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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堪憂之事:她今天的點數(shù)沒了。 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她游走在空蕩蕩的街頭,身上沒有點數(shù)。 天空中又微微飄起了一點點雨絲。如喪家之犬的感覺,就這么蹭蹭蹭上來了。 她決定先去找大狗狗。 她步行到了兩公里外的大狗狗所在的酒店,卻沒發(fā)現(xiàn)人。 她轉(zhuǎn)念一想,對了,大狗狗今天來看她的演唱會了,肯定不會在酒店里面待著。至于他現(xiàn)在去哪兒了,她也不知道,而且沒有手機,她也聯(lián)系不上。 直到這個時候,小樹苗才真正開始擔憂。比起被陳俊發(fā)現(xiàn),反而是“點數(shù)快要耗盡”這件事的嚴重程度更甚。她還有三個小時,盡快想辦法把今晚的點數(shù)湊齊。 她就說今天上舞臺之前,總感覺自己眼皮子在跳,好像要出點什么事情。 她重新步行走回到演出會場,躲避過了粉絲,低調(diào)地從小門進入。這個舉動很冒險,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被陳俊抓到。但眼下顧不了那么多,先找到自己手機,聯(lián)系到大狗狗再說。 她一路穿行,到了自己休息室,剛在四處摸索自己的大衣口袋,門就被推開了。 剛又結(jié)束了一首歌的三個男生進來,回到同一個休息室里面休息。 “好險,還好我們把編曲做了一個小修改,這才成功蒙混過關(guān)……” 男生們走了進來,忽然頓住。 見到她出現(xiàn),貝斯小哥哥驚訝:“你剛才去哪兒了?怎么一聲不吭就下臺了?。课覀兒芫o急地找到了一個替補的鼓手,之后的演出才順利進行下去,但還是有不少粉絲在追問你去哪里了……” 漫畫小哥哥倒是反應(yīng)比較沉穩(wěn),只是快速做總結(jié):“舞臺的事情你不必擔心了,我們已經(jīng)對外放話你臨時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之后幾場都有替補的鼓手幫忙一起演出。” 杭星倒是更加擔心一個問題:“……你出什么事了?” 小樹苗看了一眼杭星,不知為什么,越看他,越覺得不太順眼。 你有本事,剛才把你內(nèi)褲也給扔了啊????! 她憋著自己的情緒,佯裝無事地順著這話說下去:“我是真的覺得有點不舒服,所以趕緊下舞臺調(diào)整一下,免得直接破壞現(xiàn)場?!?/br> 大家的反應(yīng)齊刷刷一致,三人異口同聲道:“你哪里不舒服?” 每個人臉上都是擔憂的表情。 小樹苗:不是,你們這樣,莫名其妙搞得我很愧疚?。?/br> “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br> 她敷衍地安撫了一下幾個隊員,很快大家就要接著上舞臺了。休息時間不多,所以他們和小樹苗簡單囑咐了一下“照顧身體”、“不舒服就跟工作人員說,讓他們直接送你去醫(yī)院”,就匆匆上臺去了。 小樹苗找到了自己手機,又給大狗狗打電話。 不知為什么,這次還是打不通。 她接連打了幾個,對方都沒有接,她只好留了一個口訊:“你到哪兒去了?看到以后趕緊回我?!?/br> 放下手機,又覺得:時間這么緊急,只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大狗狗身上,太危險了。要是到了午夜十二點,大狗狗依然沒有回復(fù)她的信息呢? 她迅速下決定:現(xiàn)在立刻就找人做,立即、馬上。 也別管人家分數(shù)究竟有幾點了,一點兩點也是分,趁著大狗狗晚上回復(fù)之前,今天晚上就先多cao幾個吧,保險一點。 她立即就出了化妝間,開始在后臺物色起來?,F(xiàn)在對她而言,只要是個男人就行了。 物色一圈,先是看到了之前給自己化過妝的Kevin老師,Kevin一看就是gay圈里的0,說話娘里娘氣,沒什么直男朋友,跟好多女演員反而是貼心閨蜜一般的存在。其實0也挺好的,對吧,后面開拓起來不費勁,但是……他跟小樹苗也混成了閨蜜一樣的存在,此刻見到小樹苗,還朝她眨了眨眼睛,嗲嗲地招呼了一句。 