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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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兩個官員嘀咕著,說狐曲不知羞,青蛇聽著不樂意了,蛇妖一扭:怎么著,看見記憶里的東西怎么就不知羞了,不看出去啊誰求著你們了,讓你們瞧見王上的身體還是我們吃虧呢! 青蛇跟兩人又掐了起來,容淵飛快地跳過了這段記憶,周圍場景可算變了。只是因為過濾著無用的記憶,周圍東西變化太快,難免讓人頭暈眼花,容淵閉著眼,仔仔細(xì)細(xì)地尋找。 血石小妖似乎有點不安,他在蕭辰懷里動了動,蕭辰單手把他抱在懷里,手指在他皮毛上按了按,哄著他,而蕭辰另一只手也下意識的、安撫性地捏了捏。 他自己大約都沒在意。 容淵被手上的觸感猝不及防攪得心神一顫,幻境中的記憶片段也跟著顫了顫,但因為眾人都被晃得頭暈眼花,這么一閃而過的顫動還真沒被捕捉到。 容淵耳根熱了熱,很快穩(wěn)住心神繼續(xù)尋找,在眾人看吐之前,可算找到了有用的東西,幻境畫面穩(wěn)定下來。 面見紅衣的,還是那個黑袍人。 除蕭辰和容淵外,其余人算是首次瞧見黑袍人。紅云聽完黑袍人的交代,疑惑道:刺殺天界的皇子?可我們仇人是蕭辰啊,節(jié)外生枝做什么? 黑袍人道:只顧著報仇,難道你們就不想繼承執(zhí)落的遺志?他一心想當(dāng)三界霸主,率領(lǐng)眾人出戰(zhàn),昔日是何等的威風(fēng),他死后居然后繼無人,你們一個個的都沒誰想著替他完成心愿,替他實現(xiàn)壯舉? 不得不說,這番話確實說得紅云心動。對,仇要報,他的遺志也該繼承,這才是配跟在執(zhí)落身后的人。若是天界皇子死在妖界,狐曲和天界之間就難善了,到時候形勢所逼,狐曲被迫也得做出選擇。 只不過 紅云多了個心眼:大人,雖感謝你為我們著想,可你當(dāng)初不是說因為也與蕭辰有仇,才愿意與我們合作,如今這卻 黑袍人冷笑一聲:怎么,嫌我管的太寬? 紅云道:不敢。他嘴上說著不敢,表情卻沒多懼怕。 黑袍人哼了一聲:我好心與你們建議,不過是看在大家同病相憐的份上,還有此次千載難逢的機會??磥硎俏叶嘧欤蛔鼍筒蛔?,說白了本也與我無關(guān),替執(zhí)落不值啊,再過些年,還有多少人能記著他?哼,行,我走了。 狐曲搖扇的手停下,黑袍人說的話字字句句都在往紅云心口上戳,果不其然,紅云叫住了他,紅云此時心里的糾結(jié)與想法也全部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不管他想了多少,最終結(jié)果是他咬咬牙,答應(yīng)了。 狐曲把鑰匙丟在炎池的事沒幾個人知道,不巧,紅云就是其中之一。 他帶著黑袍人破了炎池封印,把還未被完全銷毀的鑰匙偷了出來,將符文藏在玉雕里,紅云拿著玉雕的時候還在想:他們真能看上這座玉雕? 黑袍人:照我教你的去說,一定行,誰都有軟肋跟記掛的事,對他倆來說,神女是最合適的。 乘風(fēng)深吸一口氣,如果不是幻境,他大概已經(jīng)沖上去給他一拳頭了。 符文鑰匙本沒有氣息,被靈玉裹著,根本察覺不出來,在那之后,便是紅云到了賭坊,碰上他們的事了。 容淵手從紅云頭上移開,生人被施加搜魂,短時間內(nèi)他怕醒不過來,即便醒了,也會過一段無知覺無意識的日子,簡單點說,就像個傻子般。 