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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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好像是御代君吧?中島敦看著從某家店里走出來的少年,一如既往地穿著黑色的西服,還有他們port mafia標(biāo)配一樣的黑色長風(fēng)衣。 因為知道他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那個很恐怖的芥川龍之介甚至還是這個少年的手下,中島敦總覺得御代時緒整個人都彌漫著一種十分大佬的氣場。 而他走出來的那家門店,從風(fēng)格到裝飾都是十分少女的粉色,店員小jiejie還很熱情的送御代時緒到了店門口,笑著跟他道別。 中島敦有些遲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去打招呼。首先他們并不熟,只是因為太宰先生的原因見過面而已,但是既然是認識的人,自己已經(jīng)看到了卻不去問好,是不是有些失禮? 中島敦還在糾結(jié),就差拿一百元硬幣扔一下了。時緒一轉(zhuǎn)頭已經(jīng)看到他了,徑直地朝他走來,中島敦多少松了口氣,至少這樣就不用選擇困難了。 御代先生。中島敦有些局促地對時緒說道,有些羞澀地笑了笑。 中島君。時緒對他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十分友好地說道,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不用加敬語。 是!中島敦下意識地答應(yīng)道,說完才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好像有些過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對年紀(jì)比自己小的人說敬語果然是御代君太有大佬的氣場嗎? 而且啊,這個人雖然年紀(jì)要小,已經(jīng)是隔壁港口黑手黨的高層了。而且人也很溫柔反正比芥川龍之介強多了。 不用這么緊張,我現(xiàn)在沒有在工作,或者說,我其實在休假。時緒語氣溫和地寬慰他,對著他微微勾起了嘴角,而且呀,我不想和中島君為敵,上次芥川都輸給你了不是嗎?所以我不會做什么的,放心好了。 您別這么說中島敦連忙擺手,解釋道,慌亂地想著別的話題,對方這樣說讓他也有些尷尬,對了!我剛剛看到御代君從那個店出來,是要買什么嗎? 這個啊。 時緒沉思了片刻,中島敦連忙說道,我沒有審問御代君的意思,我 告訴你也沒關(guān)系。時緒看到因為他故意做出的思考模樣,而變得緊張起來的中島敦,心情很好的笑了笑。側(cè)過頭撩起了耳邊的頭發(fā),給中島敦看自己的耳朵。耳垂有些微紅,上面插著一根小小的銀針。 去弄這個了。時緒彎著眼睛笑了笑,忽然語氣親昵地問道,敦君很感興趣嗎? 因為御代君不太像那種店的客人,有些好奇。中島敦覺得御代時緒的語氣有些熟悉,因為對方態(tài)度過于隨和,忍不住問道,怎么突然想起要穿耳洞了? 耳夾很痛而且想改變一下形象。時緒嘆了口氣說道。 耳夾?中島敦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過改變形象倒是比較好理解。他想象了一下御代時緒戴上耳扣的樣子,似乎還挺適合他的。 時緒露出淺淺的笑容,好看的有些晃眼,敦君呢,出來是有什么事嗎? 我忘了。中島敦這才想起來自己是被國木田獨步派出來尋找太宰治的時候,因為遇見御代時緒的原因,他差點都忘了。 想起面前的少年和太宰治特別的關(guān)系,中島敦不抱什么希望地問道,那個,御代君,你知道太宰先生在哪里嗎? 太宰先生?時緒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中島敦會問他,做出了沉思的表情。 嗯是偵探社有很重要的會議要他參加,國木田先生讓我出來找他。中島敦看著他的神情,下意識地把事情說了出來,說完才想起來面前的這個人是個黑手黨。 不過只是說開會,又不知道什么內(nèi)容,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知道哦。時緒終于點了點頭,對中島敦說道。 太好了那您可以告訴我嗎?中島敦雙手合十,充滿希望地看著他, 不可以。時緒彎起了眼睛,對中島敦笑了笑,溫柔的就像冬日綻開的花一樣。 看到中島敦明顯愣住的表情,他開心地抬起頭摸了摸人虎凌亂的額發(fā),你還真好騙啊。太宰先生不想被人找到的時候,誰都找不到他吧。 騙我的?中島敦沒想到時緒居然會騙他,但是聽到后面的話,表情變得贊同了起來,好像是這樣不過還是謝謝你了,御代君。 中島敦未免太老實了,這讓時緒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他有些無奈地看著中島敦,說道,真的想找他的話不如去問問織田先生,他在尋找太宰先生這方面有著驚人的天賦。