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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門庶媳 第33節(jié)

    知道縣老爺今日會到,田縣丞早早兒的帶著三班六房侯在了城門處,衙役遠遠的見到一隊車馬,趕上前一問,果然是他們縣老爺,忙忙的對明定施過一禮后,回轉身飛奔去給田縣丞他們報信兒去了。

    聽得知縣老爺已到,田縣丞帶著人馬快步迎上前去?;ハ嘁姸Y后,禮讓著上馬進城。田縣丞親自將明定護送到縣衙。

    這縣衙,前面是辦公的衙,后面是住家的院,玉然也被迎進這后院。這后院很是不小,分了前院、后院、還有個花園子加戲臺。

    這上任知縣一直在等明定過來交接,為怕路上走的慢,所以讓家眷先行了。所以只余這縣令在等明定過來了。交接完印信,又將一些事宜說給明定聽了,最后說道:“如有不明之處,盡可詢問田縣丞。”

    交接完后,自然是觥籌應酬,洗塵一番。至晚,明定方才醉熏熏回來。本來一路風塵仆仆都已很累了,再加上一番燒腦應酬更是讓人精疲力盡。

    明定回來,洗漱完后,連慣常的說話都沒有,倒頭便睡,玉然擔心不已。想著他的傷口才愈也不久,此次又飲酒,不知有無影響。

    有心查探一番,又怕弄醒了他去,只得作罷。明定黑甜一覺,第二日醒來時,太陽都已老高了,明定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庇袢淮鸬溃骸耙咽撬葧r初了?!泵鞫ǖ溃骸霸跛诉@許久,你也不叫我一叫?!?/br>
    玉然答:“我想著今日想來無事。畢竟是才來的第一天,昨日你又跟他們喝了那許久,誰都知道你今兒個會歇息一下。況,現(xiàn)下想來縣衙還有好些人要急著見你,先讓他們等等,也好讓你這個縣老爺更有威儀?!?/br>
    說著,又讓楊嬤嬤端來糯糯的米粥,包子,咸菜之類的:“來,快吃點兒。你昨兒個喝了那許多的酒,趕緊喝點熱粥養(yǎng)養(yǎng)胃。”

    一碗熱粥下肚,明定頓覺渾身熱乎乎的,頓時大贊玉然的貼心。雖知道,只是這廝的吹捧之詞,但好話還是誰都愛聽的。玉然也很是高興。

    吃罷早飯,想著此地還不熟悉,玉然邀明定一起看看這后院,熟悉熟悉環(huán)境。兩人將這后院走了個遍,商量了下,這里種什么花草,那里養(yǎng)什么魚。盡興的游了一遍。

    回到房中不久,聽得蔡婆子來報,田縣丞夫人劉氏求見玉然。聽得婆子來報,玉然想了想,讓蔡婆子將田劉氏請往客堂。

    田劉氏帶了幾個丫頭婆子,俱是提了大包小包之物。見到玉然,忙忙的行禮道:“見過孺人?!?/br>
    玉然見這田劉氏四十許人,穿戴很是齊整。玉然很是不慣這年紀比己大之人向自己行禮,忙忙得還禮道:“劉太太也忒客氣了。”

    將人迎進客堂。兩人雜七雜八的說著話兒。說得一陣兒,田劉氏將禮物放下也就告辭而去了。

    待玉然回房,明定問道:“她來做什么?”玉然道:“左不過是來探口風的。想知道我們是不是來端他們飯碗來著?!?/br>
    明定道:“你怎么答的?”玉然道:“想是在我們來之前,他們有打聽過,知道我們乃侯門之后,她透出這話給我們后,又打聽我們是想怎樣刮地皮的。我直接告訴他,我們是來求政績,不是來求財?shù)?。?/br>
    明定道:“聽你說完這個,她應該心滿意足的走了。”玉然道:“他們求財,我們求官,各得其所,不過雖然水至清則無魚,但你也不能放任他們刮地皮啊。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的?!泵鞫ù穑骸斑@是自然。”

    休養(yǎng)過后,明定正式上任了,玉然又開始了整理后院的工作。這日一早,明定吃過早膳上衙門了,玉然才起來,蔡婆子將早膳擺好后請玉然落坐,還不見芙蓉過來,玉然這才想起來,這芙蓉這丫頭自從那次出意外后,就漸少在自己面刷存在感了。之前事兒多,忙,沒顧得上,現(xiàn)下有時間來想想她的事兒了。

