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門庶媳 第34節(jié)
玉然道:“那好,那就罰你二十板子吧,就在院里執(zhí)行?!苯又謱γ鞫ǚ愿赖溃骸澳谴笙囊彩遣豢伤。吘故呛顮斔o之人,我也不好罰重了,就讓他抄《道德經(jīng)》十遍吧?!?/br> 蒼鷺一聽,只罰二十板子,又沒說不讓他娶媳婦,這個買賣劃算,立馬忙不迭的答應了。只大夏聽說讓他抄十遍《道德經(jīng)》,簡直如喪考妣,恨不能暴揍蒼鷺一頓出出氣,剛好聽說蒼鷺馬上要打板子,趕緊自告奮勇的表示要當這個執(zhí)刑人。 聽得蒼鷺被按在院子里打板子,芙蓉急得趕緊奔過,剛好見到大夏第一板子落了下去,只聽蒼鷺一聲兒慘叫,心疼的她眼淚馬上掉了下來,急急的跑上前,對大夏道:“請稍等,待我去給奶奶求求情兒,再行處置不急?!?/br> 說著急急的奔進屋內(nèi)向玉然哭訴求情。玉然看著芙蓉這涕淚模流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就這么舍不得?頗有一種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被狼叼走了的感覺。 待玉然表示,非得好好罰罰那蒼鷺才好。芙蓉立馬心疼的來了一出瓊瑤劇,聲淚俱下,看得好不慘然。玉然見狀,心道,罷罷罷,自己總覺得這蒼鷺太過容易就得到了芙蓉,想為難為難,免得日后他不知道珍惜。 但正主兒都如此心疼了,那自己再罰下去,那就適得其反了。遂道:“罷罷罷,看你如此求情的份兒上,那就先寄著,日后有不好,再一起罰吧。” 芙蓉一聽,大喜而去。見蒼鷺的罰去掉了,那自己的罰呢,是不是也能去掉?大夏急急的問,芙蓉道:“奶奶沒說。想是忘了,要不你去問問?!?/br> 大夏還待不去,但想想十遍啊,讓自己抄十遍《道德經(jīng)》,那不簡直要自己的命。遂,硬著頭皮找上玉然:“奶奶,我那十遍是不是也可以免了”玉然冷冷的看著他:“你說呢?” 大夏見玉然這樣兒,趕緊打住,但想想,既然來了,那就好好的爭取一下?于是,又準備跟玉然討價還價一番:“要不,您打我十板子抵了那......” 玉然定定的看著他:“你要再說,那就是二十遍了。”大夏一見玉然這樣,看著不像說笑,趕緊道:“十遍,十遍,我一準兒抄十遍給您。您先忙,我走了啊?!?/br> 想想到底氣不順,看蒼鷺那喜氣洋洋的樣兒就來氣,憑什么你當新郎官,而要我受罰。到底將蒼鷺揍了一頓才解氣。 明定,自玉然發(fā)現(xiàn)被騙,又是被趕到廂房睡了半個月才得回房,對蒼鷺也是怨氣不已,待蒼鷺成親后,硬是將蒼鷺派到外縣送信兒,去了大半個月才算完。 八月十八,大吉。芙蓉、蒼鷺終成婚。玉然送芙蓉出門時,叮囑了又叮囑,說了又說,還是楊嬤嬤笑著說:“奶奶,您就讓她出門吧,這吉時就快到了,這就在一個大院兒里,明日見面兒了再說也行啊?!?/br> 玉然再不舍也不行,只得淚汪汪的給了一個大紅包遞給芙蓉,方讓她出門去了。芙蓉此時,也是心情復雜,眼淚汪汪的謝過玉然出得門去,從此,不再是芙蓉,而是韓蒼鷺家的了。 嫁過芙蓉,轉(zhuǎn)眼又到臘月了,玉然他們來到這夷陵也是大半年了。明定此時,對公務也完全上手了,積務繁多,漸漸在后宅盤桓的時間就少了,白日里忙個不停,只晚上才有時侯跟玉然閑話一二。 這日,雪大的很,明定哈手哈腳的進屋,撮著手道:“這天兒可真冷,可不要再下了。要是壓垮了房屋,可讓人難過冬了?!?/br> 玉然見明定越來越有父母官兒的范兒了,調(diào)侃道:“李知縣可是知道憂民了?!?