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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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隱隱感覺對方有在把他當作什么人,但沒想到也不確定一番就自顧自的做下定義。 他如今的模樣完全是偽裝出來的,雖然五官沒有太大改變,但還是有很大不同,對方卻認定他現(xiàn)在的這番模樣就是他本來的樣子,只因與亡妻有些相似,便認定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在地面上生活的人類數(shù)量眾多,難免會遇上幾個長相相似的人,僅因為外表就確信不疑,多少有些兒戲,讓他忍不住有些同情那個和自己有類似遭遇卻被當作是他的孩子。 五條清打從心底就不覺得自己真的和這一家子有什么聯(lián)系,他是來自未來的人,不說別的,他與整個平安時期相隔了一千多年的時間,與千年前的京都望族不可能有什么關(guān)系。 除非當年鶴丸在他出生不久的時間剛好在平安京,又正巧落點在那座山里。 想想就不太可能,平安時期是神道最繁榮的年代,溯行軍根本不敢過來放肆。沒有溯行軍,鶴丸他們沒有理由來到這個年代,更別提剛好在他死之前把他撿回去。 小時候聽長輩閑聊時說過,他被帶回本丸時奄奄一息,只要稍微晚上那么一點,他整個人就沒了,后面也是費了老大力氣才勉強救了回來。 這么多巧合連在一起的概率實在太低,所以不管怎么想,他都不覺得自己和如今的五條一族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五條家主的態(tài)度弄得他心里一陣無語,甚至有點厭煩,但沒有那人的允許,想要離開偌大的五條府有些困難,得想想辦法才行 清少爺。 就在他站在溪水池邊思索著如何離開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婉轉(zhuǎn)柔美的聲音。 五條清回頭看去,這兩日時不時過來給他檢查身體的五條亞美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后,他轉(zhuǎn)過身,正對著氣質(zhì)恬靜的少女,輕聲問道:亞美小姐,是有什么事嗎? 五條亞美望著青年,看到從他身后突然竄出的黑影,搖頭,在黑影快速抬起的手下彎了彎眉眼,沒什么事,就是想叫叫您。 話音未落,她身前的青年就因為頸部的重擊陷入黑暗中,身體無力的向后傾倒,被身后的黑影接住。 在對方抱著人準備離開之時,五條亞美輕聲開口。閣下,別忘了我們的交易。 渾身包裹著黑衣的人動作一頓,沙啞的嗓音響起:六條坊門,八神院,你要的東西在那里。 話畢,他腳下的影子仿佛成了泥沼般的東西,帶著人不斷下沉,池邊地面恢復平整,看不出有人來過的痕跡,裝著餌食的木碗落在草叢中,餌食灑落一地。 月色將溪水照映的波光粼粼,五條亞美在安靜的庭院里站了一會兒,抬頭望向遠處天際的圓月。 她原本并不想對這位動手的。 畢竟看家主和少主的態(tài)度,那個人在他們心中的分量不輕,只是,她等的時間太久了。 她之前不小心聽到家主和族老的交談,到了冬天少主生辰的時候,他就會退位,讓少主繼承家主之位。 不管如何,至少要在少主即位之前,她必須拿到?jīng)Q勝的籌碼。 五條亞美低下頭,看著地上灑落的餌食,嘴角慢慢勾起。 今天的事,不會有人知道的。 那個人既然大費周章的把人擄走,甚至不惜拿出族內(nèi)秘寶作為交易,想必是不會輕易把人放走的。 現(xiàn)在只需要把這里,偽裝一下。 另一邊,黑影帶著人來到一座十分隱蔽的宅邸中,等他離開房間后,被放置在屋內(nèi)軟榻的青年慢慢睜開眼睛,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正想著怎么才能名正言順的離開那里,沒想到就有好心人過來幫忙。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吧。 五條清從軟榻上起身,伸了個懶腰,心情愉悅的穿過擺放雅致的內(nèi)室,拉開障子門,一只腳剛踏出房門,耳畔就傳來一陣略顯匆忙的腳步聲。 五條清: 倒也不必來這么快,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玉藻前:我家的貓崽子想玩游戲。(微笑) 賀茂忠行:我清場。 賀茂忠行(一臉沉思):把晴明丟出去了,家里其他的崽子們雖然沒什么用,放著也沒事,不過還是關(guān)起來吧,免得把小家伙嚇到了。 安倍晴明: 助紂為虐,為狐作倀,老師,不愧是你:) 月底啦!辣個草莓味的液體要過期啦?。。