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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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致到連筆尖流連在唇齒上而拉出的細長銀絲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洛月明的喉嚨劇烈地滾動起來,眼睛都不會轉(zhuǎn)了,口中一邊喃喃自語著道:大師兄的身體為重,我在這里又不會跑,大師兄好好休息,嗝,別別累著了,我會心疼的。 可卻一只手撐著身子,保持著跪趴的姿勢,一只手悄無聲息地往自己腰間一探,試圖將那礙事的鮫衣扯下。 謝霜華的雙眸深邃,里面藏著近乎瘋狂的異樣神采,瞥見洛月明的手開始動了,低聲笑了起來,抬手一按他的手,搖頭道:我準你自己動手了么?誰讓你自己動手了? 啊? 洛月明的臉色騰得一下,又紅了幾分,仿佛小孩子做了什么壞事,然后被大人當場逮住,然后把他提溜起來按在腿上,準備開始教訓(xùn)一樣,讓他羞恥驚恐,跟個小雞崽兒似的,把腦袋往座椅上鋪著的虎皮上一埋。 露出一雙同樣通紅的耳垂,細若蚊吟道:那那我不動了,師兄,別這樣,我我好害怕。 我怎么樣了,你要怕成這樣?小月明,你喚我一聲好聽的,你喚一聲,師兄就給你一個獎勵,外加一份禮物,好不好? 洛月明還沒傻缺到跟心魔大師兄談條件 實際上,不管是不是心魔,在大師兄這里講道理,永遠也講不通。 每每大師兄跟他講的道理,總是能讓他悔不當初,趴在床上好幾個日夜。 因此,驟然一聽到此話,洛月明分外警惕地道:獎勵是什么?禮物又是什么?先說斷,后不亂。 好一個先說斷,后不亂。獎勵便是這樣 謝霜華抬手掰過他的腦袋,抬手揉搓著洛月明的唇,直到揉得他唇角通紅無比,幾乎再碰一碰,立馬就要破皮流血才停。 洛月明也被揉搓得滿眼淚光,正暗罵這算哪門子獎勵之時,眼前猛然一黑,大師兄忽然伏下身來,幾乎是虔誠的,低頭吻了那方寸紅塵。 洛月明的眼睛猛然睜大了,兩手因為激動死死揪住身下的虎皮,手背上的血管都暴了出來,脊梁骨繃得緊緊的,連呼吸都忘了。 直到大師兄在他耳邊低笑,他才堪堪回轉(zhuǎn)過神來。 這樣的獎勵,你可還喜歡? 這驚喜來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洛月明還沉浸在師兄主動撩撥他的溫柔鄉(xiāng)里,一時間忘記回話了。 不說話,那就是勉強了,罷了,罷了,我雖不是另一個謝霜華那等正道之士,但在床笫之歡上,也不喜歡勉強。你若勉強,那便罷了。 不能罷了!不能!終于回轉(zhuǎn)過神的洛某人,渾然連點矜持和節(jié)cao都不要了,急得語無倫次道:不能罷了!憑什么師兄說罷了,就罷了?不能罷了,不能罷了! 頓了頓,他深呼口氣,撕心裂肺地大喊道:不勉強!我不勉強!一點點都不勉強的!大師兄,我可以,我可以!這個獎勵我太太太可以了!??!有多少來多少,把我親暈罷,大師兄,快把我親暈罷! 聽罷,謝霜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覺得他的小月明哪哪都好,哪哪都討人喜歡得緊。內(nèi)心無比希望能永遠占據(jù)這具身體,愿長夜永不蘇醒,他與小月明能共寢到天明。 略一思忖,他又火速給洛月明挖了個坑,聲音極盡蠱惑,將人往坑里引。 真的可以?多少都可以? 真的可以,多少都可以!只要是大師兄,我什么都可以! 洛月明完全被幸福沖昏了頭腦,倘若他此刻尚且有一分清醒,都不會這般即刻答應(yīng)大師兄的一切要求。 謝霜華點頭道了個好字,然后低頭專心對付手邊那方寸紅塵,肆意將此間攪弄得天翻地覆,與他的小月明共赴巫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霜華才松開對小師弟的桎梏,低頭深深凝視著懷里少年的臉。 洛月明此刻滿面通紅,與身上的鮫衣一襯,便是那世間極艷的顏色,一雙眸子早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宛若江南仲春時節(jié),薄霧彌漫,煙波浩渺,無邊旖旎春色。 