小樹苗忽然覺得自己下不去手。她怎么能對自己的閨蜜下手呢! 再物色一圈,又看到了幾個正在后臺連著好幾臺筆記本電腦,開著軟件瘋狂做后期的剪輯小哥們。 瞧了瞧他們?nèi)找娑d起來的發(fā)際線,小樹苗心生不忍,也是下不去手。 生活已經(jīng)如此不容易了,996的成年人已經(jīng)如此脆弱而容易崩潰,何必要給人家的生活再增添陰影呢。 出發(fā)之前,小樹苗是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挑人的。但是一圈轉(zhuǎn)下來,發(fā)現(xiàn)誰也不合適。 自己怎么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啊,在后臺里的都是熟人、半熟人,或者她不認識別人但是別人都認識她的人,她怎么能去做把人家按在墻上搞屁股的禽獸事兒呢! 又來了,這種被人設(shè)束縛的感覺。 人生在世,想要不顧倫理道德底線地禽獸一把,真的好難。 一圈兜回來,結(jié)果正好撞到了胖子。 小樹苗:“……” 好了,她決定了,就是你了。 胖子還啥也不知道,啥也不知情,見到小樹苗的時候還樂顛顛地跑上來,絲毫不知自己已經(jīng)成了一個待cao的屁眼。 他樂呵呵說:“妹子,你來的正好,我剛好在找你呢,有個事兒一定得跟你說??!” 小樹苗上下打量了一下胖子,心不在焉:“哦?有事兒跟我說?那咱們?nèi)ソ锹淅锩嬲f?” 胖子:“害,沒事兒,我現(xiàn)在就可以跟你說……” 小樹苗又心不在焉道:“要不去我化妝間里說?” 胖子:“沒事兒,我現(xiàn)在就可以跟你說……” 小樹苗:“旁邊有個安全過道,要不去過道里面說?” 胖子:“?” 小樹苗的目光已經(jīng)環(huán)繞一圈,摸著自己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讓我好好想想,去哪里說比較合適?!?/br> 胖子:?不是,就是說兩句話而已,你怎么此刻一副要擺乾坤占八卦的鄭重模樣?是給自己選老公呢??? 胖子搶在小樹苗再度開口前,趕緊說:“你之前不是把你賬號給我了嘛,讓我?guī)湍愫煤梦锷锷磕悴略趺粗?,我今天釣到了一個優(yōu)質(zhì)男!聊得特別好,人家給你刷了好多禮物!我看著這個不錯,直接幫你把炮給約下了!” 小樹苗愣了一下:“啊?” “啊什么啊,千真萬確!而且對方都有照片的哦,不是什么窮rou絲。”說著胖子就幫著把照片翻出來。 別說,一身高級手工西裝,利落純黑色短發(fā)。 對方倚在沙發(fā)上,背景是五六十層高的落地窗,能俯視到商務(wù)區(qū)里的林立寫字樓。 這乍一看去,竟然是那種小說里的霸總?cè)宋铩?/br> 小樹苗狐疑:“霸總會上社交軟件約炮?還能這么輕易被你搞定?” 胖子不服了,他自認為自己扮成女的釣?zāi)腥耸欠浅S幸惶椎摹?/br> “你怕人家是照騙???但人家不是一張兩張哦,你看看,這些都是生活日常?!?/br> 照片嘩嘩往下翻,還真是不同光線不同場合下的生活照片。 既然照片都成一個體系,差不多能判定是本人無疑。 但問題又來了:“他這樣條件的,應(yīng)該很多女的可以選擇吧?” 胖子說:“對方是有特殊癖好的,屬于‘男受’,但性取向又是女人!這不是正巧對上了嘛!meimei,這次你要是釣成功了,我可是立了大功了……” 他問:“酒店房間訂好了,你去不去?” 小樹苗:“……去?!?/br> 約炮,和雙重人格總裁的一夜情2 小樹苗:“……去?!?/br> 胖子打眼一瞧,只覺得小樹苗好像重重松了一口氣,像是從倫理道德的線上掙扎了出來。 胖子絲毫不知自己剛從蛛網(wǎng)中爬出來,與一場暴力犯罪擦肩而過。他依舊很高興:“既然定了,我就回復(fù)對方了哈!你現(xiàn)在就可以趕緊過去了,別讓人家等!” 小樹苗被推著出門了。 路上她依然覺得疑惑:對方靠譜嗎?要是普通rou絲來約炮,她約也就約了。但對方的顏值身材和照片po出來的生活工作環(huán)境,明顯就不像是那種…… 但轉(zhuǎn)念一想??偛镁筒患s炮了嗎,人家或許也和她一樣,“被人設(shè)所束縛”,只能找陌生人來解決呢。 到了酒店,她敲了敲門。對方開了門,屋子里很昏暗,只開了一盞床頭的閱讀燈。 