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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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我學(xué)的時候,這邊也沒搞懂,辛苦我家先生教我的,我才弄明白了。站著說話不方便,安穆想干脆坐在旁邊,感覺解決完趕緊回去和韓詹川親熱。 就在快要坐到座位上的時候,后衣領(lǐng)被扯了一下,安穆不解地看過去,目光露出疑惑。 坐過去,我來解釋。韓詹川拎著安穆毫不費勁,把人丟到了一邊,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本該是安穆坐的地方,這不會啊,你不太行啊,還是一大的學(xué)生。 韓詹川故作惋惜地搖頭,安穆當(dāng)初會搞混也就算了,畢竟沒有基礎(chǔ),怎么就這種有基礎(chǔ)的也能學(xué)成這樣。 說話不留情分,還帶著嘲諷,安穆在一旁聽得心驚rou跳的,從來沒有見過大校對陌生人說這么多話,還句句帶著嘲諷。 他拉了拉韓詹川的袖子,示意艾斯是自己的學(xué)生,不要太過于嚴(yán)苛了,看著艾斯被說得臉紅脖子粗的,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安穆心中有些不忍。 若是其他人說,大可以上去理論,但韓詹川當(dāng)年以軍校機甲第一的成績踏入軍部,單憑這一點,他的傳說還流傳在軍校,并且每一屆的軍校生必然會被他們的機甲老師灌輸韓詹川的事跡。 韓詹川好一頓嘲諷完后才開始講解,雖然艾斯對韓詹川多有不爽,但經(jīng)過韓詹川的點撥,本該一團亂的知識點瞬間清楚起來。 聽懂了沒?韓詹川起身,看了眼窗外的天氣,以及趴在隔壁桌子上睡著的安穆,按住了還在回味的艾斯肩膀,齜牙一笑道,要是再敢打我omega的主意,你就完了。 說完,沒等到艾斯的解釋,韓詹川抱著熟睡的安穆,走出了教室。 大概是在家中被抱習(xí)慣了,睡夢中的安穆并沒有感覺不對勁,反而自然地蹭來蹭韓詹川,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待到完全清醒過來,瞬間紅了臉,趕忙拍著男人的背道,大校,放我下來。 韓詹川置若罔聞,只是嘴角勾起的笑容出賣了他聽到的事實。 下午下課期間,人來人往的很多,不少人好奇地打量,把安穆羞得不行。 韓詹川! 直到這一刻,韓詹川才把安穆放下,被放下的omega通紅著臉攥住了韓詹川的手,拽著他走到了拐角,躲避其他人的視線。 安穆打心底是有些不安的,兩只圓溜溜的眼睛看向韓詹川,他不太確定自己叫了大校全名,韓詹川是否會生氣,我不是有意的,如果不是您這樣 再叫一遍。男人道。 安穆垂下眼睛,不敢看韓詹川了,心下一橫,又叫了一遍。 回家收拾你。韓詹川嘴上這么說,但眼中表現(xiàn)出的情緒完全沒有厭惡的反應(yīng),反而對安穆的態(tài)度非常有興趣,如果安穆現(xiàn)在敢抬眼看一眼Alpha的話,估計就能看出男人眼中的戲虐。 三日后的早晨,韓詹川正逢休息日,他應(yīng)該舒坦的抱著自己的omega享受清晨悠閑的時光,只可惜劇烈的敲門聲仿佛誰來拆家一般。 懷中的安穆也被吵醒,眉眼間難得染上了怒氣,不耐煩地撐著酸軟的身體爬起來,準(zhǔn)備去開門。 卻被身邊的韓詹川先一步攔下,畢竟安穆脖子上都是自己昨晚上情難自已的咬痕,他可不希望被其他人看了去,我去開門。 也就簡單套了一條褲子,韓詹川露著精壯的上身,便去開門了。 門后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尼爾族長。 看見未穿上衣的韓詹川,尼爾族長不加掩飾地蹙眉,而跟在他身后的侍女森田臉立馬紅了起來,偷偷打量這位健碩的alpha。 