極為難得的是,都如此這般了,洛月明的雙膝都不曾離開原位一絲半毫,只是那原本就深陷的腰窩,越發(fā)濡濕一片。迎著光一照,顯得水光津津的,伸手一拍,水花四濺。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在九點! 其實我寫好了,就是沒時間往上傳!啾咪! 第153章 大師兄也會撒嬌 方才師兄一共給了你多少獎勵, 你可還記得? 好像好像七、八? 七還是八?你要說清楚。 八!洛月明不是那種猶豫不決,搖擺不定的人,不管是七還是八, 都無關(guān)緊要, 主要是不想讓大師兄停下來,飛快說完之后,又嘟起了唇, 抬手點了點道:師兄,師兄還想要。 好了,這里就到此為止,過猶不及, 手心手背都是rou,這里還空著呢。忘了? 謝霜華抬手拍了拍那截讓人試過之后, 立馬就食髓知味的腰肢, 聲音低啞隱忍:月明,八根毛筆便是師兄贈你的禮物,你瞧瞧,可還喜歡? 毛筆?金子做的, 還是銀子做的?很值錢嗎?還是什么絕世神武?出自于何人之手?能殺人嗎? 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滿臉疑惑地問。 在他眼里,毛筆除了寫字畫畫之外,也沒個啥用, 撐破天了,也就是能鍛造出個法器來。譬如判官筆就是一樣絕世神武。 因此, 他下意識就認為,大師兄送他的毛筆,必定不是普通的俗物。 而且還一送就送八支難道說, 是什么好寶貝? 金子銀子有什么稀奇的,你若想要法器,師兄將策問送你。 不不不,不要策問,不要策問!換換一樣! 開什么玩笑? 策問當初可是不止一回地與他深入探究秘道,共鑒風月。 洛月明現(xiàn)在一看見策問,腦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畫面來,那些隱忍的,羞恥的,讓人不敢深思的,連十二指腸都隱隱有些作痛。 你如此這般,策問知道了會難過的。 而且,誰說普通的毛筆就不能要人命了? 大師兄的話風陡然一轉(zhuǎn),忽然侵身壓了過來,將他禁錮在了方寸之間,月明,你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到底有多勾人含住了,好不好?月明,聽話。 洛月明還沒明白,大師兄到底是什么意思,眼前猛然一片漆黑,唬得他趕緊掙扎著回轉(zhuǎn)過身來。 直到親眼看見大師兄在轉(zhuǎn)動著毛筆,才恍然夢醒一般,失聲尖叫道:大師兄,你你要做什么?大師兄,冷靜,冷靜啊,大師兄! 可是已經(jīng)晚了,謝霜華以靈力化鎖,將洛月明牢牢的困在方寸之間,不準他有任何掙扎,甚至都不顧洛月明的反抗。 那掌心上的毛筆飛速旋轉(zhuǎn),轉(zhuǎn)得洛月明眼花繚亂。 他還恍恍惚惚地想,大師兄的手指怎生這般靈巧的,隨便什么東西都能轉(zhuǎn)得起來。 哭,師兄要聽,大點聲。 師兄要聽而不是師兄想聽,也就是說,謝霜華早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讓洛月明抑制不住失聲痛哭。遂不容置喙地將他逼入椅子里。 師兄,師兄,嗚嗚嗚,師兄,師兄我哭了,我已經(jīng)在哭了,師兄,師兄,我好害怕,師兄 一向自詡口齒伶俐的洛某人,此刻腦子里一片混沌,除了出聲喚師兄之外,什么話都說不出口了。 乖,師兄在呢,你不是想給師兄開枝散葉么?光是一窩龍蛋,又有什么用? 謝霜華轉(zhuǎn)動著手里的毛筆,親膩地在他耳畔道:況且,那是蛟龍與神官之間的事情,同我們有什么相干的?月明,你瞧啊,神官都能給蛟龍生一窩龍蛋下來,同樣都是龍,其他龍都有了,師兄也想要龍蛋。 洛月明: 洛月明: 洛月明: 聽聽,這還是人呸,這還是龍能說出來的話? 什么叫做同樣都是龍,其他龍都有了,哪有什么其他龍?至始至終都是大師兄啊! 他居然也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洛月明氣得牙根癢癢,都未來得及聲討大師兄道德淪喪,整個人就宛如驚濤駭浪下的一葉小舟,在凄風苦雨之下,苦苦掙扎,聲聲沙啞,求生無門,求死無路,竟然被區(qū)區(qū)幾根毛筆逼迫得幾乎魂飛魄散了。 那卡在嗓子眼里的哭音,終于在大師兄的推送之下,徹底繃不住了。 大張著嘴,嗷嗷大哭起來。 