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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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緒轉過身,看著黑衣的青年,后者輕輕捻了下手指,露出了有些期待的表情,咳那個 時緒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對著芥川說道,你今天是不是有些得寸進尺了?算了。 他對著芥川龍之介勾了勾手,芥川快步走了幾步到他的面前,伸手抱住了他。 時緒到了森鷗外的辦公室的外面,那里站著的保衛(wèi)人員還是上次那個,見到時緒之后,那人對他微微點了點頭。 辛苦了。時緒對他笑了笑,問道,首領在里面嗎? 嗯,一大早就在問御代先生什么時候才會到。那人是直屬于森鷗外的部隊,看著時緒的目光也很溫和,您趕緊進去吧。 時緒剛要敲門,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金發(fā)的蘿莉仰著頭看著時緒,歪著頭露出了一個甜蜜的微笑。 愛麗絲大小姐。 你好慢。愛麗絲成熟地嘆了口氣,林太郎從昨天晚上就在念你。 時緒解開了右手的手套,蹲下來對愛麗絲伸出了手。愛麗絲將手放在他的掌心,時緒牽著愛麗絲走了進去。森鷗外正站在窗前,看著橫濱最高處的景色。 首領。 時緒在森鷗外三步之外的地方,單膝跪了下去。 聽到時緒的聲音,森鷗外如夢初醒一般轉過頭來,急忙地說道,傷口不要緊吧?這種時候還在意這種禮節(jié)做什么,來這邊。 他受到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極高的禮遇,親手幫他拉開了椅子,原本應該在吃甜點的愛麗絲看了看他,將自己吃了一半的蛋糕推了過去。 時緒有些無奈地對她道謝,愛麗絲從旁邊拿了新的匙子給他,盯著他的動作,時緒只好稍微切下一小塊放進了嘴里。 傷口怎么樣了? 剛塞進嘴里,森鷗外就關切的詢問道。時緒有些懷疑森鷗外是故意想看他出丑,但是對方關切的神情不似作假。 嘴里含著東西回答首領的問題未免太過失禮,時緒抬起手微微擋了一下嘴,盡量快速地咽了下去,上午去找寂雷醫(yī)生重新包扎過了。 神宮寺寂雷啊。聽到時緒說的名字,森鷗外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摸了摸下巴,你現(xiàn)在的心理醫(yī)生也是他吧?我記得他跟秀人君關系很不錯來著。 時緒頓了頓,看向了森鷗外。 秀人君的朋友不多,如果不是神宮寺君那個時候的身份不方便,現(xiàn)在收養(yǎng)你的一定是他了吧。森鷗外做出思考的表情,說道最后,確信地點了點頭,十分溫柔地看著時緒,這樣一想,我甚至應該感謝牽絆住了神宮寺君的事情,才讓我可以得到時緒君。 我也很高興,可以跟森先生一起生活。時緒說道,他的頭不可以全部偏過去,愛麗絲正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拿著精巧的發(fā)梳,輕輕的給時緒梳著頭發(fā)。 真乖啊,時緒君。森鷗外彎起眼睛笑了笑,看向了時緒的腰間,神宮寺醫(yī)生的技術,我還是很相信的。而且他和秀人君是好友,也是個可信的人。 嗯,寂雷醫(yī)生這幾年一直很照顧我。時緒點頭道。 不過話說回來,明明當時中也君和太宰君都在你身邊吧?森鷗外的語氣有些不平,好像只要時緒點頭,他就能立刻去找這兩個人質問,為什么只有你受傷了?他們兩個什么都沒有做嗎? 和他們兩位沒有關系,昨天晚上中也先生看護了我一夜而且這件事是我的私事,他們愿意幫助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時緒能感覺到愛麗絲正在給他編辮子,女孩子溫柔的動作在他的脖頸處逡巡著,似乎有些危險,而且,還是我不夠強。 合理的分工可以提高社會生產(chǎn)率,從而得到最大的經(jīng)濟效益。如果時緒君一個人就能完成整個的經(jīng)濟活動,那么我養(yǎng)別的人還有什么用呢。森鷗外笑著說道,語氣溫柔的安慰著他。 時緒抬起頭望著他,看到連那張臉都被傷到了,森鷗外也有些心疼。 真可憐。森鷗外嘆了口氣,上前一步抱住了他,輕輕摩挲了幾下他的后腦,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吧,我也暫且不派給你任務了。 時緒頓了頓,他現(xiàn)在忽然產(chǎn)生了懷疑:是不是他暈過去之后被查出了什么絕癥,還得是活不過三個月的那種。他不是只是輕傷嗎?他們的態(tài)度都好像自己快死了一樣。 他上個月才去體檢過,各項指標都健康的可以上教科書當范例,就算真的突發(fā)疾病也不至于這么快。 不過他以前從來沒受過什么傷,也沒有對比的條件。 林太郎!你把我的剛編好的頭發(fā)弄亂了!