, 是不是應(yīng)該賤兮兮地笑著, 然后說上一句你就盡情叫罷, 就是叫破喉嚨今日都不會有人來救你。 或者說上一句燈下見美人,越瞧越精神。 可是大師兄非常不配合, 整個人顯得太過冷靜自持, 明明都被他壓在榻上, 神色還一如往常鎮(zhèn)定自若。 淡如琉璃的雙眸,不見半分情欲, 這點(diǎn)讓洛月明感到有點(diǎn)挫敗, 自己都脫光了坐在大師兄懷里,就這樣都讓他提不起半分興致來。 難道說,自己還是不夠sao? 洛月明道:大師兄, 你這樣不行的。你動都不動一下,我我有點(diǎn)下不去手。 在床上跟木頭樁子似的,那有啥意思?必須得掙扎,越掙扎越是興奮。 謝霜華聽罷,神情頗為晦澀難懂起來,沉聲道:月明,你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洛月明道:我當(dāng)然知道,大師兄,你是不是放不開?沒關(guān)系,我教你,來。大師兄你跟我學(xué)。 他起身,將人放開。 然后躺在床上拼命掙扎打滾,一邊打滾,一邊撕心裂肺的大叫:救命,救命??!住手,住手!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不要動我!啊,放開!你弄疼我了,你這個畜牲,我要?dú)⒘四?,啊?/br> 謝霜華: 大師兄,你學(xué)會了嗎?你就這樣,然后你躲,我抓,你掙扎著打我,打我知道怎么打吧? 洛月明見大師兄一副很迷茫的樣子,心想,大師兄實(shí)在太惹人憐愛了,可能連打人都不會,遂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言之鑿鑿道:你就這么打,然后我抓你的手,你不肯,就抬腳踹我,踹我人中,聽明白了沒? 謝霜華: 洛月明見大師兄仍舊一竅不通,有些急了,又問他:大師兄,你對頂嘴么? 頂頂嘴? 是啊,頂嘴會么? 洛月明略感羞赧地想,其實(shí)頂嘴也是門技術(shù)活,普通人是萬萬做不來的。 大師兄越頂嘴,他越頂嘴。長得嚇人和長得嚇人,一目了然。 短暫性地恢復(fù)了幾分神智,謝霜華坐起身來,轉(zhuǎn)頭不愿多看洛月明,隨手扯過床上的被子,不由分說將人套住,沉聲道:月明,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做什么,但我知道,這并非出自于你的本意。 洛月明一聽,這還不出至自己的本意,那還有什么事情出至于自己的本意? 在道德和法律允許的范圍內(nèi),他有權(quán)處置自己的身體,想怎么玩怎么玩,旁人管不著。 當(dāng)即用尾巴將被子挑開,覺得不來點(diǎn)強(qiáng)硬的是不行了,于是乎一個猛虎撲食就往大師兄身上撲。 哪知大師兄微一側(cè)身,洛月明撲了個空,一頭撞到床頭柜上,就聽轟隆一聲,那床頭柜就塌了,從上面亂七八糟掉了一堆的東西下來。 登時砸得他頭暈?zāi)垦#貌蝗菀谆剡^神來,便見懷里身側(cè)落了一堆東西,像是什么鞭子啊,蠟燭啊,皮帶啊,紅繩,銅錢,玉佩等等,還有一些不知道什么內(nèi)容的書,最惹人注目的,是一個圓溜溜的大核桃,旁邊還放了一串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