門一開,高大的陰影籠罩下來,對方一把將她擁在懷里,低聲來了一句:“jiejie,cao我?!?/br> 小樹苗:“?” 誒?這個反差是不是有點大?怎么跟她來的時候想象的不太一樣??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方就已經(jīng)開始低頭脫自己的衣服,還一并開始脫她的衣服,仿佛是很著急的樣子。 小樹苗隱隱約約有點明白:這估計是像漫畫小哥哥一樣,有那種性癮吧? 性癮到了特別饑渴的時候,不管對象是誰,只要能挨cao就行了。 她在對方來脫她衣服的時候,冷冰冰拍掉了對方的手,說:“轉(zhuǎn)過去,彎腰,把手撐在地上?!?/br> 對方出人意料竟然很配合,有些急切地彎下腰來,直接把兩只手撐在了地上。這個姿勢,讓他脊背沉得更加深,整個人幾乎是對折,身后的兩瓣屁股也自然而然地分開,露出了里面的風景。 小樹苗對這種本來就有M癖好的人完全不帶有任何憐惜,手一伸長,從柜子上擠了一瓶乳液隨便潤滑之后,就掏出了自己的名器。 “……今天就撅在地上挨cao,聽明白了嗎?” 對方吐出一口沙啞的氣息:“……聽明白了?!?/br> 小樹苗:別說,嗓音還挺好聽的,低沉醇厚。 她大刀闊斧地就做了,反正只是一次性約炮的網(wǎng)友,也不需要太過花前戲。做的時候,她還沒忘記抬頭看一眼墻上掛著的鐘,心里盤算著今晚的時間。 她本來是想草胖子的,但臨時改成草了網(wǎng)友。她想的很明白,草胖子的分數(shù)和約炮陌生網(wǎng)友的分數(shù),不會有太大差別,沒準還是人家?guī)浘W(wǎng)友的點數(shù)高。 既然都打算低分多量攢次數(shù)了,她也不吝嗇自己的體力勞動了。約炮之后的分數(shù)一定還不夠7分的,她還得再另外尋人。最好的結(jié)果是大狗狗這個時候回復(fù)了她的消息,要是沒有,她可能還要再找人草第二波。 別看這個男網(wǎng)友,身形和氣質(zhì)都挺Man的,一cao起來竟然非常之sao,后頭屁股里的水撲哧撲哧地亂噴,呻吟聲也是一聲比一聲大,一副快要被cao得爽上天的模樣。他挨cao的時候還喜歡喊她jiejie。 小樹苗:不是,我看著我倆的年齡,好像差得也不是那么大??我還覺得你比我大上那么幾歲呢?你是眼神不好嗎?還是長相顯老????? 她重重一cao,說:“叫爸爸?!?/br> 對方被頂?shù)猛纫卉?,幾乎是立刻:“爸爸!?/br> 哎,可真是sao斷腿了。 她覺得小孔雀cao起來的時候,可能也未必能sao得過他。 小樹苗特別趕時間,所以這場炮被她嚴格精確計算了,至多不能超過三十五分鐘。 等到第三十四分鐘的時候,她重重一挺,潦草一射,然后就要提自己的褲子。 男人被cao軟了,雙目無神,軟綿綿倒在地上。等小樹苗要走的時候,他還下意識盤起自己的兩條腿,想要去纏小樹苗的腰,讓她再多留下來一會兒。 小樹苗無情地把他的腿給掰開,提上褲子就走了。 直到臨走的時候,兩人之間的對話都沒超過五句。 * cao完了人,電梯一路下來,誰知道胖子就等在了酒店大堂。 “怎么樣,是不是真的帥?”他還想邀功。 小樹苗:“嗯?!?/br> 帥是挺帥的,就是太sao了,沒難度。 胖子:“不光帥,還特別有錢!你知道他給你刷了多少禮物嗎,折合一下都好幾千了!你覺得普通男人能隨隨便便,給一個面兒都沒有見過的網(wǎng)友刷這么多嗎?甚至連對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小樹苗停下腳步:“你想說啥?” 胖子:“對方肯定是對你情根深種啊,情根深種懂不懂,就是愛上你了。” 小樹苗狐疑:真愛上我了? 有小孔雀這種網(wǎng)釣的先例,小樹苗覺得,人嘛,在上頭的時候,真陷入愛情也未可知。沒準這個男網(wǎng)友就是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就對她上心了,所以出手也這么闊綽,上床也這么配合。剛才這么cao上一頓,她覺得兩人在床上的契合度也是蠻高的。 她心里有點蠢蠢欲動:這人的分數(shù)一定是比胖子高了,放棄胖子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就是不知道究竟有多高了。 小樹苗不走了,坐下來,在一樓大堂里先查看一下男網(wǎng)友的分數(shù)。 