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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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立即得到秦屠的回答。 楚堯虛瞇雙眼,心里道,這人回過神了? 等了半晌。 楚堯不喜歡我。 秦屠的聲音低低的,似乎還摻帶了些別的情緒。 楚堯一怔。 他沒想到秦屠會說這么一句,他問的是為什么不想讓楚堯看見,這人說的卻是楚堯不喜歡我。 這兩者的因果關系楚堯無法清晰推出,或許是秦屠酒醉了不清醒,隨口說的? 但這句話 楚堯:誰告訴你的? 秦屠沒吭聲。 楚堯繼續(xù)道:楚堯和你說的? 秦屠:不是。 楚堯:那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歡你? 秦屠抬起頭:我就是知道。 你知道個什么玩意。 戒指被你丟了?給我看看。 不給,是我的。秦屠盯著他,目光有些戒備,仿佛是怕他搶自己的戒指。 楚堯瞇起眼:知道我是誰么? 秦屠皺眉:誰他媽管你是誰,戒指不給你。 行。 秦屠現在人都不認識了。 兩人對望了個幾分鐘。 忽地 你為什么在這?秦屠從他腿上站起來,眼神更不清明了,隱隱看去,還有兩分紅色。 出去。他看著楚堯道。 楚堯挑眉:你拉我進來的。 秦屠這會醉得個七葷八素,但不單單是因為醉酒,意識喪失的更多原因是因為被酒勾起來的獸性。 他已不再是獸人,此刻獸人與人類的特質相雜糅,把他的思想攪了個昏天黑地。 現在他的腦袋缺少思考的能力,記憶像斷了線,前一秒的記憶和后一秒的壓根就搭不上。甚至開口了,他都不太清楚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太陽xue突突地跳著,酒勁上頭,煩躁得他想揍人一頓?;煦绲煤?。 他捂著腦袋,腳步有些不穩(wěn),冷冷地盯著楚堯道:不要你,出去。 楚堯長腿蹺起,歪頭看他:不要我,你要誰? 秦屠聽不大清楚話了。 話音傳到他腦袋里就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雜音,伴隨著太陽xue的悶疼。 這個場景很熟悉。 記憶錯亂致使秦屠以為這是他注射鮫人淚之后的后遺癥。 他下意識地叫那個給他遞鎮(zhèn)定劑的人的名字。 威廉,藥 藥字他咬得極輕,楚堯只聽見了兩個字威廉。 他手搭在膝蓋上輕輕敲擊的動作停下,嗓音情緒不明:你要誰?威廉? 秦屠沒搭理他,他沒拿到鎮(zhèn)定劑,心里有些煩躁,下意識地想去摸手指間的戒指。 結果什么都沒摸到。 更煩躁了。 他退后了兩步,想去開緊鎖的門出去。 楚堯站起身,朝他走過來。 秦屠感覺手腕被人抓住,他試圖掙脫,沒掙掉,反而被攥得牢牢的。他煩躁地抬起頭,目光里盡是兇狠,聲音也冷冰冰的:滾。 楚堯無視他的滾字,抓住秦屠的手腕用力提起,掀起眼皮盯著秦屠,道:你打算去哪? 秦屠冷冷地看著他,眸子不再是純粹的黑色,他嗓音沉?。宏P你屁事。 楚堯自動忽略他的話,兀自問道:去找威廉? 秦屠沒說話。 意識一陣陣模糊,視力也變得模糊,這會兒身體里的血液也仿佛詭異得要沸騰起來一般。 發(fā)燙。 就像他還是一個獸人的時候。 他懶得搭理眼前這人。 找什么威廉,他要找楚堯。 找他的少校。 楚堯面無表情地攥著秦屠的手,仗著這人這會腦袋不清晰,狀態(tài)很不對勁,力也使不全。他攥著秦屠,將人扔到了床上。 不準出去,該睡覺了。 他垂眸看著被他砸在床上的人,道。 