    因沉下臉來,讓蔡婆子去叫芙蓉過來,過了好一會兒,芙蓉才面帶紅暈的過來。進來見玉然臉色不好,趕緊福了一福,說道:“我來給奶奶布菜。”

    玉然止住她:“喲,之前我吃飯也不見你布菜,怎么今兒個想著來布菜了?”芙蓉諂笑答道:“之前不都忙啊,沒顧得上伺候小姐吃飯,今兒個補上?!?/br>
    玉然冷哼一聲:“我這個做主子的竟不知你近些個時日在忙些什么,說來聽聽?!甭牭糜袢蝗绱藛枺饺赜中叽鸫鸬牡拖骂^,扭扭身子不說話兒了。

    這時楊嬤嬤勸道:“奶奶還是先用過膳再問也不遲,免得一會涼了不好?!庇袢幌胂胍彩牵瑢徣艘驳米约撼燥柫瞬藕?。

    待玉然慢條斯理的吃完,又吃過茶,才慢慢看向芙蓉,這個心理威懾很好,剛開始芙蓉還沒什么,但現(xiàn)下早已忐忑不安,七上八下了。

    玉然盯了她一會才到:“說吧,怎么回事兒?”芙蓉還是害羞不敢言,玉然見狀也不催促,說道:“前兒個田縣丞夫人過來跟我說,想討了你去做侄兒媳婦,我還沒應。但想想,你的年齡也該當配人了,要不我使人傳話,就說我同意了,你看如何?”

    芙蓉大驚,忙忙搖手道:“千萬不要啊,奶奶?!庇袢槐茊柕剑骸盀楹尾灰俊避饺刂雷约倚〗阕畈荒驼f話吞吞吐吐了,只得說道:“蒼鷺哥哥說要娶我,我已答應了?!?/br>
    玉然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蒼鷺哥哥,聽得真難受。旋即又炸了,這倆貨竟還私定終生了?!

    玉然怒道:“是何時的事?”芙蓉道:“就是我伺候他養(yǎng)傷時,他對我說的?!庇袢缓藓薜溃骸斑@么快你們倆就到這份兒上了,把你倆的事,從頭到尾的給我講一遍?!?/br>
    芙蓉見玉然已是動怒,不敢隱瞞,忙竹筒倒豆的都說了出來,原來在侯府芙蓉被誣陷掐二姐兒,然后被關到外院,那蒼鷺時時去關心一下,一來二去,這芙蓉就被蒼鷺那家伙打動了。爾后,這倆貨就走到了一起。

    尤其是遇險那次,簡直更是一次無于倫比的催化劑,讓這倆人迅速升溫。玉然聽到芙蓉說他們恨不時刻在一起,嚇得低吼道:“你跟他,你們沒有做出......”

    芙蓉聽到,羞的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們在一起很守禮的。”玉然聽了,才放下心來,語重心長的對芙蓉道:“女孩家家的,一定要有所矜持,不能隨便的將自己交出去。太容易得到有東西,男人總是不會珍惜的。”

    這時,明定進來了,接話調侃道:“你家奶奶這事兒說的在理兒。想我當年求親都求了幾次,還挨了打才求到的。你看你奶奶現(xiàn)在多威風?!?/br>
    玉然見明定來了,趕緊止住話頭,揮退芙蓉。對明定嗔道:“你怎么進來一點聲兒都沒有。聽了多久了?”

    明定答道:“也沒多久,就你剛才說芙蓉的時侯兒啊?!闭f到這兒,玉然問明定道:“芙蓉與蒼鷺這事兒你知不知道。”

    明定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這有什么,我的小廝配你的丫頭,這不正好么?”玉然聽完,惡狠狠道:“正好什么,你不看看你之前什么名聲。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要的奴才。那蒼鷺沒準兒也是一肚子壞水,專騙女孩子呢,不知騙了多少女孩子去了?!?/br>
    明定一聽,趕緊道:“我早就變好了,早就從良了的啊。這事兒可不興帶上我的。”

    玉然被他逗得想笑,但一想到芙蓉這丫頭,她又犯愁,那蒼鷺一看都不老實,這傻丫頭怎么就一頭扎了進去呢。

    明定道:“你就別cao這心了,蒼鷺不錯的,壞水兒是有的,但不會對芙蓉使心眼兒的?!庇袢贿€是不肯展顏,這蒼鷺無論如何不是良配,自己當年是無法,但芙蓉現(xiàn)在可以選,干嘛要選他。