胖子還在一旁喋喋不休,說男網(wǎng)友聊天的時候怎么怎么熱情,說兩人還很有可能可以有下一步的具體發(fā)展等等。小樹苗點開界面,一看。 淦。1分。 當場她就站起來,黑著臉往外面走。 胖子一路跟過去:“咋了啊,剛還好好的,坐下來發(fā)個呆忽然就翻臉了?” 小樹苗轉(zhuǎn)身,很氣:“滾吧,以后不用幫我釣魚了?!?/br> ** 一直走在回去的路上,她心里還是氣呼呼的。 1分是什么概念?隨便叫一個鴨過來嫖都有1分啊。 連王彭都有2分啊。 敢情人家就把她當成一個按摩棒而已?跟這個世界上其他許許多多的按摩棒并沒什么區(qū)別? 她很氣:胖子還說對方給她刷了很多禮物。原來不是有情,而是僅僅“錢多而已”,隨便刷刷,不放心上。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干嘛還要投入感情呢。 想她混跡情場多年,到頭來還是被一個虛情假意的男網(wǎng)友給嫖了。 ** 傅高逸醒來時,一陣恍惚,頭頂是搖晃的燈暈。 他從地上坐起來,自己渾身赤裸,置身一個酒店房間里。下體泛著疼痛,像是被人強X過。 手指摸到自己股間粘稠濁白的液體時,他臉色變了變。 滿屋子的情欲氣息,他就算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剛和人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 他飛快摸出手機,要給自己的醫(yī)生打電話。 但手機解鎖密碼被人修改過了,他輸了幾次,最后停機鎖定。 他氣得直接丟出了手機。 一屋狼藉。頭疼欲裂。 ** 這一頭,小樹苗也很氣。 她氣得在街邊蹲下來,擰開飲料機里買的一瓶可樂,郁郁寡歡地干掉了半瓶。 這個夜晚本來就很慘了,像條喪家之犬??晌萋┢赀B夜雨,越是缺分的時候,越遇到這種騙人感情的渣男。 她盯著手機,等著大狗狗給她發(fā)消息。但消息沒等到,倒是等到了王彭的電話。 “meimei,你在哪兒呢?我們這都擔心死你了?!?/br> “擔心我什么?” “老大要抓你啊,我能不擔心?咱們得碰碰頭,商量一下對策?。≮s緊把你定位告訴我,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 王彭說要來找她,可是她卻不一定能信得過王彭了。誰知道這個家伙現(xiàn)在向著哪頭,說不準是幫著陳俊把她釣出來呢。 “你不信我?”王彭很震驚,“林醫(yī)生也在這兒呢,你不信我,不能不信林醫(yī)生吧?!” 小樹苗:不好意思,這種關(guān)頭,她誰都不相信。 她多留了一個心眼:“那我們在演唱會里面見吧?!?/br> 人多一點的地方,安全一些。而觀眾席上黑燈瞎火的,恰好也足夠隱蔽她,要跑起來也容易。 兩人約在十五分鐘之后,在角落觀眾席上碰頭。 掛了電話,小樹苗看了一眼時間。剛剛打完一炮,又下來在路邊蹲了一會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 還剩下2小時,還需要湊夠6分。 她壓力很大,吐出一口氣,心想:大狗狗怎么還不聯(lián)系我呢。 * 十點十五分,她坐在觀眾席的最末席角落位置。 這個位置太偏,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舞臺上的表演了,沒有人買這里的票,僅有的幾個也蹭到了前頭的位置上。 這一整排都空了出來。 她戴著黑色墨鏡,看著舞臺上的貝斯小哥、漫畫小哥哥、杭星以及那個臨時找過來的鼓手老師表演剩下的曲目。現(xiàn)場氣氛依舊很熱烈。 小樹苗卻已經(jīng)暗暗做了決定:待會兒王彭一過來,她就直接把人拉下來cao一頓,有什么正事都等cao完了再說。或者一邊cao一邊說也行。 這么等了一會兒,身旁有人影籠罩下來。 她知道對方來了。 小樹苗態(tài)度冷靜,目不斜視,先扣住了對方的手腕把人一把拉扯下來,按在自己身旁座位。 對方似乎有些猝不及防。 小樹苗卻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把對方按得坐下來之后,她的手就非常自來熟地往人家褲襠里面掏。 反正王彭的蛋沒什么稀奇,她也掏了不是一次兩次了,業(yè)務(wù)熟練,不覺得有什么。 