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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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旗魚的上頜十分突出,如同一把長劍,配上它長兩米多的體型,云青毫不懷疑,如果惹怒了這家伙,對方分分鐘給你扎個血窟窿出來。 單越:齊大。 拿著鐵鉤的國字臉神出鬼沒。 云青緊張地握著魚竿,哥,你讓他小心一點,旗魚的上頜會很鋒利的。 單越目光淡淡飄過,放心,他要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了,也就不用在這兒了。 國字臉脊背微微一繃,在旗魚過來時,閃電般出手。 長鐵鉤探下去,很精準的旗魚的魚鰓。 勾住,然后單手猛地拉起來,一系列動作形如流水。 [喲~可以嘛。][老婆,其實我也可以!]嘩啦一聲,整條旗魚被拽了起來,一把擱在甲板上,這下它是不可能再回海里去了。 云青眼睛睜得大大的,眨都不眨一下。 [看我哥這表情,我手動給他配個音:哇!!] 第79章 第79根鐵柱 海釣確實讓云青玩得很開心,但這開心是有代價的。 等那股勁頭過去,晚上吃完飯后,云青覺得手臂跟腰開始泛酸。 難受了?單越見云青在揉胳膊。 云青點點頭,有點像是跑了個幾千米。 只不過跑步酸的是腿,他現(xiàn)在是手難受。 單越微嘆:你還是平時運動太少了。 云青震驚,越哥,我一個以前天天去趕海的,你居然說我運動少? 單越眉梢微揚,你出海拉網(wǎng)都用的起網(wǎng)機,手臂能有多少運動。 云青:竟無法反駁。 去泡個澡吧,泡完澡會舒服很多。單越把云青推進浴室,對了,墻上那條藍色的毛巾是新的,隨便用。 單越房間很大,里面自帶浴室,浴室空間居然也不小,一個大號的浴缸占了左側(cè)方的角落后,還剩下十多平米。 而在浴缸對面的墻壁上,鑲嵌著入墻電視,邊上有防水的控制板,直接打開就能看了。 至于是看電影還是看電視劇,全看個人喜歡。 云青在發(fā)現(xiàn)有電視后就樂開了花,迅速打開浴缸邊上五個水龍頭,然后開始脫衣服。 光溜溜后,云青坐進浴缸里,火速開電視。 先前的破風號上也有電視,但那是在大廳里,而其他連網(wǎng)的娛樂設(shè)施都在二樓的一個房間。 雖然那間房間有許多臺電腦,但那里的電腦都是類似于網(wǎng)吧的并排放置,再加上那兒非常多人,幾乎是這個海賊剛走,又有人進屋來。 所以云青憋著沒去,他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不同。 現(xiàn)在看見浴室里有臺電視,云青別提多高興了。 一臺電視! 他隨便看都可以,周圍不會有人湊過來?。?/br> 云青迫不及待地開始選電影。 好吧,他其實是想看看有沒有新聞的,但沒瞧見。 * 十分鐘后。 坐在浴缸里的青年瞪圓了眼睛,原來他們還能這么變形啊,真是神奇二十分鐘后。 頂著一頭泡泡的青年嘖嘖感嘆,惹,不管是哪里的電影,有個人英雄色彩的就是刺激! 三十分鐘后。 脖子上搭著毛巾的青年瞳仁地震,這個尺度,居然能放映? 四十分鐘后。 青年把脖子上的毛巾拿下來,捂在臉上,倒不是沒有看過顏色,但這跨越種族的,怎么就這么讓人難以接受呢,果然,我還是太年輕了豹子與人,啊啊啊啊啊啊。 咯咯。 浴室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云青身軀一震,立馬將臉上的毛巾拿下來。 毛巾剛拿下,墻壁上的電視里的活塞桿抽了出來。 鏡頭這時居然給了個特寫,以云青雙眼裸眼5.2的視力,哪怕隔著熱氣氤氳,他都能看見桿上那一根根小軟刺。 云青瞳仁再次地震。 啊,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不干凈了!! 下一秒,聽外面的男人喊:云青? 啊~哥??!云青脊背瞬間繃直,火速將按下降低音量的按鍵。 泡澡別泡太久了,容易暈。 云青連連點頭,卻忘了外面的人看不見,于是又說:好的哥,我準備出來了。 有了單越提醒,云青打算結(jié)束這次泡澡了。 