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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身就昭示著不同尋常,蕭沅暫時還想不通,這到底意味著什么,但卻點了點頭,認同了沈執(zhí)的話。 就……去教學樓! 但蕭沅跟著沈執(zhí),才知道沈執(zhí)并不是真的打算進入教學樓,而是爬到了教學樓后身沒多遠的一棵樹上,這棵樹長得很高大,正對著教學樓的班級,很多時候,蕭沅看著窗外的風景的時候,都能看到它舒展著枝條,蔥綠動人的模樣。 他們爬到了一個粗大的樹杈上,兩人并沒有爬的很高,如果鬼物真的盯上他們了,他們大可以跳到cao場上,或者直接順著樹干,進入教學樓內(nèi)…… 蕭沅的眼睛木愣愣的盯著教學樓內(nèi)高三三班那里傳出來的燈光,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發(fā)冷,他眨了眨眼睛,如果等到鬼物真的盯上他們了,他們到底是要在cao場上躲避,還是進入教學樓呢? 就在這個時候,蕭沅忽然聽見了一聲凄厲的慘叫,他手緊了緊,這聲音曾經(jīng)多次叫他‘前輩’,他真的再熟悉不寸了。 所以,姜菊死了嗎? * 這一聲慘叫,讓趴在cao場上一處草坪上的于霞身體抖了抖,她咬著嘴唇,臉上混合了泥土和淚水,她是清楚鬼堡對不同玩家不同保護規(guī)則的,但她卻寧愿自己不知道,如果她不知道,此刻就不會雙腿一直忍不住顫抖了。 因為恐懼,她的牙齒上下碰撞著,發(fā)出了一陣陣咯吱咯吱的聲音,不能這樣,如果再這樣發(fā)出聲音,也許下一刻,她就會被鬼物找到! 但或許時間或許不如意更多一些,越是不想發(fā)生的事情,偏偏就要發(fā)生,她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在向她靠近著,如同踩在她的心尖上,讓她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她將頭埋的更低,她的試煉游戲也叫做捉迷藏,當時她和幾個同事一起下班,做了末班車,當時她還不知道自己乘坐的是幽靈巴士,當車子停下的時候,她和同事迷迷糊糊下車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荒蕪的大山里。 當時莫名地出現(xiàn)了一個小孩,非要和她們玩捉迷藏,在意識到閉眼睛數(shù)數(shù)的小孩是鬼物的時候,她們所有人四散逃開了,認識的同事一個接著一個被抓到,只有她躲在了墳墓堆里才僥幸活了下去。 然后,她和鬼堡簽訂契約,開始了更加令人絕望的人生。 于霞此刻聽著這踏踏的腳步聲,就不由得被當時怕被找到的恐懼支配著,她捂著嘴巴,糾結(jié)著要不要逃走,但是很快她就否決了逃走的念頭。 這是一片空寂的cao場,如果她站起來逃走,只會讓自己更快的暴露在鬼物的目光下,鬼物也許根本沒有看見她,也許只是她自己嚇自己呢? 于霞這樣想著,捂住嘴巴,盡量不發(fā)出任何一絲聲音,可是很快她所有的奢望都破滅了,她的頭頂傳來了一道充滿惡意的聲音—— “找到你了!” …… 另一邊,周栗之看著身邊的人忽然消失,很快就只剩下他們自己,周栗之只是一瞬間就意識到了發(fā)生了什么,其他人恐怕都被鬼物卷入到了噩夢中,而他自己則因為他的異能關系,被這一次的鬼物暫時忽略了。 但這并不是說他絕對安全了,當其他人死去,鬼物失去了目標之后,一樣會盯上他找到他,到那時候,他也一樣會死去! 所以,要趁著其他人吸引鬼物目光的時候,將這次游戲中的鬼物除掉啊。 周栗之同樣是聰明人,否則也不太可能活到現(xiàn)在,蕭沅只說了一句話,并沒有分析出理由,但周栗之卻很快明白了蕭沅指認鬼物身份的原因。 郭冬能變成鬼物出現(xiàn),其實也是在暗示他們,這一次的鬼物,也可能在現(xiàn)實中出現(xiàn)! 在其他老師因為知道了班級里的詭異之后,就已經(jīng)不在出現(xiàn)在班級里了,而班主任卻不一樣,每天照常出現(xiàn)在班級,會訓斥他們,會為他們不學習而氣憤……這可能理解為班主任的負責,但在其他的老師對比下,班主任反而顯得怪異。 且,周栗之想到了當時鬼堡給他們發(fā)布游戲時候的備注,當時‘不得違反身份設定’,‘包括但不限于上課’,這樣的備注前面并沒有加限定語,沒有主語,他們當時默認理解為玩家,但如果,鬼堡的本意并不僅僅是限定玩家,還有同樣被鬼堡限定的鬼物呢? 這樣一來,班主任的反常便可理解了! 周栗之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喘著氣快速地來到了班主任的辦公室,平時沒有課的時候,班主任應該在這里才對,周栗之原本篤定著的,但仔細掃了辦公室一眼,臉上的神色不由變得愕然。 辦公室內(nèi)根本沒有班主任! 周栗之沒有辦法,哪怕知道三年三班教室的恐怖,但如今除了去教室,周栗之根本不知道去哪里尋找班主任。 三年三班。 周栗之到了教室前面,做足了心理建設,猛地推開了教室門,卻發(fā)現(xiàn)教室內(nèi)空無一人,根本沒有班主任的影子! 怎么會? 周栗之愕然地睜大了眼睛。 第96章 結(jié)束 蕭沅和沈執(zhí)安靜的等待著,時間變得無比難熬,除了教室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燈光,整個cao場上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只能依靠周栗之了。 蕭沅苦笑,他經(jīng)歷過了不少游戲,每一次都是自己掙扎著求生,從來沒有任何一次像是現(xiàn)在這樣,將所有生存的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