不過我覺得他應(yīng)該只是躲到什么地方自殺去了,你順著河邊或者小巷子里可能就找到他了。 他從口袋里拿出之前愛麗絲給他作為裝飾的玫瑰花,放在了中島敦襯衣胸前的口袋里,這個就當(dāng)做賠禮吧,敦君,下次見了。 中島敦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將那朵花抽出來捏在手中,忽然腦海中閃現(xiàn)了什么: 我想起來了,那個語氣,是像太宰先生! * 雖然說回本丸會被很多人念,但是那個地方確實很適合養(yǎng)傷。不過他這也算不上什么傷,都是因為他們都過于重視了,搞得他也覺得很嚴(yán)重似的。 時緒回到家之后,接通了本丸的通訊,狐之助的臉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空中的虛擬觸摸屏上。 時之政府的科技比他現(xiàn)在的技術(shù)要先進些,據(jù)說是兩百年之后的組織。不過他們招收審神者的范圍卻沒有這么嚴(yán)格,各種時空或者年代都有,但是為了確保機密,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兩個審神者在同一時空的情況。 不過這個技術(shù)還真的是很先進,如果這邊也可以早點用到就好了。 【審神者大人。】狐之助對時緒低頭行禮,它隱秘地觀察了一下時緒所處的位置,從擺設(shè)來看,難道是審神者的私宅? 我最近有些事,應(yīng)該不會回去了,所有事情就聽和泉守兼定的安排,照舊好了。時緒將事情推給近侍,淡定的說道。 【是,我知道了?!亢鷱牡谝淮我姇r緒就有些發(fā)怵。雖然審神者看起來很溫柔,也沒在他面前做過什么出格的事,那個傳說中的秒殺二十個檢非違使的場景他也只是聽了復(fù)述,但就是本能的有些怕他。 所以就算時緒說最近都不會回去,這種身為政府公派式神理應(yīng)詢問理由的話,它也沒敢追問,只是應(yīng)了下來。 還有,派個人過來吧,會照顧人的。時緒支撐著下巴,說道,最好也要會料理。 【誒?是?!窟@樣的要求時緒從來沒有提過,狐之助也只是愣了一下就答應(yīng)下來,心中盤算著誰比較符合審神者的要求。 我要說的就這些,讓和泉守兼定這段時間辛苦一點吧。唔,再叫壓切長谷部和山姥切長義協(xié)助他。時緒想了想,覺得沒什么問題了。 啊他身后傳來了有人打哈欠的聲音,屏幕上的狐之助和時緒一起轉(zhuǎn)過頭來,黑發(fā)的青年從房間里出來,就像在自己家一樣自然。 看到時緒在看他,對時緒揮了揮手,笑著說道,午安,時緒君。 狐之助立刻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根本沒有聽見審神者的名字。 青年走到時緒的冰箱前,熟練的從里面拿出了速食便當(dāng),問時緒,你吃嗎?怎么這幅表情,很驚訝嗎?我昨天晚上不是說今天還會來嗎。 你怎么進來的。時緒問出來之后就覺得這個問題很無聊,這可是太宰治,世界上有什么鎖能難倒他。 備用鑰匙。太宰治從口袋里拿出一串鑰匙,笑瞇瞇地看著他,畢竟是你送我的禮物,時至今日才有機會用上已經(jīng)很可惜了,不過還不算太晚。 我都忘了這回事了。時緒眨眨眼,說道。 另一邊的狐之助有種自己窺探了審神者隱私,馬上就要被殺人滅口的危機感,主動說道,可能是因為緊張,平時都不怎么出現(xiàn)的關(guān)西腔不留神溜了出來:【咱現(xiàn)在就去轉(zhuǎn)告您的吩咐,審神者大人,咱先離開了?!?/br> 嗯,去吧。 審神者一如既往的淡漠溫柔,狐之助慶幸于今天也成功糊弄過去,剛想探身去關(guān)了通訊時,就看到審神者家里莫名出現(xiàn)的男人自然又熟稔地擁住了他們審神者。 而他們審神者不僅沒有反抗,還像放棄掙扎了一樣放松了身體。 狐之助的手輕輕一顫,差點沒關(guān)上通訊器,而那個男人好像知道什么一樣,對著它露出了如同初雪消融般的溫柔笑容。 ※※※※※※※※※※※※※※※※※※※※ 太宰治:雖然對只狐貍示威挺沒意思,聊勝于無吧。 * 今天有營養(yǎng)液過1000的加更,應(yīng)該是晚上十點左右本來昨天也有的,但是我八點找我基友碼字時候,她拖拖拖就到十一點半了,我也就懈怠了最后就睡著了哈哈哈哈(?) 第54章 第五十四次逃跑 被熟悉的味道包圍, 泛著陳舊回憶的味道翻了出來,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太宰治身上有種令他安心的記憶。 時緒緩緩抬起手, 環(huán)住了太宰治的腰, 聲音也變得慵懶起來, 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故意抱怨似的說道, 你們怎么都喜歡這樣。 時緒君是故意說這種話的嗎?太宰治的聲音帶著笑意,低聲問道, 還有誰。 不告訴你。時緒把臉埋在他的懷里,反正不說你可以猜的到吧。 我也是會有不知道的事情的。太宰治笑了一聲,芥川君? 嗯哼。