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書迷正在閱讀:他肚子里有前任叔叔的崽、為師到底懷了誰的崽、[綜漫同人]夏油家的蛇和悟又搞事了、這個廟祝最妖孽、穿書后我不小心錯撩了反派、虐文炮灰受重生后、貪欲島、嫁給殘疾反派[穿書]、趁醉吻你(GL)、我是一個靠腦補(bǔ)陷入情網(wǎng)的男人
陸嘉還在安撫馬兒,溫?zé)o玦索性讓陸嘉把馬后的車架解了,用石墩子支撐著。 蕭歸一直冷眼旁觀著,忽然問道:“相父今晚預(yù)備馬車?yán)锼???/br> “是,將就一晚。”溫?zé)o玦淡淡道。 蕭歸冷冷道:“你不怕被凍死?” 溫?zé)o玦:“……” 如果狗皇帝不要開口,他或者還會感激他的照顧,這一開口,真敗好感。 第12章 同睡 陸嘉不滿地瞥了他一眼,徑直走了過來,準(zhǔn)備從他手上接過溫?zé)o玦。 誰知蕭歸無視他伸出的手,自個兒走到馬車邊上。 陸嘉只好跟了過去,揭開車簾。 蕭歸這才瞧見里邊四周密密地罩了一層裘皮,幾乎不透一點(diǎn)縫隙,底下是厚厚的毛毯,柔軟而舒適,看著就比冷墻干草好多了。 外邊的風(fēng)凜冽如寒刀,刮得溫?zé)o玦幾乎睜不開眼睛。 “皇上,可否放臣下來了?” 他不想凍死在外邊。 蕭歸反應(yīng)了過來,將他放在馬車上,將手從他腰間抽開的時候,莫名有些不舍得這溫存的柔軟。 溫?zé)o玦此時卻無心矯情旖旎,肩膀處應(yīng)該傷到骨頭了,愈發(fā)地痛。 眼下荒村野外的,也沒有太醫(yī),他一聲不吭地強(qiáng)忍著。 李凌猶豫了一下,還是給陸嘉遞了兩床軍用的棉被,免得他倆凍死在這里,他和皇上被人唾罵。 陸嘉抱著棉被打算在靠在馬車門上將就一晚,溫?zé)o玦卻開口道:“進(jìn)來睡吧,外邊太冷,免得凍壞。” 陸嘉還沒回答,蕭歸卻一把攥住他,眉頭跟打了個結(jié)似的,“一個奴才,也配跟丞相同睡馬車?” 溫?zé)o玦無奈地嘆了口氣:“陸嘉不是奴才,皇上管那么寬作甚?” 誰知蕭歸的臉色更沉了,手上的力道也更大。 陸嘉倔強(qiáng)地盯著他,沒有丞相的命令,他沒那膽子動手,不代表他真的慫。 驀地,蕭歸松了手,懶洋洋地眉開眼笑,一把跳上馬車。 馬車本就不大,他的身量太高,剛上去就劇烈地晃了晃。 溫?zé)o玦嚇了一跳,便瞧見一個身影壓了進(jìn)來,把外邊的余光擋得幾乎不見。 李凌和陸嘉俱是錯愕不已,面面相覷,不知道這祖宗想做什么。 “這馬車布置得不錯,甚是舒適,朕今晚就歇馬車?yán)锪恕!?/br> 兩個大男人睡馬車?yán)铮?/br> 甭說馬車這么小,翻個身都難,就說外邊北風(fēng)呼嘯的,再舒適都不如里邊驛站的擋風(fēng)。 李凌怕他一時興起,不管自個兒身子,便忙著勸道:“皇上,這外邊滴水成冰的,您這還要打戰(zhàn)呢,萬一凍著了,可怎么好?” 這話蕭歸就不愛聽了。 “朕的身體比相父怎樣?” 李凌半句話堵在喉嚨里,您萬金之軀,跟那個黃病秧子比? 他面上笑嘻嘻,“皇上是天子,自然是頂好的?!?/br> 蕭歸嗤了一聲,“那不就得了,相父都能睡外邊,為什么朕不能?” 這下,連李凌都沒話說了。 溫?zé)o玦昏昏沉沉之間,聽了個大概,拿這個祖宗沒法。 只好冷冷問道:“皇上把陸嘉趕哪去了?” 蕭歸不爽道:“管他哪去,一個奴才,相父管那么寬?” “他年紀(jì)還小,經(jīng)不得凍,皇上讓李凌給他安排個妥當(dāng)?shù)牡貎喊伞!?/br> 蕭歸恨恨地咬了咬牙,這個陸嘉咋就那么金貴? 也不見得他這個相父有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 他一掀車簾,對外吩咐道:“李凌,讓他去驛站里邊睡吧?!?/br> 說著,也不管別人的眼光,擠進(jìn)了馬車?yán)铩?/br> 馬車?yán)飪?nèi)空間逼仄,溫?zé)o玦朝一邊挪了挪,給那個祖宗讓出點(diǎn)位置。 奈何蕭歸本就身形高大,躺下去后,兩人之間只剩下岌岌可危的一拳之隔。 更讓外邊的人掉眼珠子的是,蕭歸身高腿長,馬車的長度不夠,他的腳有一截露在外面。 李凌臉上盡是復(fù)雜之色,這就是野食比家食香嗎? 蕭歸可不管別人怎么想,將腳縮進(jìn)了馬車,可一曲膝,就頂?shù)搅藴責(zé)o玦的腿。 他頓住,只好一動不動。 但見溫?zé)o玦半晌沒有反應(yīng),他便悄悄將腿壓了上去,總算舒服了許多。 可沒一會兒,蕭歸便又覺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了。 狹窄的空間里,到處都是溫?zé)o玦身上若有似無的味道,聞起來像木香,仔細(xì)一聞,又好像不是,清清淡淡地縈繞在鼻尖,揮之不去。 他翻了個身,變成了側(cè)臥,距離從一個拳頭縮成一根頭發(fā)絲,因?yàn)槭挌w感覺自己的鼻子快要碰上他相父的后腦勺了。 溫?zé)o玦的呼吸很平緩,似乎是睡著了。 蕭歸的手不安分地慢慢地,從背后悄悄移到腰際。 溫?zé)o玦沒反應(yīng)。 于是他狗膽包天地搭了上去,往自己懷里一帶。 感受到柔軟的弧度,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官道旁無遮無擋,北風(fēng)來去自如,猛烈得呼呼作響。 子時過后,夜里漸漸更冷,軍用的被說是棉被,其實(shí)里邊填充的是絮,抵不住寒冷。 溫?zé)o玦忍不住縮成一團(tuán),向著更溫?zé)岬牡胤娇繑n。蕭歸也不客氣,將他整個人裹在懷中,只覺得柔軟到了極點(diǎn),就像擼著一只雪狐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