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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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的拉住江峋的胳膊,一番折騰下來,他狼狽的不成樣子,你不喜歡念念,我?guī)е?,離開霜城,出國也行,我不會再出現(xiàn),絕對不會礙著你的眼。 指節(jié)透出青色,秦容面色蒼白,雙唇細(xì)微發(fā)顫,他不該賭的。 江峋哼了聲,扒開秦容的手,把他轉(zhuǎn)了個圈,正對自己,手指如同鐵鉗般的擒住秦容的下巴,我不想看到小雜種,但沒說不想看到你啊,他湊到秦容的唇邊,落下一個極具溫柔的吻,我的好哥哥。 秦容被這暖味的話,刺激得后背發(fā)涼,寒意從頭頂直竄腳底板。 天將拂曉,日光微涼潑灑一地的金箔,偶有幾片濺至秦容蒼白昳麗的面容上,沒有銀邊眼框做遮擋,他狹長盛著薄光的眼眸,像沾滿毒液的食人花,漂亮又而充斥著危險(xiǎn)。 江峋吐出氣,緩緩吻上這致命美麗的地方,哥哥,他側(cè)頭咬著秦容的耳垂,細(xì)磨著,秦容忍痛悶哼,雙唇抿得死緊,這幾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你想我嗎? 秦容雙手被縛動彈不得,鉆心的痛從耳尖傳來,他感受到脖頸有液體流過,他喘了口氣,答非所問,江峋,別動念念。 嘖,江峋帶著惱意松開嘴,血液腥甜的味沾滿唇間,哥哥,這種浪漫的時(shí)刻,你非得提小雜種掃興嗎? 秦容抿唇不語。 他失了興致推開秦容,秦容踉蹌跌倒在地,江峋居高臨下戾氣滿面,只要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小雜種就不會出什么事,如果你不老實(shí)他眼晴微瞇,冰冷狠毒的話像把利刃懸在秦容的勁邊,我不介意送小雜種去跟老東西作伴。 秦容細(xì)密的眼睫顫了顫,你想怎么報(bào)復(fù)我都可以,但念念只是個孩子,他離不開我的,你讓手底下的人把他送回來,行嗎? 江峋不耐的蹙緊眉,甩手往樓梯去,只冷冷的扔下句,你再提小雜種一句,我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他。 第三章 別亂動 秦生在思想上是個老古板,講究風(fēng)水,輕易不動格局,于是六年過去了,江峋再次踏上這片土地時(shí),仿佛昨日還在眼前。 上來。江峋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望秦容,那張漂亮的臉瓷白中泛著青,眼角猶余紅,長了付勾人的模樣,但衣服扣子卻扣到了最上面,把天鵝似的脖頸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嘖。 江峋嗤了聲,秦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這樣子才更招人。 你現(xiàn)在的房間是那個? 秦容抿了抿唇,把摔壞的眼鏡收了起來,他近視度數(shù)臨近三百度,不用戴眼鏡也可以大概看清,但他戴習(xí)慣了,沒有眼鏡就只能瞇著眼視物,他根據(jù)方位,指向二樓朝里的第一間,還是那里。 從他搬入秦宅的第一天,他就是住在二樓的第一間,如今十幾年過去了,他仍舊是住在二樓第一間。 江峋低頭,刻意靠近, 看不清? 溫?zé)釟庀涿娑鴣?,秦容不自在的蹙眉,但卻未躲開,他道:還行。 