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書迷正在閱讀:龍傲天穿成病弱白月光后一夜爆紅、妖怪圖譜重制計劃、神明下崗再就業(yè)、我在古代逃學開飯館的日子、失憶后我和蟲族大佬he了、黃庭道主、重返1988、長得好看不許種田、全城追愛,總裁低調(diào)點、穿越之侯門庶媳
古裝長發(fā)帥哥,誰能不愛? 就連那幾個原本被七大姑八大姨強拉過來、一臉生無可戀的小姑娘也紛紛掏出了手機,對準了舞臺。 路問之很懷疑,就算帝君站那兒不動,估計她們都看得津津有味。 不過當個花瓶,當然不是君天覆的作風。 好好看看吧,Z愉悅的彈著烏龜殼,走到他身后,這個世界上,對于劍這種兵器的了解和使用,帝君敢說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諾亞也贊同的點了點頭:沒錯,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他的實力確實是不容置疑的。 聽到這句話,路問之竟一時不知是該為君天覆高興好,還是傷心好。 音樂并未停止。 臺上的青年閉上眼睛,起手,揚劍。 路問之看到他的起手式,不禁微微睜大了眼睛。諾亞敏銳的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低聲問:怎么了? 路問之喃喃道:那個起手式,是是他毫無靈力的父親教給他的,唯一一套劍法。 這是被整個修真界嘲笑百年,被譽為史上最無用、最垃圾的一套劍法。因為它毫無殺傷力,就連一片樹葉也無法斬斷。 根據(jù)虛無縹緲的傳說,它唯一的作用是: 祈福、消災、鎮(zhèn)壓邪靈。 修真界也有新年,少年時的君天覆,曾經(jīng)在宗門內(nèi)為他的師父和師兄弟表演了一次。 然后,當著全體弟子的面,他被師父轟下了臺。 從此,他便再沒有施展過這套劍法。 銀劍劃過空氣,如流水,柔中帶剛。 風息無聲,長發(fā)青年的臉龐俊逸淡漠,劍招收放間瀟灑有力,白衣蹁躚,身姿挺拔,仿佛史書丹青里描繪的翩翩公子。 舉世無雙。 我的天 路問之清晰的聽到不遠處幾個妹子此起彼伏的吸氣聲:他是哪家未出道的偶像嗎?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我都粉定了! 他笑著戳了戳諾亞:你有競爭對手了哦。 諾亞的神色淡淡:還不至于,帝君他不適合。 頓了頓,他又道:話又說回來 他盯著路問之,微笑著問道:不要看得太入神啊,我可是會吃醋的。 路問之老臉一紅:誰看入神了!現(xiàn)在還在外面呢,你注意點兒!諾亞揉了揉他的小卷毛,毫不在意的答應,卻根本沒放在心上:好。 發(fā)型亂了! 路問之一把打掉他這只可惡的手,抬頭望向舞臺。 根據(jù)他的記憶,這套劍招不長,應該快要結(jié)束了。 祈福是它的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根據(jù)傳說,在結(jié)束之時,舞劍者用劍尖指著哪個方向,在那個方位的人們,便會獲得一整年的好運。 而為了劍招的連貫性,一般來講,受祈福的人都是要坐在舞劍者對面的。這也正好是觀眾所在的位置。 路問之他們現(xiàn)在則站在舞臺右側(cè),算是后臺吧。這里雖然有觀眾,但不多,加上他們,也只有不過十來個人。 可就算如此,路問之心里還是隱隱有種預料。 他覺得,像帝君這種性格的人,一定會 果不其然,在歌曲播放停止的那一刻,舞臺中心的青年腳下一轉(zhuǎn),以一個較為高難度的姿勢轉(zhuǎn)體一百八十度。 劍尖直直的指向了路問之。 路問之雙手放在羽絨服的兜里,靜靜的看著狀似面無表情、但肯定心里忐忑的不得了的長發(fā)青年。 上一次的表演,沒有人理會,只有嘲笑。 但這一次不一樣了。 他把手伸出來,開始一下一下、用力的鼓掌。 君天覆看著他臉上燦爛的笑容,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個微笑。但很快,一陣隱晦的殺意立刻讓他警惕起來。 他皺眉望過去,卻發(fā)現(xiàn),原來是站在路問之身旁的藍眸青年。 諾亞把手按在路問之的肩膀上,也在朝他微笑。 但他的眼神很冷。 Z捏著那只半死不活的烏龜,輕聲道:把頭伸出來吧,有好戲看呢。 烏龜: 我去你奶奶個腿兒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蘇你一臉血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今晚八點,直播通道準時開啟。 