你他媽 秦屠被扔得一懵,腦袋陣陣發(fā)暈。他撐著床起身,猛地砸了楚堯一拳。 滾。 伴隨著拳頭落下的還有秦屠冷淡的聲音。 楚堯抬手摸了摸自己被砸的下頜骨,隱隱泛疼,嘴角也似乎被秦屠砸出了血,有一股血腥味。 他咬緊了兩下齒列。 秦屠的意識如此不清醒,恐怕不只是唐納修那瓶酒的緣故。 意識都渙散成這樣了,這人首先想的是要去找威廉? 楚堯表情冷了幾分。 或許是因為秦屠剛才這一拳,也或許是因為別的點什么,他的心情也變得很煩躁。 他上前兩步,抓住秦屠的襯衫領子,提起。垂眸道:還認識人么? 秦屠這會砸了人一拳,全身上下血管里沸騰的血液隨著剛剛的頂峰一過,在慢慢的平息。 他眨了眨眼,試圖使自己清醒過來。 但下一秒。 楚堯一拳悶砸在了他的腹部。 秦屠皺著眉悶哼抬頭。 楚堯沒什么表情:現在還認識人么?不認識就再來一下。 他雖這么說著,動作卻是截然相反。 楚堯松開了手,坐到了一旁,低著頭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堯猛地松了動作使秦屠一愣,他怔忪地轉過頭盯著坐在床邊的人,眉頭皺起,眼神里滿是迷惑。 但身心雙重折磨讓他疲憊不堪,他不想過多思考,隨意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恢復心情。 半晌。 秦屠狀態(tài)似乎好了許多,他偏頭看向楚堯,道:剛才對不起。 楚堯暼了他一眼:冷靜下來了? 嗯。秦屠點點頭,剛剛狀態(tài)不對,打了你一拳,雖然你也打回來了,但是是我有錯在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吧,明天我去向你道歉。 這個狀態(tài)下的秦屠倒一反往常的不做人模樣,還講點道理,知道有錯在先要道歉。 但楚堯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繼續(xù)低著頭,半晌,才道:不想告訴你我的名字,看見你就煩。 秦屠: 你在想什么?秦屠問。 想一個欠揍的玩意。 哦,誰啊?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楚堯斜睨著他。 不說算了,我困了,睡覺了。秦屠抬手遮了遮眼睛。 楚堯偏頭看他,看了一會,道:你剛才說,楚堯不喜歡你,和我講講那個楚堯吧。 秦屠拿下手,眼神有些茫然:我剛才說過嗎? 和我講講楚堯,我就原諒你,明天就不用你道歉了。 秦屠思索了一下,道:好吧。 楚堯問:你的戒指是他送的? 對。 那你為什么要藏起來。 因為不能戴了。 不能戴,不是不想戴。 楚堯又問:為什么不能戴? 秦屠有些遲鈍地舉起手,看著自己的指間,緩緩道:因為他不喜歡我,我戴他的戒指,這樣不對。 他為什么不喜歡你?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那么多為什么。秦屠道,你真奇怪。 楚堯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你都不能說出他不喜歡你的理由,你怎么就確定他不喜歡你? 不喜歡人還需要什么理由,喜歡一個人也一樣,沒有理由。 那你喜歡他么? 喜歡吧? 楚堯瞇起眼睛,重復了一下那個字,問道:吧是什么意思? 秦屠腦袋漲漲的。 他想了半天才組織好語言,道:喜歡的。 我很喜歡他。 但是以后不能再喜歡了。 以后就會不喜歡了。 楚堯坐在床邊,靜靜地聽著他講。心情卻不像面色一樣平靜,胸中酸澀與悶堵交織。 特別是聽到秦屠的那句以后就會不喜歡了,心里除了酸脹,還有一絲絲的悶疼。 