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以為我是儲備糧、小歌手標(biāo)記高冷大jiejie后、穿成植物人大佬的沖喜小嬌妻、字字與你[娛樂圈]、重生后我就是白富美、七月初一、穿越之我在古代海邊搞基建、我和你最天生一對、歸家謠、秦少的獨家前妻
“知道了?!?/br> 文婧顧不上扣好筆蓋就匆匆往診療室趕,診療室是醫(yī)生給病人換藥的地方,只有那些不能下床的病人才會在病床上接受治療。 “讓開!快讓開!”一個醫(yī)生兩個護(hù)士推著病床急匆匆奔走在走廊里,還有一男一女跟著,病床上的小男孩正在哭嚎,整個科室的人都能聽到他凄厲的喊聲。 褚裟也從門診匆匆趕來,他走進(jìn)診療室就看見了光著下'半'身的男孩,對方的兩條腿像是被燙傷了,一個又一個的大水泡,表皮都燙的破皮了,他快去用消毒液洗干凈手,戴上了手套進(jìn)行下一步檢查,“文婧,你給我打十包納米,配六瓶藥,拿五個藥膏,再去護(hù)士站要一個鹽水,大瓶的?!?/br> 小男孩躺在床上不停的哭嚎,嘴里說著什么聽不清,只有一句我疼最清楚,文婧匆匆收回視線,立馬去做主任安排她的事。 張章友邊戴帽子邊走進(jìn)來,他把一張紙遞給褚裟,“主任,這是您要的證明。” “放我辦公室吧?!瘪音哪昧艘粋€換藥包放在車子上,打開后把東西一一擺好,接過文婧遞過來配好的生長因子放在一側(cè),“納米展開放在托盤里?!?/br> “知道了?!?/br> 褚裟用剪刀在藥水上剪了個口子,把鹽水往男孩的腿上倒,“章友,你給按著他的腿,家長按住他上半身,小朋友,堅持一下哈,有點疼?!?/br> “啊啊啊——”小男孩疼的直冒冷汗,手成爪子一樣的姿勢,腳背繃的緊緊的。 孩子母親眼淚嘩嘩的往外流,“醫(yī)生,你輕點?!?/br> “這個沒法輕?!瘪音牟]有因為孩子的痛苦和家長的心疼有任何動搖,“文婧,給我打個紗布?!?/br> 文婧幾乎是瞬間打開了一個紗布放在托盤里,她已經(jīng)不是剛來時笨手笨腳的水平了。 一個護(hù)士拿著本子進(jìn)來,“家屬,你小孩去年是不是在我們醫(yī)院就診過?” “我不知道啊?!?/br> “你是孩子的親媽你不知道他住沒住過我們醫(yī)院?我們系統(tǒng)上有他的信息?!?/br> “那我給他爸打電話問問?!焙⒆幽赣H掏出手機打電話。 “抓緊時間哈,我們得辦手續(xù)?!?/br> “你幫我抬一條腿,家屬抬另一條,戴上手套,快點。” 一個護(hù)士抓著男孩的手給他消毒手,“手沒受傷啊,我以為手也燙著了呢。你這是多久沒洗澡了?你看這手臟的?!?/br> 文婧戴上了手套,小男孩下'半身一點衣服都沒穿,也沒法穿,她抓著男孩的腳腕抬著滿是燙傷的腿,哪怕隔著口罩她能聞到男孩的腳很臭,還臟兮兮的。 燒傷科是真的很累,而且還要去觸碰病人那些丑陋又散發(fā)難聞氣味的傷口,還不能面露嫌棄。 有些愛干凈的患者還好,可他們這里有不少老人,年紀(jì)大了的人身上就有老人味。 就算患者傷在腳上,傷在一些私'密的地方,他們也得上手。 文婧之前因為不想看主任處理一個中年男人的生'殖器附近傷口而被教訓(xùn)了,她如今看見小男孩的**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做一個醫(yī)生該做的。 “你是一個女生不假,可你同樣還是一名醫(yī)生,你以后不僅要看,還要碰到,難道到時候你也要像現(xiàn)在這樣躲開嗎?沒有哪個行業(yè)是輕松的,你又不是那些女明星,下個水都有粉絲心疼。你是個醫(yī)生,沒有人會關(guān)心你委屈不委屈,大家都在擔(dān)心病人,他們才是我們的中心,你不是,我也不是?!?/br> 褚裟往放著紗布的托盤倒了一些鹽水,又把生長因子倒在放著納米的托盤里,他用手把紗布在鹽水里浸泡,然后拿著紗布去擦男孩被燙傷的腿。 “啊啊啊——媽,我疼??!媽,我疼啊!啊啊啊,啊啊——” “忍住,你幾年級了?”褚裟嘴上問著話,手上的動作不停,把燙壞的皮擦下來,用剪子剪開大水泡。 “我,我三年級了,我疼,你不要再弄了,我疼??!媽,我疼……” “主任,我現(xiàn)在去讓護(hù)士過來給他打個止疼針?!睆堈掠岩舶巡吝^爛皮的紗布扔到了一邊,他得到肯定后就走出了診療室。 孩子母親抱著孩子的頭心疼的掉眼淚,她靠在孩子耳邊說著什么,然后親了幾下孩子的額頭,看起來很心疼的樣子。 褚裟把用完的紗布放在一邊,“你哭什么?收起眼淚,你要是在這里搗亂還不如出去,孩子本來就在哭,你跟著哭,干什么?你們來這里哭我?。俊?/br> 孩子母親被訓(xùn)得止住了眼淚,她委屈的擦去了眼淚。 “你別說我媽,我疼……” “還是個好孩子,這個男的是誰?。俊瘪音膶⑸L因子倒進(jìn)托盤里的納米上,他團著納米讓生長因子透進(jìn)去,“小張,你給我打倆油砂。” 文婧已經(jīng)抬著男孩的腿有一會兒了,胳膊很酸,她感覺快要撐不住了,幅度極小的變了一下姿勢。 “我哥?!?/br> 褚裟趁著小男孩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將納米展開貼在了血淋淋的小腿上,他在小男孩再次喊叫前繼續(xù)問,“你哥多大了?” “他十九了。”小男孩抽噎著,他已經(jīng)沒了剛才一直喊叫的痛苦,一只手被護(hù)士抓著打止疼針。 “上的什么學(xué)?” 褚裟語氣平靜,他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的慌里慌張,這給了男孩一種說不清楚的安心的感覺,男孩看了看哥哥,“不上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