天剛蒙蒙亮,路問之就不得不背著他的小吉他來到了會場,參加彩排。 為此,他對網(wǎng)站高層頗有怨言,但在看到會場里那幾位熟悉的身影之后,他便釋然了。 好久不見啊路公公! 口吐芬芳看見路問之,眼前一亮,立刻走過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原本正跟他聊著天的非酋本酋也走了過來,簡單打了聲招呼。 口吐芬芳約莫二十大幾的樣子,因為轉(zhuǎn)戰(zhàn)游戲直播,需要注意點兒形象,所以目前來看還算是元氣滿滿,只是因為常年熬夜,頭毛略有稀疏。 非酋本酋比他要大上不少,自稱是個社畜,但實際上最喜歡在群里找驢友打卡各地景點的就是他了。由于運動量大,因此雖然有往啤酒肚發(fā)展的趨勢,但身板還算硬朗。 招呼打完,接下來就是例行問話。 非酋本酋:你今年寫了多少字? 路問之思考了一番,去除掉自己修文的字數(shù):大概40來萬吧。 乍一看幾十萬字很多,但在男頻這種觸手怪頻出、日日萬字更新打底的修羅場,他可是出了名的短小公公。 這個數(shù)量,就連女頻寫手也比不過! 非酋本酋雖然愛玩,但身為一個具有社畜精神的人,他還是不敢像路問之這樣放肆的。 聽到這個數(shù)字,他羨慕道:我是純靠訂閱吃飯的,今年又剛付完房子的首付。賣不了影視版權(quán),只能爆肝更新了。 路問之問他:那你更了多少? 340萬。 路問之無話可說,只能默默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不愧是被譽為某菊網(wǎng)僅存良心的男人。 這是真的狠。 他覺得不能再讓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了,否則自己的良心將會受到一遍又一遍的拷問:對了,你們這次準備表演什么?我記得那張紙上好像說了,如果沒有出演對應作品的明星到場的話,就要兩兩組隊是吧? 非酋本酋臉色陰沉:正是。所以我才拉了他過來。 口吐芬芳適時的向路問之擺了擺手,表明自己的存在感。 路問之:你們倆這吹拉彈唱樣樣不行的家伙,湊到一起準備表演什么?組團開黑嗎? 口吐芬芳無奈道:表演魔術(shù)。 表演魔術(shù)?我咋不知道你們還有這技能呢? 非酋本酋臉色鐵青:本來是準備正兒八經(jīng)弄一個紙牌魔術(shù)的,但因為我運氣實在太差了,手速也不夠,練習總是失敗,所以我們干脆就把魔術(shù)改成了小品。 口吐芬芳補充:簡稱,魔術(shù)小品。 路問之: 那你們很棒棒喲。 路先生,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可算是見著您了。久別重逢,我甚為想念啊。 路問之一僵,然后干笑著轉(zhuǎn)身:好久不見 一座rou山擋在面前,無論是從身高還是量級來說,路問之都是處于絕對的下風。 更何況,他還不占理兒。 這座rou山,就是當初簽下路問之的編輯,并為此痛并快樂長達兩年的小,啊不對,是老王。 老王居高臨下的盯著他:敢公公,我手底下這么多作者,到現(xiàn)在還沒交年度計劃的,就剩你一個了。你準備拖到明年年底再給我嗎? 路問之抬頭仰望著他的三下巴:我回去就交。 老王身高一米九,站在那兒跟堵墻似的,給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 路問之不一會兒就受不了了,打著彩排的借口,腳底抹油溜到了后臺。 就算某菊網(wǎng)也算是個上市公司,但畢竟只是年會,大腕肯定是沒時間參加彩排的,最多在直播開始之前走個過場熟悉一下舞臺。 但那些小明星小網(wǎng)紅就不一樣了,難得的機會,肯定早早就到了后臺開始準備。 一時間,貂皮大衣與露腿超短裙齊上陣,那白花花的大腿和閃瞎人眼的大紅唇,晃得路問之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好看嗎? 路問之悚然一驚:你怎么來了? 諾亞站在他身后,微笑道:不高興嗎?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路問之瞪了他一眼。但直到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諾亞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一身款式經(jīng)典的米色風衣,配上一副金絲邊平光鏡,笑起來的時候,竟很有些 斯文敗類的味道。 