/br> 明定聽后竟然沒有調(diào)笑之意的答道:“然然,難怪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呢,真是不出來不知道啊。原來在家,要是下雪,我們總是覺得有意趣,有時為了好玩兒,還覺得雪不夠大,誰能想到這些對于窮人家來說,多難熬啊。” 玉然聽著,答道:“是啊,窮人家在這種天兒確實難過了?!闭f著,幫明定撣了身上的雪。楊嬤嬤接過脫下的斗篷掛起來。 明定攜過玉然的手,在火盆邊坐下。繼續(xù)跟玉然說著剛才的話題?!吧洗?,我去到鄉(xiāng)里去體察民情,去了好幾戶人家,大都是家無余糧,大冷的天兒,還都穿著漏了棉花的破襖子,看著都冷。我命人將救濟的糧食給到他們。那些人趴在地上向我磕頭那樣,真是看的我......” 明定頓了頓,接著道:“想著我們之前過得那種食不厭精的日子,我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還有啊,想到之前我們在外打獵時,打馬毫無顧忌的踩過莊稼,可真是混帳的緊啊?!?/br> 對明定的感悟,玉然很滿意??磥恚鰜硎钦_的,有些事情只有親眼所見,才會有所感、有所悟的。 明定捏捏玉然的手道:“原來我出來做事,還真沒有什么想法。就想著,做點事,立起來,不讓人瞧不起??煽吹竭@邊這些人、事,我現(xiàn)在真有了一種治理地方的雄心,別的地方我管不了,但夷陵這地界我必要他豐衣足食。” 玉然道:“是這樣兒的,我們既已來了,總是要做一番事業(yè)的。別得先不說,我們得讓這兒的人吃飽飯才是。不過,這事兒說來容易,做起來可是很艱難的,你得先有心理準備?!泵鞫c點頭。 兩人就著這暖暖的火,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兒,不管明定說什么,玉然總是能切中要點的附和,明定大是高興,真是有種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之感。 兩人正說得高興,楊嬤嬤進來說道:“爺,奶奶,用晚膳吧?!辈唐抛訉⑼砩哦松蟻恚@是玉然特意吩咐做的羊rou鍋子,不是辣的,是混和了好多中草藥熬制的鍋底,吃完還可喝湯。 明定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吃了幾口羊rou,再抿兩口燒酒,整個人立馬就開始暖烘烘的了。明定大快朵頤,吃得差不多時,還喝了兩碗湯,只感覺這湯特別醇厚,很是好喝。 吃完這頓飯,明定大感滿足。滿足過后,又覺得身上燒燒的,這把火一直燒一燒,燒到了心里去。 一把抱起玉然,熱熱的氣息噴在玉然耳邊:“你是不是在這湯里下藥了,我怎么燒得緊呢,渴的很,今兒個你可得好好的給我解解渴?!?/br> 抿了兩口酒的玉然,此時臉上紅艷艷的,火紅的唇湊上了明定的臉:“我是下了藥的。我這個藥可能解?!?/br> 日子乎乎而過,明定對衙門事宜已是上手,玉然獨立處理家事也是得心應手了。第一次在外過年,玉然雖有匆忙,但還是很好做好了,至少,得到了夷陵縣一干富家太太的贊許。 馬上要三月三了,夷陵縣的這些大戶人家的女眷對京城怎樣過三月三的很好奇,玉然也承諾必定讓她們也好好體驗一把京城貴婦游玩三月三的感覺。 于是,玉然開始了緊鑼密鼓的準備。這日,跟楊嬤嬤商議完一些事兒后,蔡婆子請吃午膳,桌上有一碗玉然平日常用的雞蛋羹,玉然舀起一口吃起來,突然,玉然干嘔的將雞蛋羹吐了出來,還干嘔了幾口。 第六十五章 見玉然嘔吐,明定嚇了一大跳,還道是這吃食有問題,正要罵人呢。