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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拍攝現(xiàn)場不遠處對她滿臉憧憬的粉絲,她一揮手?,就?能收獲無數(shù)的尖叫。 被呵護被關注,與愛人纏綿。 汪欣儀伏在周宇微微起伏的胸口,一片金燦燦的夕陽正好透過房車的窗戶,照在她的臉上。 如今她所感受到的一切,是在冰冷、逼仄,又充滿痛苦的基地里感受不到的。 “我舍不得?!蓖粜纼x抬起上半身,看向?落日,“我想一直一直當‘汪欣儀’?!?/br> 說完之后她頓了一下,迫切道?:“不,我就?是汪欣儀?!?/br> 周宇含笑安靜地看著她,什么也沒說,和她看向?同?一個方向?,拍了拍她后背,讓她重新躺到自?己身上來?。 …… 從R市回來?,冉禁還在回酒店的車上就?開始約造型師,準備今天晚上宴會的服裝。 她換了一個酒店,沒有遲遇的酒店。 冉禁看了一圈造型師發(fā)來?的照片,選了一款中規(guī)中矩的長袖禮服,和性感挨不上邊,但也足夠隆重。 今天的宴會對她而言非常重要。 盡管她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造型師過來?幫她化妝,打理好了一切,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她了。 坐上車往城西?去,到達酒店的時候天色已黑,遼闊的天邊鋪著萬丈黑云,被誰硬生生撕開的一縷縷晚霞,如同?傷口一般猩紅。 院子里已經點上了燈,星星點點地將蒼勁的榕樹裝扮成了一片星海。 此時院子里已經有很多人了,清一色的女賓。 冉禁出現(xiàn)的時候,原本三三兩兩聚在一塊兒年輕漂亮的女人們?,都開始往她的方向?看。 在一群女人中走過,冉禁的臉上不帶任何?的情緒,沒有看任何?一具漂亮的皮囊,仿佛再美再性感都與她無關,激不起她絲毫的興趣。 瑩白色長裙只?露出了冉禁漂亮的鎖骨和一小截優(yōu)美的后背,剩下的便是精致的腳踝,其他地方都遮得嚴嚴實實。 即便是炎熱的夏季,冉禁周身也散發(fā)著能夠清晰感知?的寒意,本該多情的桃花眼里滿滿的冷淡,藏也不愿意藏。 她像是流火的夏季突然而至的寒雪,冷白如瓷又刻意化了冷感的妝容,整個院子都似乎因為她的到來?陷入寂靜,墜入凜冬。 凍得人胳膊上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冉小姐——” 原本在屋子里應酬的高挑女人透過玻璃窗看見了冉禁,立即迎了出來?。 “剛剛還在念叨著冉小姐怎么還沒到呢,這就?來?了。啊……”對方仔仔細細地品味著冉禁無與倫比的臉蛋和身材,一雙漂亮的眼睛幾乎不會眨動了,聲音也變得緩慢,變得更加那?人尋味, “冉小姐真人可比照片和視頻上還要美。不愧是‘造物的恩寵’?!?/br> 聽到這五個字,冉禁的眼神黯淡了幾分。 高個女人叫岑若然,F(xiàn)PIU中國負責人的千金,同?時也是FPIU商業(yè)軌道?系統(tǒng)的負責人。 今年不過三十五歲,年輕有為。 她手?里掌握著冉禁現(xiàn)下最需要的線索,也是冉禁此行的目的。 岑若然原本身材就?十分傲人,穿著一身艷麗的紅裙更是奪目,白皙的肌膚和火紅的裙子形成鮮明的對比,讓她無論置身何?地都能讓人一眼就?看到她。 今晚的宴會也是她辦的,她在星軌界非常有名,離開星軌界,在另一個圈子里也是著名玩咖。 岑若然自?己長得美,愛女人的名聲在外,很早以前就?盛邀過遲理和冉禁,但那?時候遲理看不上她,根本沒搭理。 沒想到這次冉禁主?動要來?找她。 岑若然心里大概有了些方向?。 無論冉禁為什么主?動前來?,她終究是孤身來?了,岑若然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她當初邀請遲理和冉禁的時候,目的也在冉禁身上,她一直都對冉禁非常感興趣。 這張出席任何?場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冰山臉,似乎永遠不會對誰笑,為誰寬衣。 越是這樣,就?越讓人心生征服欲。 而此刻現(xiàn)身此處的冉禁本人,比岑若然想象的還要美,還要冷。 這朵高傲的高嶺之花,終于到手?邊了。 岑若然向?冉禁伸出手?,笑出了一雙妖媚的狐貍眼。 冉禁將手?遞了出去。 岑若然的笑容更甚。 沒什么好假裝的,冉禁今天能來?,就?已經打聽好了關于岑若然的一切。 她知?道?這個女人喜歡的是什么,她有把握將一切都控制在可控的范圍內。 不至于到皮rou,但多少要犧牲一點色相。 這是最廉價的手?段,也是冉禁最不在乎的。 就?在岑若然牽著她將她往屋里帶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冉禁的余光里一閃而過。 冉禁腳步有一瞬的停滯,臉上無所謂的漠然神情也有了一絲觸動。 岑若然感受到她的凝滯,貼心地在她耳邊問:“怎么了?” 冉禁沒敢看那?個方向?:“沒什么,你帶我進去吧?!?/br> 聽到她這番話,岑若然知?情識趣地點了點頭,手?輕輕地貼在她的后腰上,在眾人的注視下往屋子里帶。 遲遇知?道?冉禁看見她了,從她微微出神的一瞬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