路問之還是第一次看見他戴眼鏡的樣子,不禁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模樣,多看了兩眼。 但諾亞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 他低頭,藍色的眸子透過鏡片,似笑非笑的看著路問之:好看? 我好看,還是超短裙好看? 路問之氣得牙癢癢:這個心眼兒小到爆的家伙! 他用胳膊肘狠狠捅了一下這人:拜托,我又沒干什么,后臺來來往往這么多人,你讓我眼睛往哪兒放? 諾亞大言不慚:放我身上啊。你一進來我就看見你了,但你卻沒看見我,真是讓人傷心。 說著,他還裝模做樣的哀嘆了兩聲。 路問之: 而且,這不是第一次了。他又低聲嘟囔道,之前帝君也是 路問之沒聽清:你說什么? 沒什么。諾亞卻立刻轉(zhuǎn)過頭,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路問之惡狠狠地磨了磨牙:你這么早來,就是為了氣我的對吧? 怎么可能。諾亞見好就收,他笑道:確實,魏臨也說我不應該太早來,但這不是還有你在這里嗎。你是《神座》的作者,我是《神座》的主演,我跟你的關(guān)系,還有我到場的時間,對于你未來的發(fā)展,都是很重要的。你應該也明白吧? 路問之當然明白。 一個大網(wǎng)站真正的頭部作者,肯定是要跟影視沾邊的;而一旦跟影視沾邊,就不可避免的要跟娛樂圈打交道。 演員只是最基礎(chǔ)的一環(huán),他最應該對接的,還是編劇、導演和制片人等角色。但不可否認的是,如果有一個相熟的演員從中搭線,這便會路問之成為進入新行業(yè)的最好契機。 然而這個跳板,也不是誰都樂意做的。 路問之明白這其中的關(guān)節(jié),所以他有點兒感動,說:你 他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標注著男字樣的洗手間,原本感激的話語,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 剛才自己專注于談話,沒注意就被諾亞帶著走到了這邊。 他想干嘛? 諾亞卻像是根本沒看出他的疑惑一樣,一把把他拉進了洗手間,咔嗒一聲鎖上了門。 然后他轉(zhuǎn)過頭,望著面前神色緊張的青年,笑道:其實,我剛才說的,全是胡扯。 哈? 不過,有一句是真的。 諾亞上前一步,手撐著墻,身體不斷靠近,直把路問之逼到了墻角。 他低下頭,湊到路問之耳畔,聲似呢喃:因為你在這里。 因為我想見你。 路問之最受不了他這一套。 rou麻得叫人受不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哪部過時偶像劇里學來的! 雖然腿軟也是真的。 他想推開這人,咬牙切齒的提醒道:單間里可能還有人呢,你注意著點兒! 放心,沒人,我探查過了。 諾亞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他跟路問之近來都很忙,連能夠好好呆在一起的時間都不多。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又怎么會輕易放過? 你 雖然諾亞跟路問之一樣,都是個初哥兒,但兩人的學習力可是天差地別。 在一起沒幾天,這人就解鎖了好幾種親親抱抱的方法,到了現(xiàn)在,吻技更是突飛猛進。如果說剛開始路問之還能勉強招架,那現(xiàn)在,就只有拼命喘氣的份兒了。 燈光昏黃,照亮了洗手臺前光亮的鏡面。鏡中,兩道修長的身影于墻角處交纏,輕微的水漬聲響起,還夾雜著些許急促的喘.息。 氣氛正濃,路問之的腦袋昏昏沉沉,原本推拒的手也逐漸變得無力。 見此,諾亞便更加肆無忌憚了。 他肯定不會在這里做到最后,但別的嘛 他摟在路問之背后的手,慢慢滑下。 就在手指即將勾開皮帶的那一刻,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路問之陡然清醒。 慌亂中,他瞥到了鏡中面紅耳赤、連眼角都微微泛紅的自己,心想這要是被外人看見了,那他也不用活了,直接找根面條吊死吧。 雖然無人應答,但門外的人,還在鍥而不舍的敲著門。 諾亞的臉色很不好看,這是哪里來的煞風景! 路問之急中生智,微啞著嗓子喊道:這邊在修廁所,要上廁所的去樓下! 他本以為這就完事兒了,可誰料,門外的人頓了一下,開始更加猛烈的錘門。 還伴隨著老王痛心疾首的控訴:敢公公,馬上就要輪到你彩排了,到處找你找不到,結(jié)果你他媽現(xiàn)在告訴我,原來是跑這兒修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