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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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明覺得,沒法跟這兩個人溝通,索性點頭道:其實我也覺得宗主這樣姍姍來遲不好,很不好。 二人道:想不到天劍宗居然出了你這么個明事理的弟子。真乃修真界之福,小兄弟,你日后必定會有出息的。 洛月明:過獎。 再一回神,便見頭頂又嗖的一聲,飛掠來一道白影,正是他心心念念,昨夜抱在懷里,百般疼愛的大師兄。 一見謝霜華出來,原本就有些雜亂的校場上,登時響起排山倒海一般的尖叫聲。 方才的弟子見了,又呸了一口罵道:裝什么裝! 另外一名弟子見了,也罵:飛什么飛! 而后二人又雙雙轉(zhuǎn)頭過來,準(zhǔn)備聽洛月明應(yīng)和兩句。 哪知洛月明抬腿就將二人踹倒,指著他們的臉罵道:他想飛就飛,他的事你們少管! 語罷,一揮衣袖,背著手?jǐn)D開人群往臺上去。 二人無緣無故被踹了一腳,又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通,互相望了一眼,滿臉不解地嘟囔道:那人是誰呀? 柳宗師款款落座,側(cè)眸一瞥,見除了大弟子之外,其余四個弟子都沒到,不由眉頭一蹙,不動聲色地低聲道:霜華,他們四個去了何處?為何還不來? 謝霜華低聲道:回師尊,玄度犯了大錯,弟子罰他去戒律堂跪省,小師妹身體不適,清規(guī)過去照看了,想必稍晚些便會過來。 柳宗師聽罷,怎么都覺得還少了個人,略一思忖便問:那月明何在,他可是也犯了什么錯處 話音未落,便見洛月明從臺下走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拱手拜道:師尊恕罪,弟子來晚了。 柳宗師見他來了,便不再多言。 如此,洛月明如愿以償?shù)赝髱熜值母耙粶悺?/br> 像這種仙門百家齊聚的盛況,平時并不常見,三年五載可能會聚一次。除了仙門仙首,或者有頭有臉的家主,少主可以落座之外。身為弟子,就得時時刻刻站在師尊身后。 就跟哈巴狗似的,師尊讓坐才能坐,師尊讓跪就絕對不能站著。 按身份來說,洛月明是最小的弟子,本不應(yīng)該站在大師兄的身側(cè),應(yīng)該往角落里站著才是。 但反正其他三個師兄師姐都沒來,也無人會說什么,便悄悄往大師兄身旁一湊,抬眸偷覷大師兄的臉。 大師兄的臉很白,常年如冰似霜,雪白的一團(tuán),平時不茍言笑,瞧著還挺涼薄的。身姿挺拔,偏愛披麻戴孝那一卦,常見穿著一身白,寬肩窄腰,雙腿修長,說不出的風(fēng)流倜儻。 就是這么一個如玉如樹的人,在床上竟然熱情似火,勾得人魂牽夢縈,魄散魂飛,當(dāng)真讓人難以想象。其中滋味更是說不出的美妙,雖然具體的細(xì)節(jié)記不大清了,但讓人回味無窮,一時一刻都在惦記著,什么時候才能再親一親大師兄的芳澤。 洛月明想著,昨晚自己喝醉了酒,酒品又很一般,沒準(zhǔn)把大師兄弄疼了,瞧瞧大師兄的臉色多白,眼底還有一抹淡淡的青灰,必定是昨夜沒曾睡好。也就是說,又淦了大師兄整整一夜未曾停歇。沒準(zhǔn)早上大師兄醒來時,二人還沒分開 再瞧瞧那腰身,這般纖細(xì),自己一手就能掐住,昨夜,必定是狠狠折騰了幾番,也不知道大師兄的腰還疼不疼了。 悄悄探出手去,洛月明表面一本正經(jīng)地聽師尊與其他仙門仙首談話,實際上魂兒都飛了,暗戳戳地摸了摸大師兄的手。 觸手冰涼,還戴著漆黑的護(hù)甲。洛月明不喜歡護(hù)甲,就喜歡貼著rou摸。 