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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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馬上到了小秦總,您別急!秦容雖然沒催他,但瞧著秦容如臨大敵的樣子,他都忍不住緊張起來。 秦容嗯了聲,但掌心一直攥得死緊,沒一刻松懈過。 在最后一分鐘,秦容到了,他氣喘吁吁的推開大門,被梳上去的額發(fā)盡數(shù)垂了下來。 哥哥很準時啊。江峋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的望了眼手表,一分不少,一分不多。 秦容的臉色沒因為這句夸獎而變得好起來,反而嘴唇白的不像話,雙腿發(fā)軟的幾乎要站不住了,在推開這扇門前,他腦子里全是一推開門,就是秦念的尸體躺在他眼前,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求你把念念還回來。 你還有什么能給我?江峋嘲諷的走到秦容面前,筋骨分明的指節(jié)挑起秦容的下巴,低頭與秦容呼吸交纏,他充斥著惡意的笑了起來,連你都是我的,你拿什么跟我做交易,嗯? 阿峋,秦容顫著手抓住江峋的手腕,他咬了咬牙根,仿佛下定了決心,念念其實 他的話沒說完,被突然走進來的陳管家打斷了,小少爺,門外有個自稱是您朋友的omega想要見您。 江峋不耐的蹙眉,不見。 陳管家面露難色,他懷著孕,說是您的孩子。 我的? 秦容抓住江峋的手頓時松了。 江峋卻好笑的揚起唇,行,讓他進來。 沒一會,一個挺著五六個月肚子的omega走了進來,他長了一張頗為清秀的臉,遠處瞧去,和秦容竟有三四分相似,但秦容被他懷著孕的這個消息震得心神大亂,根本無睱去關(guān)注他的長相,一雙眼就一直盯在了他隆起的肚子上。 江峋瞇著眼想了半天,才找到個人名跟眼前的人對上,孫秀? 孫秀臉含薄緋,垂了垂眼,溫順的應(yīng)道:是是我。 江峋余光瞟了眼秦容,發(fā)現(xiàn)秦容臉上沒什么表情,他的臉卻有些青了,這肚子里我的種? 對五個月了,峋哥。孫秀緊張的脖子都紅了。 我什么時候碰過你?江峋挑眉道,他印象里有這號人,還是因為他長得有幾分相似秦容。 峋哥,您貴人多忘事,孫秀揪著衣角,嬌羞的捌過臉,像是難以啟齒,就是你喝醉那次 喝醉這兩字,如沉睡機關(guān)的啟動詞,秦容臉色難看的倒退了好幾步。 江峋恍然大悟,從無數(shù)記憶的片段里找到了這一段,他勾起唇角,我都醉成那樣了,還能搞大你肚子,我挺厲害 孫秀一聽,立馬喜上眉梢,是是??! 江峋似笑非笑的靠近孫秀,俊美無儔的容顏,看得孫秀心臟直跳,不過他沒機會高興太久,江峋下面的一番話嚇得他臉色瞬間蒼白。 有沒有人告訴你,我江峋的孩子只能從我愛的人肚子里出來,別的都是雜種,沒生下來還好,他的手掌貼上孫秀的肚子,陡然用力,含笑的眉眼冷了下來,如果生下來了,我第一個掐死他。 孫秀噔噔倒退幾步,一臉見鬼了的恐怖神情,在沒人看到的地方,秦容的臉色因為江峋的話變得比孫秀還差。 如果生下來了,我第一個掐死他。 這句話簡直震耳發(fā)聵,秦容全身的血液隨著這句話瞬間變涼變冰,透不出一絲熱氣。 峋峋哥 再說了,他眉眼間卷了層戾氣,徒手掐上孫秀的脖頸,我早結(jié)扎了,你懷的是我那門子的孩子?嗯?仙人跳跳到我頭上了,孫秀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作者有話說】:本文充斥著大量私設(shè)哈,求評論求票票~ 愛大家么么噠! 第五章 那你當初為什么要勾引我 在江峋松開手的瞬間,孫秀腿軟的直接摔到了地上,一張清秀的臉慘白慘白,嘴唇控制不住的顫抖,結(jié)結(jié)扎? 結(jié)扎了說明江峋無法永久標記,而他肚子里的孩子,一目了然,肯定不可能是他的。 可江峋明明是腺體失常,無法感知到omega的信息素,也不會被發(fā)熱期的omega所影響啊,他記得曾經(jīng)有個未標記的omega發(fā)熱期到了,當場所有的alpha都失控了,除了江峋啊。 那時候,江峋連止咬器都沒戴,坐在高位上,卷滿戾氣的眉眼,忽然笑了,像在看一場可笑至極的鬧劇。 