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養(yǎng)成手札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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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生氣,靜姝不敢再哭了,極力忍住聲音,抽噎道“我知道了,以后不會再哭了,我會做的更好的?!?/br> “今日在府里休息,明日再去學(xué)府。”沈鏡再次開口。 靜姝慢慢抬頭,撲扇的睫羽上掛著一串水珠,看起來極為可憐,“沈叔叔,我沒事的,現(xiàn)在就可以去?!?/br> 沈鏡放下書起了身,緩緩走到她身側(cè),溫?zé)岬闹父鼓托牡夭恋羲樕系臏I痕,骨節(jié)修長,輕撫在她面上。 他道“你現(xiàn)在的情緒不適合去進學(xué)?!?/br> 靜姝眼眸微動,看著面前剛剛還在訓(xùn)斥自己的男人,小聲開口,“您還生氣嗎?” 她小心翼翼怕他生氣的模樣像只害怕被大灰狼吃,極為可憐的小白兔。 沈鏡手拿下來,搭在靜姝的后頸,掌心貼靠在那里,溫?zé)岬臍庀⒗@在靜姝周圍,讓她安心下來。沈鏡道“你不用這么怕我,想說什么都可以說出來?!?/br> 聽后,靜姝眼里迷茫了下,“可是方才我說了不想吃,您就罵我?!?/br> 沈鏡劍眉皺起,不贊同道“我什么時候罵過你,靜姝,我是在與你講道理?!?/br> “可是您的語氣很兇,我很怕。”靜姝小聲爭辯。 沈鏡神色頓了下,道“方才我的情緒不對,抱歉?!?/br> 葉柳從國公爺起身就沒敢抬過頭,縮著脖子盡力讓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忽聽到國公爺這聲抱歉,整個人都顫了一顫,國公爺何時認過錯? 她聽別的丫鬟講過,國公爺小時頑皮,把宮中四皇子打了一頓,老國公爺知道后帶他進宮賠罪,可國公爺寧可挨打都不認錯,今日竟然對表小姐說抱歉? 這些事靜姝雖然都不知道,但心里還是有點驚訝,她看得出來,沈鏡不是一個輕易認錯的人。一時間,靜姝心里的委屈全部都消散了。 她默默地撇開眼,兩只軟軟的小手慢慢勾住沈鏡的腰,“作為補償,那您今夜可不可以陪著我?” 看他變了臉色,很快接著道“我會學(xué)著獨立,但這與您陪我睡覺并不沖突?!?/br> 沈鏡眉心跳了跳,搭在她后頸的手指輕微收緊,臉色瞧不出什么變化,平淡道“今夜我會早點回來。” 這一句承諾,讓靜姝很快忘記了方才所有的糟心事。她直起身,趁著沈鏡還在彎腰時,偷親在他喉骨上,帶著軟糯味道的吻。 沈鏡唇線抿起,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這日靜姝倒底是告了假,留在府里。 早上眼睛哭得紅腫,葉柳拿濕帕子給她敷在雙眼上。 靜姝夜里沒睡好,有些發(fā)困,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她頭腦發(fā)沉,醒時已經(jīng)是后午,靜姝耷拉著頭坐在床榻上,顯然還沒醒。 葉柳看到表小姐這副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有些想笑,她走過去,道“表小姐醒了可要吃點東西?” 靜姝搖搖頭,她還不餓,早上喝的湯到現(xiàn)在都想吐。 葉柳又道“那表小姐可想出去走走?” 聽此,靜姝才點了點頭。 外面的艷陽高照,靜姝身子弱,葉柳怕她曬著,給她撐了一把油紙傘。 兩人走著走著,到了后院的涼亭,靜姝剛在那休息不久,一紅衣女郎珊珊走了過來。女郎身形高挑,體態(tài)豐韻,婀娜多姿,遠遠望去,叫人好不垂涎。 云如身邊的丫鬟發(fā)現(xiàn)了涼亭里的靜姝,道“小姐,涼亭里那個女子莫不就是養(yǎng)在寧國公府的表姑娘?” 云如聽后,目光很快望向那,柳葉眉微微蹙了起來。 