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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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什么東西?長得好像個核桃。 洛月明滿臉好奇地抓著大核桃,摸這質(zhì)地,好像是玄鐵打造的,倒也挺光滑,表面有些凹凸不平,細(xì)細(xì)一瞧,雕刻著大小不一的火柴人,正以各種姿勢的雙修。 每一個姿勢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就連細(xì)枝末節(jié)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謝霜華道:這是你的房間,這些是你的東西,我如何能知道這是什么。 洛月明看了片刻,鬼使神差地研究出了點(diǎn)頭緒,但不得不承認(rèn),原文里的小師弟在某些方面,還頗有幾分審美的。 人家那是在核桃上雕刻八仙過海,他倒好,盡雕刻一些亂七八糟不入流的東西。光是雕刻就算了,還藏在床頭柜里,也不知道這東西,究竟用過沒有。 若是用過,究竟用在何人身上,若是沒用過,今夜或許能試一試。 洛月明研究過大核桃,又去抓起那串鈴鐺,這鈴鐺就沒什么特別的了,既不算太大,也沒有雕刻什么花紋,如果一定要說特別,那可能就是由三個小兒拳頭大小的鈴鐺,串在一起。掂在手里還挺有分量的。 下面綴了一條碧色的穗子,拎起來叮當(dāng)亂響。 透過鈴鐺上的小洞,打量大師兄的臉,燭火搖曳,大師兄的臉色微紅,像是涂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大師兄,你瞧這核桃,大不大? 謝霜華微微一愣,鬼使神差地點(diǎn)頭道:大。 那你說,要是用這東西開疆?dāng)U土一番,怎么樣? 謝霜華沒聽懂開疆?dāng)U土是何意,神色略顯迷惘起來,搖頭道:我不知你是何意,月明,天色已晚,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來看你。 說著起身就走,他有預(yù)感,倘若再不離開此地。今夜他就走不了了。 大師兄。別走! 洛月明趕緊從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哪知用力太猛,整個人就往下一摔,謝霜華眼疾手快,一把攔腰將人抱住,道了句小心。 哪知從床榻上跌落一本書下來,不偏不倚砸落在洛月明腳下,那書翻開了幾頁,上面畫著兩個不著寸縷的男人,一人被按坐在椅子里,另外一人扛起他的雙腿,二人貼得緊密無間。 最要緊的是,這畫連細(xì)枝末節(jié)都處理得很好,隱約還能瞧見稀疏烏黑的毛發(fā)。 旁邊還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小字:老子洛月明有生之年,一點(diǎn)要將大師兄按坐在椅子里,如此這般戲弄。 洛月明: 謝霜華: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噗通一聲,謝霜華的手松開了,洛月明跌落在地,都快懵了,心道,這原主小師弟年紀(jì)不大,想法還挺狂野的,居然白日宣yin到,將意yin的場面畫下來。 畫就畫了,還畫了整整一本,藏在床頭柜里,定然是夜夜都拿出來看,這紙的邊緣都發(fā)黃卷邊了。 大師兄,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洛月明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楚了,慌忙去抓那書,好死不死的,不知打哪兒來的一股子邪風(fēng),吹得那書頁嘩啦啦的翻動。 然后那些個不可描述的畫,就盡數(shù)落在二人眼前,就跟看小電影似的,一幀幀清晰無比,映入眼簾。 謝霜華攥緊拳頭,一時間不知是怒是羞,連耳垂都紅了起來,好半晌兒才一甩衣袖,冷聲道:月明,你太讓我失望了! 而后轉(zhuǎn)身就走。 洛月明: 行吧,大師兄的臉皮忒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偷雞不成蝕把米,常使月明淚滿襟。 跪坐在地,低頭收拾東西,準(zhǔn)備將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收好。 哪知房門哐當(dāng)響了一下,那本該負(fù)氣離開的大師兄,竟然折身回來了。 洛月明未抬頭,眼底落下半寸白衫,心想,大師兄果真口嫌體直,這不,又回來了。 遂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道:好師兄,快別生氣了,誰還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大不了以后我不偷看了,我跟你一起看還不成么? 并沒有人回應(yīng),就在洛月明剛疑惑地抬頭時,眼前一花,脖頸被人一把掐住,狠狠往后一懟,他都沒反應(yīng)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大師兄一把按坐在椅子里。 眼前一黑,就被一條發(fā)帶覆住,不僅如此,就連左臂和右腿都被綁在椅子上。 洛月明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又暗想,難不成這次還是大師兄主動騎上來? 這不太好吧,每次都是大師兄出力。而且,這么被綁在椅子里,難度系數(shù)不亞于倒立。正要開口詢問,哪知嘴才一張,就被堵了樣冰冷冷的東西進(jìn)來。 他嚇了一跳,后知后覺,原來是那顆大核桃,不偏不倚,剛好能完全卡在嘴里,既掉不下來,也不吞不進(jìn)去。 