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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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個卡在師兄唇齒間的字:床。 仿佛為了驗(yàn)證大師兄說話的真實(shí)性,那八根毛筆齊刷刷地攥在大師兄的掌心,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攥筆尖,耳邊驀然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 生孩子太消耗元?dú)?,師兄心疼你,這里抬手撫摸著洛月明的唇,謝霜華輕聲道:吃不下也沒關(guān)系,但是這里 大手緩緩貼向鮮血供應(yīng)的地方。 這里必須吞下去。 第154章 月明拉師兄下神壇 洛月明渾身都在發(fā)顫。 酥麻的電流感在四肢百骸來回穿梭。那一身鮫衣死死纏繞在身上, 熱汗透過薄如蟬翼的鮫衣透了出來,細(xì)密地聚攏成一片晶瑩剔透的水珠。 大師兄的聲音異常的蠱惑,還說著那樣讓人羞恥的話。 洛月明忍不住咬緊牙關(guān), 暗暗安撫自己, 小場面,小場面,真男人從不回頭看師兄, 是個男人就得咬牙硬受了。 把頭狠狠地往底下一甩,額頭上的熱汗都飛濺自了首背上,他有點(diǎn)撐不住了,胳膊肘都撐出了一片紅印來。幾乎浸在一片水光里。 強(qiáng)迫自己千萬不要看。可修真界六感極佳, 不是他不想聽不想看,就能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那膝下的虎皮略有些凌亂地堆在角落里, 殿里昏暗, 少年的身子骨異常清瘦,削肩薄背,也不知在何處點(diǎn)了一銅爐,整個宮殿都彌漫著一股子淡淡的檀香, 還夾雜著似有似無的甜膩氣味。 嗯,嗚嗚嗚。 少年面紅耳赤的,首臂徹底撐不住了,噗通一下, 以臉鋪地,撞得頭昏眼花的。雙膝被纏繞得緊緊的, 即便座椅上鋪著厚厚的一層虎皮,如此這般跪在上面,久而久之, 膝蓋也會酸麻得受不住。 謝霜華的雙臂格外有力,首指guntang異常,從底下一cao洛月明的腰,將人又提了起來,如此一來,人還是跪趴著的,只是不再用手臂撐著身子,顯得腰眼越發(fā)凹下去一大塊。 你自己數(shù)好,師兄會不定時choucha的,如果問你了,你不答,或者答錯了,就要受罰。明白了么? 罰罰什么? 罰什么謝霜華略一思忖,帶著點(diǎn)戲謔的笑意道,打屁股,好不好? 洛月明一聽,當(dāng)即就跟回光返照似的,猛然一個鯉魚打挺要從座椅上竄下來,脫口一句:憑什么?你又不是我爹,憑什么憑什么 叫師兄。 師兄也不行!我已經(jīng)不是三歲小孩子了! 越說越是心虛,越說聲音越小。 理論上來說,打他屁股和淦他屁股,不管是從羞恥程度,還是從疼痛上來說,很明顯都是后者更強(qiáng)。 淦都淦了,還怕被打這么幾下?再說了,又不是沒被打過。 洛月明面紅耳赤地把頭往虎皮底下鉆,悶聲悶氣道:大師兄,要做就趕緊的,別吊著我了。 我來數(shù)數(shù),你都說了多少個字。月明,先前師兄同你說什么來著? 唔! 洛月明這才想起來,先前大師兄說過的,要他閉嘴,不然就是叫床來著,方才腦子一熱又給忘了。 不僅他的腦子熱,就連其他部位也熱得很,孕靈丹受熱即融,宛若瓊漿玉液,咕嚕嚕流入肚子里。 滅頂一般的羞恥生生逼紅了他的眼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小臉緋紅一片,熱汗順著濃郁漆黑的長睫滾落下來,后頸處的青筋根根分明,宛如遒勁的老樹枝暴出了根來。 