但這次讓她覺得有些微微不一樣的,是對方的褲子似乎是那種很平滑的西裝質(zhì)地,摸上去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她沒忍住就現(xiàn)在大腿上來回摸了一下,一路順著摸上了褲襠,打算去拉那個褲拉鏈。 但她手剛摸上褲襠,有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不讓她亂動。 她能感覺的出來,那只手很燙,好像燙得一如主人泛紅的耳根。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覺出異樣來,摘掉了臉上的墨鏡,側(cè)頭去看身旁的人是誰。 ps, 想啥呢,還能是誰 觀眾席上睡林疏 觀眾席的燈光很昏暗,僅有的一絲光線,從舞臺的邊緣投射過來,只照亮身旁男人的一點點面部輪廓。 恰好,被燈光打亮了的,是他高挺鼻梁的一點邊緣,和抿住的下頜線的線條。 男人之間的帥是帥得千差萬別的,至少,只瞧見這么一點點,小樹苗也能非常確定:王彭絕對帥不出這種樣子。 “林疏?”她試探地在心里想:這次怎么不是王彭過來,而是林疏過來? 算了,不管了,分數(shù)迫在眉睫,今天不管是誰都要硬上。 她掏人家褲襠的手只是停頓了那么半秒,接著又再度伸了進去,不由分說推開對方抵擋的手,直接把褲拉鏈拉下來。 清脆的拉鏈聲滑落下來的時候,她察覺到林疏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氣音。他的手更為用力地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與此同時,他的肌膚也更加guntang,燙得好像要燒起來似的。 小樹苗在心里也是非常同情林醫(yī)生的:人家只是過來跟她談個事情,誰知道一坐下,就開始被動手動腳了? 而且人家林醫(yī)生可是一個正經(jīng)人,正經(jīng)人的第一次卻被放在這種公眾場合里做,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這換誰能承受的了? 小樹苗非常愧疚:抱歉啊,要是換個時機,絕對可以給你制造一個印象不錯的初夜。但是今晚……條件實在不允許啊,艱苦艱苦,以后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后面還有一個括號:如果你的分數(shù)足夠高的話。 她的手指被林疏按住,動也動彈不得,但這不妨礙小樹苗想要揩油的決心。她用另外一只手摸上了林疏的大腿,一轉(zhuǎn)眼就靈活伸進了已經(jīng)敞開的褲拉鏈里,直接揉捏了一把林疏的性器。 “……唔。” 這一次的氣音,是再也壓抑不住的了。 她側(cè)頭,看到林疏抽了一口氣,仰頭,睫毛好像在迅速撲閃著。 一絲隱約的絢麗燈光,剛好就從他雪峰般的鼻梁上一掠而過,又掠過他濃密的睫毛,消失不見。 這一縷光,快得好似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可這短短一瞬間,他清冷的面孔上有了一絲難得的瑰麗,好像是被情欲包裹著墜落的色澤。 以她對林疏的了解,她能非常確定一件事:林疏在兩性情事上的較量,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 她現(xiàn)在的段位,已經(jīng)足夠斬殺大部分的有經(jīng)驗的男人了。更何況,林疏完全就是白紙一般的禁欲款。 之前是因為她沒有認真動手。 但如果她真的想要下手,林疏是絕不會有逃脫的余地了。 她的手指就這么埋在他的褲襠之中,輕輕揉捏,偶爾施加一些足夠讓他受不了的力道。林疏已經(jīng)不再掙扎,只是抬起一只手,微曲著指節(jié),擋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好在光線昏暗,觀眾席上的其他人看不到他的失態(tài);如果此時燈光全亮,你就會知道他的耳根究竟有多么紅。 小樹苗對于節(jié)奏與火候,好像就是有一種天賦一般的領(lǐng)悟,在她的摩挲下,內(nèi)褲傳遞的溫度越來越guntang。沒過一會兒,那一處鼓鼓囊囊,越來越大,甚至就連內(nèi)褲的布料都已經(jīng)擋不住了。