ǒ偪癜凳荆ü郧?jpg) 感謝在2021052820:57:23~2021053020:11: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放牛吃草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o兔子先生trourou50瓶;34瓶;Treasu黑色的奢華20瓶;奧斯凱萊14瓶;閑君10瓶;染盡此生5瓶;神說要有光4瓶;Cookie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9章 五條清其實并不在意是誰把自己劫出來的,倒不如說對方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原本想趁著人還沒來之前先一步離去,結(jié)果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忍不住為自己的運氣再次嘆了口氣,五條清停下腳步,站在門口,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稍顯稚氣的少年急匆匆的跑來,身上僅穿著單衣,腳上甚至光著??吹秸驹陂T口的人時,眼睛亮了幾分,又像想到什么,表情一肅,故作沉穩(wěn)般的緩下腳步,形態(tài)禮儀瞬間挑不出半點毛病,要不是親眼所見,估計很難讓人將他和剛才那個有點毛躁的少年聯(lián)系在一起。 清。少年走到五條清身前,抿了抿唇,不打自招的先一步主動認錯:是我讓慎也把你從五條府帶過來的,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少年五官端正,臉上還帶著點軟乎的嬰兒肥,盡管表情嚴肅,但一雙眼巴巴望過來的眼睛,讓人恍惚有種面前是只不小心惹了主人生氣,主動跑過來認錯的小奶狗一樣,看著怪讓人心軟的。 五條清: 你們平安京的人,一個個都這么會演的嗎? 盡管原本就不生氣,但他現(xiàn)在連佯裝發(fā)怒的欲望都沒了,看著面前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并對自己說出一些奇怪話語的少年,五條清額上忍不住滑落幾條黑線,禪院少爺,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屋內(nèi)還沒來得及點燈,有些昏暗的夜色下,身形修長的青年好似發(fā)著瑩瑩微光,如玉的肌膚被烏發(fā)襯得愈發(fā)白皙,白日里就十分旖麗的容顏看著更加出色奪目。 禪院榮光臉上漸漸泛起薄紅,眼睛眨也不眨地癡癡望著對方的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我..我就是就是想見見你。 看著少年的神色,五條清心里一陣失語,有些看不懂這人到底是想做什么,之前在清水寺說的那些話,總不能是認真的吧? 眼看少年的臉色越來越紅,五條清突然哽住,有些遲疑的開口。禪院少爺,既然您沒什么事的話,在下就先行告辭 不行! 話還沒說完就被少年大聲打斷,聽他要走,禪院榮光面色一變,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你不能走,五條一族不懷好意,你留在那里會有危險,我不讓你回去! 在下并不 他們十多年前就差點殺死你,你為什么還要回去那里! 少年憤然的話如同一道驚雷落下,五條清表情僵住,怔怔地望著眼前的少年。 五條悟消失了一下午,回來時府里燈火通明,悄悄溜進院子里,看了眼隔壁房間的燭火已經(jīng)熄滅,嘟囔了一聲:這家伙今天怎么睡的這么早? 出去找人活動了下筋骨,出了身汗,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覺不太好受,加上一股汗味兒,他打算先去洗個澡再去瞅瞅。 浴池里的水仆人每日按時更換,五條悟估摸著時間剛好,回房間拿了身換洗的單衣就朝著浴池所在的房間走去。 熱度適中的池水讓緊繃的肌rou不自覺放松下來,他泡在池子里,舒服的嘆了一聲,柔軟的銀發(fā)披在身后,被熱氣浸濕,緩緩落下水珠。 五條悟仰頭望著天花板,水霧讓視線變得有些朦朧,讓人昏昏欲睡,模糊間,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張泛著羞惱的臉。 幾近透明的單衣緊緊貼在那人身上,讓身體線條一覽無余,精巧的鎖骨,平坦的胸膛以及看著十分纖細的腰肢。 五條悟抬手比劃了下,有種自己好像一只手就能圈住的錯覺,那家伙平時有好好吃飯嗎?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一邊打量著一邊忍不住開始在腦中對比起來,胸肌比他大,腹肌比他多,手上的肌rou也比那家伙結(jié)實。 五條悟嘴角微翹,心情變好,有種自己贏了的得意在里面。 余光不知瞥到什么,五條悟神情一頓,面色漸紅,身體慢慢下沉,直到池水沒過脖子才停下,眼神變得有些飄忽不定。 說起來,那家伙身上不管什么地方顏色都很淺啊,玉做的嗎,真是長那么白干嘛,隨便碰一下就能搓紅,弄得跟他用了好大力似的。 五條悟在心里不停嘀咕,屋外的障子門被人緩緩拉開,一人腳步無聲的走進房間,背對著外面將房門合上,穿過屏風,走到浴池邊上。 聽到身后細微的動靜,五條悟皺眉回頭,看清來人后愣了愣,眉頭舒展,語帶笑意地開口問道:你怎么來了,不是睡了嗎? 