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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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展運(yùn)沒跟陳里樊和陳河坐一輛車,他與自己的父親坐一輛車,只是回到了陳家后,他就琢磨著明天找陳河,跟他一起去虞山會所。 不管怎么說,虞山會所也是一個娛樂場所,指不定能碰到張若云呢,上一回不就碰到了嗎。 總好過在家里呆著強(qiáng)。 他父親對陳河可是放心的很,他跟著陳河,他父親應(yīng)該不會阻擋。 陳展運(yùn)這么想著,洗洗就睡了。 張若云是不知道陳展運(yùn)為了接近她在絞盡腦汁地想著各種辦法,她今天也喝了酒,而且不少,回家簡單洗了一下就睡了。 今天因?yàn)闇厝岷皖櫮秸榻Y(jié)婚的原因,不上班,可明天就得上班了。 陸陸續(xù)續(xù)的人從宴席上離開,直到送走最后一個賓客,顧銀章和顧夫人才吩咐藍(lán)姨和酒店經(jīng)理收拾場面,又交待溫柔和顧慕臻一些事情,也回家了。 兩個新人留在最后面,今天的禮單全部在溫柔手中,至于賀禮,就全堆放在酒店的倉庫了,反正是顧氏酒店,早晚來拿都可以,明天讓他們送到新房也行。 顧慕臻和溫柔都喝了酒,李以也喝了酒,今晚顧慕臻不讓李以送了,就用了酒店的工作人員。 坐在車?yán)铮櫮秸榫o握著溫柔的手,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淺寐。 溫柔低頭看了他一眼,沒打擾。 他早上起得早,中午應(yīng)付賓客,也沒能睡一覺,晚上又熬這么晚,還喝這么多酒,也真是辛苦。 溫柔伸手環(huán)住顧慕臻的肩膀,想把他摟在懷里睡,可她那小身板,如何抱得住顧慕臻。 顧慕臻反手一抱,將她抱到了懷里,像摟嬰兒般地?fù)ё?,下巴蹭著她的肩頭,低聲說:“這樣我就很舒服。” 溫柔便窩在那里一動不動。 回到翠皇苑,司機(jī)將車開進(jìn)別墅,這里的別墅也沒有大門,兩邊全是草坪,圍著湖泊而建,風(fēng)景極美,別墅兩側(cè)的碎石小路上栽種了各種鮮花,有開放的魚池,正湍著水聲。 司機(jī)將車停在車庫門前,溫柔拉了顧慕臻下去。 婚前溫柔來過這里,設(shè)自己的指紋密碼,如今再次站在這里,還是覺得這棟別墅漂亮的不行。 顧慕臻讓溫柔給司機(jī)拿紅包,司機(jī)拿了紅包,笑著說了一些恭祝的話,然后開車走了。 月色下,兩個人站在自己的婚房前,溫柔晚上穿的是紅色旗袍,顧慕臻穿的是黑色中山裝,十分登對。 兩人對望了一眼,顧慕臻忽地彎腰,將溫柔打橫抱起來,垮了兩層臺階,站在門前,下巴微抬,示意溫柔開門。 溫柔輸入指紋,門打開,顧慕臻抱著她進(jìn)去。 不開燈,不換鞋,就把她抵在墻壁上吻著。 怎么到的臥室,不知道,總之,這一夜都沒睡。天亮之后顧慕臻還抱她去洗了個澡,又打電話讓李以買了頭疼藥和醒酒藥來,看著她吃下,這才放她睡覺。 這一睡一天都沒起來。 顧慕臻也是先吃了藥,然后陪她睡到地老天荒。 兩個人都休假了,婚后就是度蜜月,昨晚是他們二人的新婚夜,也沒人不識趣地打擾,顧慕臻和溫柔的手機(jī)都關(guān)機(jī)了,就是不關(guān)機(jī),這一天也沒人會來煩他們。 于時凡和何樂回到家,一前一后進(jìn)屋,何樂直奔自己的臥室,卻在剛打開門的時候,腰被于時凡摟住,然后一把抱起,沖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 雙雙滾在床上了,何樂頭昏腦脹:“哎哎哎,別壓我,我要吐了!” 