她的手握住的時候,能感覺那里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再往內(nèi)褲側(cè)邊輕輕一擼,還能卷出幾縷略硬的陰毛來。 她覺得很有意思:這種膨脹的野生欲望,跟林疏本人的氣質(zhì)實在相差太遠,跟他平常那張清冷的面孔也好似完全都不搭邊。把他弄硬之后,他的臉與他的下半身,就好像是被分割開了,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 她慢慢咂摸出了搞林疏的樂趣在哪里了。 不就是想要看他究竟可以被分裂到什么樣的地步嘛! 她的一根手指卷著他的一縷陰毛,用了力,一勾,把它扯斷了,拿到燈光下慢慢打量了一會兒。 林疏被扯得發(fā)出一聲輕輕的氣音。接著,就看到女孩帶著一些戲謔笑意,把那根黑亮發(fā)硬的陰毛放在他的眼前。 “聽說陰毛越硬的男人,在性欲望上就越強?!?/br> 而她說這話的樣子,竟然還帶著一些該死的天真和無辜。 林疏的臉愈發(fā)紅,甚至連她的眼神都不敢直接對上,只飄飄忽忽隨著心臟的潦草跳動,在黑暗中轉(zhuǎn)上了一圈,腦子里早已亂成了一團亂麻。 小樹苗:“看不出來,林醫(yī)生這么清清淡淡的男人,骨子里竟然對性的需求很強烈?!?/br> 她捻著那一根陰毛,緩慢去勾他的鼻尖,就好像是在瘙癢一樣,從他的鼻端勾到他的嘴唇,又從嘴唇勾到了他的耳朵。毛發(fā)很硬,勾在臉上,輕輕癢癢如調(diào)戲,霸道卻又如羞辱。 林疏的下頜線抿得很緊,不看她,只看舞臺上的表演。 可她分明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每一分、每一寸都在顫抖。 直到她把那根毛發(fā),輕輕吹進了林疏的襯衫領(lǐng)口,讓它掉入到他衣服里的時候,他才淡淡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說:“鬧夠了?” 小樹苗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還真是不如他。 林疏:“鬧夠了就收手,我們談?wù)隆!?/br>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很低。 聲線清醇,很好聽。 小樹苗:“我現(xiàn)在在做的事情,比‘正事’更加緊急且重要?!?/br> 林疏沒理會她,只說:“陳俊已經(jīng)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把你挖出來,不過就這兩三天的事情?!?/br> 小樹苗:“我知道?!?/br> 但是如果今晚的分數(shù)不湊齊的話,就不需要麻煩陳俊動手了。 林疏打量了一會兒小樹苗,并沒有從她臉上找到任何擔心、焦急、害怕的神色來。 她臉色非常平靜。 這神情,讓林疏的心里輕輕咯噔了一下。他蹙眉問:“你不打算躲他了?” 見她不答,他又問:“你想跟他見面?” 小樹苗察覺到,林疏的語氣竟然還有一絲很克制的急切。 她實在不懂,林疏究竟急個什么勁兒。 她坦坦蕩蕩:“是你說的啊,陳俊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了,所以就算我躲,也是躲不掉的,我還能怎么辦?” 林疏看了她一會兒說,忽然開口:“我可以帶你離開?!?/br> 他好像就是天生自帶一些保護她人的光環(huán),就像是一個救世天使一樣,能輕易給人安定的、可靠的、值得信賴的感覺。 小樹苗本來想說“好啊”,但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調(diào)戲:“如果你讓我睡你的話,我就跟你走?!?/br> 林疏一愣。 ……顯然沒料到,竟然會是這樣的回答。 他的翩翩君子風度還不足以支撐他面對小樹苗的這種無恥行徑。女孩卻已經(jīng)湊過來,很認真地討價還價:“我是說真的啊,因為我現(xiàn)在必須要找個人睡,走不走的是后話。如果現(xiàn)在解決不掉‘性癮’,后果會很嚴重的?!?/br> 手機在林疏的內(nèi)褲里震動,惡趣味調(diào)教 她說著,又開始往林疏的身上蹭過去。 林疏把她推開。 