既然結(jié)束了,容淵跟蕭辰的手也該分開,不過分開前,容淵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在蕭辰掌心按了按,就連分開也不是干脆利落抬手,而是滑動著分開,指尖的觸感清晰極了。 蕭辰愣了愣,但容淵完成了正事就老老實實站在一邊,好像剛才什么小動作也沒有,蕭辰微微瞇起眼:無意的,故意的? 小獸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黑袍人忽悠紅云那番話,我想大家都是不信的,他是哪里冒出來的好心人么?看著處處替執(zhí)落舊部著想,實則就是把他們當(dāng)棋子。狐曲道,所以說,給殿下下毒的那伙人,如今又盯上天界的皇子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又是五千的大肥章 第33章 溫柔貼心 黑袍人嘴里說的替盟友著想這種話, 連紅云自己都不信,旁人怎么會信。紅云之所以愿意繼續(xù)做,不過是因為這確實是繼承執(zhí)落遺志的好機會, 黑袍人究竟想得到什么對他來說其實不重要。 心甘情愿的棋子罷了。 蕭辰在此之前,也一直以為殺他的都是奔著復(fù)仇來的, 可黑袍人是什么意思?出身幽冥, 幫著花無痕想辦法要他的命, 現(xiàn)在又盯上天界兩個皇子,前后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 蕭辰沉吟道:他是早盯上了兩個皇子但之前沒機會呢,還是說正因為兩個皇子在妖界,才被他盯上? 若是后者,那就是為了挑起天界和妖界的矛盾,可幽冥人挑起他們的矛盾做什么,若是再來一次戰(zhàn)亂,亡魂一多,幽冥的人又得累死累活收拾攤子,找罪受嗎? 天界妖界不管誰輸誰贏,能對幽冥有什么好處, 可如果是私怨, 怎樣嚴(yán)重的私怨非得讓兩界斗個你死我活他才開心? 還有,破軍星君和天界皇子,怎么看都不沾邊, 蕭辰自己也想不出來, 什么樣的人會把他們放在一起當(dāng)目標(biāo)。 狐曲搖搖扇子:可見紅云就是為了執(zhí)落,至于那黑袍人,都不是我妖界的人,天界的諸位這就想給我們扣帽子, 說我們謀害天界皇子,這大帽子我可不敢受。兩位殿下,為了你們的安全,我看你們還是早回天界吧。 辭樹淡淡道:此事我已傳音,陛下知曉后擔(dān)心我等安危,已經(jīng)派出一隊天兵來護(hù)衛(wèi)我們回天界,想來很快就能到,在他們到之前,只好繼續(xù)叨擾妖王了。 狐曲瞇起眼,辭樹不閃不避與他對視,狐曲嘴邊帶著笑,輕輕哼了一聲:動作挺快,一隊天兵光明正大來妖族 狐曲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折扇擋住半張臉:既如此,希望他們盡快到來,我也會在你們的住所處增派人手加強守衛(wèi)。賊人在暗處,兩位皇子還是不要隨意走動了,以免防不勝防。 二人皮笑rou不笑地對視,□□味兒很足。 血石小妖從蕭辰懷里鉆出來,往其他地方蹦去,他倒是膽子真大,也不怕生,就是什么都好奇,踩著桌子和諸位的懷抱四處蹦。 某一刻他蹦進(jìn)乘風(fēng)懷里,乘風(fēng)正想事情想得出神,無意識摸了摸他的皮毛,大約是因為走神沒控制好力道,下手重了些,小獸一驚,下意識張嘴咬了他一口。 嘶 乘風(fēng)被咬得回過神,小獸牙還不算太尖銳,只咬出了一點血,以乘風(fēng)的恢復(fù)力,頃刻間便痊愈了,他嘿了一聲,把小獸拎起來:小東西,還咬人。 