于時凡趕緊爬起來,打開電燈,再將她扶起來,蹙眉問:“喝多了?” 何樂難受,往外指了指:“能幫我倒杯水嗎?” 于時凡不說話,直接往外走,回來手里就端了一個玻璃杯,里面裝著溫開水。 他把杯子遞給何樂,何樂接過就喝。 一杯溫水下肚,覺得胃里好受了。 其實(shí)也沒覺得喝多少,就是今天的賓客多,敬酒的也不只是顧慕臻和溫柔,還有好多人。 這么從中午喝到晚上,酒量再好也會頂不住。 何樂把杯子塞給于時凡,問他:“你沒覺得難受?” 于時凡笑說:“我還好?!?/br> 何樂:“……”這男人的酒量到底有多深。 于時凡將杯子擱在床頭柜上,大概知道何樂內(nèi)心在想什么,他湊過去吻了一下她的臉,笑道:“誰會跟你一樣真的實(shí)打?qū)嵉囊坏尾皇5耐约鹤炖锕嗑?,你看我們那一桌男人,有幾個喝醉的?都是酒場老人了,遇到這個時候,都不會真喝,多半都倒掉了。如果我也像你這么實(shí)打?qū)嵉暮?,中午就該掛了,哪能撐到現(xiàn)在,還能跟你說話?!?/br> 何樂:“……” 原來不是酒量深,而是計謀深! 這一群老謀深算的男人們呀! 難怪中午那么多人,他們喝了那么多酒,晚上還能鬧。 不過,他們能倒掉,顧慕臻不能呀! 何樂說:“顧慕臻總是實(shí)打?qū)嵑鹊陌桑俊?/br> 于時凡點(diǎn)頭:“他確實(shí)沒辦法倒,那么多人看著他呢?!?/br> 何樂說:“那他今天還真的慘,我見他中午喝的不少,晚上也喝了不少!” 于時凡揉她臉:“cao的不是心?!?/br> 他往后一躺,仰臉看她:“說到慕臻的酒量,這大概就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那樣的情況了,慕臻上學(xué)的時候酒量確實(shí)跟我們差不多,就算比我們高,也高不到哪里去,但他被溫柔甩了后,整整一年多都在酒里度過,一開始他也醉,后來他就不醉了,也就在那一年,他的酒量變得不可限量,煙癮也是在那個時候染上的。” 他又翻了個身子,自上而下去拉何樂裙擺上的拉鏈:“如果沒有那一年,他今天絕對會醉死在宴席上,可有了那一年,他回去了還能再折騰一夜,所以說這天下的事情,真的沒有一個定論,如果沒有他那一年多甚至是三年多的痛苦,今夜哪可能風(fēng)流快樂呢?” 說著話,拉鏈已經(jīng)拉到了一半。 何樂伸手,拍開他的手。 于時凡抓住她的手,一股作氣將拉鏈拉到底,手伸進(jìn)去,嗓音變得低沉:“我沒他酒量好,但我有小計謀,今晚我也能折騰一夜?!?/br> 何樂翻白眼:“得了吧,我可陪不起,明天還得上班?!?/br> 于時凡:“……” 他嘆氣,收回手,翻坐而起,問她:“你屋里備有頭疼藥和醒酒藥嗎?” 何樂說:“沒有,我又不常喝酒?!?/br> 于時凡說:“你先洗澡收拾,我下去給你買?!?/br> 第178章 諜城男人的本質(zhì) 何樂往床上躺去,打算先躺一會兒再去洗澡,可還沒躺下去,半道又被于時凡摟住,按在懷里吻了一通,這才松開她,下床朝臥室外面走,進(jìn)來的時候沒換鞋子,開了門就出去了。 何樂掙扎著起來,回自己的臥室洗澡,換上夏天的睡衣,鉆進(jìn)被窩里睡了。 還沒睡著,于時凡買了頭疼藥和醒酒藥回來,又接了一杯溫水,在自己的臥室里沒找到她,就來她的臥室,見她躺在床上,直接把她扯起來,把溫水和醒酒藥塞給她,頭疼藥就暫時不喝了,等明天早上起來,頭如果疼的話再喝。 何樂喝完,于時凡又收起藥和水杯,這才回自己的臥室洗澡。 