如果只是結(jié)扎了,怎么可能不被影響呢! 那個人明明告訴他,江峋是腺體有問題啊,不然他怎么敢來騙江峋。 上一個騙江峋的人 孫秀簡直不敢去回想他的下場。 峋哥,我錯了,您沒碰過我!孫秀不容自己在想,狼狽的抱住江峋的小腿,眼淚鼻涕糊了滿臉,我就是鬼迷心竅了,我是走投無路了啊,我不敢的,峋哥 江峋瞟了他一眼,看在他懷著孕的份上,才沒一腳踹過去,他冷冷的道: 松開。 孫秀不肯松手,但他更怕江峋這暴戾的脾氣,只好顫巍巍的放開手,整個身體縮在地板上。 你是老魏手底下的人,自己滾回去找他。 峋哥,不要啊!孫秀一聽到老魏,渾身更劇烈的抖動起來,跟個篩子似的,他會打死我的,峋哥,求求您了,救救我,他跪在地上嗑頭,一下又一下的悶響。 江峋看慣了這種場面,心里毫無波瀾,倒是秦容先看不下去了,別嗑了。 但孫秀那敢聽秦容的,頭仍在地板上嗑著,秦容掌心收緊,瞥向江峋,江峋笑了下,湊到秦容跟前,哥哥心疼他? 秦容抿緊唇,冷淡的話語從淡色的唇瓣中逸出,別臟了地板。 他只能這么說,如果說不忍心,江峋又要拿來要挾他。 江峋大笑幾聲,得了,起來吧,我哥哥心軟,見不得你這樣。 孫秀聞聲,惶恐的抬起頭,他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秦容身上。 太過漂亮了。 昳麗狹長的雙眸裹盡風(fēng)雪,鼻挺唇淡,像是冬日里的一捧新雪,干凈漂亮的該讓人不忍沾染,可偏偏他的眼角上挑,勾了一抹風(fēng)情,反倒讓人想要看看新雪被淤泥觸碰過后,該是怎樣的場景。 幸好不是omega啊,孫秀內(nèi)心深處響起這么句感嘆。 看什么呢? 孫秀被充滿占有欲的一句話,嚇回了神,急忙忙挪開視線。 滾。 孫秀連滾帶爬的起身就要走,還沒走兩步,忽然被秦容喊了,等等。 眼淚差點又要下來了,他咬著唇轉(zhuǎn)過身,您您說。 秦容走到他面前,用一種肯定的語氣道:你沒結(jié)婚,你的alpha呢? 淡雅的橙花氣息撲面而來,孫秀惶恐的內(nèi)心,被這味道極大的安撫了,我沒有alpha。 秦容掃向他的肚子,孫秀慌張的想要捂,但他那來的自保能力,最后自暴自棄的松開手,慘淡的笑了,他不要我了。 不要,簡單的兩個字,背后的血淚,卻是無法想法的,秦容臉色往下沉,這個孩子呢?你自己要生的,還是 他不肯簽同意書。 剩下幾個字秦容沒說出口,在這個年代,omega的自主權(quán)少得可憐,流產(chǎn)手術(shù)這種關(guān)乎omega本身的事情,卻要alpha同意,如果alpha不同意,沒有一家醫(yī)院會給omega流產(chǎn),除非去黑診所,可黑診所的收價高得離譜,讓omega 們望而止步。 孫秀用手背擦掉眼淚,我沒錢。 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秦容抿緊唇,再一次看向江峋,他可以給孫秀錢,但他不愿意就這么便宜標記了孫秀的alpha。 江峋漫不經(jīng)心的走過來,勾住秦容的腰,回去找老魏,就說是我吩咐的,他會處理,不過,告訴你背后的那個人,要么躲好了不要被我找到,要么自己滾上門來給我嗑頭認錯。 孫秀一走,寬闊的客廳只剩下他們兩人,江峋咬著秦容的后頸,這么多年過去了,哥哥這動不動就心軟的毛病,怎么還是沒改掉。 不是心軟,秦容眸色沉了沉,是看不慣。 仗著是alpha就始亂終棄,為了一己之私,連omega的流產(chǎn)手術(shù)書都不愿意簽,明明只需要動動手指的事情。 秦容吐了口氣,把心底的濁氣吐干凈,但還有個更棘手的問題擺在他的眼前。 到底怎么樣,江峋才肯把秦念還回來。 哥哥又出神了,江峋不滿,牙齒用了些力道,又在想誰? 沒、秦容疼得倒吸了口涼氣,江峋是狗崽子嗎,動不動就咬人,疼痛散了些后,他驀地想到江峋說的話,你怎么他側(cè)過身體,意味不明的看向江峋的下半身。 江峋一愣,緊接放肆大笑起來,腰都直不起來了。 秦容蹙眉,你笑什么? 哥哥啊,江峋擦掉笑出來的淚水,你怎么這么好騙?他手指勾住秦容的腰帶,往懷里一扯,還是哥哥想試試? 秦容手掌抵住江峋的胸膛,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放開我。 我不放呢?