起初她聽說國公府養(yǎng)了一個表小姐的時候并沒太過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罷了,自己稍稍施恩,那小丫頭還不是說跟就跟著自己。 如今遠遠地看到那人,云如才才開始重新審視這個表姑娘。瞧著年歲不大,但那模樣生的真是水靈,直刻進了人心里。 靜姝也發(fā)現(xiàn)云如在看她們,聽說云府又下了帖子,她心里多少猜出這兩人是誰。上次陸荷燕的事好不容易過去,靜姝現(xiàn)在并不想見到云如。 她叫葉柳正要走,那兩人已經(jīng)過了來。 “你就是被念臻撿回府里的表姑娘?”云如到了涼亭里,面目和善地笑,“我是云家的三姑娘,按輩分,你這個小姑娘還要叫我一聲姑姑。” 靜姝舔了舔干澀的唇,茶色的眸子微動了動,回禮道“三姑姑?!?/br> 云如身側(cè)的小丫鬟聽了這聲三姑姑,拿了帕子捂嘴打趣,“表小姐剛叫了這聲三姑姑,指不定過幾日就又要改口了。” 任誰都聽出了話里的意思。 云如似是生氣道“樊奴,別亂說話?!?/br> 樊奴這才住嘴。 靜姝不想再待下去,正開口要走,云如看了看靜姝,“小姑娘,你在府里待得時間長,可否與我說說國公爺?shù)南埠???/br> 心知實情的葉柳在一旁替表小姐著急,怕云如發(fā)現(xiàn)什么。她心里急著想法子幫表小姐應(yīng)付過去,又聽表小姐道“表叔性子冷淡,我也不知道?!?/br> 云如聽著信了幾分,這倒像是寧國公的性子。但云如看著面前看似清純懵懂的少女,心里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這感覺說不上來自哪兒。 偌大的寧國公府,一個三十余歲的男人和一個年輕稚嫩的少女,雖是表親,可云如見到靜姝真人,卻總覺得這層關(guān)系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云如的直覺向來精準,至今還沒出過什么差錯。 兩人都沒再說話。 忽聽云如又道“聽說小姑娘已經(jīng)及笄還未許親,我家中有不少適齡男子,你若是喜歡,我可安排一場宴席,叫你們相看相看?!?/br> 靜姝手中帕子攪在一起,她抬眸看向云如。目光交匯,兩人都沒避開。 倏的靜姝彎唇笑了,這笑宛如天邊皎月,清澈純真,“如此還要多謝三姑姑?!?/br> 這一事靜姝本沒記在心里,她以為云如只是說說,卻沒想到等沈鏡回來,云家修書一封,真的給沈鏡下了帖子,給她安排府宴。 月黑如墨,兩人赤身相貼,身影交疊。沈鏡身一寸一寸沉了下去,靜姝小聲喘了喘,兩手緊緊攀住他些許寬厚的肩膀。 葉柳端著剛送來的水等在屏風(fēng)外,聽著屋里喘息的動靜一陣面紅耳赤。 情.事過后,沈鏡給她擦了眼角的淚,漆黑的眸子看著她,道“云府下了帖子,過幾日要去云府賞花宴?!?/br> 靜姝沒明白他的意思,意識還停留在方才的極致歡愉中,聽后呆呆地問了一句,“要我去?” 沈鏡道“云如說是你親口答應(yīng)要與云家適齡的男子相看?!?/br> 靜姝這才記起今日的事,這事是她當(dāng)時為了不讓云如懷疑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才答應(yīng)的,想不到云如行事這么快。 她在他懷里蹭了蹭,聲音帶著點嬌媚,聽著軟軟的,“那您和我一起去嗎?” 沈鏡還在看她,眼里盛滿了夜色,月光下倒映著一個小小的人影。他轉(zhuǎn)了眼,聲音聽不出喜怒,“那日我軍營有事?!?/br> 靜姝眼里瞬間失落,又聽他淡聲道“連帶著云府給你的帖子,我一起回拒了。” 聽沈鏡這么說,靜姝并沒有多想。她不會應(yīng)付宴席,大多時候都是回拒或者沈鏡陪她去。這次沈鏡有事不去,把她的帖子一起回拒,靜姝聽了并沒感到意外。 第16章 御馬 您希望我能嫁一個什么樣的人?…… 沈鏡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云家不像表面那么簡單,這其中的詭譎不是你能去參與的。這些事交給我去處理,你只需安心進學(xué)就好?!?/br> 靜姝靜靜地聽著他冗長地叮囑,小手握在他的大掌中,沈鏡指腹被她勾住,拿了下來,柔弱無骨的手指慢慢纏繞在他修長的指骨上,一圈又一圈。