    想著,玉然對蔡婆子吩咐道:“你去跟那田縣丞夫人回個話兒,就說讓她改天帶她那個侄兒來見我。”蔡婆子答應著就往外走去,明定見了忙道:“不用這么著急,你看現(xiàn)在天兒都已不早了,這么晚跑到人家里去,人還以為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兒呢?!?/br>
    玉然想想也對,遂就吩咐明日一大早兒就去。明定見止住蔡婆子傳話,心道,蒼鷺啊,我就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其它的靠你自己了。

    說得一會兒話,找了個由頭出去了,讓人找來蒼鷺,跟他說他媳婦要飛了,玉然要把芙蓉許配給別人了。

    蒼鷺一聽大駭,忙求明定,明定攤攤手:“你知道的,這些事兒都是你家奶奶說了算的,如果你家奶奶要執(zhí)意如此,我也無法?!?/br>
    蒼鷺立馬趴下來求明定:“求爺再跟奶奶說說,奴才日后必定馬首是瞻。”明定一聽,沉下臉來:“敢情爺要是不替你求妻,你就不對我馬首是瞻了?!?/br>
    蒼鷺一聽,趕緊陪罪道:“我說錯話了,我對爺一直忠心耿耿,爺指哪兒我打哪兒的。我這不是為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用的這個詞?!闭f著輕輕的拍了自己兩巴掌。

    明定被他這個賴皮樣給惡心到了,想到自己日常也對玉然這個樣兒過。難怪玉然說有其主必有其仆,有自己這個前科犯在此,看來蒼鷺這個身很翻了。

    打完自己,蒼鷺突然興奮的想起當日明芙小姐跟那鄭家小子的事兒,最后不明芙小姐出面了,終嫁心上人。要不自己也如法炮制一回。

    聽到蒼鷺的想法,明定趕緊制止:“你打住,你打住。你要真讓芙蓉自己到你家奶奶面前說非你不嫁,你看你奶奶不得馬上打發(fā)你回京城。”想到這小子竟然想用玉然對付別人的招數(shù),來對付玉然,以自家老婆的脾性,那還不得馬上炸了啊,到時自己都填不了坑。

    蒼鷺想想這不行,那要不,自己霸王硬上弓,先生米煮成熟飯再說,明定聽得,差點兒嗆死,玉然最擔心就是他花心,心思多這點;現(xiàn)在用這個去做,那不簡直是找死呀。

    蒼鷺被明定一說,想想也是,自家奶奶那性子一向是吃軟不吃硬,要不自己來一出苦rou計?

    第六十四章

    這天,蒼鷹驚慌失措的跑進來報信道:“奶奶,不好了,蒼鷺受傷了?!鄙n鷺受傷了?!玉然還來不及反映,一旁的芙蓉已是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玉然跟出去一看,那蒼鷺滿身是血,看著好不可憐。玉然見他這慘樣,嚇了一跳,忙讓人來去請郎中。

    這邊玉然在問跟蒼鷺一塊兒出去的大夏,蒼鷺是怎么受傷的?那大夏支唔了半天兒也沒說清楚,最后只憋出了:“我也沒親眼看到,奶奶還是直接問蒼鷺吧,他說的比較清楚?!?/br>
    好吧,那就去問蒼鷺。待郎中將蒼鷺身上的傷裹好后,玉然問道:“先生,你看他傷的重嗎?要緊不要?”郎中回道,只是皮外傷,不是很要緊,只是傷口看著嚇人而已。

    玉然放下心來,就來到蒼鷺的旁邊,問起來:“你這是何人所傷,為何要傷你?”

    蒼鷺道:“我今日跟大夏出去買東西,走到路上大夏看到一個兵器鋪子就走進去看了。我就在集市上走走,正在這時,我看到有潑皮正在調戲一個女子,我見那女子驚呼不已,旁人卻都不敢上前,于是就走過去準備制止?!?/br>
    說到這兒,蒼鷺喘了一口氣兒,然后接著道:“我剛走過去,那人特囂張的問我是誰。我亮出了我家老爺,誰知那人不但不罷手,還嘲笑我,說老爺怕不是來刮地皮的吧。我氣不過,就上前理論了一番,誰知那人就拿出兇器捅了我一刀,后來還是大夏來了才將他們打走了的?!?/br>
    玉然一聽大怒,這李明定在這好歹也算是一方父母官,竟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無理傷害他的家奴,這還了得。

    因命人去請明定來,無論如何得將那行兇之人繩之以法。這邊,蒼鷺叫痛叫的好不可憐,玉然見他也可憐樣,忙將蔡婆子叫來,說:“這幾日你就少到我那邊兒去,就在此照料他好了。”