愛麗絲十分不滿地抗議道,她松開了手,雙手叉腰兇巴巴地看著森鷗外,但即使這樣在時緒看來也很可愛。 森鷗外也是這樣想的。 真是對不起,愛麗絲親。森鷗外雙手合十,十分抱歉地看著愛麗絲,忽然想起來什么,不如我來幫愛麗絲吧? 林太郎笨手笨腳的,不過還是勉強答應你了。愛麗絲勉為其難地說道,一只手拉著森鷗外,一只手拉著時緒,到了另一個房間里。 時緒知道今天注定逃不過被當成洋娃娃玩弄的命運了,很配合愛麗絲的動作,讓她滿意了或者讓她覺得沒意思了,就可以早點離開了。 從首領辦公室出來時,時緒終于松了口氣,他靠在門上,把耳朵上的耳夾還有手上的戒指全部拽了下來,還有頭發(fā)上別著的玫瑰花。 看到他這行云流水的動作,站在門口的保衛(wèi)人員忍不住笑了聲,御代先生,真的很久沒看到您這樣了。 誰知道呢。時緒對著玻璃的反射出的模糊影像重新整理了儀表。森先生絕對就是故意的,以他對幼女的執(zhí)著,愛麗絲的房間里怎么會有正好有適合他穿的裙子呢? 時緒站在電梯里,半闔著眼等電梯下行,電梯門打開時,剛打算出去,正好遇見了剛過來的中原中也。 已經(jīng)要回去了嗎?中原中也看了看時緒,覺得他看起來似乎比平時更明艷些,但是又說不上是哪里不一樣。 中原中也捏著下巴盯著時緒,把時緒盯得有些毛,時緒下意識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手指離開的時候上面沾了一點紅色。 時緒想起了剛剛在森先生的辦公室遭遇的職場潛規(guī)則,幸虧他臉上有傷口,不能涂更多的東西。 中也先生對我的臉很感興趣嗎?時緒輕輕勾起嘴角,問道。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中原中也完全沒看出來他被涂了口紅,只是覺得他看起來更有精神些,不過也不重要 他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忽然碰到一個柔軟的觸感,時緒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中原中也有些震驚地看著時緒,綠眸少年隨即離開了他,看上去心情很好地跟他揮手道別:ciao~ 這家伙。中原中也無奈的看著他離開,自己轉身進了電梯。 他上午回家補了一覺,到現(xiàn)在才來。其實到他這個地位,工作時間還是很自由的,如果沒有別的事,來不來都很無所謂的。 就像御代時緒,如果森鷗外沒有叫他的話,一個月也不會過來幾次。 但是他是屬于無論有沒有事都會來的那種類型,總歸也沒什么別的事,像今天這樣因為私事翹班的情況可以說根本沒有發(fā)生過。 所以大家見到他的時候都好像很驚訝,一路上見到的人看到他都是先愣住,然后露出「我懂我明白」的意味深長的笑容。 難道是自己平時太勞模?難得晚來一次會讓這么多人驚訝嗎? 中原中也有些奇怪,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手下就過來跟他匯報上午的事情了??吹剿窒乱彩窍茹读艘幌?,先生您休息的還可以吧? 啊,挺好的。中原中也應了下來,還有些疑惑,想著反正這是自己的屬下,打算直接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您要是有事情的話,先回去處理也可以的。屬下先一步說道,似乎有些擔心他,我結婚都十年了,這方面相信我的絕對沒有問題。 這和結婚有什么關系?中原中也有些費解,反問道。 屬下一轉眼就看到了中原中也車鑰匙上的小熊,他們的直男領導會用這種東西肯定是有人逼著他用的,而且 屬下又看向他們上司那張漂亮的臉,欲言又止。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邊的門被敲響了,黑西服的男人站在門口,說道,中原先生,首領在找您。 我知道了。中原中也拿起掛在衣架上的風衣,對手下說道,別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可是手下還沒來得及提醒他,他們雷厲風行的上司已經(jīng)離開了。 中原中也來到了森鷗外的辦公室外面,站在門口的保衛(wèi)人員還是剛剛的那個??吹街性幸苍囃瑯拥你读艘幌拢巧頌橹睂偈最I的部下,他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對他點點頭。 第一次得到守衛(wèi)人員的反應,中原中也還有些驚訝,禮貌地點了點頭,敲門后走了進去。 他們的首領穿著他那身黑色的制服,拿著一件白色的洋裝,正蹲在金發(fā)幼女的身邊低聲下氣地說道,愛麗絲親,就試一試嘛~ 中原中也就像沒看到一樣,摘下帽子單膝跪了下來,首領。 中也君來了啊。被愛麗絲無情拒絕的森鷗外語氣有些沮喪,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才抬頭看中原中也,噗。 他沒忍住笑了一聲,然后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中也君今天走了桃花運嗎? 