昏暗燈光下,男人臉上,明顯就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想到了在咖啡館里三個男人的對話,想到了王彭說的話,和那個陳制片說的話。眼下,他正努力把這些零碎的拼圖拼在一起,試著拼湊背后的東西。 小樹苗見林疏看她的眼神很深、很漆黑,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充滿秘密的實驗體一樣,她不樂意了:不就是睡一覺嗎?就算你不樂意,我也可以硬來。勞資硬上的男人還少嗎? 她拽住林疏的領(lǐng)帶,將他朝著自己這邊拉扯過來。男人被迫微微俯身。 她拽住他領(lǐng)帶的姿勢很霸道,像是在宣告所屬權(quán),也很像一個主人在牽著一個繩。 當她這么拽著的時候,林疏就逃不掉、躲不開,只能坐在這里任由她為所欲為。 他扣住她解開了伸進他內(nèi)褲邊緣的手指,呼吸微微有些壓抑。 “……別鬧。” 黑暗中,男人輕輕啟齒。這一次,語氣已經(jīng)更像是一種懇求了。 小樹苗不聽,手指又是要往內(nèi)褲里面伸,林疏又是態(tài)度堅決地抵擋住她的手。兩人正這么拉拉扯扯之間,小樹苗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低頭一看,是王彭打過來的電話。 她把手機在林疏的面前搖了搖:“林醫(yī)生不想讓他聽到這邊的動靜吧?” 林疏的動作微微一僵。 小樹苗無辜地糾結(jié)著:“哎,究竟該不該接這個電話呢?!?/br> 她側(cè)頭,手指在屏幕上若有若無地徘徊,在“接”和“不接”之間停留許久。忽然,她手掌迅速一翻,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等林疏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女孩竟然已經(jīng)用一根手指勾起了他的內(nèi)褲邊緣,然后手機就這么……啪嗒一下,直接向下,砸進了他的性器。 他疼得抽了一口氣,嗓音里帶著顫抖和脆弱感。 小樹苗“啪”一下輕輕松開了內(nèi)褲邊緣,任由它彈回去。而那個手機,此時也正在林疏的內(nèi)褲里震動著。 它發(fā)著瑩亮的光,隨著震動,有嗡嗡嗡嗡嗡嗡的聲響從里頭傳來。 這種感覺應(yīng)當很刺激吧?她壞心眼地想著,然后抬頭,打量著林疏臉上的脆弱感。 林疏正仰著頭,睫毛撲閃。他的喉結(jié)顫動得很厲害,從里面漏出一兩聲類似嗚咽的聲音。 而底下,在他最最脆弱的私處里,正有一塊震動著的手機。 每一聲嗡嗡聲,都仿佛在他勃起的性器上產(chǎn)生新的電流。而隨著嗡聲越來越厲害,手機也在不斷震動著變化位置,只短短幾十秒,它就已經(jīng)從他的yinjing一路震動著滑落到了他的guitou處,還隱約要朝著下面睪丸滾落下去的趨勢。 就和小樹苗預(yù)料的一樣:林疏完全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 他顫抖地伸出手想往下,手腕卻被小樹苗扣住。 女孩在他耳邊輕聲說:“把手機拿出來了,我就會接電話哦?!?/br> 她壞得像個小惡魔:“如果林醫(yī)生不希望我接電話,那么……就用那里夾著手機,等到這通來電結(jié)束為止。” 林疏看了她一眼。這一次,眼眸濕潤、帶著水霧,就好像是剛剛哭過一樣。 這種好像被她欺負了一樣的眼神,讓小樹苗愧疚了:……哎,是不是自己玩得太大了?人家林醫(yī)生可是正經(jīng)人啊,跟王彭不一樣,哪兒玩過這么些東西??? 她正反省自己呢,一通電話也結(jié)束了。她想:哎,趕緊拿出來,隨便啪一下,就放人家走吧? 畢竟也是觀眾席這樣的公眾場合,過道上人來人往的,多拖時間也是對林疏的名譽不好。 她正想要拿出來,誰知道,電話又來了。手機再一次開始震動。 小樹苗:哎,這次就不能怪我了啊,是王彭不放過你啊。 * 此時,大街上。 王彭看一眼手機:“哎,怎么沒人接呢?meimei也太任性了,這電話說不接就不接!” 一通電話結(jié)束了,直到最后也沒被接起來。王彭并不灰心,繼續(xù)打! 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 又是結(jié)束了,還是不接電話。 