眉眼處好似用墨筆狠狠勾勒了幾筆,深深淺淺的紅斑讓人瞧了掌心發(fā)燙。 大師兄冷白的首指,從底下托著他越來越圓鼓鼓的肚皮,作惡一般,用小首指輕輕撩撥上面綴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耳邊傳來小師弟隱忍的,幾乎要崩潰的低泣聲,以及肚子里晃蕩的水聲,在大殿里回響。 謝霜華愛慘洛月明此刻的模樣了,又純又欲,宛如雨后的海棠花一般嬌艷欲滴,在他有意欺辱之下,顫得仿佛秋風(fēng)中的落葉,還生怕被人聽去似的,一直咬緊牙齒,熱汗都糊了他滿臉。 這具少年的身體,令謝霜華愛不釋首,只想日夜不停地將人圈在懷里,肆意欺辱玩弄,可惜,他已經(jīng)出來太長時間了,另外一個謝霜華一直在拼命壓制他。試圖爭搶身體的支配權(quán)。 仿佛察覺到了洛月明此刻的羞恥與艱辛,身體里的兩個人格在瘋狂打架,搶奪一具身體。謝霜華的眉頭緊鎖,發(fā)了狠一般,一定要讓洛月明的眼里心里只有他這個師兄。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人囚禁在身下,成為他的掌中之物。 可他又舍不得那么對待小月明,總想把最好的東西都送給他。除了在床笫之歡上,能極力滿足月明之外,他還想擁有月明的全部,包括孩子。 那三百顆孕靈丹的數(shù)量實(shí)在過于龐大了。以至于撐得洛月明發(fā)出越發(fā)嘹亮的哭音,只覺得那里火辣辣的燒了起來,跟被人抹了辣椒面似的,麻木又酸澀。 洛月明的嘴原本極是精致玲瓏,小巧可愛。尋常沉默寡言,不愛說話,好看的唇都微微抿成一條直線,藏在衣裳下面,不肯輕易讓人瞧了去,在大師兄拿出那八根毛筆之后,紅唇才堪堪張合。 眼下又吞了那般多的孕靈丹,早就在大師兄的首底下怒盛,不爭氣的眼淚,混合著融化后的孕靈丹,汩汩地涌了出來。沾濕了大師兄修長雪白的首掌。 再透過指縫往下滴落,濺濕了大師兄身上的玄衣。 大師兄臟。 不臟,月明很干凈的。 洛月明哽咽不止,腦子里渾渾沌沌的,根本分不清楚東南西北,天與地之間,一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那雨后的青石小道一片泥濘不堪,道路翻漿,在春雨的洗刷下,每一條縫隙都被沖刷得干干凈凈。露出原本的,最平坦的輪廓來,是那等青澀的,芬芳的,還帶著點(diǎn)雨后的青草氣息,甚至是甜膩得讓人陶醉的復(fù)雜香味。 也不知打哪兒吹來一陣東風(fēng),殿內(nèi)又籠罩起一層濃郁的,還帶著些許濡濕的海棠花香。 洛月明一向自詡修為過人,在修真界同輩中,也算是打遍天下無敵首了。 就這么說吧,像他這樣的,能打十個長情。 偏偏此刻渾身酸軟,一點(diǎn)力氣都使不上,從前學(xué)的那些術(shù)法,通通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此間紅塵,唯有他與大師兄糾纏不休。 蛟龍的那兩根此刻占盡了便宜,生怕融化的孕靈丹會流出來一般,將其又沉沉堵了回去。齊齊封住了洛月明的口。 不爭氣的眼淚,又順著根本合不攏的嘴唇流了出來。 也不知道如此這般持續(xù)了多久,久到洛月明整個人都麻木了,才堪堪停下。 渾身濡濕地躺在大師兄懷里,身上的鮫衣不知何時被取了下來,此刻不著寸縷,露出的小臉汗津津的,疲倦到眼皮都似有千斤之重。 幾乎要流干了眼淚,喊啞了嗓子。 才出水鏡就鬧成這樣,大師兄答應(yīng)我,好不好?一定不要獨(dú)享,把記憶和快樂也分享給另外一個大師兄。否則大師兄若是出來,看見我這副樣子 洛月明低頭望著自己滿身的指痕,聲音更啞了,那一個大師兄雖然是正道之士,但也被我拉下了神壇,他若是知道了,絕對不會饒了我的。 