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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不得志的人太多了,這個時候他們都會把這個結(jié)局怪罪于命運。 謝琪說道:“命運這種東西,太虛無飄渺,不如把心思放到如何讓他們更加安全上?!?/br> 莫如深道:“這也正是我找您的目的,莫家如今正在走下坡路,所以我希望我們兩個可以合作,力求給他們父子最為安全穩(wěn)妥的生活?!?/br> 看著不遠處仍在小心翼翼的吃著螺螄粉的青玉,以及笑著陪在他身邊的蘇默言,謝琪說道:“可以,不用你說,我也會盡力?!?/br> 莫如深向謝琪遞出一個文件:“這里是我的計劃,您有時間的話可以看看?!?/br> 謝琪接過他的文件,大致的翻了一下,有些意外的說道:“想不到你竟然私底下藏了那么多資產(chǎn)?” 莫如深道:“不是我私底下藏著,是我自已在高中的時候就開始獨立創(chuàng)業(yè)。他們知道,只是沒把我的小打小鬧放到心上?!?/br> 謝琪也是意外,想不到一直和他有業(yè)務往來的深司集團是莫如深的產(chǎn)業(yè)。 如果他一直昏迷不醒,這份產(chǎn)業(yè)也不會一直沉于水底。 他有非常周密的啟動計劃,危機處理布置的天衣無縫。 這一點倒是讓謝琪刮目相看,雖然心中對這大黑小子仍是極不滿意,眼中卻有了幾分欣賞。 莫如深說道:“這樣,夠資格與您合作了吧?” 謝琪說道:“倒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個條件?!?/br> 莫如深說道:“您盡管說?!?/br> 他自認為,自已的實力,應該可以經(jīng)得住這位大佬的考驗。 然而謝琪卻只說了一句:“不要強迫小言做任何他不喜歡的事情?!?/br> 既然莫如深是醒著的,那么那天的事應該就不是小言主動。 他一想到小言有可能是被強迫,心里就說不出的窩火。 莫如深就是有點奇怪,為什么謝琪會覺得自已強迫了小言?他這么私密的事,他不好跟一個外人討論,只是道:“我當然不會強迫他,他是我最愛的人,在我這里,他有絕對的自由。” 聽他這么一說,雖然謝琪還有著極多的不滿意,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大黑小子已經(jīng)是他周圍已知年輕人里的金字塔頂端。 小言的眼光還不錯,不愧是青玉的兒子。 和青玉的眼光一樣好。 陷入自戀里的謝琪毫無知覺,說道:“那好,我們可以商量一下細節(jié)了?!?/br> 蘇默言這邊也開始忙碌了,他帶著葉鴻鑫去看了看自已選中的鋪面,還要采購一些相應的食材。 重要的是人工,開店就要招聘,這次的招聘怕是要麻煩一些。 畢竟邊省的人們對這種新式美食不是很了解,也很有可能造成事業(yè)推進上的阻礙。 這些都算不了什么,畢竟蘇默言剛剛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一窮二白。 這次有了那么深的基礎,不愁沒銷量。 回憶起印象里邊省的飲食特色,蘇默言打算在這邊推廣螺螄粉,米粉,酸辣粉等各種粉類。 因為在他那一世里,這邊的人就是以粉類為主要飲食特色的。 蘇默言看好的那幾個店同,全都位于景區(qū)。 結(jié)果非常不巧,他明明已經(jīng)提前打好了招呼,并且有幾個定金都給了,還是被別人捷足先登。 蘇默言皺眉,無語道:“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嗎?我訂金都給了,為什么會提前租出去?” 對方卻相當傲慢的說道:“我們并沒有聽房東說起這件事,如果你有什么疑問,就去問房東吧!” 蘇默言就是生氣,如果只是一間兩間的他也就忍了,大不了換地方。 五家鋪面全被人租走了,而且掛的還是同一家公司的招牌,這就讓人不能忍。 蘇默言敢肯定,他這是被他針對了。 絕了,我這小爆脾氣,小爺我今天還就想見識見識對方是誰了! 于是氣鼓鼓的插著腰對對方的負責人說道:“把你們老板叫出來,做事不知道什么叫先來后到嗎?今天這件事,咱們必須要說道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蘇默言:我今天要打架!(奶兇奶兇的 第97章 負責人卻是極其傲慢的說道:“怕是你不配知道我們老板的姓名,你這樣的小商販我們見的多了,快走吧!” 對方一副自己自討沒趣的樣子,態(tài)度十分惡劣。 蘇默言只道絕了,你們搶了我的鋪面,還敢跟我叫囂,幾個意思?。?/br> 我手里可是有預付訂金的轉(zhuǎn)賬記錄和口頭協(xié)議的,先來后到的道理都不懂嗎? 他覺得自己可能遇到地頭蛇了,畢竟這個地方山高皇帝遠,再加上窮鄉(xiāng)僻壤出刁民。 覺得自己在這里可以稱王稱霸了,反正也沒人管。 蘇默言被他給氣笑了:“今天我還真想見識見識,你們老板是誰了?!?/br> 于是他立即打電話給房東,這套商鋪是唯一一套簽了協(xié)議的,其他都是口頭協(xié)議。 但是轉(zhuǎn)賬記錄和聊天記錄他都有,他還就不信了,在這個法制社會里,這些人能一手遮天。 負責人見他給房東打電話,也沒把他放到眼里,反而繼續(xù)招呼著人往里抬東西。 葉鴻鑫氣的直跺腳,說道:“真是狗眼看人低,要是他們知道您是謝先生的朋友,肯定會夾著尾巴做人的!” 蘇默言卻擺了擺手:“凡事不能靠別人,我們能解決的還是要自己解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