這可把王彭給氣得不輕! 老子不信了,接著打! 打十個二十個,直到打通你電話為止! 王彭一邊蹲在馬路邊上,一邊心里很急切:“老子也是有重要的正事要找你的啊,你怎么就不接電話呢!” 正這個時候,陳俊的電話突然插進來。 王彭手忙腳亂地接起來,在里頭“嗯嗯”了幾聲,接著就大驚小怪道:“不用了吧,老大,你現(xiàn)在還要回演唱會?。课矣X得那邊安保那么多,咱們不如在外面搜人吧……” 王彭好像很急切地說了什么,但是最后也沒能打動自家老大的心意,只好灰溜溜應(yīng)道:“好的,那我叫上小弟一塊兒去?!?/br> 掛了陳俊電話,王彭又是著急撥打了小樹苗的電話。 但打了兩通,還是沒人接。 王彭:哎,造孽啊。 * 昏暗的觀眾席上。最后一排無人的角落里。 若是此刻,有工作人員從過道上路過,恐怕能聽到那黑暗中傳來的壓抑喘息。 男人的喘息極其克制,克制得好像不愿意聲音從喉嚨里泄露出分毫。可偏偏是這種被壓抑過的調(diào)子,在散出來的時候變得格外的蜿蜒與脆弱,每一個尾音好像都是在崩潰的邊緣顫抖著。 小樹苗早已看到林疏額頭上滾落下來的熱汗。 電話一通接著一通,她看著也覺得于心不忍了,心想要不然就幫著拿出來吧,誰知道手剛要拿過去的時候,又是一通新的來電。林疏被震得輕輕一顫,在新一輪刺激中仰起脆弱的脖頸,像一只絕望的、無助的優(yōu)美天鵝。 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輪的折磨了。當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的時候,承受刺激的能力也越來越低,每一次新的震動,都會再度讓他被逼到一個陌生的承受界限里。 可來電的主人好像非常固執(zhí),一輪剛停歇下來的時候,另一輪就緊接著而來。林疏艱難咬著唇,喉嚨里發(fā)出了難耐的嗚咽聲。他大概從來沒有在小樹苗的面前這么狼狽過,也從不想在她面前狼狽。 當又是一輪新的震動的時候,林疏終于艱難地扣住了小樹苗的手指。 小樹苗側(cè)頭去看,發(fā)現(xiàn)男人的眼神很潮濕,水霧霧的,扣著她手指時很用力,這更像是一個在求助的姿勢。雖然他依舊矜持,不肯說出“求求你”類似的話,但眼神幾乎已經(jīng)是懇求了。 小樹苗盯著他黑暗中的唇,只覺得那櫻花一般的唇瓣此刻抿了抿,好像欲言又止、有千言萬語想說,但最后什么都沒說出來。 可能是覺得說出來有些丟人,也可能是依舊端著矜持不肯放下姿態(tài),他咬唇咬得愈發(fā)地緊。但他的眼神,那種濕漉漉的、像是被欺負得狠了的眼神,卻讓她心里微微動了。 林疏的身體在顫抖著。 他在黑暗中熱汗淋漓,一次次艱難地抽著氣。他原本以為女孩是不會放過他的了,誰知,下一刻,小樹苗卻忽然伸手把那部手機抽了出來。 手機依舊在震動,但她看也不看,直接按了關(guān)機。 此刻,她都能想象到對面王彭在罵街的畫面了。 世界仿佛立刻安靜下來。yǔsHǔwǔǔk.?oΜ(yushuwuuk.) 林疏坐在座位上,花了許久才緩過來。他側(cè)頭,熱汗從額頭一路落下,從他唇角滑落而過。 “謝謝?!彼f的很輕,輕得好像只是微微動了動唇。 小樹苗湊過去,在他耳邊道:“謝我做什么,我想對你做的事,還沒有做呢。” 她去解開他的襯衫紐扣。林疏用手抵擋了一下,但卻沒有抵擋得太過用力,有點像是“半推半就”。 小樹苗一路麻溜地把林疏的紐扣開了最底下一顆,襯衫全開,露出里面精瘦的胸膛。 她并不覺得是林疏有意縱容她這樣,只認為自己的技術(shù)太好,動作太麻溜。 她沒脫他的西裝,依舊讓他披著西裝外套和襯衫,只扯開了扣子,露出胸膛來供她揉捏。當然,主要是想要揉捏他的兩顆乳粒。 她是這么想的,當然也這么上手做了,她就像個古代紈绔公子一樣,兩手揉著人家的兩顆小乳,揉得有滋有味,順時針逆時針都揉了一遍,一副調(diào)戲到了良家女子的滿足感。 林疏任由她這么做了。 他半垂著眼眸,沒讓她看清他眼底的神情。 直到她肆意地揉捏完了,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他才忽然出聲:“如果不是我呢?” 小樹苗:“啊?”沒懂。 林疏沉默了一會兒,說:“如果今天來的人不是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