什么?中原中也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抱著自己的帽子。 森鷗外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走到那邊的桌子旁,拿起倒扣在那里的靶鏡,對準中原中也的臉。 中原中也看向鏡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自己的臉上,有著十分明顯的紅色的唇印。 一路上怪異的目光瞬間有了解釋,而他就這樣走了一路,能看到的人大概都看到了,他的風評經(jīng)過今天,應該已經(jīng)徹底完蛋了。 御代時緒 中原中也咬牙切齒地念出某個人的名字,聽到這個名字,一旁的森鷗外笑的更大聲了。 第53章 第五十三次逃跑 從港口mafia離開之后, 時緒還有些意猶未盡。 如果不是擔心暴怒的中也先生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他真的很想留下來看看他的表情。不過為了中也先生的心理健康著想,他還是決定離開了。 時緒站在路邊考慮接下來要去哪里, 他剛從黑手黨離開, 沒穿校服也不好去學校。本丸倒是個好去處, 但是被那些刀劍發(fā)現(xiàn)自己受傷之后一定會變得很麻煩,他決定在傷口沒有愈合之前都不要回去了。 就在他隨便的做了決定的時候,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看到了手機上顯示著的名字,他立刻接了起來。 士郎。時緒接起電話直接地問道, 你那邊怎么樣了? 衛(wèi)宮士郎的聲音有些猶豫,嗯了兩聲,才說道, 基本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 不過最近可能會比較忙, 這段時間你先不要來我家了。 時緒一聽就知道他在說謊, 但是表面上還是答應的很好,我知道了。 衛(wèi)宮士郎的聲音聽起來很愧疚, 對不起, 時緒。不過只有這一段時間, 我會盡快處理好的。 如果有什么事解決不了, 我會幫忙的。時緒說道。 需要的話我會向你求助的。還有啊這段時間暫時不要來學校了,你的傷還是多休息一段時間吧。衛(wèi)宮士郎說到后面, 語氣更加關心了, 你的傷怎么樣了?遠坂說你被一個男人帶走了,我聽那個描述應該是太宰先生, 后來中原先生也離開了。 挺糟糕的, 大概是你晚兩天問就會徹底痊愈的程度吧。時緒隨口說道, 對于衛(wèi)宮士郎過于在乎的表現(xiàn)有些無奈,你們都太過緊張了吧,我又不是要死了。 這是誰的錯???如果時緒你有什么事都能好好說出來,不亂逞強的話,我也不會這么擔心。就像上次生病的事,校醫(yī)院的老師說,燒到這個程度至少得兩三天了,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說到以前的事,衛(wèi)宮士郎忍不住翻起了舊賬。 原來那幾天頭暈是因為這個嗎?我還以為是熬夜的原因時緒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所以?。∧憧偸沁@樣,讓別人怎么可能不擔心你啊。衛(wèi)宮士郎的提高了音量,他那邊好像有什么人在催促他,他對旁邊小聲說了句抱歉,才對時緒繼續(xù)說道,總之,你這幾天好好養(yǎng)傷,不要在外面亂跑。 和衛(wèi)宮士郎掛了電話之后,時緒原本要去他家的行程也算是取消了。雖然衛(wèi)宮士郎讓他不要管,他也不可能就這樣丟開。 就算這件事是他們魔術師內(nèi)部的事情,可是已經(jīng)威脅到了一般市民的安全,這座城市里蟄伏著的組織們,沒人會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不過應該從哪里開始調查呢?直接去問士郎的話,他的態(tài)度來看大概什么都不會說。 時緒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陷入昏迷之前,聽到的話: 但是御代君的身份我覺得送去教會不太合適,綺禮那個人 這個名字并不常見,尤其是還有限定詞「教會」。時緒立刻從記憶深處找出了這個名字的來源,之前和太宰治去中華街的時候,在中國餐廳遇見的特辣麻婆豆腐。 不是,是吃特辣麻婆豆腐還不要飯的言峰神父,只是這樣想起來時緒都覺得自己的胃已經(jīng)開始疼了。 有了線索之后,時緒也不著急了。前一天才發(fā)生過特殊事件,他第二天就去找言峰綺禮,怎么看都很可疑,而且言峰綺禮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好人神父,暫時沒必要打草驚蛇。 想到這里,他在街上悠閑地走著,忽然看到了路邊的美容店掛出的廣告牌,上面寫著店內(nèi)提供的服務。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