你怎么來了?韓詹川默默退到臥室門口,把門關(guān)嚴(yán)實了,招呼著尼爾族長去客廳。 尼爾族長環(huán)顧屋子一圈,勉強在沙發(fā)上坐下,原來在帝國大校只能住在這種房子里。 韓詹川沒說話,去次臥找了件短袖套上,去廚房為這位挑剔的族長倒了水。 安穆呢?還在睡覺?尼爾族長顯然對安穆不規(guī)律的作息表示不滿。 見尼爾族長不喝,韓詹川自顧自的拿過水杯喝了口,他昨晚太累了,睡一會也正常。 話說得曖昧,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尼爾族長冷哼一聲,便不在再說話。 韓詹川倒是有些好奇尼爾來這里是干什么,但又不好直接詢問,只能在客廳僵持不下。 這時,臥室的門被推開一個小縫,安穆探頭探腦地朝外頭張望,韓詹川離開后他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但在睡夢中竟然聽見了尼爾叔叔的聲音,嚇得他立馬從夢中驚醒。 alpha都擁有著敏銳的五官,安穆的動靜自然不會被尼爾族長錯過,他扭頭和安穆竟然對視上了,臥室的門啪的一下關(guān)了起來,動靜震得墻壁都在發(fā)抖。 好一會安穆才從臥室內(nèi)出來,大熱天的穿著高領(lǐng)的衣服,整個人走路的姿勢也是乖乖的,看的尼爾族長眉頭蹙得更緊了。 安穆習(xí)慣性地朝韓詹川身邊一坐,即使男人坐的是單人的沙發(fā)。 韓詹川從后面把人摟住,貼心的防止安穆掉下去,卻鬧到安穆臉通紅,手忙腳亂地把腰上的手扒拉下去。 叔叔,您怎么來了?安穆眨巴著眼睛,內(nèi)心不停的肺腑怎么尼爾叔叔來得這么突然。 路易威陛下邀請我來帝國做客,順道來看看你。尼爾族長回道。 安穆點頭,又和尼爾族長聊了些別人,兩人自從在通訊器內(nèi)交談過后,便再也沒有接觸了,現(xiàn)在安穆有不少的話要和尼爾叔叔說。 而韓詹川卻不著痕跡地蹙眉,內(nèi)心百轉(zhuǎn)千回,突然叫尼爾族長過來,絕對不只是做客這么簡單。 尼爾族長在聽說安穆去一大當(dāng)了教師后,表現(xiàn)出了驚訝,看見安穆臉上洋溢的笑容后,不自覺也跟著笑了,安穆叫拉著尼爾叔叔講自己在學(xué)校如何教學(xué),碰見難管的學(xué)生會怎么辦。 倒是讓尼爾族長對安穆重新審視,也重新看待了韓詹川。 叔叔,留下來吃午飯好不好?安穆拉著尼爾叔叔的胳膊撒嬌道,小家伙已經(jīng)從和韓詹川坐在一起,順利轉(zhuǎn)移到了坐在尼爾叔叔身邊,我做飯,很好吃的。 安穆的邀請尼爾族長很想應(yīng)答下去,只可惜他已經(jīng)被路易威陛下邀請了午餐,只能惋惜地和他道了別。 尼爾族長一走,安穆就湊過來好一頓揉捏韓詹川,滿臉寫著不滿意。一直在思考事情的韓詹川并不清楚小家伙突然的情緒轉(zhuǎn)變,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我吃醋了。安穆跨坐在韓詹川的大腿上,氣鼓鼓的道,大校,您需要哄哄自己的omega。 大概是剛才與尼爾族長列舉了自己在帝國的成就,讓安穆瞬間有了自信,對待韓詹川的態(tài)度也硬氣了不少。 吃什么醋?我聞聞。韓詹川故作疑惑的在安穆后脖頸嗅了嗅,熱氣撲打在上面,敏感的omega瑟縮了一下,閃躲開韓詹川的觸碰,打鬧間安穆被韓詹川按在了沙發(fā)上。 森田一直在看著你。 韓詹川有些不清楚安穆口中的森田是誰,趴在小家伙身上嗅著安穆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味道。 即使尼爾叔叔身邊跟著的侍女,她叫森田,之前是我的侍女,當(dāng)時失明在恪圣的時候,就是她照顧著我的。想道之前的事情,安穆手腳并用的纏住了韓詹川,和您打電話、發(fā)消息都是她代勞,她會不會喜歡上您! 想法一出,安穆整個人都開始緊張兮兮的,建立起沒多久的自信感瞬間消失,盯著韓詹川的眼睛,等待alpha的安慰。 