卻見楊嬤嬤滿臉喜氣的道:“奶奶莫不是有了?”一句話問得明定愣住了,身在侯府,見多了婦人懷小孩生小孩的,他當然知道‘有了’是什么意思。 不過,他還不敢確信,將眼光投向了玉然。玉然聽得楊嬤嬤如此問,怔了一下,想想,可能還真是有了,自己的月事一向準時,可這次推遲了大半個月還沒來,說不定還真有了。 看向明定道:“要不,我們請個郎中看看?”明定一張臉,激動的有點扭曲了,天知道,自己與玉然的孩兒,他都想了多久了。聽得玉然這樣問,忙不迭的點頭,一迭聲的讓人去請大夫。 吩咐完了,又緊張兮兮的扶著玉然,說道:“然然,你累了吧,我們?nèi)バ伞!庇袢缓眯Φ溃骸拔椰F(xiàn)在好著呢,不是去請大夫了,大夫還沒來呢。況,我還沒吃飯呢,歇什么?!?/br> 明定連連點頭:“很是,很是。你要多吃點。”扶玉然坐下后,忙著挾東挾西的往玉然碗里堆。玉然嗔道:“挾這么多,我也吃不完哪?!泵鞫ㄟ€在說多吃點,多吃點。 玉然懶得見他這傻樣,挾起碗里的菜吃了起來,還好,除了剛才的蛋羹,其它都還好,沒有反胃的跡象。 大夫被請來后,給玉然把脈。明定在一旁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大夫把過右手,又仔細的把過一遍左手,方睜開眼睛道:“恭喜老爺,孺人這是有喜了?!?/br> 玉然聽了,還好,明定卻高興的嘴都快咧到耳后了,笑得合不攏嘴,當即給了那郎中十兩銀子,把那郎中喜得好話不住聲的往外冒。 自從知道玉然懷孕,明定一直處于一個緊張兮兮的狀態(tài)中,明定不時看看,然后再傻兮兮的笑笑,真是要多傻有多傻。 玉然見他這樣,一個勁兒的催他出去,現(xiàn)在春耕來了,怎好天天呆在院兒里呢。明定也傻夠了,做為父母官當然得關(guān)心民生。 于是明定也見天兒的往外跑,考察民情。這日,明定又來到田間,見田間地頭的各工家花、野花開得正盛,滿眼五彩繽紛,好看的緊。想起玉然最是喜歡在外走走的,準備明天帶她出來見見。 明定回去一說,玉然聽了大是興奮,晚上睡覺都不老實,還是明定又哄又說才睡去。一大早起來,吃過早膳,就催著明定帶她出去。 坐上馬車往城外走去,玉然一路掀開簾子看著,只見外面一片綠意盎然,漸成郁郁之態(tài)。玉然看得好不高興,只覺呼吸都順暢了好多。 走著走著,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看不到頭的綠意,由近及遠,層層疊疊,玉然立即興奮的下車走近了去看。 滿目的青苗搖曳生姿,田間還到處都是翩翩起舞蝴蝶,蜜蜂也忙忙碌碌的飛來飛去,好不熱鬧。 玉然邊走邊看著,好久沒有見到如此鮮活生動的畫面,整個人感覺都鮮活了起來,聞著這濃郁的花香,要是可以,玉然都想高歌一曲了。 許是感受到母親的好心情,突然,玉然明顯的感覺到小家伙在她肚子里打了個滾兒,感受到如此明顯的胎動,玉然當時就僵了一下。 明定察覺到玉然的異樣,還以為玉然不舒服了,忙問:“怎么了,可是有不適?”玉然柔柔的搖搖頭:“不是,小家伙剛才動了一下?!?/br> 明定一聽,驚喜的伸出手去覆上玉然的腹部去感受,玉然道:“他現(xiàn)在沒動了,你感覺不到的。”明定輕輕的拍了一下道:“小子,動動,我是爹爹,動給我看下。” 見明定這傻樣,玉然忍不住笑道:“他怎么會聽得懂你說什么,快別傻了?!泵鞫勓陨敌Φ目粗袢唬€待再動手,玉然攔住了。 這時,旁邊的住家知道縣老爺來到了地頭,紛紛走過來圍觀。見人越來越多,楊嬤嬤拿出帷帽準備給玉然戴上,被玉然拒絕了。 現(xiàn)在戴上帷帽會給人一種很強的距離感,玉然不想讓人有種縣令夫人高高在上的感覺。