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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長官AA戀[星際]在線閱讀 - 分卷(61)

分卷(61)

    我也不想改掉。

    當然,我明白你做這些事是因為我是你的孩子,你愛我。

    不論任何時候我都會感謝你對我的愛,并永懷感恩的心意。因我的任性而致使你傷心難過,我為我的行為道歉,對不起。

    我會一直尊敬愛戴你。

    我希望你也可以稍微尊重一下我的決定。

    整個房間里充斥的是楚堯平靜闡述的嗓音。

    半晌。

    楚衛(wèi)遠才回過神。

    他怔忪地抬起頭,愣愣道:我小楚

    好,我明白了。

    他揚起一抹笑,有放松,有釋然。

    你果然和我很像,不愧是我楚衛(wèi)遠的兒子。

    的確是我太過偏激了,如你所言,你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承擔后果的能力。我會支持你的決定,但你不要忘記,我是你的父親,是你的避風港,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永遠在你后面。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負責保護你就好。

    楚衛(wèi)遠笑了笑。

    做孩子的□□,不做孩子的枷鎖。

    這才是一個父親真正的責任,他自個兒年輕時尚且經(jīng)歷過楚堯爺爺?shù)娜f般磨練,自覺痛苦不已,沒想到這個道理竟然到了中年才明白過來。

    還是經(jīng)由楚堯的提點。

    實在不應該。

    我也要和你說聲對不起,不論你愿不愿意聽。五年前改造你記憶的事和如今干預你交際的事都是我做錯了。

    沒關系。楚堯看著他,看了幾秒,最終輕輕勾了下唇角。

    楚衛(wèi)遠一愣,繼而也笑了起來,笑聲爽朗肆意。

    隔著遙遠的距離,通過一道屏幕,父子二人在這一刻就以往、現(xiàn)在及未來都達到了和解。

    我掛通話了。楚堯道,你在安南星調查案件也要注意安全。

    好。楚衛(wèi)遠笑著點頭。

    掛了通話以后,楚堯看了下時間,還不算晚。

    至少他現(xiàn)在睡不著。

    秦屠剛才說他要睡覺,不知道是真睡了還是說的假話。

    正想著,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楚堯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一臉焦急與無奈的唐納修。

    咳,楚堯,那個這么晚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唐納修撓撓腦袋,但是,秦屠他現(xiàn)在的狀況我有點不太好處理,你能過去一下嗎?

    楚堯:他怎么了?

    喝了我的酒。

    楚堯眉梢微挑:他酒量不錯。

    我知道。唐納修嘆了口氣,但我的酒也很不錯,不占下風。

    總之哎,你過去看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217 23:09:05~20210219 23:21: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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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唐納修捂著腦袋指引著楚堯往樓下走, 他在前面邊走邊搖頭,一副cao心死了的憔悴模樣。

    楚堯跟在他后面,稍微構思了下秦屠喝醉酒的畫面, 構了半晌,他發(fā)現(xiàn)他無法想象出那般場景。

    畢竟他從沒有見過喝醉酒的秦屠。

    倒是新奇。

    到了。

    唐納修猛地停住腳步, 回頭望楚堯。

    在哪?楚堯眉頭微皺,唐納修將他帶到了診所后方的小花園, 四周壓根沒個人影。

    由于四周黑暗聚攏, 又沒個敞亮點的燈光,只有一盞可憐的橘黃色長燈立于石凳旁,孤零零地發(fā)著微弱的光。

    喏,那兒呢

    唐納修仰起腦袋,手臂倏地抬起往側上方一指。

    楚堯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唐納修指尖所指的終點是一座假山。

    秦屠隨意地坐在假山上, 一條長腿屈起, 另一條則支在假山突出的石頭上輕輕晃蕩。他手里拿著瓶不知名的酒,正慢條斯理地往嘴里灌。

    楚堯微微仰頭看著秦屠。

    半晌,輕輕發(fā)問。

    他的酒是?楚堯沒見過這種酒。

    這事怪我。唐納修接話接得相當快,我先前看他心情似乎很不好,想著喝點酒會好點,就讓他到我的酒柜里隨便取,想喝什么就拿什么。

    誰知道他直接上手拿了我的寶貝,我他媽說也不好說,勸也不敢勸。也不知道他怎么一眼從琳瑯滿目的酒中相中了這一瓶。

    唐納修的語氣包含心痛與無奈是那種自家寶貝被強取豪奪后的感覺。

    這酒我都沒喝過, 囤了好多年了,歲數(shù)想來是比你還大。唐納修道:這酒烈,隨便哪個人喝一兩口都頂不住, 更別說照秦屠這個喝法,沒把命喝撅過去算是不錯了!