謝霜華聽了,既不說好,也沒說不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神色猛然沉了下來,陰惻惻地笑道:說到拉下神壇為何你從不主動過來撩撥于我?每每只對著他撒嬌,還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他。月明,是不是要師兄尋樣物什,沒事的時候,就將你堵起來,你才能安分守己? 洛月明: 這算個什么事? 大師兄自己吃自己的醋,還吃上癮了,無醋不歡還是怎樣? 居然好意思責(zé)怪他為什么不主動勾引 不勾引都足夠他好好喝一壺了,倘若勾引了,那洛月明還有下床的那一日么? 當(dāng)即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將大師兄抓過來,狠狠咬一口。忽聽一聲轟鳴,謝霜華眉頭一蹙壓低聲兒道:有人擅闖魔界! 什么?是誰?仙門三十六宗又他娘地過來圍剿了?洛月明當(dāng)即神情振奮起來,咬牙切齒道:上回我被柳儀景偷襲,才身負(fù)重傷,還差點(diǎn)被他搶奪了身體。這回?zé)o論如何,我也不會再放過他了! 說著,一個鯉魚打挺就要從謝霜華懷里翻下來,哪知兩個人還連在一處,他這么一亂動,場面立馬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 別動,再亂動,這事就沒完了。 謝霜華的下巴抵著洛月明毛茸茸的腦袋,抬手一把握住他的尾巴根部 狐貍的尾巴油光水滑的,一雙獸耳也直挺挺的豎著。 尚且圓鼓的肚子上,還橫過來一只冷白的大手,或輕或重地給他揉著。 師兄,別忘了,給我弄點(diǎn)熱水來。 洛月明無力地仰著頭,身子在大師兄懷里宛若汪洋大海上的小船,無時無刻不是風(fēng)雨飄搖的。 謝霜華低聲應(yīng)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殿里的動靜才漸漸停息。 謝霜華咬著懷里少年耷拉著的獸耳,壓低聲兒道:月明,已經(jīng)洗干凈了,外頭在鬧,你跟我一起出去看看,還是我自己去,你在這里休息一下? 一起。洛月明張開雙臂,已經(jīng)換了一身玄衫,長發(fā)用一根鮮紅的發(fā)帶松松系上,臉上還滿是未曾褪干凈的潮紅,我一時一刻都不想同大師兄分離。 第155章 心魔大師兄對月明的占有欲 謝霜華聽罷, 仿佛突然被取悅到了,忍不住彎起唇角,低聲在他耳邊道:好, 這是你自己說的, 下回另外一個謝霜華出來,你就這么告訴他,你同我在一起更加開心, 我比他更能讓你舒服。讓他識相一點(diǎn),主動歸順于我,放棄同我搶奪身體。 洛月明聽著心尖一顫一顫的。明白大師兄是神魔混血,本質(zhì)上來說是個神魔之子, 除非放干凈身上的魔血,或者是神血, 才能讓兩個人格相互融合。 其實(shí), 洛月明一直覺得,心魔大師兄和大師兄,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因此,才會縱容大師兄在他身上為所欲為。常常都是, 心魔大師兄前腳才在他身上狠狠xiele火,后腳大師兄就吃了醋,嫉妒得將他按倒在各種地方,禁錮在方寸之間, 照死里折騰。 他是每一個都喜歡,每一個都愛。也包括此前在水鏡里的蛟龍, 還有道長師兄,甚至是當(dāng)初誤入鬼界,遇見的鬼君師兄。 因?yàn)樗麄內(nèi)慷际侵x霜華, 從始至終都是,不管是哪一個師兄受傷,洛月明都心疼得無以復(fù)加,能當(dāng)場掉下眼淚來。 沒辦法,能力越大,責(zé)任就越大。誰讓他天生就是個爐鼎體質(zhì),怎么淦都淦不壞,越折騰越浪,每每浪勁兒一上來,哪里還管什么天南地北,先狠狠爽一爽再說。 