江峋折過身,邊走邊道,老東西沒讓你住到三樓去? 秦容跟在他身后,在思考該怎么讓江峋把秦念送回來,他擔(dān)心惹怒江峋,所以江峋問什么,他便回什么。 沒有。 三樓是屬于秦生的空間,沒人可以踏足,只有偶爾上去匯報(bào)工作時(shí),秦容才會上去。 江峋推開秦容的房門,空氣中盡是橙花味的信息素,他挑挑眉,道:這信息素的味道不適合你。 秦容不欲回答,他知道江峋說這個,一定不是什么時(shí)候好話,果不其然,江峋都不需要他附和,直接又道:蓋不住你omega信息素的那股子sao氣。 他靠在門邊,環(huán)視完四周,把目光落在秦容身上放肆打量,秦容被看得嘴唇都僵了,現(xiàn)在的感覺就像被人扒光了丟在大街上。 所有人都以為秦家的小秦總是個alpha,但只有秦生與江峋知道,他秦容是個不折不扣的omega,只能充當(dāng)花瓶,安撫alpha情yu的低等人種。 過來。江峋大刀闊斧的坐到床邊,朝秦容勾了勾手指。 秦容僵硬站在那不動。 江峋漫不經(jīng)心道: 你還想不想見小雜種了? 這是秦容的軟肋,他閉了閉眼,緩慢的挪動步伐走向江峋,在這之前,他先關(guān)上了房門。 動作真他媽慢!江峋不耐的扯過秦容,反手把他壓倒在柔軟的床鋪里,秦容發(fā)出一聲悶哼,渾身僵硬的比得上一具尸體。 秦容掙扎不開,今天是老爺?shù)某鰵洝?/br> 他是在提醒江峋,如果想要秦家的家產(chǎn),他至少要把面上做過去。 江峋卻不以為然,多的人去給他送葬,不差我一個。他低頭附在秦容的耳邊,語帶曖昧,比起這個來,我更想好好感受一下你,這么多年了,被老東西開發(fā)的怎么樣了,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無趣了吧? 過往的記憶隨著這句話鋪天蓋地的涌來,秦容咬緊牙根,臉上浮現(xiàn)出被羞辱的紅色, 江峋 是阿峋。江峋笑了笑,伸出手狠狠地摁住秦容的嘴唇,在柔軟的地方反復(fù)摩擦,哥哥只叫我阿峋的,哥哥忘了嗎? 暖味又纏綿的語調(diào)刺激得秦容渾身發(fā)顫,頸邊的疤痕又在泛疼了,一陣一陣的浸入骨髓,他怎么能忘? 他進(jìn)秦宅的時(shí)候,江峋才十一歲出頭,繼承了母親容貌的江峋自小就長得精致,穿著小西裝,像個嬌貴的小王子。 小王子站在樓梯上,好奇的望了會他,才慢慢的走下來,握住秦容的手,我是阿峋,漂亮哥哥你叫什么? 秦容克制住把手抽回來的沖動,平聲道,小少爺,我叫秦容。 是阿峋, 小王子糾正道,哥哥名字真好聽。他彎了彎眼,頗有撒嬌意味的說:哥哥你蹲下來點(diǎn)。 秦容依言照做,他剛蹲下來,左臉就被柔軟的東西貼了上來,小王子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像在看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我是alpha,但我還沒長大,沒辦法標(biāo)記哥哥,所以這個吻就當(dāng)標(biāo)記了,是阿峋的標(biāo)記。 秦容的臉難看了一瞬,他道: 小少爺我也是alpha。 小王子不高興的擰眉,是阿峋,不是小少爺。 秦容抬頭望向隱在陰影里的秦生,待看到對方點(diǎn)頭,他才應(yīng)下這個稱呼。 哥哥要記牢了,只能叫我阿峋。 一陣刺痛把秦容從回憶里拖回來,江峋不滿秦容走神,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秦容的下唇,哥哥在想什么?想我?還是想老東西? 誰也沒想。