時緒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但是這樣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表明問題了。 芥川君也到了這樣的年紀(jì)了啊。太宰治略有感慨的說道, 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笑了起來, 真想看看他的表情。 寂雷醫(yī)生也說我可以試著戀愛了。時緒抬起頭看著太宰治, 就像以前那樣對他訴說每日的見聞。 明明有很多事情可以說,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 時緒還是先說了這樣的話。 應(yīng)該只是碰巧說到這個話題, 他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戀愛啊嗯, 是這樣, 你現(xiàn)在正是為愛癡狂的年紀(jì),如果能找到合適的人選去嘗試一下也很不錯。太宰治十分贊同的說道, 低下頭就看到了那雙綠眸。 我身邊可以接觸到的女性只有紅葉姐, 就連鏡花小姐也是龍之介君在交接,更何況鏡花小姐現(xiàn)在也在你們武裝偵探社。時緒數(shù)著指頭算著他認識的女性, 怎么想也找不出第三個了。 太宰治聽到泉鏡花的名字笑了笑, 說道, 時緒君身邊全是年上呢,和你同齡的女孩子學(xué)校里呢? 學(xué)校里有女孩子給我遞過情書,但是普通人應(yīng)該接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是個黑手黨吧。時緒略有苦惱的撐著臉,很認真的在考慮這件事,就算我可以保護好那個人,如果我沒法回應(yīng)對方的感情,對她也很不公平吧。 這也是一個問題。太宰治點了點頭,看起來像很認真的給他想辦法,時緒君,從來沒有體會過心動的感覺嗎? 劇烈的跑步之后有過。時緒知道太宰治的意思,但是他的記憶里唯一和心動沾得上邊的也就這個了,或者恐怖游戲里的女鬼忽然出現(xiàn)的時候。 嗯嗯,你這個癥狀很嚴(yán)重呢。太宰治聽著他的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作為成熟的成年人,他提出了靠譜的建議,不如來試一試。 試一試? 時緒歪了歪頭,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忽然被太宰治抵到旁邊的墻上,披著的風(fēng)衣掉落下來,發(fā)出在寂靜的房間里有些明顯的聲音。 時緒抬著頭看著太宰治,太宰治沒有像往常一樣笑著,表情看上去很認真,他一只手撐在時緒的身側(cè),另一只手輕輕抬起時緒的下巴。 嗯,試試看。 時緒看著他閉上了眼睛,然后逐漸靠近了他,最后輕輕的吻上了他的唇,落下如同蝴蝶飄落的輕柔的觸感。 說這是一個吻,似乎有些不太貼切,僅僅是觸碰上了而已,時間也很短,幾乎接觸上的同時就離開了。 太宰治維持著這樣的距離,睜開眼睛,笑著問他,接吻的時候都不閉眼嗎,時緒君。 似乎是沒打算等到回答,他緊接著又問了第二個問題,有心動的感覺了嗎? 少年仰著頭,有些濕潤的眼神溫柔的注視著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搖了搖頭,沒什么特別的。 太宰治愣了一下,抬起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笑著說道,稍微有些危機感吧,這樣的眼神會讓我想把你欺負哭的。 你可以試試看。時緒藏在身后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控制著自己的語氣說道,我還沒有過這樣的體驗。 唉。太宰治站直了身體,嘆了口氣,就像我了解你一樣,時緒君也很清楚怎么會讓我沮喪啊。 過獎了,在這方面我還需要繼續(xù)努力。 時緒彎下腰撿起了自己的外套,太宰治也去取了放進微波爐里的速食便當(dāng),還對時緒揮了揮手,麻煩給我倒杯水,時緒君。 時緒從冰箱里拿出大瓶的礦泉水,倒進了杯子里,放在了太宰治的面前,托著臉坐在他對面看著他。 太宰治將速食便當(dāng)吃完,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小枚膠囊,就著水吞了下去。 是新的自殺方式嗎?時緒問道。 不,是救命的。太宰治彎了彎眼睛,對他說道,至少這樣死去不在我的計劃之內(nèi)呢。 太宰治離開之后,時緒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最新一期的jump,可是看了半天,都還在第一頁。雖然他表現(xiàn)的很正常,但是還是多少被太宰治打亂了節(jié)奏。 其實身為一個意大利人,親吻和擁抱一樣,應(yīng)該只算是最普通的禮節(jié),所以根本不用在意非要說的話,他今天不是還親了中也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