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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清騰一下紅了臉,不好意思的把臉轉(zhuǎn)向另一邊,“你要我做什么跟我說就行,我會幫你的?!?/br> “是有些事需要你,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辦是好了,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這里有外人呢。”褚裟指了指他們頭頂?shù)镍B,惹得柳安清笑彎了腰。 送別柳安清以后,褚裟站在大道上思索,下一步他是…… 燉鴨湯還是雞湯? 尹沅看著褚裟在廚房里忙著做飯,她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帶著笑,看見褚褚她總有一種活著的感覺。 人活久了以后都會缺乏生機的,雙目無神,情感淡漠,就像她在見慣了世間百態(tài)后便麻木了。但他們家褚褚就很可愛,幾千歲的人了,情感何止豐富,簡直就是泛濫,開心說來就來,難過說走就走。 “今日你死在我手,便是你的榮幸。”褚裟放完了雞血,手一拍地面把雞毛震飛了,隨后處理干凈內(nèi)臟,他打開鍋添上水,把處理好的雞放了進去,又把一些香料放入,“我天天沒安好心,怎么著也得喝個雞湯,咯咯咯……尹姐,你聽出來我在諷刺自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嗯?!币湫睦锴宄魅嘶夭粊砹?,可她也很愛弟弟,他和善良到付出一切的主人不同。 褚裟喜歡藝術(shù)和浪漫,愛唱歌愛跳舞愛吃糖愛抽煙,鐘愛烈酒和自由,別人打他一巴掌他就是把腿跑斷也得還回去,他的心里永遠裝著一個長不大的小男孩。 那個被jiejie在心里默默夸獎的褚裟看著咬自己腳腕的小狗,把菜刀往菜板上一放,追起了小狗。 “你不做菜了?” “我今天不咬回來,就沒胃口吃飯?!?/br> 尹沅無奈的閉上了眼,她收回前言,就這個幼稚鬼她能說什么?不過,褚褚本就是縱情聲色的人,到死也不會是一個淡漠的人。這樣就好,他們兩個中至少有一個活的像個人,生活不至于毫無生機。 夜里 尹沅捧著小碗喝著雞湯,“好喝,都是燉雞湯,你怎么做的比我做的好喝一些?” 這話尹沅問的坦坦蕩蕩,哪怕褚裟做飯的水平可以去做廚子,而她做飯的水平能毒死人。 褚裟寫完戶部尚書肖蘭芝的名字后放下筆,把裁成硯臺大小的宣紙拿起來,仔細吹干后在宣紙上落下一吻,眉眼彎彎,語氣里透著纏綿的情意,“大人啊,褚褚感恩您厚愛,為報答您的恩情,特送您去投胎,愿您來世做個善人?!?/br> 話落,宣紙被褚裟丟進火爐,他嫌棄的擦了擦手指,“肖大人,您死便死了,還非要臟了我的手,討厭。不過誰讓我心善呢?我會多找?guī)讉€不長眼的蠢貨跟你在黃泉路上搭個伴。阿彌陀佛,我佛慈悲為懷,會原諒我們的。” “嗝~”尹沅捂了一下嘴,面無表情的看著褚裟,“你折騰完了?” “尹姐,你怎么把雞湯都喝了?這是一鍋啊,你怎么這么能吃?哪家小仙女像你這樣???” “太好喝了我就……” “給我抓兔子去,我要做麻'辣兔頭吃。算計別人太辛苦了,我得好好補補腦?!?/br> ☆、第 84 章 江涵雁影梅花瘦,四無塵、雪飛云起,夜窗如晝。 樓里空無一人,月兒彎彎,蕭聲在寂靜的雪夜里顯得格外凄涼,寂靜如斯。 褚裟在屋里沏茶,他不著急,等外面那位自己過來。 初下雪時,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 “今年的燕國要有雪災了?!?/br> 一只玉簫破空而來,向褚裟的面容襲來。 “沒禮貌?!瘪音倪∮窈崚煸诹俗约旱难鼈?cè)。 來者一襲黑衣站在窗外,外面有些亮,他的影子印在窗戶上顯得有些壓抑。 “來到來了就別藏頭露尾了?!瘪音哪闷鹨粔K芙蓉糕吃著,擺著棋盤。 晏歸山翻窗進來,劍放在胸前,“你就是玉龍教的教主?” “誰告訴你的?”褚裟托著下巴看著高大的男人,在燕國,男子追求柔美,仙姿玉骨冰肌,這樣的糙漢不多見了。 “我自己查的?!?/br> “我喜歡聰明人,也害怕聰明人,因為我既不聰明,又沒什么本事,算是個老廢物了?!瘪音姆畔率掷锏氖譅t,“你若是來殺我的,麻煩排個隊,若是有求于我,也排個隊,遞上個名帖,別三更半夜不睡覺跑來打擾我清凈。” “他們說,你有辦法幫我報仇?!?/br> “他們胡說的?!?/br> 晏歸山跪在了地上,對著褚裟抱拳作揖,“我的兄弟們都死了,他們也只是想有個活路而已,我們從未殺過好人,也沒干過壞事,可她們不給我們活路。只要您能幫我,這輩子我就是當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br> “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行什么大禮?起來吧,我聽別人說起過你,正好我清風樓缺個掃地的,你可嫌棄在我這妓館掃地?” “屬下只求一個能接近三王爺?shù)臋C會,我兒子被她強搶,折磨夠了以后就丟進了軍營,我救出來他時已經(jīng)沒氣了?!?/br> 雄雞站在屋檐上高聲打鳴,樓里的人三三兩兩的醒來,打著哈欠互相打招呼。 昨夜靜靜下了一夜的雪,如今外面一片銀裝素裹,雪依舊下著。 白日里清風樓是不開門的,灑掃的仆人們注意到他們中突然多了一個人也沒多驚訝,各自干著各自的活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