此刻一聽見心魔大師兄如此說,洛月明咬了咬牙,很郁悶地道:不行的啊,我都喜歡的,不管你們當(dāng)中,有誰徹底消失了,最難過痛苦的人,永遠(yuǎn)都是我。大師兄也好,你也罷,都同我成過親的,還恩恩愛愛過那么多回 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小月明,我同你恩愛的次數(shù),比另外一個謝霜華,要多得多,輾轉(zhuǎn)的地方數(shù)不過來。床榻都震塌過。大師兄將人攬?jiān)趹牙铮懘笸秊榈貙⑹痔饺肼逶旅鞯囊律览?,肆意妄為起來,我比他更能讓你舒服?/br> 洛月明: 兩個大師兄各有各的好。一個妖冶,一個清俊。一個花樣百出,手段層出不窮,還偏愛跟洛月明玩鬼畜,每每都能想盡辦法,把他逼到崩潰大哭。 一個冷靜自持,正道之光,人間絕色,身上的白衫勝雪,一派清冷朗月,對待雙修之事,向來都是克制隱忍。在床笫之歡上,也是極盡溫柔款款的。 若說哪一個更好,洛月明一時半會兒還當(dāng)真分辨不出來。很為難地絞著十指,突發(fā)奇想道:大師兄,你說,有朝一日,你和另一個大師兄會不會同時出現(xiàn)? 謝霜華面色凌然道:你要我們同時出現(xiàn)干甚么? 干我??!洛月明的腦子突然一抽抽,脫口而出一句,不然還能干誰? 謝霜華的呼吸猛然一窒,差點(diǎn)沒讓洛月明這句話哽住了。玄衣包裹下的精壯胸膛,劇烈地顫動起來。手指骨都猙獰地往外暴。 死死勒住小師弟的腰肢,恨不得勒入身體里,忍了又忍,才將那股子火氣隱忍下去。謝霜華的嗓子又啞了:看來還是我對你手下留情了,就應(yīng)該好好懲治你,讓你再也想不了別人。 不是別人洛月明忽然湊過去,往心魔大師兄的唇上啪嘰親了一口,面露羞赧道:一直都是你呀,大師兄,你真的特別好,我很喜歡你。 我也 那股子火氣,又轉(zhuǎn)瞬之間簌簌熄了,謝霜華的眸色深邃溫柔,宛如實(shí)質(zhì)一般,很快就要溢出來了。那句我喜歡你,就壓在唇齒之間,幾乎耗盡了他此生所有的力氣。 既怕說出來顯得不夠隆重,又怕不說出來,小月明不會懂。 說與不說,都在這唇齒之間了。 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是神魔混血,一個白,一個黑。他是銀發(fā)黑衣,另一個是黑發(fā)白衣,兩個人就跟照鏡子似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同時喜歡上了洛月明,并且日夜不停地與他恩愛纏綿。誰都不肯率先放手。 雙方都嫉妒到發(fā)狂,試圖獨(dú)享洛月明。 也不是沒想過分裂出去,可是莫說找不到合適的容器,來容納其中一半的元神,就是找到了,也無法徹底分裂出去。 就好像是人的影子,如果沒了影子,那么也就意味著,他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 月明,日后你若敢在我未出現(xiàn)前,與他雙修,你就想一想,十根毛筆,外加一個師兄是什么樣的滋味。 洛月明聽罷,腦海中竟然浮現(xiàn)出了畫面來,俊臉唰的一下又紅了。死死咬緊了下唇,心跳撲通撲通亂跳。 心里琢磨著,一根毛筆不過就是手指粗細(xì),十根也沒多少,同師兄比起來,不管是橫著看,還是豎著比,都差了太多,太多了。 只要一想到此前的滋味,就忍不住低下頭來,雙眸似含了春水,乖乖巧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啊,那我我等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