于是膽大妄為地捏著大師兄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成功讓其蜷了蜷手指,但也沒阻止,變相默許了一般。洛月明嘗到了甜頭,轉(zhuǎn)而去摸大師兄的手心,小拇指有意無意的,輕輕在手心里搔弄。 很明顯能察覺到,大師兄的手心熱了起來。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洛月明不動聲色地往大師兄身邊又站了站,手背在后面,表面極為一本正經(jīng),可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開始揉捏著大師兄的腿根。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就敢如此這般,絲毫不怕被人瞧見,更何況師尊還在跟前。 謝霜華如何能忍得,當(dāng)即就想將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擒住。 可又怕被在場諸人察覺,只能強忍著,繃緊了身子不動。 耳邊嗡嗡作響,根本聽不見臺下眾人在說什么,這些人的嘴巴一張一合,吐沫星子橫飛,眼前一陣黑,一陣白。 直到那爪子已經(jīng)探到了那處,謝霜華才如夢初醒一般,暗地里一把抓住洛月明的手腕,以千里傳音之術(shù)道:月明,難道你也想去戒律堂罰跪? 洛月明聽罷,心里琢磨著,大師兄才不舍得讓他去戒律堂罰跪呢,那里又陰又冷,終年暗無天日,又有許多弟子在那受刑,鬼哭狼嚎聲不絕于耳,光是血沫都不知道灑了多少。 如此恐怖的地方,大師兄一定不舍得罰他去那里跪著。怎么著,也是跪在大師兄的床上,跪在他身上什么的。 遂特別有恃無恐地用千里傳音術(shù)回道:好啊,好啊,大師兄罰我去戒律堂啊,正好,我跟裴師兄還有個伴,我才不怕。 謝霜華聽罷,只當(dāng)小師弟是故意過來惹惱自己,為了裴玄度,竟然甘愿也去戒律堂罰跪,當(dāng)即手勁兒一重,鉗得洛月明痛得臉色一白。 便聽謝霜華道:處置你,何須去戒律堂?晚上你來我房里,我親自罰你。 洛月明疼得嘶嘶抽著冷氣,心道,大師兄這都是什么古怪脾氣,晚上想讓他過去,就直說啊,干嘛還這么使勁地捏他手腕。 可轉(zhuǎn)念一想,大師兄都這么主動邀請他大被同眠了,別說被捏一下手腕,就是捏一下別的什么不可言說的地方,也無所謂啊。 當(dāng)即就咧嘴,極為開心的笑了起來。同樣以千里傳音之術(shù)回道:那我需要準(zhǔn)備些什么? 謝霜華蹙眉:你能準(zhǔn)備些什么? 聽大師兄這個口氣,洛月明覺得他對自己多少有點不尊重了,身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他能準(zhǔn)備很多精巧的玩意兒。像是什么鞭子啊,繩子啊,蠟燭啊,海棠香脂啊,玉佩鈴鐺大核桃,或者是打情罵俏用的狐貍尾巴什么的,他都有。 只要大師兄愿意,他還能當(dāng)場用紅繩編一條褲子什么的。如果大師兄還愿意,那么在屋子拉一條繩索,上面多打幾個結(jié),那也不是不行。如果大師兄喜歡,那么他就狠狠心,出去削塊生姜,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前提是,大師兄得愿意才行。 第68章 月明的心胸就像無垠的草原 柳宗師正同那些仙門仙首唇槍舌戰(zhàn), 議論蒼墟派之事,正頭疼不已時,余光一瞥, 正好瞧見小徒弟高興地咧嘴笑。 不偏不倚剛剛好,有個門派的宗主站出來道:蒼墟派無論做錯了什么,總歸是仙門三十六宗排行最末的宗門, 仙門三十六宗一榮俱榮, 一損俱損。