唔唔唔,啊嗚,啊嗚,嗷,啊 洛月明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單調(diào)的幾個字眼,眼睛看不見,嘴里又說不出話來,就連動一下都難。 這日子沒法過了。 謝霜華圍繞著他緩步轉(zhuǎn)了一圈,而后立在椅子后面,單手一鉗洛月明的下巴,貼著耳畔道:月明,你是不是想同師兄玩市井惡霸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戲? 洛月明一聽,當(dāng)即一個好家伙,想不到大師兄居然還挺懂的,不僅懂,連氣氛和語氣都把握得剛剛好。當(dāng)即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謝霜華笑道:既如此,那師兄陪你玩一玩。 洛月明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么被綁著,究竟還怎么玩。 下巴就被人松開了,剛能活動脖頸,就感覺到喉嚨周圍一癢,像是有片羽毛輕輕拂了上來,癢得抓心撓肺的,恨不得立馬上手撓幾下。 可是很快,那羽毛就開始慢慢往下游走,雖然洛月明眼睛看不見,但他還是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繞著自己的肚臍眼一直打轉(zhuǎn)。 第62章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毛毛 洛月明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 這才明白,古代為何會有羊□□心這一刑罰,癢得要命, 笑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因?yàn)樽毂淮蠛颂叶伦?,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來, 涎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眼角也胡亂蹦出眼淚來, 沒被綁起來的右手,趕緊去抓那片讓他欲生欲死的羽毛, 哪知根本沒抓住,反而聽見大師兄從旁道:月明, 你再亂動,師兄就將你的右手也綁起來。 之后,右手心就被塞了樣?xùn)|西進(jìn)來,叮當(dāng)亂響。原來是那串鈴鐺。 更可怕的是, 在這整個過程中, 他居然還情動了, 本就不著寸縷,那處更是擎天之勢。 即便再厚的臉皮, 也受不住了。洛月明一把丟下那鈴鐺, 就要去取嘴里的大核桃, 哪知手腕一痛,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 下一瞬就被綁了起來。 如此一來, 他就只有一條腿可以動彈了。洛月明害怕了,覺得大師兄現(xiàn)在也太厲害了,難道說, 面前的人,不是大師兄,而是心魔? 這個想法才一冒出來,渾身就出了一層冷汗,洛月明艱難地吞咽著口水,眼前一片漆黑,周圍也靜悄悄的。 就在他以為,大師兄已經(jīng)離開之時,肩膀冷不丁被人從后面按住,低沉的聲音又緩緩傳來:月明,你私底下藏了那般多的書,怎么不同師兄說? 洛月明現(xiàn)在完全確定了,又是心魔那個狗東西出來了。嚇得趕緊掙扎,可被綁得死緊。根本就動彈不得。 嘴里的大核桃卡得他嗓子痛極了,臉皮被撐得幾乎透明,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淋濕了下巴和鎖骨,混合著眼淚,糊了一身,瞧著狼狽不堪,倒也可憐的緊。 他現(xiàn)在沒有別的想法,就求大師兄給他一個痛快,再要笑下去,他就要笑死了。 不僅如此,他察覺到大師兄已經(jīng)緩步繞到了他的面前,一手抬起他的長腿,隨手往腰上一環(huán),微微伏下身子,鉗起他的下巴。 這是個極其危險的姿勢,以至于洛月明渾身繃得緊緊的,兩只狐貍耳朵驚恐地縮著,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套著漆黑護(hù)甲的手指,略有些冰冷粗糙,就這樣輕輕摩挲著洛月明的唇角,低聲笑道:噓,小點(diǎn)聲兒,可別讓旁人聽見了。 洛月明只覺得頭頂一陣悶響,整個人愣在了當(dāng)場。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 渾身的血液都逆流,川流不息地往同一個地方流淌,嗓子里卡著核桃,連哭都哭不出聲來。 不爭氣的眼淚,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他恍然想起,自己此前還在想,大師兄越頂嘴,他就越頂嘴,眼下驟然乾坤顛倒,一時半會兒除了羞憤之外,竟可恥地感受到了快意。 洪水一般,幾乎將他整個人完全淹沒了。 一夜無夢,不曾停歇。 洛月明恍恍惚惚,好似聽見了鈴鐺的聲響,更多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謝霜華面上的潮紅還未褪去,抬眸見一團(tuán)蓬松的狐貍尾巴,死死護(hù)住不可言說的地方,鮮艷的狐貍毛上,還沾了不少臟。 心道,還是應(yīng)該將尾巴單獨(dú)拎出來洗洗,否則小師弟又該委屈得哭了。 見天色很快就要大亮,謝霜華抬手摸了摸小師弟的狐貍耳朵,單指一點(diǎn)他的眉心,獸耳和尾巴便瞬間消失。 之后略一思忖,便轉(zhuǎn)身取來一把匕首,緩步靠近。 翌日,洛月明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 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覺得渾身酸疼得不行,可身上的衣服穿得齊整,被子也蓋得好好的。 