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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醫(yī)生則開始頭頭是道的分析:“我覺得父子的相認,有利于他身體的恢復。不如你以后就多陪伴他,看看能不能讓情況更好一些?!?/br> 蘇默言一邊給青玉用小碗往外盛粉,一邊說道:“那肯定的啊!” 自己親爸當然要多陪著,而且他還那么好看,誰不愿意陪伴美人呢? 瘋子醫(yī)生樂呵呵的拿了個小碗,上前道:“這個……我就嘗一小碗兒,反正你爸他也吃不完,他食量?。 ?/br> 蘇默言:…… 謝琪在遠處沖著這邊喊:“你不是說燉屎嗎?屎你還吃?” 瘋子醫(yī)生也不在意,說道:“那你不也吃著呢?” 說著他盛了滿滿一小碗,端著就跑了。 院子里的紀峰直呼失策,早知道也進去蹭一碗了。 謝琪獨占一份,吃的非常開心。 青玉吃東西也是讓蘇默言見識了,詮釋了什么叫優(yōu)雅。 讓人以為他吃的不是螺螄粉,而是什么瓊漿御宴。 把個謝琪看的都呆住了,連自己飯都忘了吃了。 卻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這個畫面是不是很溫馨?” 謝琪正在吃螺螄粉的手頓了頓,此刻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四個人。 而莫如深卻是恰好躲在角落里,一身黑皮,與黑暗的角落十分相得益彰。 大黑小子行動起來,總是讓人那么的猝不及防,腳步也是無聲無息。 謝琪放下筷子,眼中露出幾分精光,冷笑道:“我就說你不單純,騙得了小言可騙不了我?!?/br> 莫如深也是一聲冷笑,說道:“彼此彼此,在這個圈子里,誰比誰單純?” 畢竟單純的人,也沒辦法在這個圈子里混出來。 相比較來說,他倆算是干凈的。 畢竟一個還年輕,一個是走科技路線,并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 只是財運過于好了點,雖然他并不想要那么多錢。 謝琪挺看不上這個年輕人的,雖然不可否認,在二代里他的確是最優(yōu)秀的。 可能是那天聽到的那微妙的喘息聲,讓他對眼前這個年輕人莫名奇妙的產生了憎惡。 這種先入為主的憎惡讓他喪失了部分判斷力,從而使他對莫如深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 蘇默言見莫如深出來了,立即起身把門給關上了,說道:“你們邊吃邊聊?!?/br> 說著他把另一份螺螄粉給端了過來,一臉奇怪的說道:“你們兩個……好像不太友好?” 莫如深對他一笑,說道:“怎么會?我和謝叔其實是有見過的,只是那時候我還小,說起來他和我們的父親還是相熟的朋友?!?/br> 謝琪卻否認道:“是青玉和莫鴻儒有點交情,但他們也不是很熟?!?/br> 蘇默言:…… 看來不是他的錯覺,這倆人似乎是不太對付。 謝琪又看向莫如深:“所以你一直讓小言遮掩你已經(jīng)醒來的事實?” 蘇默言立即解釋道:“不是,他醒來的其實……比較隨機。” 謝琪:??? 這話除了莫如深和蘇默言,沒有人能理解得了。 如果不是今天早晨蘇默言給他充了點電,這會兒莫如深估計又重新陷入了昏迷。 至少腿是不能動的,躺在那兒望天花板會變成他的日常。 這倒是挺好,如果以后吵架了,蘇默言給他斷電。 蘇默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解釋起來比較復雜,您只要知道他的醒來只是暫時的,很有可能會隨時陷入昏迷就可以了?!?/br> 謝琪不是很明白蘇默言的話,但至少字面上的意思他聽懂了。 既然小言不說,那他便不打聽,說道:“那你們……是想和我說什么?” 蘇默言想了想,看向了莫如深:“其實我覺得沒什么好說的,莫如深想和您聊聊?!?/br> 莫如深表現(xiàn)的倒也算禮貌,他對謝琪點了點頭:“其實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不是嗎?” 保護他們父子,不受到任何傷害。 在這個在方向上,莫如深和謝琪確實沒有任何矛盾。 謝琪雖然極其看不慣這個大黑小子,卻不得不說道:“你找我想說什么?” 莫如深的眼神漆黑,認真道:“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些奇怪。” 謝琪當然知道奇怪,莫名奇妙消失的初戀,莫如奇妙出現(xiàn)的孩子,莫名奇妙的奇怪觸碰反應。 這一切都不能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因為解釋不通。 莫如深見他這個反應,立即就知道了,他也有這個感覺。 大黑小子看上去很惆悵,繼續(xù)道:“我好像被命運扼住了咽喉,喘不過氣,也無法掙扎。這句話是我曾在一本書中看過的,現(xiàn)在我卻無比清晰的有著與這句話一樣的感受?!?/br> 謝琪當然也有,只是他之前的時間一直沉溺在尋找青玉里。 消失的青玉,讓他有一種丟失了一切的錯覺。 可是他仍然覺得自已在一個桎梏里,不論怎么都走不出這個命局。 蘇默言聽著他們說的話,很想告訴他們,其實自已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可是這話怎么說? 最終他也沒有開口,只得硬生生憋在心里。 好在他們沒有就這個問題討論太久,畢竟這也只是一個猜測。 因為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人人都會覺得自已被命運扼住了咽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