小妖獸腿短,在空中張牙舞爪也撓不到乘風(fēng),乘風(fēng)今天大起大落,心情不好,隨手把小獸一扔,他在空中打了個轉(zhuǎn),又落到容淵懷里,往容淵懷里蜷起尾巴一躲,暫時不肯出來了。 先前口不擇言的一個天界官員頓了頓,雖然看起來蕭辰對幽冥的印象不錯,可有的話還是不得不說,只是這次他措辭謹(jǐn)慎些了:看過此妖的記憶,不就更是說明那黑袍人謀劃著一切,他可能是幕后人之一,更可能就是掌控全局的罪魁禍?zhǔn)祝朔换首与U些遇險跟他脫不了干系,此事我們還是會與幽冥修書一封的。 此舉無可厚非,皇子差點遇害不是小事,而且一口氣就對準(zhǔn)了兩個,天界一共才兩個皇子,就天帝對神女死心塌地,如今那看破紅塵無欲無求的樣子,他倆要是沒了,天帝就徹底絕后了。 蕭辰點頭:此事回頭我也會把來龍去脈告訴容淵。 容淵本人很配合地點了點頭。 這種誰都想把鍋甩出去的事,光靠嘴皮子在短時間是爭不出個結(jié)果的,狐曲也知道自己免不了表達(dá)歉意,畢竟在他的地盤上出事,只是表達(dá)到什么程度,就很有講究了,唇槍舌戰(zhàn)起碼得來個兩三輪才能有定數(shù)。 吵吵半晌后,大伙兒都先行休息,天界人住的地方果真多了兩倍的護(hù)衛(wèi),庚邪和相知溜出來都更費勁了。 他們甚至又讓那兩個天界官員睡過去了,至于乘風(fēng)和辭樹,當(dāng)然不可能攔著他們。 兩人到了蕭辰的住處,卻發(fā)現(xiàn)容淵也在。 容淵很客氣地跟兩人點了點頭。 庚邪: 相知:金屋藏嬌! 蕭辰賞了相知一下:亂用什么成語呢? 他倆先前以為容淵跟蕭辰不在一個院里,明明安排在不同的地方住,還非得湊到一起,庚邪默默看了容淵一眼,最終也客氣地點了點頭,算作回應(yīng)。 血石小妖似乎很黏蕭辰和容淵,跟著他倆來了,因為蕭辰先前過給他靈力,又嘗過容淵的血,所以暫時不需要喂食,小東西跟自己的尾巴玩得正歡。 為避免有人再突然□□過來,蕭辰給整個院子都布下了結(jié)界,幾人坐在屋里,他看著相知和庚邪:天界的人很快就會來把皇子接回去,你們找個合適的機會就脫身吧。 庚邪抱著手臂,低頭沉默了半晌后才道:有人盯上了他們,抓到人之前,我想繼續(xù)做護(hù)衛(wèi),保護(hù)他們。 相知挪過來,坐到蕭辰身邊,然后朝蕭辰腿上一倒,枕在他懷里:我明明應(yīng)該沒做錯什么,可不知怎么的,就莫名有點內(nèi)疚心靜不下來。 蕭辰輕輕摸了摸他的頭:說明這段時間你與他們相處得不錯,你不想讓他們誤會。 相知想了想:相處得也不能算不錯,我跟你說,就乘風(fēng)那狗脾氣唔,好吧,但是這人做朋友也不是完全沒可取之處 容淵沏好了茶,給兩人倒上,這種行為呢,可以說像個侍從,但也可以說,像個主人家。他人長得好看,又安靜,庚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容淵好像渾身上下都在朝自己跟相知散發(fā)著賢惠的氣息。 庚邪想起蕭辰說的,為了融合紫蓮所以跟容淵有了道侶之實,容淵這副樣子讓他突然好奇起來他倆究竟誰上誰下。 一界之主,在蕭辰面前這么乖順,是真乖,還是裝乖? 蕭辰的話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等他們回了天界,整個天界護(hù)著,按理說不差你倆,辭樹說過作證后就兩清,而且你們身份在黑袍人那兒已經(jīng)暴露了。 庚邪不置可否:他目標(biāo)又不是我們,怕什么。