秦容吃疼的捌開腦袋,他推了推江峋的胸膛,跟他商量道:時(shí)間不早了,你不去可以,但至少讓我去。 江峋哼笑一聲,你覺得你走得了嗎? 秦容沉聲道:你想讓那些人看秦家的笑話嗎? 江峋掀起被子,蓋住他與秦容,他側(cè)身躺下,臂膀如鐵鎖禁錮在秦容的腰間,他們要笑便笑去,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姓江,不姓秦了。 睡覺。江峋打了個哈欠,看他的樣子是真不準(zhǔn)備讓秦容起來了。 秦容自然不肯罷休,在江峋的禁錮下不斷反抗,可江峋動也不動,仿佛真的睡著了。 晨時(shí)的陽光如金箔般散落一地,偶有細(xì)風(fēng)從半開的窗戶穿堂而過,顯得溫馨而又寧靜,倘若床上躺的另一人不是滿臉的掙扎的話。 就在秦容做最后一次反抗時(shí),江峋忽然睜開了眼,胸膛緊緊貼在秦容的后背,他聲音嘶啞極了,我現(xiàn)在只是想摟著你睡覺,你在亂動下去,我可就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感受到了有什么頂著自己后,秦容果然不動了,渾身僵硬的躺在江峋懷里。 江峋似嘲似諷的笑了聲,把眼閉起很快入睡。 半晌,待確定江峋是真的睡著后,秦容才動作小心輕柔的挪開了江峋的手,生怕弄醒了江峋,但挪開后,他卻沒起身,反而轉(zhuǎn)了個身,縮進(jìn)江峋的懷中,重新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腰間,做完這一切,他的身體放松了下來,仿佛在一瞬間卸下了全身偽裝。 他盯著江峋的睡容,久久未動,最后他伸手極輕的碰了碰江峋的下唇。 阿峋 你還恨我嗎? 【作者有話說】:~重新開文,是因?yàn)閰⒓恿苏魑谋荣悾?/br> 重新求個票票啦! 順便再給大家避個雷:攻受腦子都不太正常!都是長了嘴不好好說話的主! 第四章 我第一個掐死他 秦容還是去了,秦家老輩人沒瞧見江峋,一個個嘴里都快把江峋罵得沒一塊皮是好的了,秦容不經(jīng)意間聽到,理了理衣領(lǐng),狹長的眼掃過老輩的臉,老輩們頓時(shí)噤聲。 秦生在世時(shí),這個秦容就不好對付,讓他們吃盡苦頭,一提到他就牙酸,如今秦生不在了,秦家這些老輩仍不敢小瞧秦容。 這就是個瘋子! 秦容冷淡的笑了笑,以江峋悲傷過度無法出席為由,堵住悠悠眾口,至于是假是真,沒人會去追究。 呸,秦家偏房二爺秦松啐道,秦峋那個混帳東西回來了,我就不信這秦容還能繼續(xù)囂張下去。 你輕點(diǎn),旁邊的人捅了捅他的肩膀,人還沒走遠(yuǎn)! 怕什么,指不定那天他還得來給我舌忝鞋子,我骨子流的是秦家的血,而他?一個撿回來的。 話是這么說,可秦峋不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嗎?關(guān)系能差到那去? 哼,關(guān)系好?他瞇起眼,里面閃爍著陰毒的光芒,秦峋回來第一個沒弄死他,算他運(yùn)氣好,你等著看吧,他囂張不了幾天了。 他說的不重,但正好讓秦容聽了個完整。 小秦總,您就甘心把秦氏這么拱手讓人了? 說話的人名叫傅臨,是他一手帶進(jìn)秦氏的人。 秦容抬手解開腕扣,一截手腕暴露在空氣中,瘦長白皙本該頗具美感的,但卻被幾道舊傷疤破壞了,他掃了眼,又默不作聲的腕扣系了回去。 他沒回傅臨的問題,秦松上個月交的帳有問題,去查查。 傅臨回身瞥了眼仍在侃侃而談的秦松,蹙眉道, 他的帳不一直有問題? 秦氏家大業(yè)大,養(yǎng)幾個蛀蟲無傷大雅,平日里秦容念在他們是秦家血脈,向來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撈撈油水。 