    楚堯靜靜地聽著,眼睛卻是直直地盯著假山上的秦屠,沒有移開。

    下來。

    楚堯看著秦屠,道。

    唐納修在一旁揮手:不行,不好使的。我叫他下來叫了快半個時辰,他鳥都不鳥我

    話音未落,花園石板地面上傳來輕輕的一聲落地音。

    秦屠輕松地從假山上躍了下來,步伐毫不虛浮,面色也如常,看不出一點醉態(tài)。若不是唐納修極力渲染這酒的威力,恐怕任誰看秦屠的樣子都不會相信他此刻是醉了。

    唐納修:

    得了,他那半個時辰算是喂狗去了。喚只麻雀恐怕都下來了,秦屠卻壓根不搭理他。

    果然還是得找對人才行,這不,人一旦對了,光下來兩字就賽過他半個時的辰口干舌燥。

    錯付了,終究是錯付了。

    唐納修幽怨的目光黏在秦屠手中的酒瓶子上,越盯越幽怨,越看越傷心。

    秦屠長腿邁開,走了幾步就到了楚堯的跟前。

    他面上沒有一點尋常人喝酒過度的潮紅,在橘黃色燈光和淺金色發(fā)絲的雙重映襯下,他的皮膚反而較平時看起來更白,黑沉沉的眼珠深不見底。

    他將見了底的酒瓶隨意地塞進唐納修的懷里,然后微偏著頭,盯著楚堯,緩緩開口:誰啊這是?

    唐納修:

    您這是真不認識還是假不認識??

    楚堯瞇起眼睛,隨著秦屠動作的靠近,他的鼻尖縈繞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酒香味,很醇正。

    楚堯看著他冷聲道:回去睡覺。

    夜晚的天有點冷,秦屠這會不知為何只穿了件單薄的白襯衫,鎖骨處的扣子解開,露出嶙峋好看的鎖骨線條。

    看著都替他冷。

    秦屠沒動,黝黑的眼珠鎖在楚堯身上,移都沒移開。

    這兩人一旦誰都不說話,氣氛就會變得很詭異。

    唐納修見形勢不對,腳底抹油就想開溜,他捂著他的酒瓶子,看著楚堯道:那個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那我就先走了哈?

    楚堯向他點點頭。

    唐納修瞬間溜之大吉。

    整個小花園里就只剩下了楚堯秦屠二人。

    衣服哪去了?楚堯問。

    秦屠微側了下頭,語氣慢悠悠的:熱,脫了。

    楚堯看著他,沉默了兩秒,又問:醉了?

    沒醉。秦屠這次倒答得利索。

    鑒于這人這會兒的表面模樣和平時無甚差別,說話也還沒看出個什么端倪,楚堯一時也摸不準他到底醉沒醉。

    沒醉就是能聽懂話。楚堯下巴抬了抬,往側邊樓上示意:回去睡覺。

    哦。秦屠點點頭。

    楚堯眉梢輕挑,似乎沒料到他這么好說話。

    下一秒,秦屠喑啞的嗓音傳來。

    你也去睡。

    我當然要睡。楚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能干什么。

    秦屠又向楚堯逼近了兩分,再次開口:你和我一起睡。

    楚堯一愣,隨即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人,道:我和你一起睡?剛才是誰碰都不讓人碰?

    現(xiàn)在知道來拉人一起睡覺?

    整挺好。

    秦屠似乎是因為喝了酒感到燥熱,他扯了扯自己的襯衫領,然后將自己的手放到了楚堯手中。

    碰。

    楚堯抬眼:?

    秦屠撓了撓他的掌心,聲音輕輕的,依舊帶著些?。鹤屇闩觥?/br>
    楚堯喉結滾了滾。

    秦屠低下頭,腦袋輕擱在楚堯的肩頭,蹭了蹭,悶聲道:睡覺。

    楚堯確信秦屠醉了。

    剛和楚衛(wèi)遠聊完,他已經(jīng)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按秦屠的軸性子,下午還要冷冰冰地撇開兩人的關系,這會就往人肩上蹭,換作是清醒時候的秦屠,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秉著不跟酒醉的人計較的原則,楚堯沒有推開秦屠。

    他把握著秦屠的手松開,道:起開,自己走。

    秦屠還是沒動,淺淺的呼吸噴灑在楚堯的脖頸處,他輕聲道:那你和我一起睡么?