見人越聚越多,玉然有點不自在,準備跟明定登車離去。 這時,上來一個須發(fā)皆白的鄉(xiāng)老,走上前來一揖,見過禮后,請縣太爺?shù)郊抑幸粩?。此次出來本為游玩,但鄉(xiāng)老已邀,眾目睽睽之下不好拒絕,況,今兒個順便了解下民情也是好的。 于是,明定應允,跟那鄉(xiāng)老來到他們院中。井井有條的小院,清清凈凈的幾間泥屋,收拾的很是干凈。 將明定他們迎進堂屋,這家媳婦捧上了一碗茶,玉然一看,還真是茶葉,聞起來也很有茶香味兒,只是葉片較大,看來是自家制做的粗茶了。 眾人坐下說話兒,門口、院里也站了不少人。明定問著他們?nèi)粘Ia(chǎn),見這個縣太爺很是和藹,眾人也漸漸放開膽子說了起來。 漸漸兒的說道,他們這兒田地好,相較于其它地方,吃飯問題還不大,只要年景好,混個溫飽也還是行的。 就是,四月間耕完田,田里蓄水也困難,雨水多還好,雨水要是少了,水渠的水還沒流到地頭就沒了。 見縣太爺一直認真聽著,也沒有不高興,大家說得更起勁兒了,一個大嬸兒就說起,就是手頭沒有余錢兒,想置個什么,還是很費神的。 另一個媳婦也搶著說,家里吃油啊,要是自家養(yǎng)的豬留下了,還可以有油吃。但好多人家的豬都是舍不得自家吃的,都是賣了換錢的。而且呀,還有一些人家養(yǎng)不起豬呢。 這些明定都認真的聽了,還讓蒼鷹都記了下來。說了大半天兒,怕玉然累了,明定就起身告辭,這個鄉(xiāng)老苦心留飯也未留下,只得由他去了。 直在路上,明定大呼今天來對了,有收獲,對玉然說,知道這些鄉(xiāng)民的想法,困難,得想辦法解決掉。 玉然肯定了他的想法,但同時也中肯的說,知道是一回事兒,但要解決還得好好的想辦法。明定深以為然。 回去后,先安頓好玉然,又讓楊嬤嬤好好看看玉然,有沒有不適。又親自盯著玉然吃了湯盅補品,才又去到書房好好理理今兒個的問題。 好好的想了想,又跟幾個師爺商議了一通,田間不好蓄水,那等這茬兒雜糧收了,就去田間看看,主要是看田坎筑的地方有無改進的,還有水渠有沒有需要改進的。 平民手中無余錢,看是不是增加其它的副業(yè)。 還有吃油的問題,能不能用其它的東西代替,比如種植別得的農(nóng)作物,但不能耽誤了目前的水稻收成。說到這個,掌文筆的張師爺想起來,在他家鄉(xiāng)下有好多種落花生的,這個東西出油,又好吃,但后自己又搖頭否了,這個東西要松軟干爽點的土質(zhì)才好,水田不行,況種植時間上又跟水稻有重和。 帳房陳師爺?shù)溃骸斑@塊地兒不行種花生,就換到夷陵中部去,這邊種可以?!甭牭竭@個,明定也不禁點頭,很是,這夷陵縣雖不大,但地形卻是平原、丘陵、山地兼而有之,這水田不行,但如去中部丘陵種那是再好不過的。 因讓張師爺與老家那邊去信,想辦法多弄點落花生的種子過來。但這邊水田種什么還是需要解決?,F(xiàn)在農(nóng)戶除了一季水稻外,都只種了雜糧,產(chǎn)量不高,又很分散,難以成氣侯。 這些一件件的議著,都沒有那么快解決,還得好好的再想想,眾人議得至晚方散,又都說回去再好生想想,看有沒有辦法。 明定意猶未盡的回到后院。玉然現(xiàn)在特別嗜睡,明定回去時,玉然還正睡得香。直到楊嬤嬤請吃晚膳,明定方去叫醒玉然,玉然眼都不想睜的說:“不吃了,你自吃去吧,我還要睡。” 明定不可,硬將玉然吵醒來:“然然,吃了晚膳再接著睡,現(xiàn)下得起來吃點,要不,餓壞了可不好。你不吃,還有兒子呢,兒子要吃呢?!?/br> 玉然被他這個‘兒子’刺激到了,人也清醒了好多:“怎么一定是兒子,萬一是個女兒呢?”明定忙笑答道:“女兒我也歡喜,只不過平日里我們都這樣講,你別太當真了?!?