韓詹川思考了一會,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確實可能喜歡上我。 小家伙這么一聽立馬著急了起來,捧著韓詹川的臉,眼淚汪汪的道,大校 第42章 我連那什么森的長相都沒看清楚,你擔(dān)心什么?被安穆的樣子逗笑了。 韓詹川的笑容并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面無表情或者思考問題,安穆一見韓詹川笑就受不住,整個人軟趴趴地躺在沙發(fā)上,望著韓詹川的臉發(fā)呆。 我的小王子,該吃午飯了。韓詹川揉了把安穆,慢悠悠起身走進了廚房。 頭發(fā)被揉得凌亂的安穆呆呆坐在沙發(fā)上。 我的小王子 臉又紅了起來,趕忙用手捯飭了幾下頭發(fā),來掩蓋內(nèi)心的竊喜,撒著拖鞋緊跟著韓詹川身后進入了廚房。 路易威陛下邀請尼爾族長過來的事情肯定不會是一時興起,只可惜現(xiàn)在軍部里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韓詹川喪失了消息的來源,只能在原地等待事情的發(fā)生,好進一步地做出措施。 兩個人一起做,午飯很快就完成了,雖然菜式簡單,但勝在口味好。 吃飯的時候兩人也是挨著的,安穆又一口沒一口地吃著,繼續(xù)和韓詹川講剛才沒和尼爾叔叔說完的話題,而alpha在一旁聽著,時不時給出回應(yīng)。 安穆雖然知道韓詹川并未認真聽他的傾訴,不過對于alpha能夠坐下來,給出反應(yīng)安穆也已經(jīng)很開心了,他知道韓詹川總會忙很多的事情,大概又在想軍部的事情了吧。 安穆自覺自己對政治并不是很敏感,所以有許多事情他都不能幫韓詹川分憂,想到這安穆的心情漸漸跌落了下來,緊跟著的是臉上失落的情緒。 韓詹川雖然沒有認真在聽安穆的話語,但卻很敏銳地察覺到了小家伙的情緒變化,當(dāng)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把人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低聲詢問,怎么突然不開心了? 要是從前韓詹川斷然是不會這么做的,但愛意會如初春的細雨般,一點點浸潤那顆不懂得如何愛人的心,使其一遍遍打破自己未曾涉及的領(lǐng)域,只想著讓小家伙能夠安心一些。 您在想什么?我能知道嗎?安穆放松身體,軟軟地靠在韓詹川的懷中,目光盯著碟子里的菜發(fā)呆道。 韓詹川猶豫了一會,畢竟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告訴安穆,免得小家伙擔(dān)心,但在看見安穆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又不忍心了。 把小家伙撐在桌子上細白的胳膊握住,韓詹川幾乎是咬著耳朵說,我告訴你,但你得答應(yīng)我,不需著急,萬事有我。 安穆慎重的點頭,看向韓詹川的眼神仿佛要去做什么有關(guān)民族大事的任務(wù)似的,他有些驚訝,因為沒想過大校會真的將事情告訴他,內(nèi)心帶著一絲絲的興奮。 我擔(dān)心路易威陛下會對尼爾族長不利。韓詹川察覺到安穆的不安,立馬安撫道,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畢竟尼爾族長是恪圣的人,暫時不會對他怎么樣的。 安穆半信半疑,韓詹川突然有些后悔告訴小家伙了,特別是在看見安穆坐回位置上,開始沉思后,就更加地后悔。 小家伙的眼中沒了神采,也不拉著韓詹川說話了,自以為在韓詹川看不見的時候偷偷給尼爾族長發(fā)了消息,從那之后就開始時不時地看通訊器,以防錯過什么。 消失許久的朗希頓也在日落時分突然出現(xiàn),帶著一身的風(fēng)塵二話不說地鉆入了次臥的浴室內(nèi),若是之前韓詹川必然拉著安穆回到臥室,不去理會這位不速之客。 