    楚堯:

    再磨蹭,你就睡這兒。楚堯道,手抬起,找到壓在自己肩上的秦屠的臉,掐住他的下頜骨,迫使秦屠微仰起頭,瞇起眼,補充了句:給你三秒鐘,自己想,睡這兒還是睡樓上。

    秦屠被人掐住下顎,模樣卻絲毫不慌,他垂眸看著楚堯,慢悠悠地吐出了句:睡樓上。

    兩人算是半摟半抱地上了樓,明明只有三層樓,卻是足足耗費了七八分鐘的時間。

    原因在于秦屠這人不撒手。

    楚堯剛把這人摟著自己脖子的手拉開,秦屠就把手放到了他腰上,手一移到腰上,還沒碰到,秦屠就又改為抱著他的手臂。

    總之,就是非常黏人。

    一路上都在拉拉扯扯,拉得楚堯臉都黑了。

    周圍偶有還沒睡的獸人,看著此情此景腔雖不敢開,但滿眼都透露出光天化日,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好容易才輾轉到了秦屠的門前,楚堯這才將人從自己身上扒拉了個干凈,他冷著一張臉,垂眸道:到了,進去睡。

    秦屠推開門,再接著他將一旁的楚堯給推了進去。

    最后動作迅速地鎖上門。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楚堯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看著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愣了兩秒,繼而抬頭,盯著秦屠,緩緩道:你在想什么?

    看這架勢,真要和他一起睡?

    想你。

    楚堯看著他,被梗得說不出話。他被秦屠坦蕩蕩的一句想你給震得怒氣消了一半。

    秦屠就站在他面前,頭發(fā)因為上樓時不太正規(guī)的走路動作而凌亂了許多,有幾縷發(fā)絲搭在他的眼角。鎖骨下的襯衫扣又被他蹭開了一顆,露出一小片白得晃眼的皮膚。衣袖被他隨意地挽在小臂處,精壯流利的小臂肌rou線條呈現(xiàn)在眼前。

    楚堯看了兩秒,移開了眼。

    楚堯。

    秦屠低低地喚了他一聲。

    楚堯抬起眼,問道:怎么了?我頭有點暈。

    誰叫你喝那么多酒。

    頭暈。

    我聽見了。

    你摸一摸,頭暈。

    楚堯面對現(xiàn)在這個跟機器人似的不停重復語錄的秦屠,不知道該說什么。

    摸也不管用。楚堯丟下一句,往秦屠房間的床邊走。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睡個安穩(wěn)覺。

    管用。

    秦屠跟在他后面,動作有點慢。

    楚堯回過頭等他。

    他靜靜地看著秦屠,這個人這會兒眼神明顯要比剛剛在樓下渙散,走路的動作也變得稍微沒譜了些。

    看來是真正強烈的酒勁上來了。

    楚堯看著秦屠慢慢悠悠地朝著他走來的步調,莫名有種感覺,他今晚不會有個好覺了。

    兩人一起往床邊走。

    楚堯剛在床沿坐下,還沒放松,就感覺腿上一重。

    秦屠直接坐在了他腿上,面對著他,手還搭在他腰上亂摸,頭也在往楚堯肩上靠。

    楚堯舌尖頂了頂腮幫,沉聲道:起來。

    頭暈。

    楚堯:

    跟這人說不通。

    楚堯抓住這人作亂的手,正要把人帶離自己腿上,動作卻猛地一頓。

    他手里握著的那只手沒有任何裝飾物。

    他忽然想起了那枚被秦屠收起來的戒指,帶離人的動作停下,抓著秦屠的手腕,問道:你的戒指呢?

    反正這會兒秦屠醉了。

    不知道現(xiàn)在問他會不會說實話。

    戒指?秦屠抬起臉,眼睛里霧蒙蒙的,他看起來醉得不輕:不給你。

    楚堯滯了兩秒,重新又問:我不是問你要戒指,你把它放哪了?

    秦屠偏頭,緩緩道:藏起來了。

    為什么要藏起來?

    不想讓楚堯看見。

    楚堯一愣,他看著秦屠的眼睛,有著明顯被酒侵蝕的痕跡,少了平時的清明。

    他聽見了自己微啞的嗓音:為什么不想讓楚堯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