柳宗師此番縱容座下弟子擅闖蒼墟派,殺了溫長羽不說, 還強行將溫宗主帶走了,此番行徑, 恐怕不妥罷,柳宗師? 話到此處,柳宗師分明瞧見小徒弟笑得更加開心了,也是此刻, 他才發(fā)現(xiàn), 自己這個最小的徒弟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 想當(dāng)初謝霜華將小徒弟帶回天劍宗時, 他還那么小,瘦得皮包骨頭, 小臉蠟黃, 身上臟兮兮的, 頭發(fā)亂糟糟的,一雙眼睛尤其的大, 黑白分明, 宛如黑曜石一般閃閃發(fā)光。 但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打心底里厭惡大徒弟,柳宗師不肯輕易遂了大徒弟的心意, 拒絕讓洛月明入山門。 大徒弟便在冰天雪地里,跪在山門外苦求,待柳宗師去時,大徒弟身上積滿了雪,懷里還死死護(hù)著洛月明,凍得唇角發(fā)紫,睫毛都結(jié)成了冰。 竟然還能護(hù)住洛月明不受風(fēng)雪,倒也奇了。 當(dāng)時柳宗師問他:你知錯了么? 謝霜華顫著聲道:不知。倘若師尊肯讓這個孩子拜入天劍宗,無論師尊如何處置弟子,弟子都毫無怨言。 柳宗師當(dāng)時一聽,便覺得有了個極好的理由處置謝霜華,倒顯得挺勉強的同意了,事后讓謝霜華褪衣跪冰。何時冰雪消融,何時才能起身。 若是記得不錯,大徒弟當(dāng)初跪了三天三夜,才將膝下那一塊比他人還高的寒冰跪融。 自那以后,大徒弟的身子就更加孱弱了,尤其畏冷,臉色更是常年如雪一般蒼白。 想到此處,柳宗師驚見兩個徒弟挨得太近了,便皺眉道:為何靠得如此近,你們是冷么? 此話一出,二人這才分開。 便又聽方才在臺下叫囂的最厲害的修士道:柳宗師,你旁邊站著的那位白衣少年,想必就是貴派的首座弟子了。他殘殺溫長羽,強行帶走溫宗主,還將蒼墟派攪得天翻地覆,這筆賬該怎么算? 柳宗師方才說的口干舌燥,低頭喝了口茶,淡淡同謝霜華道:你行下的事,自行處理吧。 謝霜華拱手應(yīng)是,而后轉(zhuǎn)過身來,不卑不亢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溫長羽并非我所殺,溫宗主也并非我所擄。 你說不是你,那就不是你了?蒼墟派與天劍宗不合已久,整個修真界皆知。你們天劍宗的弟子,不僅過去挑釁蒼墟派,還殺了貴派多名弟子,這事你如何解釋? 洛月明一聽,心里一個臥槽,這顛倒黑白的本事,這些人還真是無師自通啊。 當(dāng)即就走上前一步道:敢問尊下是? 你眼瞎?瞧不見本門的宗袍,還有座下的宗徽? 洛月明道:自然是不瞎的,可我怎么瞧,這宗袍以及宗徽,都不是蒼墟派,遂才敢問尊下,你究竟是蒼墟派的人,還是 我乃昆侖派掌門,你又是何人? 洛月明抱拳道:在下天劍宗柳宗師座下五弟子洛月明! 這個昆侖派,他還挺有印象的,在仙門三十六宗中,排行倒數(shù)第二,基本上和蒼墟派一個性質(zhì)。當(dāng)然,能讓他有印象的,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事。 這個黃宗主在原文里,還挺惡名昭彰的。據(jù)說平生就三大嗜好,一是玩女人,二是馴惡犬,三是一邊馴惡犬,一邊玩女人。 但一般來說,修真界只知道他愛馴惡犬,越是窮兇極惡的犬,他越是愛不釋手,常常與狗同吃同住,所以修真界給他又起了個外號,叫做黃大狗。 在原文里,這個黃大狗貪戀美色,居然貪到了柳茵茵的身上,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晚上,黃大狗假借請柳茵茵去吃狗rou的名頭,將人騙去了荒郊野嶺。 后來也不知怎么的,就跟自己養(yǎng)的惡犬好上了,更狗血的是,連那根玩意兒也被惡犬咬斷了,糊了滿身的血。 