那人彎了彎眉眼,沒說話,腳步向前,看他似乎想進來,五條悟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位置。 細白的小腿慢慢沒進池水中,單衣被池水浸濕,五條悟別開眼,望向其他地方。 你之前不是說不喜歡和別人一起泡澡嗎,今天怎么有興致過來了? 無人應答,浴池里水聲不曾停歇,肩膀被人按住,五條悟愣了下,有些疑惑的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人站在自己面前,撐著他的肩膀,跨坐在腿上。 五條悟:??? 皮rou相貼的地方幾乎瞬間傳來一股令人心跳停滯的熱度,比周圍的池水還要guntang,那人用手圈住他的脖子,殷紅的唇角微微掀起,眸光流轉(zhuǎn)間盡是奪人心魄的媚意。 眼前的一幕瞬間和剛才腦中所想的景象重疊,讓人一時分不清是自己的臆想還是現(xiàn)實,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明顯更加糟糕,那日他身上好歹還穿著衣物,現(xiàn)在卻是,完全的赤誠相見。 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五條悟喉嚨滾動,有些緊張的咽了下口水,身體僵硬,手腳像是找不到地方似的無處安放,只能目光呆滯的望著前面,任由身上那人圈著他的脖子,一點點貼近。 清? 來人神情微怔,五官似乎越發(fā)立體,一雙微垂的貓眼水光瀲滟,帶著一種讓人為之失神的旖旎。 美艷不可方物。 濕/濡的單衣貼在身上,將青年的身形描繪的極為誘人,白皙優(yōu)美的頸脖,纖細的腰肢,半透明的衣物上微微透出的淺色粉點,以及正在自己大腿上緩緩移動的 五條悟呼吸一窒,被眼前香/艷至極的一幕刺/激的說不出話來,面色越發(fā)紅了,一向反應迅速的身體和大腦完全停止工作,腦袋里一片渾濁,像是被海妖迷了心智一般,眼神發(fā)愣的望著面前旖麗異常的青年。 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耳廓,帶來一陣癢意,青年雙手捧著他的臉頰,眼簾微垂,紅唇輕啟,濕濡的烏發(fā)隨著他低頭的動作,從身側(cè)緩緩滑落,搭在手臂上, 清!五條悟連忙別開臉,有些惱羞成怒的喊出聲。別鬧了! 嘴上說著拒絕的話,他置于身側(cè)的手用力握緊,像在抑制著心底的情緒,呼吸變得粗重,就連眸色也變得幽深許多。 青年望著他滿是紅暈的側(cè)臉,眸光流轉(zhuǎn),俯下身,含住紅得幾乎滴血的耳尖,五條悟整個僵住,耳尖傳來的酥麻像是帶著電流,一路蔓延至全身,手指微微抽搐,忍不住用手圈住對方的腰身。 清,別鬧了。 比平時更加低沉的嗓音在浴池里響起,被喊到名字的青年松開口,手腕置于肩上,眼簾下垂,額前的濕發(fā)貼在臉上,看著有些失落,像是祈求憐愛卻被主人拒絕的貓兒。 五條悟吐了口氣,手臂收緊,一手按壓著對方的背脊,兩人之間再無空隙,他埋首于青年頸肩,不出所料的沒聞到那股令人心醉的奇異酒香。 五條悟無聲嘆息,心里卻沒有半點意外。 雖然一開始有些驚訝,但隨著時間推移,他就漸漸意識到這是個假的。 那家伙臉皮薄的要死,幫他清理下身體都能惱羞成怒,怎么可能做出這種勾引的舉動來。 一直不表態(tài)不過是想看看幕后之人到底想做什么,沒想到身上這家伙越來越過分 是幻境吧。五條悟甩去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抱著人冷聲開口,眼神十分銳利的望向虛空的某個點。 隨著話音落下,一聲什么東西碎掉的清脆聲響在房間里響起,接著周圍的環(huán)境開始慢慢變化,懷中的青年像是壞掉的人偶一樣,頃刻間化作沙礫從掌中流失。 身著淺色裳衣的少女如同收到驚嚇般,表情呆愣的站在不遠處,手里還拿著鏡子一樣的東西。 五條悟看了下自身,身上的衣物還是他回來那身,身上連一點水汽也沒沾上,看樣子從他踏進院子的時候就被悄無聲息的拉進幻境里面了。檢查完自己身上沒別的異樣,五條悟抬頭,活動了下手腕關(guān)節(jié),藍色眼眸中泛著凌厲寒光,像是含著深潭之下恒古不化的寒冰。 五條亞美,你膽子挺大啊。 被叫到名字的少女沒有回答,頭顱微垂,細碎的劉海擋住了她臉上的神色,握住鏡子木柄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 為什么。少女微若蚊蠅的聲音傳來,五條悟皺了下眉,神情有些不耐煩。 你的目的 為什么!少女突然大喊出聲,像是承受不住打擊崩潰了一般,猛然抬頭,柔美的五官顯得有些猙獰。我到底輸在哪里?你寧愿喜歡上一個男人都不肯把目光分我一絲半點!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邊,哪怕只是靜靜的看著也好,可是你卻一直無視我,為什么!憑什么! 我努力了那么久,到頭來甚至不如一個男人!!少女帶著哭腔的控訴著,臉上滿是不甘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