但這時他發(fā)現(xiàn)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他居然沒有拿衣服進來! 先前被單越推進來,他就進來了,壓根沒有帶其他東西。 云青仔細一想,臉色慢慢變了。 因為他想起一件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他只有一身衣服! 當初為了穩(wěn)妥起來,從海武士那兒離開時,包里除了毛絨絨之外,就裝了一個跟系統(tǒng)商城交易的小平板。 除了這兩樣,啥也沒帶了。 自然不可能有衣服。 云青:當事人現(xiàn)在就是后悔,相當后悔。 云青呆呆地站了好一會兒,站到身上的水滴都干了,然后才像生銹的機械般緩緩轉(zhuǎn)頭,將目光投向浴室的角落。 角落處放著一臺洗衣機,而在他進浴室不久后,把身上穿的衣服都扔進了洗衣機里。 要不要,重新拿出來穿? 云青眉頭越皺越緊,整個人糾結(jié)麻花。 一方面云青是拒絕的,他這人其實有點小潔癖,出海時沒辦法,但有條件洗澡,在洗過澡后,他不會再去碰穿過的衣服。 但另一方面,你不穿能咋辦?難不成光著出去么? 云青?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哥云青遲疑了一下,到底是喊。 怎么了? 云青干巴巴地說:我、我的衣服都在那邊的船上,沒有帶下來。 * 門外。 面對著門板的單越勾起嘴角,但聲音很溫和,帶著安撫的味道,浴室里有我的一件浴袍,你先穿上。 當初背包里裝的物件他一清二楚,所以他當然很清楚,云青并沒有帶衣服過來。 更清楚云青剛剛被他推進浴室里時,手上什么都沒拿。 他以為對方應該會在進浴室后不久,就跟他說沒帶衣服。 誰知道單越莞爾。 咯嗞。浴室的門打開了。 門外的高大男人抬眸,冰藍色的眸子微不可見的一滯,眸地有暗色翻滾,剎那后那抹幽色被很好的藏在深處。 浴袍純黑,青年的皮膚卻極白,強烈的色彩沖撞出驚心動魄的風姿瀲滟。 唇紅齒白,眉眼干凈又明艷,一張臉濃墨重彩的秾麗,而或許距離洗頭已有一段時間,青年的小卷毛變得蓬蓬的,發(fā)尾顏色微淺,更顯得可愛又溫柔。 可愛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其實并不合適,但單越此時確實這么想。 蓬蓬松松,可可愛愛。 想摸。 這么想,單越也就這么做了。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抬起,按在面前青年的頭上。 按著,揉了一把。 越哥,男人的頭不能隨便亂摸的??!云青往后躲,避開單越的手。 但下一刻,他僵了一下,連忙伸手扶住腰。 酸,太酸了。 泡了個熱水澡后,那股酸意擴散得更囂張了,如同獠牙都被武裝起來的野獸。 閃著腰了?單越轉(zhuǎn)而去拉他的手腕。 不是閃著腰,是感覺酸痛。云青有點小委屈,泡了澡之后更酸了,跟你之前說的不一樣。 單越失笑,等揉開肌rou里的乳酸就好了,但你要是沒泡澡,待會兒也隨它去,估計能難受到后天。 單越拉著人往床鋪去,走了兩步后,忽然發(fā)現(xiàn)身后人靜得不像話,不由回頭看。 只見青年一只手拉著浴袍的腰帶,看起來想將它再系緊一些。 連走路都成了小碎步。 怎么了?單越明知故問。 云青猛地抬眼。 四目相對,在對視中、在男人逐漸勾起嘴角中,卷發(fā)青年惱了,越哥!你明明知道的??! 知道他掛空檔還問,真是太壞了。 單越狀似很認真的想了想,要不你先穿我的? 云青眼睛瞪大,目光嗖的往下瞄,在單越的腰部掃了一圈。 唔,好像、可能、應該會不合適吧,他越哥的體型比他大一個號。 還有沒有其他的?云青目光開始四處飄。 溫文爾雅的男人輕笑了聲。 云青又惱了,越哥!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先等著,我去找找。單越揉了一把青年的小卷毛。 單越離開了房間。 云青在沙發(fā)邊坐下。 白色的毛絨絨從角落顛顛的走過來,身上的毛毛有些長,所以乍一看,饅頭的底盤還挺低的。 云青被他逗笑,等饅頭跑過來,云青伸手一撈,把地上的饅頭撈上來。 今晚吃的飽不飽?云青伸手去摸饅頭的小肚子。 