/br> 玉然道:“嗯,我也喜歡女兒,我們頭胎要是女兒,你可不得甩臉子啊。”明定趕緊道:“哪能呢,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這句話取悅了玉然,玉然笑說道:“只希望你心理想得正如你嘴里說的?!泵鞫ㄚs緊道:“那當然,那當然。我心口一致的。”不敢再進行這個話題,忙忙的歪樓:“然然,快起來吧,今兒個的菜色都是你喜歡的?!?/br> 玉然爬起來,剛開始還覺得沒胃口,待看到桌子上的菜色,又忽覺胃口大開,坐過去,先讓楊嬤嬤舀了一碗酸筍雞皮湯,慢慢的喝了一碗,更覺有胃口了。 見玉然吃的開心,明定很是高興,然然這次懷孕,胃口很好,也不見多害喜,簡直是吃嘛嘛香。一看玉然吃相,明定就篤定,這肯定是個小子。 兩人吃飽喝足,明定喝起茶來,玉然不能喝,就捧了杯酸梅湯慢慢飲來消食。兩人邊喝邊說,漸漸明定說道今兒個他們商議的事兒上。 第六十六章 聽得他們想找出油多又不耽誤水稻種植的農(nóng)作物,玉然立即想到了油菜。油菜剛好跟水稻的種植時間錯開,在時間上二者可謂可以完美的銜接。而且,此作物在現(xiàn)代也是重要的食油產(chǎn)出物。 玉然想到這個,就興奮的說了出來,但比劃了半天,明定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這時玉然才意識到,此物說不定在這個世代里還沒出現(xiàn)。 想到這個,玉然有點沮喪,見她有點不開心,明定忙捧場道:“也許說得不清楚,要不我畫下來,我讓人再好好看看,就算現(xiàn)在不知道,說不定日后有人發(fā)現(xiàn)了呢。” 玉然想想,也是,這個東西又不是突然出現(xiàn)的,是一直存在的,只是后面才被人發(fā)現(xiàn)的,說不定,日后真能發(fā)現(xiàn)呢。 于是,興沖沖的拿起畫筆,將油菜畫了下來,從小青苗,到開花,再到結(jié)籽成熟的樣子都畫了下來,攤在那里晾干,讓明定明天拿出去讓人都好好看看。 明定剛開始還將信將疑,但見玉然如此篤定,還如此清晰的畫了出來,但自己再仔細想想,這東西真沒見過,也沒聽人說起過,于是,大是疑惑的問道:“真有此物?你是如何知道的?” 玉然聽得明定如此問,大大的愣了一下,是啊,自己是如何知道的?這總要有個出處吧。極速的一思索,趕緊推到自己看的書上:“你知道我最喜歡看那些農(nóng)工造物的書,我就是在那上面看到的。不過,我記不得具休是哪本了。等哪天想起來,再翻給你看看?!?/br> 明定知道玉然看書多而雜,聽她說完也沒起疑,轉(zhuǎn)頭將此事放下。 玉然孕期無聊,除了明定公務不繁時,還能賠賠她出去,平日里那是讓人將她看的死緊,生怕她出去有個什么不好,活動范圍都不許出縣衙左右。楊嬤嬤居然也很附和他的話,玉然再不滿也無法。 這日正在無聊中,田縣丞夫人邀玉然去他們家的田莊游玩一下,說他們的田莊依山傍水,很是有意趣的。玉然聽得心癢難耐,忙忙的應了,明日必去。 明定回來后大是不愿,玉然央了半天,真是軟硬兼施才讓他同意。答應明日自已一早上過衙后再陪她去,特別交待,他沒回來前,不可一個人前去。玉然見他答應了,點頭如搗蒜的同意了明定的條件。 第二日,明定下衙后就急急的回來,玉然早就準備好了,等他一回來,生怕他反悔似的拖著他就走。坐牢許久,難得出來放風,一路上玉然興奮的說個不停,笑個不停。見玉然如此歡喜,明定連日為公事煩惱的心都放下了一些,也是開懷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