江峋眸色暗了暗,眼底浮現(xiàn)yu望,他用嘴扯開秦容的衣領(lǐng),那道破壞美感的疤痕又重新暴露出來,江峋舌忝了舌忝下唇,低頭想要咬上去,像每一個alpha渴望標記omega一樣,他同樣迫不及待的想要標記秦容,在今天早上,在第一眼看到秦容的時候。 秦容察覺到江峋的意圖,不知從那生出股力,猛地推開江峋,江峋沒防備,被秦容連推開好幾步遠。 不行! 秦容慌張的把衣服領(lǐng)子蓋好,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要被江峋發(fā)現(xiàn)了。 但他的慌張在江峋眼里更像是抗拒,排斥,江峋臉一下子冷了下來,為什么不行? 他步步逼近秦容,還想著老東西?他已經(jīng)死了! 秦容抿緊雙唇,他怎么可能想秦生,這世界上最高興秦生死了的人就是他,可這一切他沒辦法告訴江峋。 你喜歡他什么?江峋的眉眼間又重新卷了層戾氣,想到秦容因為老東西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他,怒意直竄頭頂,理智盡數(shù)燒掉線了,他年紀大的能當你爹!怎么,當孤兒當?shù)倪@么缺愛?見到一個年紀大的就往上爬,他在床上能把你弄舒服嗎 啪 隨著這一聲脆響,江峋的話戛然而止,俊臉被打歪,一個巴掌印清楚的在上面浮現(xiàn)。 江峋,你過了。秦容咬緊牙根,死死壓抑著怒氣。 呵,江峋笑了聲,用舌jian抵住被扇到的左臉內(nèi)側(cè),眼眸里是掩住不住的戾氣,更過分的,你想不想看看? 秦容雖然也在氣頭上,但他的理智尚存,他打不過江峋,轉(zhuǎn)身就想跑,可步子還沒邁出去,江峋像猛獸一樣撲了上來,直接把他撲倒在地板上,壓得他動彈不得。 放開我!秦容拼命掙扎,可江峋顯然氣瘋了,連解衣服的動作都不高興做了,直接上手去撕秦容的襯衣,江峋,不要,別 被他壓住的秦容臉色急速蒼白,他推不動江峋,雙手絕望的四處亂摸,忽然左手摸到了一個冰冷硬物,他想也沒想,掀起東西往江峋腦門上砸。 江峋不動了,秦容惶恐的從他身底爬出來,他看著手里的硬物,是他的手機,邊緣沾到了血,瞳孔瞬間收緊,抬頭急忙忙去看江峋,血跡從江峋的額頭蜿蜒而下,流至下顎,這血比巖漿來得還guntang,幾乎要將秦容的心臟燒爛了。 他嘴唇翕動,一句話說不出來。 江峋抬手抹了把血,鮮艷的顏色扎得他睜不開眼,所有的怒意隨著這一下煙消云散了,江峋搖晃著起身,站定后,居高臨下的望向秦容,哥哥,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果然還是很討厭我啊。 他聲音又冷又沉,帶著股嘲諷,那你當初為什么要勾引我呢? 第六章 你危險了 爸爸,看畫!秦念軟軟白胖的小胳膊舉著畫,隔著屏幕,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給秦容。 畫很簡單,五顏六色的蠟筆隨心涂鴉,在一片濃墨重彩中,能依稀看出兩個人形,秦念指著稍矮的,嗲聲嗲氣的道,這是我,他又指了指另一個偏高的,這是爸爸。 秦容目光貪婪的流連在秦念的臉上,沒受傷,精神狀態(tài)良好,確認完這些,高高懸掛在心頭的巨石,終于落地了,嗯,好看。 江峋走了。 在傍晚時,他接到了這個視頻通話。 秦念畫著畫著,小臉蛋突然垮了下來, 爸爸,我什么時候能回去啊? 秦容何嘗不想接回秦念,可江峋是鐵了心不肯讓他找到秦念,他派出去的人到現(xiàn)在也沒回音,他只好哄騙秦念,爸爸出去工作了,沒辦法照顧念念,念念跟叔叔們玩幾天好不好? 好吧,秦念把畫紙揣進懷里,重重的點腦袋,爸爸要想念念。 想,看著秦念懂事聽話的樣子,秦容心都快化了,這是他第一次與秦念分開,他抿了抿唇,目光飄忽的挪到窗外,余暉滿地,孤寥寂靜。 他是不是賭錯了。 爸爸羞羞。 秦容回過神,羞什么? 爸爸是不是要哭了? 沒有。 眼晴紅了,念念看到了。秦念伸出手,又白又軟的小手掌,在屏幕前做著撫摸的動作,他貼近屏幕,奶聲奶氣的道,爸爸不哭,過幾天就能看到念念了。 好。 秦容話不多,大部分是秦念在說,他在附和,聊了半個小時左右,阿澤出現(xiàn)在鏡頭里,那道刀疤照舊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