小肚子鼓鼓的,身上還有一層肥膘,揉起來手感特別好。 嗷嗷嗚~饅頭搖尾巴,小前爪踩在云青的大腿上。 剛剛把這只白毛團子抱上來,那邊的棕熊崽子又過來了。 單越在的時候,這倆小家伙挺安靜的,現(xiàn)在人一走瞬間活潑了。 噯~月餅也來了。云青如法炮制,把月餅也抱到沙發(fā)上,一只放左邊,另一只放右邊。 可能是饅頭沒有記憶,而月餅有,所以捋毛絨絨的時候,云青會摸饅頭的小肚子,但只會揉揉月餅的圓耳朵。 棕熊崽子用兩只小前爪抱住青年的手,在云青驚訝中,直接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掌下的觸感毛絨絨的,毛質(zhì)極好,云青呼吸微緊。 一秒,兩秒,三秒。 最后云青沒忍住誘惑,使勁兒揉小肚子。 啊~毛絨絨什么的,果然是太香太減壓了!! 云青:美滋滋.jpg饅頭頓時不高興了,整個跳到云青大腿上,一屁股蹲坐在上面,嗷嗷嗚~云青一手一只,你叫喚啥? 饅頭開始哼哼。 單越推門進來就看見云青跟兩只毛絨絨玩成一團。 卷發(fā)青年領(lǐng)口微松,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腰帶腰間的浴袍帶子倒是系緊了,但由于坐姿,下端的岔口分得比較開,露出一片雪白的皮rou。 單越:云青。 云青扭頭過去,眸底有光,哥,你回來了啊! 單越一聽稱呼就笑了,但也不點明,你過來看看合不合適。 云青將兩只毛絨絨往旁一擱,快步走過去。 被放下的饅頭歪了歪腦袋,然后目測了下沙發(fā)與地面的高度,有點被足夠五個自己高的離地高度嚇到。 但也僅僅是有點,天性大膽的饅頭搖了搖尾巴,然后跑著跳下來。 啪嗒一下,在地上癱成一張白白軟軟的餅。 云青并沒有注意身后,他從單越手里接過幾個盒子。 盒裝的小褲褲,全部都是新的,包裝都沒開過。 云青看了看,不同型號都有,哥,你搞批發(fā)哦。不過話說,哥你這里怎么有這么多? 單越嘴角擒著笑,因為搞批發(fā)。 云青:云青拿了其中一個盒子進了浴室。 浴室門關(guān)上后,站在浴室外的高大男人看著被還回來的紙盒子,嘴角弧度更深。 還真是,不出所料。 浴室里的青年永遠不會知道,要不是怕嚇著他,他大概只會帶一個盒子回來。 選擇?不,不用的,因為他清楚得很。 云青很快穿好了小褲褲,不再掛空擋后,安全感頓時嗖嗖的往上漲。 走路敢邁步了,人也自信了。 嗯,云青是真這么覺得的。 不過有了空閑心思,倒是讓云青想起一件事,越哥,你之前說看到饅頭在坑里拋吃的?? 其實這問題云青早就想問了,但先前單越一直都是小黑炭的形態(tài),他就算問了,對方也回答不了。 越哥,你當時是不是騙我?云青看著單越。 旁邊的饅頭呆了一下,猛地站起來朝單越齜牙。 第80章 第80根鐵柱 云青覺得,如果沒有最開始單越說饅頭在坑里刨吃的,他不會那么堅定不移的認為饅頭是原始種。 后面海武士等人找來,光頭當著他的面喊了饅頭首領(lǐng)。他依舊存在一些懷疑。 這懷疑從哪來? 還不是最開始饅頭在坑里刨吃的! 你一個獸人,搖尾巴、饞嘴什么的好吧,這能理解,但你在坑里刨吃的,這就過分了吧。 所以話又說回來,為什么他越哥當初會說這樣的話? 被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單越?jīng)]有半分緊張。 身形高大的男人露出淺笑,然后說:我當初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他已經(jīng)在坑里,我以為點到為止。 不用說完,云青也明白。 因為看到饅頭在坑里,所以以為他去刨吃的,而以為這幾個字在面對他時,被對方省略掉了。 于是以為成了確定。 云青:啊這。 嗷嗷嗚~嗷嗷嗚!饅頭大怒,頓時化作一枚白白軟軟的棉花炮.彈,徑直沖向單越。 云青站在兩者之間,在饅頭路過的時候,連忙把他撈起來,之前誤會饅頭了。 卷發(fā)青年揉了一把狗頭,改天給饅頭做好吃的。 饅頭依舊惡狠狠瞪著單越,后者但笑不語。 傍晚的時候因為海釣,釣完魚云青感覺手臂酸痛,本來承諾要做的晚飯,讓單越延遲了。所以今晚他們吃的還是船上廚師做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