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章闌臺夜(1)【po1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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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蕁伸手,撫摸著他面具下的半張臉頰,輕喃道:“我如果不走,被人知道了,那之前……這里不是白疼了么?” 她另一只手放在胸口上,眉心微凝,語氣中含著酸楚。 謝瑾一愣,放開她的腰肢,牽起她那只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緩緩移到心房的位置,聲音有些低啞,“我也很疼……到現(xiàn)在還不敢去想?!?/br> 她掌心覆蓋下的地方急促地搏動著,隔著黑色的薄襖,那胸腔里的心臟跳動得如此有力卻又紊亂,她去瞧他的臉,他的唇緊抿著,眸光也黯了下來,身軀緊繃著,面具上的獸頭沒有了兩粒寶石似的眼睛襯托,更是沉寂幽暗,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孤獨而又冷硬的一只獸。 “謝瑾,”她開口道,“事已至此,我們都得忍忍,等到——” “我不管,也不想再忍,”謝瑾去扯她的腰帶,她的理智和冷靜令他心頭升起一股失落,這份失落又化為委屈和固執(zhí),“沒人知道我從軍營里回來,正巧你也來了,今晚便不要走。” 他很快扯開她的腰帶,溫?zé)岬氖痔竭M了她的衣服里,掌心一下覆蓋上她左胸,貼在她心臟跳動的地方。 沉蕁的身體顫抖起來,掙扎著去拉他的手,“你不要這樣,你聽我說——” 他的手退了出去,下一刻卻蠻強地拉下她中褲和褻褲,手指一下探進她雙腿之間,一層層撥開柔嫩的迭瓣,一會兒便將那處揉出淺淺的水來。 他把臉也埋了下去,一口含住紛亂衣領(lǐng)內(nèi)的胸尖,隔著肚兜用牙齒咬,冰冷的面具貼著裸露出來的肌膚,把那處肌膚上的膚孔都冰得突了出來,一粒一粒細小的疙瘩浮起又消退下去,不一會兒整片肌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紅。 他懷著滿心欣喜看著她從墻頭跳下來,本以為可以等到她的親近,再不濟也可以好好地擁抱她,她卻總拒絕他,不管什么理由,都令他覺得難受。 他此刻便如那面具上的兇獸一般,帶著戾氣和不顧一切的急切,想要把身下的獵物完全據(jù)為己有。 他知道她疼,但他覺得自己的疼絕不會比她少,一想到她簽下和離書的那刻,那種滅頂?shù)臒o力感和絕望感又鋪天蓋地而來,被押解回京的路途上,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牢籠中時,他無時無刻不被悔恨所焚燒,而決裂時刻她臉上的表情,更是懸在他心上的一柄利劍,每次在他腦海中一閃現(xiàn),便朝他刺來致命的一擊。 他恨自己處事不夠慎重,考慮不夠周全,這才被她身邊的人鉆了空子,也恨自己不夠心狠,沒能早早處理掉她身邊那個親衛(wèi)。那名親衛(wèi)他一直看不太順眼,但那是跟了她十年的人,他覺得自己沒有正當?shù)睦碛桑矝]有合適的立場要求她換掉那人。 身陷囹圄之時他細細地想過,猜測過所有的可能,而猜度的最后結(jié)果令他怒火中燒,卻悔之晚矣。 沉蕁喘著氣,揪住他的頭發(fā)拉他,“等等——” 謝瑾抬起頭來,瞳心里燒著火,是欲望和征服,也是哀求和尋求慰藉。 “別走,今晚留下來,”他的嗓音很沉,有些干澀,含著懇切和一絲脆弱, “下人都在前院,沒有人會知道你在這里。” 他剛剛打了一場勝仗,可是沒有人來和他分享,這會兒血液還在身體里騰燒,亢奮的精神也還未曾冷卻,他是以戴罪之身來帶領(lǐng)著這支同樣戴著枷鎖的軍隊,他躲在陰暗的面具里,舊部和幼弟都不敢去多接觸。 她的到來是意外之喜,是上天給予他的賞賜和獎勵,而他不想再放手,不想如那晚在那個陌生小城的橋邊,努力克制著自己想要拉回她的沖動,看著她在他面前遠去。 