洗完澡就鉆進(jìn)了何樂的被窩,抱著她,何樂不讓,他保證只一次就好,結(jié)果,讓他得逞了兩次。 明天要上班,何樂又老是嚷嚷著不舒服,于時凡也是掃興,兩次之后也不纏著她了,摟著她睡覺。 鄒嚴(yán)寒喝酒的時候也是喝一半倒一半,回到家還十分的清醒。 今天沒讓安可兒住醫(yī)院,也沒讓她住酒店,因?yàn)榻裉彀材棠桃矃⒓恿嘶槎Y,就讓她孫倆都回了公寓。 鄒嚴(yán)寒好久沒回公寓了,從安可兒受傷住院起,他要么在醫(yī)院陪安可兒,要么就是住酒店。 蔣深最近的任務(wù)就是照顧安奶奶,當(dāng)然,不是全天的照顧,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臨時會被總裁傳喚,這個時候照顧安奶奶的人就是周阿姨了。 鄒嚴(yán)寒給周阿姨加了錢,讓她暫時住在公寓,全天候照顧安奶奶。 安奶奶有周阿姨的陪伴,話都多了。 安可兒住院期間,周阿姨直接住在安奶奶的臥室里,因?yàn)榘材棠炭床灰?,晚上要是起來有個事情,沒人可不行。 周阿姨拿了錢,又怕照顧不周,就直接跟安奶奶住在了一起。 這么晚了,公寓里的人全部睡下,鄒嚴(yán)寒回到家,打開門,屋里一片漆黑,他按了電燈,站在玄關(guān)處換鞋子。 換好鞋子,他一邊往自己的臥室走,一邊脫掉外套,扔在沙發(fā)上,一邊扯著領(lǐng)帶,解著襯衣扭扣。 原本以為所有人都該睡了,可在經(jīng)過安可兒房門的時候,那門忽然一開,安可兒穿著藍(lán)色的睡衣,似乎正打算出來。 抬眼看到他,她微微一愣,很快又?jǐn)[出笑臉:“是你回來了,我剛聽到有門聲響,正想看看是誰?!?/br> 鄒嚴(yán)寒瞥她一眼:“怎么還不睡?” 安可兒說:“我就睡來的。” 鄒嚴(yán)寒嗯一聲,收回視線繼續(xù)往自己的臥室走,走出兩步,他又退回來,沖正關(guān)門的安可兒問:“你明天還去商潮門市嗎?” 安可兒將快要關(guān)上的門又拉開,看著他說:“去的,我覺得明天的生意肯定會很好,今天溫jiejie結(jié)婚,三條街都放著她跟小顧總的婚紗照,這也是一種宣傳,而且效果會非常好,最近可能都會很忙,我都得去商潮門市。” 說完,又問:“你是有什么事嗎?” 鄒嚴(yán)寒能有什么事,他就是喝了酒,想讓她來伺候他。 鄒嚴(yán)寒抿了抿唇,搖頭說:“沒事。” 然后二話不再吭一聲,直接走到自己的臥室門前,推開門,進(jìn)去,之后再也沒出來。 安可兒探出腦袋,朝他的臥室門看了一眼,覺得他最后說‘沒事’時候的樣子有些冰冷。 心情不好? 安可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拉開門,走過去,敲門。 鄒嚴(yán)寒躺在床上,想也知道是誰在敲他的門,不給他弄,還來敲他門,半夜三更的,她故意的吧! 有些不耐煩地出聲,鄒嚴(yán)寒沉聲問:“干什么?” 安可兒隔著門說:“你是不是不舒服?” 鄒嚴(yán)寒冷哼:“我是不舒服,你能來讓我舒服?” 安可兒被他一句話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話,愣愣地站了半天,拐身走了。 鄒嚴(yán)寒氣的大力地踢著被子,明明他花錢就是買她來玩樂的,卻經(jīng)常沒辦法得到滿足! 他氣的起身就進(jìn)了浴室,把浴室門甩的砰咚作響。 安可兒的臥室就在他的隔壁,那門聲響的都嚇了她一跳,她趕緊鉆進(jìn)被窩,蒙住耳朵,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