哭大點聲,讓師兄聽一聽,我家的小月明是怎么哭的,怎么連哭都這么勾人。 洛月明原本還想著,男兒有淚不輕彈,要矜持冷靜,克制自持,現(xiàn)在才知道只是未到最深處,那嗓子里就跟破風箱似的,嗖嗖的竄著冷氣。 卡在嗓子里的那口涎液跟堵著棉花似的,咽不下去,只能順著未曾合攏的唇角滾落下來。 他的眼前一片黑暗,閃爍著黑的白的金光閃閃的光點,兩手死死揪住虎皮,幾乎要扣出個洞來,手骨猙獰得暴了出來,簡直比那夜風雪,他被道長師兄壓跪在雪地里。 周身茫茫雪夜,到處冰天雪地,雙膝都被凍住,與大地連在一起。竟比雪夜那次還要瘋狂。 洛月明情難自禁,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里涌了出來,順著白皙的脖頸,滴落在身下的虎皮上,很快就潤濕了一小片。 師兄,你是想要了月明的命嗎? 謝霜華聽罷,故作委屈地在他耳畔低吟:月明,別的龍都有,只有師兄這條龍沒有呢。 洛月明: 師兄這是在跟他死纏爛打,還是在撒嬌? 原來心魔附體時的大師兄,竟然跟彈簧似的,能伸能縮,手段更是層出不窮,一時給他來點硬的,不由分說就將他束縛在椅子上。 一時又給他來點軟的,連哄帶騙把他迷得暈暈乎乎的。 大師兄的聲音又低又沉,貼著他的耳畔低吟,溫熱的呼吸盡數(shù)拂過他的脖頸處,那片美玉似的頸窩,浮現(xiàn)出了一小片艷麗的紅斑,皮rou下的血管都猙獰地暴了出來。伸手輕輕一觸,立馬就能感受到鮮血奔流不息,盡數(shù)往尾巴骨附近供給。 小月明,師兄除了毛筆之外,還有別的東西送你,你想不想看看? 我不想看嗚嗚嗚。 奈何心魔大師兄置若罔聞,還裝起了聾子,一手齊刷刷的轉(zhuǎn)動八支毛筆,側(cè)耳問他:什么?月明,你方才說什么,師兄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吧。 我說,別、再、轉(zhuǎn)、動、毛筆了!我快死在大師兄的手里了。 謝霜華:什么? 洛月明: 你說什么? 我快死了。 快生了? 死。 生? 不是的,師兄,洛月明滿臉郁悶道:都這種時候了,咱們就別對著唱了吧?那毛筆能不能 額頭上熱汗簌簌往下狂掉,牙齒咬得死緊,幾乎都能聽見咯噔咯噔的響聲,伴隨著砰的一聲,一根毛筆在謝霜華的掌心斷裂開來。 牽動心尖的那根弦,嗖啪一聲斷了。 洛月明覺得頭頂?shù)奶於家聛砹?nbsp;但實際上,真正塌下來的,只有他不斷顫抖的,熱汗淋漓的,鈴鐺聲不絕于耳的那截勾魂攝魄的纖腰。 以及他跪都跪不住的雙腿,甚至是幾乎完全撐不住的手臂 大師兄,嗚嗚嗚,不就是想讓我給你生龍蛋?生,生!只要你能養(yǎng)得起,我能給你一口氣生個一百胎! 洛月明是這么想的,孕靈丹那東西,又不是街頭賣的大白菜,三文錢一大捆都沒人買。好說歹說,也算是比較珍貴的靈丹妙藥,一顆千金難求,兩顆有價無市。 他就不信,大師兄能隨身給他揣幾顆孕靈丹。遂想以此,左右緩兵之策。 最起碼渡過眼下的難關(guān)才行啊! 你確定? 確定!洛月明一口咬定道:只要大師兄有,我現(xiàn)在就吞,有多少吞多少! 好,我比你先醒轉(zhuǎn)幾日,沒來得及準備其實也不多,都在這里呢。 說著,謝霜華抬手一朝,一個碩大的琉璃瓶子就驀然出現(xiàn)在半空中。 不是吧?你怎么準備得如此周全?洛月明掙扎著抬頭一看那琉璃瓶子,就覺得頭暈眼花的,忍不住抽搐著臉皮道:這里頭少說也有一百來顆吧? 不止,才三百來顆,師兄怕你吞不下去,特意在里面加了點很甜的東西。 說著,也不顧洛月明要死要活,揮手將那琉璃瓶子打開,入目一片褐色的丹藥。 每一顆大概有一顆佛珠大小,顆顆圓潤,大小均勻,排列齊整。 這分明就是有備而來,而不是所謂的一時興起??! 哪里是什么春宵一刻,春風一度,分明就是永生永世,要將他禁錮在龍巢里,一直生,一直生,生到再也孕育不出龍?zhí)橹梗?/br> 大師兄,我能收回剛才那些話么?是我頭腦不清楚,是我腦子缺根弦,是我嘴巴太欠了大大師兄 噓,別說話,從此刻開始,要么閉嘴,要么那漆黑色的龍角在洛月明眼前搖晃,散發(fā)著泠泠冷光,貼著洛月明的耳畔,低不可聞道:叫 最后一個字,已經(jīng)低到聽不見的程度了,可是洛月明還是福至心靈一般,明白了大師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