待眾人追過去時,就見柳茵茵坐在地上哭,一邊哭,一邊說,這個人是個大騙子,騙她過來吃狗rou,結(jié)果抱著狗不撒手。 從前看文時,洛月明還在想,怪不得旁人總說,日了狗了,日了狗了,原來真的有人日了狗了。 如今想想,也許黃大狗的死,跟小師姐有關(guān)呢。畢竟小師妹也不是個純善之人,此前觀她修為并不低。 便聽那黃宗主冷笑道:我當(dāng)是誰,原來你就是修真界大名鼎鼎的洛月明,怎么,現(xiàn)在不當(dāng)小乞丐,也不當(dāng)偷包子的小賊了? 洛月明: 差點忘了提這事,原主幼年在外頭流浪那會兒,就是個沒人要的小可憐蟲。誰給他一口吃的,一口喝的,他都能跪下來給人搖搖尾巴。 在遇見大師兄之前,他最先遇見的就是這個黃宗主,那會兒黃宗主帶著自家的孩子,坐著馬車在大街上轉(zhuǎn)悠,見有個臟兮兮的孩子在街頭坐著逗狗。 于是,就讓人把這孩子喊來,告訴他,只要把狗打死,就給他一塊餅子。 原主雖然混得差,但他不傻,一塊餅子怎么可能換他的小狗朋友,當(dāng)然不肯,最起碼得五塊餅子才行。 黃宗主就加價說,那就五塊餅子,你去把狗打死。 原主小師弟傻乎乎的,為了那五塊餅子,cao起一塊磚頭,就把狗打死了。狗一死,黃氏父子哈哈大笑,等笑夠了,吩咐門生快走。小師弟追過去要餅子,還被趕車的門生抽了一鞭子,破口罵他是個賤種。 就連黃大狗的兒子黃小狗,都探個腦袋出來,得意洋洋地從車上抱出一只雪白干凈的小奶狗,罵他連自己的狗都不如。 打那以后,整條街的百姓看小師弟的眼神都不對了。直到謝霜華出現(xiàn),將人帶走。 天底下沒有不漏風(fēng)的墻,裴玄度和越清規(guī)的身份能一直隱藏得很好,是因為從前認(rèn)識他們的人,基本上都死光了。 但認(rèn)識洛月明的人,還沒死絕。 謝霜華聽罷,怒斥道:住口!休得胡言! 洛月明想到此處,不知道為什么,竟然也沒覺得多生氣,暗暗感慨,自己現(xiàn)如今的心胸,就如同那無垠的草原 下一瞬,就聽見黃大狗罵:我都聽說了,殺害溫長羽的兇手,也有你一個!你們兩個都不是什么好人??! 罵他可以,但罵大師兄就是不行。 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便見眼前一花,有什么東西竄了過去,待眾人反應(yīng)過來時,便見洛月明一腳將黃宗主踹倒,劍指著他的喉嚨,冷冰冰道:你說誰不是好人?你再說一遍! 黃宗主哪里料到,自己居然連一個小輩都不如,眾目睽睽之下,受此等羞辱,如何能忍?羞憤交加之下,顧不得旁的,起身就與洛月明纏斗起來。 二人一打起來,場上仙門百家紛紛望了過來,有不少人指指點點,說什么后生狂妄之類云云。 謝霜華剛欲上前,手腕就被柳宗師從后攥住,他猛然回頭,喚道:師尊! 無妨,讓他去。 洛月明執(zhí)劍一震,瞬間挽出上百道劍花,黃宗主雖然比他年長,但常年累月玩女人,早把身子掏空了,怎生能敵得過后輩。 不出十招便慘然落敗。 仙門百家見狀,紛紛不敢置信,便聽蒼墟派的人道:黃宗主前陣子才被魔界的人偷襲,受了重傷,你方才偷襲不說,又趁人之危,你勝之不武!年輕人不講武德! 洛月明能信這話,那才活見鬼了。他這個人吧,有時候不太喜歡跟人爭論,是非曲直辯不明白,那就打,打到他們心服口服為止。遂飛身上了高臺,一收長劍笑道:我怎生知道黃宗主負(fù)傷?他并不曾說,你又是如何知曉的,難不成你是黃宗主的貼身下人? 方才說話那人也是信口胡言的,本來就是為了挽回黃宗主的名聲,當(dāng)即面色一青,又道:你少胡說八道!洛月明,你殺了流火師兄,還有溫師兄,我要你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