    蔡婆子還沒答話兒呢,這邊芙蓉已是心疼的不得了的開口:“奶奶,這幾日就由我來照看他,請蔡mama就在您那邊兒伺候吧?!?/br>
    玉然一聽,那哪兒行,一瞪眼:“你個女孩家家的,怎能在此照看一個大男人,你不必在此。讓蔡mama照看就行了。”

    再正常不過的一句反駁,誰知這芙蓉一聽,立馬就給玉然跪下,哭著說道:“奶奶,你看蒼鷺哥哥都傷成這樣兒了,我實在不放心,您就讓我照看他吧,求奶奶大發(fā)慈悲了?!?/br>
    簡直說得字字泣血,玉然簡直被她哭得頭皮發(fā)麻。正要應下,這時明定也進來了,明定說道:“就讓芙蓉照顧蒼鷺吧?!闭f著,不待玉然回答,就自做主張的對芙蓉講:“好了,你別哭了,從今兒起,你就好好的照料蒼鷺吧,待蒼鷺痊愈了,你再過來伺候吧?!?/br>
    芙蓉大喜,忙忙得謝過明定,接著趕玉然走:“奶奶,蒼鷺哥哥前兒個的傷剛好,而今又傷成這樣了,雖上過藥,蒼鷺哥哥也怕是要歇息一下了。奶奶還是請回吧,奶奶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看顧他的。”

    玉然......,我當然知道你會掏心掏肺的照看他,但你能不能不稍稍客氣點隱晦點說,這丫頭此時簡直智商完全不在線了.

    明定見玉然臉色不對,忙忙的將玉然拖走。玉然出來后,不及為芙蓉這傻子生氣,連忙氣咻咻得將蒼鷺說的事兒講了一遍,還特別強調要明定無論如何都要給那膽敢白日行兇之人還以顏色。

    明定信誓旦旦的點頭答應。這之后,芙蓉日日窩在蒼鷺處勤加照料,說來也奇怪,那郎中說了只不過皮外傷,怎這蒼鷺這好幾天了還不見好,還老是要芙蓉扶著進進出出的。

    這日,蒼鷹進來通報,說田縣丞太太帶著她侄兒來了。玉然一聽,恍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差點兒將這事兒混忘了。

    那日讓蔡婆子去回話說可以帶過來見下的,人家回說的仿佛是今天的。玉然忙道:“請進來吧。”過不得一會兒,只見田劉氏帶著個小伙子笑容滿面的進來了。

    哺一進院子,田劉氏就看到一女子扶著個精干干的男子正在院子里走呢,兩人看起來很是親熱,田劉氏剛還沒在意,誰知,定睛一看,這女子竟然是芙蓉。

    田劉氏的臉色當即就不好看了,旁邊的小伙子見狀,問道:“姑母,怎么了?”田劉氏沒答,還自我安慰了一下,想那芙蓉本就是伺候人的,主人家讓他照料誰,那她不得照料嗎。

    誰知,心理建設剛做完,再看那芙蓉,竟然那男子,竟然將手伸到芙蓉的臉上替她將發(fā)絲拂開,那芙蓉竟然沒有避開,還甜甜的笑了起來。

    這田劉氏一看,這再清楚不過的事兒,由不得人再心存幻想了。當即臉都垮下來了,恨不能拂袖而去。但想想,必竟是縣令夫人所邀,實不敢拂其面子,遂強自按捺住。

    玉然這時也迎了出來,笑容滿面的請?zhí)飫⑹线M去,田劉氏勉強笑應著往前走去。玉然見田劉氏的臉色很是不好看,開始還有點奇怪,不過,待她看到院里那對鴛鴦,旋即明白了。

    玉然當時心里就咯噔一下,當時沒想好,就急匆匆的請?zhí)飫⑹蟻?,這事兒辦得有點岔了。別結親不成反成仇。明定雖是頂頭上司,但這些地頭蛇要是作起怪來,也夠自家喝一壺的。