他這話出口,隨即想到什么,又皺了皺眉,等等,還沒排除他確實跟你有私仇的可能,那相知還是回星界去吧,免得他們用你來威脅蕭辰。 相知噌地一下就坐直了:哎這話怎么說得我很好拿捏似的?我是沒你能打,但是我精通各種防護(hù)陣法,也不容易被打破,為什么就我回去,你可以留下? 庚邪懶洋洋翹起腿:就憑你剛才說的,我比你能打啊。 相知不服氣:你! 好了。這可真像在星界,他倆當(dāng)著自己的面掐起來時,回回都是自己按下去,蕭辰手搭在相知頭上,這么說你倆都想留在天界? 庚邪毫不猶豫一點頭,相知卻迷茫了一下才說:也不是他難得沮喪地垮下肩膀,蕭辰,我好像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文曲殿下,恕我多嘴。容淵見他從蕭辰懷里起身了,才把茶盞遞給他,此番若無兩位星君在,天界人根本撐不到他人營救,若素日里你們沒有做過對不住他們的事、沒什么不能割舍的情,那就不欠他們什么,大可不必如此煩惱。 相知捧著茶杯順著他的話仔細(xì)想了想:你說的確實有道理啊。 庚邪眼皮跳了跳,蕭辰朝他望過來:所以你還欠了別人什么? 庚邪眼神與他錯開:這事說起來有點復(fù)雜。 長話短說。 我之前不是說過感覺太子仿佛知道什么?再給我點時間,我應(yīng)該就能問出來。 庚邪,蕭辰淡然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剛剛怎么沒立刻想到這個理由,現(xiàn)在絞盡腦汁,終于又挖出來了? 庚邪:他自己大約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正急于找各種合適的理由。 他終究是蕭辰帶出來的,一著不慎,就會透底。 蕭辰倒是沒逼著他,嘆了口氣:紫微勾陳還有我,有時候或許太束著你們了,其實想想看,很多決定終究要你們自己來。利弊已經(jīng)說明,之后想做什么,你們自己決定吧。 相知捧著茶杯想了想:我沒想明白,我還是先回星界吧,等我安安靜靜想想再說,別的地方我靜不下心。 庚邪決定不變:我說過了。 行,再跟紫微和勾陳說說。 容淵聽聞,貼心地起身,帶著小妖獸一起出去了,給他們闔上門,這回連相知也忍不住道:話本里知心的小媳婦兒也就是這樣吧! 蕭辰聞言,心情頗為復(fù)雜,你要是知道新婚之夜我是怎么被他你就說不出小媳婦這個詞了。當(dāng)然,蕭辰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容淵心情好得很,抱著妖獸坐到院子里,小獸在桌子上打了兩個滾,眼睛忽然漸漸亮起,須臾后,他當(dāng)著容淵的面,吐出了一顆珠子。 容淵瞳孔猛然一縮 血石妖獸,幼獸以血為食,每十二個時辰內(nèi)會吐出靈珠,珠子只會有三種顏色,白色,紅色和金色。 白色和紅色很常見,如果是金色,就表示他在十二個時辰內(nèi)喝下了不同生靈的血,并且其中某些生靈之間有關(guān)系,還是很近的血緣關(guān)系。 小妖獸吐出來的這顆珠子,在石桌上滾動,被他尾巴圈住才沒掉下去,藍(lán)色的皮毛間,金燦燦的珠子格外顯眼。 作者有話要說: 容淵在相知庚邪面前無聲地表現(xiàn),心情正好,小妖獸反手一個大招 第34章 身世之謎 小妖獸用爪子將珠子獻(xiàn)寶似的推到容淵面前, 搖著尾巴,好像在求表揚。 容淵沉默地盯著那顆珠子半晌,良久后, 他用手輕輕揉了揉小妖獸的腦袋,將那顆珠子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