她妥協(xié)的那一刻,他馬上便感知到了,手指下的花瓣不再抗拒他,在汁液充沛中馥郁柔順地朝他綻放開來,他的指尖越來越滑膩,花徑口前端的花珠在他的搓揉下脹大硬挺起來,鼓勵著他更進一步。 謝瑾低喘一聲,俯下身去吻她,他的唇挨到了她的唇,但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上半張臉上剛硬的面具阻擋了她臉上肌膚的觸感,本該是令人心醉的碰觸,回應(yīng)他的卻依然是這鏗鏘堅硬的金屬,這令他焦渴而又無助,猶豫著退開一些。 她或許會感到疼,他想。 下一刻沉蕁卻抬起手圈住他的頸脖,自己把上半身抬了起來,伸長頸脖來吻他的面具,從耳角處吻過來,吻到眼角,嘴唇在他顫動的睫毛上停留一會兒,沿著高挺的鼻梁一點點吻下來。 謝瑾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金屬隔開了她柔軟的唇,但他依然能感覺到被她吻過的地方騰起了火焰,燒得面具發(fā)燙,他等待著,等她的唇一移到唇角,立刻偏頭攫住那兩瓣芳唇。 兩人激烈地糾纏在了一起,疼痛已無關(guān)緊要,甚至帶來更多的刺激,謝瑾狂亂地扯開她的衣袍,撕開她的肚兜,揉著她親著她,在紛亂破裂的衣袍內(nèi)把她的身子翻來覆去地撫摸。 他身上的血腥味已經(jīng)被洗去,衣袍和發(fā)絲散發(fā)著皂角的味道,但沉蕁還是能聞到那種帶著一絲暴虐的吞噬意味,這催發(fā)了排山倒海的情欲,她幾乎是欲生欲死地沉淪于這種壓抑了許久后一朝爆發(fā)的洪流中,不需要太多前戲,她已遍身潮濕,春潮泛涌。 他渴望她,她何嘗不渴望他?無非比此刻的他多幾分理智罷了,只是這幾分理智也在他狂熱的撫摸下很快土崩瓦解。 她撩開他的衣袍,伸手到他褲中,握住那根飽脹炙硬的陽物,在他深深的喘息中往自己腿間引。 他進來的那一刻,頭腦已糊成一團漿糊的沉蕁忽然清醒了,扯著他的衣袍叫了起來,“謝瑾,謝瑾……” 他并未停下來,強硬地頂開她,把自己往她深處嵌。 “謝瑾,”她因他強勢地撐開她而弓起身子,“你我已和離,現(xiàn)在不是夫妻……” 謝瑾停了下來,喉結(jié)滾動,胸膛急劇起伏著,注視著她的目光中有一絲陰戾,隱隱醞釀著風(fēng)暴。 “……不要讓我懷孕……”她深吸一口氣,“不要射在里面?!?/br> 他眸中的陰戾散去,沉默片刻,沙啞著嗓子問:“那……之前我們……” 沉蕁回答他,“沒有,前幾天我小日子剛過。” “……那就好。”他不再多說,雙臂撐在她身側(cè),腰身一挺,整根頂進來,在重迭的阻礙和澀裹中退出又挺向深處。 這一次的交融是急迫而混亂的,他的衣袍都未來得及脫去,只因方才兩人激烈的肢體糾纏散開而半褪到腰下,卡在皮革腰帶處,胸膛上露出這次戰(zhàn)斗中的功績,因為傷痕不深,他并沒有包扎,此刻在微光中是深紅的顏色,交錯在他軀體上,和那張猙獰的面具,堅硬的皮革腰帶一起,在她眼前形成極富野性和攻擊意味的畫面。 別樣的刺激令她酸脹的身體深處升起一股熱流,漫開一波又一波的春液,顫抖輕搐著裹緊他,而他毫不客氣地享用了她的接納包容和柔膩雨露,身下動作狠厲干脆,一下下頂撞得她身軀亂晃。 他不說話,沉重的呼吸烙在她頸間,一只手覆蓋在她一側(cè)胸上,重重地搓揉,袖口冷硬的皮革不時刮過肌膚,反倒令她下腹深處傳來的酥麻更甚,心又癢又軟。 柔情和欲潮一同洶涌而出,她抬起身子去迎合他,手摸索到他腰帶后,在波浪沉浮中解開卡扣,將那腰帶拋到塌下,接著伸手去撫摸他的軀體。 謝瑾大口喘息著,突然從她身體里抽出來,隨手抓過皺成一團的毯子,低哼一聲泄在上頭。 沉蕁微松一口氣,正想伸手去抱他,他卻并未就此罷休,而是摸著她的腿心,扶著軟下來的陽物在花縫間磨蹭了幾下,半硬著又往里擠,那陽物很快勃脹起來,又化為堅硬的槍頭破開重重阻擾,刺到最深處。 她壓制不住的呻吟被頂出口,他隨之抽出只留下頭部卡在花徑口,重重地磨她,隨后又猛地撞進深處,不斷刮擦著她敏感的內(nèi)壁,往死里碾一記又退出來,周而復(fù)始。 她從不知謝瑾也有這種瘋狂而失控的時刻,他此時就像是戰(zhàn)場上他手中那桿不知疲倦的兇槍利刃,一旦出槍,非要染上勝利的氣血方才罷休。po18f.cоm (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