    玉然趕緊將田劉氏請進屋內(nèi),好聲好氣的說著,隱晦的透露此事自己不知情,也表達了歉意,最后,也表示如有合適的一定幫他侄子相看相看。

    田劉氏見玉然致歉的態(tài)度很是誠懇,自家也不便再氣,畢竟自家男人日后還要在李大人手下討飯吃的不是。因也言笑盈盈的說自己不在意,這緣分二字是誰也勉強不了的。

    二人巴拉巴拉的一頓扯,最后酒席過后,玉然又損失了兩匹上好的料子,方才將田劉氏送了出去。

    田劉氏走后,玉然心氣很是不順,有心將芙蓉與蒼鷺叫過來訓斥,但好像自己有點不占理,而且真這樣做了,怎么感覺自己像個棒打鴛鴦的惡婆婆,很是有點心虛。

    明定也在旁勸,讓玉然成全他們算了。玉然想想,既然這兩人已經(jīng)郎情妾意了,自己再阻攔,好像芙蓉也未必領情。但就這樣答應了,玉然又實在不放心芙蓉這傻丫頭。

    左右為難中,玉然頗是體驗了一把嫁女兒的心態(tài)。明定見玉然的臉色有所松動,趕緊趁熱打鐵的勸著,玉然想想,算了,就應了吧,別留來留去反成仇了。

    這邊玉然答應,明定第一時間就將消息遞給了蒼鷺。那蒼鷺聽得消息,立馬跑過來謝玉然。玉然見他這生龍活虎的樣子頗是奇怪,剛才還見他要死不活的,怎現(xiàn)在這么精神了。好吧,就當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見玉然答應了她們的婚事,這芙蓉又開始羞答答的在玉然面前刷存在感了。玉然看著她這殷勤樣兒,不爽的怪聲道:“喲,怎么不去照顧你的蒼鷺哥哥,跑我這兒來了。”

    芙蓉見小姐這樣兒,趕緊諂媚討好,好一陣兒,見玉然神色緩下來了,方才放下心來,去忙別的了。

    芙蓉是從小伴到大的,對玉然而言,不僅僅是丫頭了。既要出嫁,那得好好的備副嫁妝了。這日,玉然帶著芙蓉、楊嬤嬤去外面采買芙蓉的陪嫁物事。女人總是喜歡買買的,這點亙古未變。

    采買完,三人俱是心滿意足的回來。經(jīng)過前院蒼鷺他們住地兒時,只聽一群大男人正在起哄什么,好不熱鬧。

    玉然也被他們感染了,走過去聽了一下,只聽大夏道:“你這小子得好好謝我,老子差點兒被你小子拉下了水了,好在奶奶沒有深究?!?/br>
    旁邊蒼鷹他們也起哄道:“就是,就是,你得好好請我們吃一頓,抱得美人歸了,我們兄弟也是功不可沒的?!?/br>
    這時蒼鷺的聲音響起來了:“拉倒吧,你們,尤其你這大夏,奶奶問你,你可什么都不幫我說,還讓奶奶來問我?!?/br>
    大夏道:“這,我們從小都被教導要對主子忠心、誠懇,你讓我說謊,我我真說不來啊。不過,我夠意思了啊,我可沒拆穿你?!?/br>
    玉然聽道這兒,臉黑得都快挫了地,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難怪,自己一直都覺得奇怪,這蒼鷺被人傷了這事兒,自己都氣的要死,那明定那主兒竟然沒有什么大動靜。要換了之前,明定他不鬧騰的非將這傷人之人找出來,他是不會罷休的,可這次,只見他嘴上動,沒見他有行動。

    還有這蒼鷺,之前一直一副傷得要死了樣兒,可自打自己應了婚事,立馬活泛了起來了。想著這群人聯(lián)合起來一起騙自己一人,玉然簡直氣死了。

    玉然立馬沖芙蓉吼道:“這事兒你知不知道?莫非你也跟他們一起來哄我的?”芙蓉嚇得忙忙搖手道:“沒有,沒有,奶奶,這事兒我真不知道?!?/br>
    玉然瞪著她道:“我也懶得說什么了,你進去對他們說,讓老爺來見我,還有,蒼鷺也一并帶過來。”

    芙蓉不敢說什么,忙忙得進去傳話了。過不得一會兒,明定、蒼鷺都到了。見玉然臉黑成這樣兒,明定立馬對蒼鷺吼道:“跪下,你膽兒肥啊,連奶奶都敢哄騙?!?/br>
    玉然見明定這作態(tài),一點不領情,瞪著他道:“你少給我裝腔,你敢說這事兒你不知道?!泵鞫ㄒ宦牐ⅠR痿了下來。陪小心,說好話,說了一車轱轆好話,也不見玉然松下來。

    說到最后,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陪著小心的笑著。玉然瞪著他道:“說完了,不說了吧?,F(xiàn)在我來說?!闭f著,玉然對著蒼鷺道:“你竟敢欺瞞主子,真是不可饒恕,今兒個我要罰你,你可知曉?!鄙n鷺哪敢說什么啊,趕緊點頭不迭,表示愿意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