但現(xiàn)在他卻格外好奇是什么樣的事情可以讓朗希頓消失這么久。 朗希頓在浴室內(nèi)沖刷數(shù)十天身上的灰塵,他覺得自己快要變成宇宙中的垃圾了,整個人臭烘烘的,里里外外洗洗搓搓后才勉為其難地離開浴室。 一開浴室的門就見到坐在床上等著自己的韓詹川,一愣,想也不想地一頭鉆回了浴室,用浴巾把自己裹嚴(yán)實后才出來,小聲嘀咕道,也不怕長針眼。 韓詹川微微挑眉,語氣中帶著不屑,確實挺像針的。 兩位alpha互相爭論這件事怎么看都有些奇怪,韓詹川搶在朗希頓反嗆之前開口道,這些天你去哪了? 有事。朗希頓拿著小毛巾搭在腦袋上,渾身帶著熱氣地朝韓詹川旁邊一坐。朗希頓身上更加結(jié)實,但不同于韓詹川的是,他身上又許多陳舊的疤痕,有些增生凸了起來。 朗希頓從床底下摸出煙熟練的吊在嘴上,正準(zhǔn)備點燃的時候,就被韓詹川毫不留情的抽走,面容淡淡的說,我身上不能染煙味。 現(xiàn)在的安穆總是喜歡挨著自己,只要沾染上煙味小家伙必然會發(fā)現(xiàn),本來就不聰明,韓詹川怕小家伙吸多了煙,變得更不聰明。 哎,我放嘴里嚼還不行嗎?朗希頓搶過來,補充了一句,不抽。 帝國對恪圣有了想法。朗希頓說的漫不經(jīng)心,卻讓韓詹川心頭一震,不過仔細想想也不無道理,恪圣星球的物資以及環(huán)境都是最適合人類生存的,那兒就像是一塊肥rou,沒有帝國也會有其他人去窺視。 尼爾族長現(xiàn)在就在帝國的皇宮里。韓詹川也從煙盒子里抽出一根,叼在嘴上,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復(fù)雜。 朗希頓無奈聳肩,那應(yīng)該就在談判,你明白的,你們的陛下總是喜歡粉飾自己的欲望。 天空已經(jīng)完全暗淡下來,窗外是化不開的黑墨,好在隔壁陽臺透出了暖黃色的燈光,不至于太過于壓抑人們的心情。 你看著辦吧,到時候帝國讓你出征或者不讓你出征,你該怎么抉擇。朗希頓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起身舒展身體道,我看到有omega涂那什么精油的,可以保養(yǎng)皮膚,順帶著買了瓶回來。 朗希頓從帶回來的箱子中拿出瓶瓶罐罐的東西,非常不客氣地在床上躺下,后面我抹不著,幫我涂一下,就當(dāng)是我告訴你消息的謝禮吧。 滾蛋。韓詹川本來郁悶的心情被朗希頓一番cao作全搞沒了,看著那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東西心里發(fā)怵,出于身體的本能排斥,韓詹川拿了又放,放了又拿,始終不明白朗希頓是如何能夠?qū)@些玩意感興趣的。 哦對了,我還帶著一瓶給小王子,據(jù)說有助于睡眠的,不過可惜啊,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放在哪兒了,能給我放哪呢朗希頓一邊說一邊瞧著韓詹川,樂不思蜀的。 只見韓詹川忍著脾氣,將手中塑料包裝盒捏得咯吱作響,慢慢朝朗希頓走來,上輩子怎么沒見你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上輩子一見面都是槍啊炮啊的,難不成打到一半停下來涂精油?朗希頓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瞇起眼睛享受來之不易的按摩。 說真的,要是路易威派你去攻打恪圣,你該怎么辦?朗希頓正色道。 不知道。韓詹川抿唇,停下手中動作,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或許我不該有太過于遠大的目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