她像是得了什么樂趣,纏著就不放了手。 這么一繞,靜姝才注意到他手臂的傷口。他來時急,光線昏暗,靜姝并沒發(fā)現(xiàn)。過了這么久,她才看到他手臂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但看著卻像是新傷。 “您受傷了?什么時候?嚴重嗎?”靜姝徑直坐了起來,身上的錦被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和胸口飽滿的弧度。 沈鏡依舊躺在榻上,任由她問東問西,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的傷口。 許久他都不說話,靜姝有些氣了。她心里有猜測沈鏡暗中做的事少不了受傷,但他卻一句話都不說,這叫自己怎么安心。 他只會把她當(dāng)作孩子看。 沈鏡起身把她的被子拉了上去,遮蓋住下面的風(fēng)光。 他捏了捏靜姝的耳珠,道“昨夜被劃了一道,快好了?!?/br> “昨夜?”靜姝轉(zhuǎn)過頭,“您昨夜沒去云府?” 沈鏡放下手,眸子斂起,垂眼看她,“你以為我昨夜去了云府?” 靜姝才知道昨夜是個誤會,心里那點失落終于消散,她一把抱住沈鏡的腰,也沒管落下的被子,貼在她的胸口道“是我誤會您了。” “我以為您想娶別的女人,不要我了。” 靜姝很瘦,可那地方的rou卻一點沒少,緊靠在沈鏡懷里,兩株恰好碰到他一只手的指尖。 沈鏡似是不經(jīng)意地抽出被她壓在身下的手,輕拍她的背,動作輕緩,極具安撫的意味。 靜姝的肩纖瘦,脊背滑膩白皙,與沈鏡的手掌形成鮮明對比。 懷中的人輕微抖了下,沈鏡停住手看她,這孩子倒底還是太敏感了。 沈鏡給她掩了被子,揉了揉她的發(fā)頂,“靜姝,你應(yīng)該相信我。日后若是心里委屈,想問什么開口就問。在我這,你可以問任何事,可以永遠相信我?!?/br> “明白了嗎?” 沈鏡不徐不疾的話落在靜姝耳朵里,他不知道這些無意中的安撫與承諾,在靜姝尚且膽怯的心里增添了多少勇氣。 靜姝點點頭,“我明白了,沈叔叔?!?/br> 兩人重新躺了回去,靜姝想到方才事,才記起要問,“沈叔叔,我不去赴宴,萬一云家懷疑我和您的關(guān)系怎么辦?” 靜姝有些擔(dān)心,云如并不像陸荷燕那樣好對付。 沈鏡側(cè)過身,另一只手輕輕抱住她的腰,“懷疑又如何?” 靜姝微微發(fā)愣,她以為沈鏡一直都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他想讓這個秘密一直隱藏下去。畢竟向來威嚴冷淡的寧國公,傳出與府中養(yǎng)的表小姐暗中有私,這名聲怎么聽都不好。難免被人詬病,遭言官彈劾。 “我怕影響您的聲譽。” 寧國公府是幾朝世家,根基深厚,清譽延續(xù)至今。若因她毀了,靜姝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靜姝說完,沈鏡指腹碰了碰她粉嫩的臉,淡聲道“這些虛名我從未在乎過。” 反倒是她,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傳出去,他頂多是多一樁風(fēng)流韻事,對她而言卻是滿長安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日后都再難留在長安。這世道對女子終究是不公。 靜姝長長的眼睫垂下,沒再多話,她捏了下沈鏡寬厚的手掌,“沈叔叔,我困了。” 沈鏡把人往懷里送了送,捋順她散落在引枕上的長發(fā),“睡吧?!?/br> 屋里的燈悄然暗下,靜姝真要睡時卻沒了睡意,沈鏡感受到懷中人時不時亂動,問道“睡不著?” 靜姝小手指戳了戳他yingying的胸口,“沈叔叔,您希望我能嫁一個什么樣的人?” 許久,她都沒聽到沈鏡的回答,靜姝忍不住抬頭看他,被沈鏡按了回去,他道“這事我不會限制你,你喜歡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