空落落的。 繼續(xù)吧。楚堯道。 嗯?秦屠轉頭看他,沒明白。 繼續(xù)喜歡他吧。 秦屠一愣,隨即笑道:可是他不喜歡我,我一個人喜歡他沒有用的。 明天,等你醒了之后,去問楚堯。楚堯雙手交握,緊了緊,繼續(xù)道:他會給你這個問題的答案。 秦屠歪了歪頭:我不能問他,我想明白一些事了,我不應該來找他的,我的做法好像不對,我要靜一靜。 他說話一字一句,既認真又篤定,讓楚堯覺得怪可愛的如果忽略他說話的內容的話。 楚堯還想開口再問幾句,秦屠卻是迷迷糊糊地道:我困了,無名氏,晚安。 楚堯: 他偏頭看著已經閉上眼睡著了的秦屠,喉結輕滾了滾。 不知道明天他還正不正常,那時候酒勁應該過了吧。 但他沒能等到明天。 凌晨四點,在他毫無睡意地坐在床頭的時候。 某個人醒了。 這次醒過來倒是能認識人了,但酒勁沒消 少校,你怎么在這兒? 酒勁若是消了,這會這人該實施他那遠離楚堯的行動了。 楚堯看著秦屠,他依舊是迷迷糊糊的,不過眼睛倒是沒有紅色了,看來只剩下酒勁了。 他偏頭看著秦屠,道:不是睡覺么,睡醒了? 你沒睡嗎? 我不困。楚堯道。 少校。秦屠起身,朝著楚堯走近,然后坐在了楚堯腿上,我熱。 楚堯: 他看著這個熟悉的動作。 不久前他才把秦屠從他腿上拉下來,現在這人又坐上來了。 秦屠伸手摟住楚堯的脖頸,偏頭,齒尖磨了磨楚堯冷白的皮膚。 楚堯抬起的手頓在秦屠的腰后,最終還是沒把人拉下來,任由秦屠摟住他的脖頸,低頭啃咬。 他像一只貓。 楚堯頭一次知道秦屠會這么黏人,真的,很像貓。 他想到了秦屠原本是獸人,但秦屠卻沒告訴他是什么獸人。 此刻好像趁著酒勁可以問。 于是,楚堯開口,說話間下頜骨動了動,蹭到了秦屠的眼尾。 你是什么獸人? 話音落下,秦屠停止了在楚堯頸項間磨牙的動作,瞇起眼盯著楚堯,道:你想知道? 嗯。 秦屠又重新低下頭,舌尖輕輕滑過楚堯后頸的腺體,慢悠悠地出聲。 你讓我上一次,我就告訴你。 楚堯眼神一冷,揪著秦屠的后頸往后拽,冷冷問道:你再說一次? 我說 欠揍?楚堯打斷了他。 秦屠住了口,眨眼盯著楚堯看。 楚堯也冷冷地看著他。 這人醉得不輕。 誰上誰呢? 然而事情并沒有結束。 變故發(fā)生在楚堯的腰腹部。 他默默確認了幾秒,才低頭看了眼。然后抬頭,舌尖抵了抵腮幫,看著秦屠,低聲道:別他媽頂了。 秦屠輕輕笑了聲,聲音低低的。他一手搭在楚堯的頸側,一手往下滑,掌住楚堯的腰,揉了揉,手掌游走之處帶來一陣顫栗。 他語氣沉沉道:那你幫幫我。 楚堯: 幫我,少校。秦屠咬了咬楚堯的耳朵,嗓音喑啞曖昧。 cao。 這欠揍玩意。 楚堯咬了咬牙,拉了拉秦屠的胳膊,道:起來。 不。 氣氛僵持不下。 半晌。 楚堯冷冷道:閉眼。 嗯? 眼睛閉上,我?guī)湍恪?/br> 秦屠眼尾輕挑:不,我要看 看你媽。楚堯冷冷地打斷道。 楚堯沒等秦屠再說話,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選擇了物理式閉眼法。 手掌下秦屠的眼睫毛像一把小小的刷子,一眨一眨的,刷得他手心發(fā)癢,耳尖發(fā)燥。 這一晚上,楚堯沒能睡個好覺,從四點過后更甚,因為某人的鬧騰。 幫完了人才得以安靜時間。 在接近清晨的時候他才勉強閉上了眼睛,陷入淺眠。 等到他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 他皺眉撐起身,意識還有些不太清醒,但他在見到眼前景色之后倒是完全清醒了。 眼前哪有什么人。 秦屠的影子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