抬眸四下逡巡了一番,屋里整潔,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臉皮脹脹得疼,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洛月明只想到,昨夜大師兄來看過自己,后來好像起了爭執(zhí),大師兄負(fù)氣走了,然后又折身回來了。 后來后來發(fā)生了啥,他就記不得了。這腰一日比一日疼,骨頭一日比一日酸,難道說昨夜又淦了大師兄一整夜?什么姿勢?倒立還是老漢推車? 洛月明如此這般一想,掀開褻褲低頭一看。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就他娘的,毛呢?毛毛怎么沒了?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毛毛,他的毛毛去了哪里? 他愣了許久,滿臉的生無可戀。 不知道究竟做錯了什么,居然連毛毛都沒了。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了敲門聲,洛月明緩了緩神,道了句進(jìn)來。 之后便見大師兄推門而入,手里端著托盤,上面放了一只小盅,里頭不知道燉了什么東西。 一見大師兄進(jìn)來,洛月明就滿肚子的話想問,哪知才一抬眸,便見大師兄的臉色蒼白,不僅如此,眼底還一片青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甚至都覺得,大師兄走路都有點(diǎn)晃。 難道說,昨夜當(dāng)真是行下了那種事情,又淦了大師兄一整夜? 可為什么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了。洛月明覺得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滿臉疑惑地抬眸瞥著大師兄,試探性地開口道:大師兄,昨夜 昨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你不必放在心上。 謝霜華的記憶,還只停留在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剎那,對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一覺醒來,已經(jīng)回了房間。想著小師弟的傷還沒好,便過來送飯。 月明,來,先吃點(diǎn)東西吧。 洛月明見大師兄端來了一盅小雞燉蘑菇,這雞rou光禿禿的,一根毛都沒有。就如同自己現(xiàn)在一般,偏偏上頭還漂浮著蘑菇,更覺得大師兄肯定知道些什么。 不僅知道,還特意過來含沙射影,嘲笑他沒了毛。 洛月明郁悶死了,抬眸道:大師兄,你說,這毛是怎么沒的?生拔,還是 謝霜華以為他說的是雞,遂道:我聽掌廚的弟子說,毛拔干凈,才方便吃。 那大師兄喜歡吃有毛的,還是沒毛的雞? 謝霜華蹙眉不解道:有毛的雞要如何吃?自然喜歡沒毛的。 那倘若這雞長了毛 誰家的雞不長毛,拔了便是了。 洛月明一聽,當(dāng)即露出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容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毛沒了,敢情是為了方便吃啊。 于是他笑道:原來如此,那就沒事了。 端過小盅,正準(zhǔn)備低頭喝湯,忽然又想起什么,洛月明抬頭道:大師兄,你喝了沒有? 謝霜華搖頭:你受傷未愈,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 那怎么能行?一夜一夜讓大師兄跟著受累,我于心不忍的,來,師兄,你張嘴,我喂你吃。 洛月明心疼死了,覺得大師兄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雖然說,干那種事,都是在上面的出大力氣,有句俗話說的好,只有耕不壞的地,沒有耕壞的犁。 但他心疼師兄,心疼得緊,遂將大師兄拉近身來,不由分說夾起一塊雞rou,往大師兄唇邊一送,催促道:師兄,快吃,好好補(bǔ)補(bǔ)身子。 謝霜華辟谷已久,不愛食rou,遂搖頭道:師兄不吃,你吃。 不,師兄吃,師兄快吃! 洛月明不依不饒,一定要大師兄吃下,好補(bǔ)補(bǔ)身子,謝霜華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張嘴,將那雞rou吞咽下去,才道:月明,師尊吩咐,說有事吩咐,讓你過去一趟。 此話一出,手里的筷子啪嗒一聲落在床上,洛月明滿臉驚愕道:師尊要見我?他見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見的,不去成不成? 謝霜華道:月明,你似乎很怕見到師尊,可有什么緣由么? 洛月明哪里敢如實(shí)相告,正要假裝頭疼之時,便聽門外傳來一聲清咳,抬眸望去,入目是一片玄色衣角。 謝霜華起身拱手道:弟子見過師尊。 柳宗師淡淡應(yīng)了一聲,目光如炬地落在洛月明的身上,見其正端著盅雞湯,便道:你回山也有幾日了,身子還沒好利索么? 洛月明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必須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般,否則豈不是要露出馬腳了。于是將雞湯放下,剛要下榻,便見柳宗師擺了擺手。 你既還未痊愈,便不必多禮。 而后,柳宗師同謝霜華道:仙門百家明日便抵達(dá)天劍宗,你且下去準(zhǔn)備,切莫失了待客之道。 謝霜華拱手應(yīng)是,臨走前還望了洛月明幾眼。 待大師兄一走,整個房間就只剩下他們二人。 柳宗師徐徐搖著折扇,滿眼審視意味地盯著床榻上的弟子,仿佛要在他身上燎出幾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