秦容臉上沒任何多余表情,淡淡道:既然他都說我囂張不了幾天了,那我不得趁現(xiàn)在能耀武揚(yáng)威的時(shí)候,先把他踩死。 傅臨后背發(fā)涼,他看著秦松大笑的模樣,不由得惋惜搖頭,嘖,人啊,嘴一賤就招禍,說的可真沒錯,他背地里說秦容也就罷了,非要人還沒走,就先嘴巴不干凈起來,近些年秦容脾氣溫和了許多,想是讓他們忘了,秦容這人不僅小氣還睚眥必報(bào)。 您回秦家,還是去公司? 我一個人走走,秦容望著遠(yuǎn)方一排排整齊的墓碑,聲音卷進(jìn)風(fēng)中,讓人聽得極為不真切,好久沒去看父親了。 傅臨果然沒聽清,他啊了一聲。 秦容揉了揉眉,你先回去。 這句傅臨聽清了,他不再逗留轉(zhuǎn)身走人。 跟著記憶,秦容在茫茫石碑里,找到了屬于他父親的,與秦生的墓比起來,他父親的就顯得寒酸多了,落葉雜草被人隨意的掃到了一邊。 好久沒來看您了。秦容身板挺的直,仿佛面前的不是一塊石碑,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您別怨我。 秦容對父親已經(jīng)沒什么印象了,只記得父親長得漂亮,是個柔弱的omega,就連被***致死的時(shí)候,也是個漂亮的尸體。 而把他虐待致死的alpha,由于有自首情節(jié),alpha法庭改為輕判,在牢里蹲了兩年就出來了。 多么可笑,一個omega的生命只換來了alpha兩年的牢獄。 下次再來看您。秦容沒久待,在寒風(fēng)中鞠了一躬,沿著來時(shí)的路走了回去。 他正準(zhǔn)備坐進(jìn)車?yán)铮赃厖s突然發(fā)生了sao動,秦容沒湊熱鬧的喜好,但畢竟是秦生的葬禮,他擔(dān)心出什么事,還是多問了句,發(fā)生什么了? 司機(jī)應(yīng)道: 好像有人被打了,不過小秦總別擔(dān)心,已經(jīng)有人去處理了。 秦容點(diǎn)點(diǎn)頭,揉著眉心,回公司。 這時(shí),車窗忽然被人敲響,秦容循聲望去,一張刀疤臉在車窗外笑著。 阿澤?他怎么在這,秦容瞳孔一縮,連忙拉下車窗往四邊看。 阿澤笑瞇瞇的問道, 秦大少爺找誰呢? 秦容硬聲道:念念呢? 在安全的地方,秦大少爺放心。 放心?秦容放在身側(cè)的手握緊,目光如刀一般往阿澤身上剮,你們想要什么?怎么才肯把念念還回來? 阿澤聳聳肩,這您就得去問峋哥了,我可回答不了您。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秦容收回視線,冷冷道:找我做什么? 不是我找您,阿澤把手機(jī)遞了過來,上面正顯示著通話,他開了擴(kuò)音,一道低沉的聲音,透過聽筒,帶著獨(dú)有的金屬感傳了出來,哥哥,你真是太不乖了。 秦容僵硬了一瞬,目光含著些無措,看向手機(jī),,阿峋。 現(xiàn)在是17:07。江峋在笑,卻沒一丁點(diǎn)溫度,他道,18點(diǎn)前,我希望能見到哥哥,不然后果是哥哥不會想看到的。 除了秦念,他想不到還有什么是江峋能拿來威脅他的,他嘴唇陡然白了幾度,從這趕回去,不堵車也要四五十分鐘,更何況現(xiàn)在是下班高峰期。 我現(xiàn)在就回來,江峋你別動念念! 秦容還想在說什么,阿澤卻把手機(jī)收了回去, 他道:峋哥已經(jīng)掛了。 快!秦容立馬轉(zhuǎn)身朝司機(jī)道,回秦家! 一路上,汗水幾乎淌濕了秦容的衣服,粘噠噠的貼在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