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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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給饅頭做很多很多螃蟹吃! 饅頭喉嚨里的嗚聲低了下去,但一雙眼還是緊緊盯著單越。 云青又揉了把狗頭,饅頭乖乖的。 現(xiàn)在可是在他越哥的地盤上,要是饅頭把人咬了,云青覺得事情很大可能不會輕輕揭過。 至于單越說的以為,云青想了想,覺得也有可能。 可能是饅頭去解決內(nèi)急,卻一個不小心摔進了坑里,剛好就被單越給看見了。 于是一個讓人尷尬的誤會,就此產(chǎn)生了。 云青就是這么想的,因為除了這個答案,他再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 到床上去,我給你按按手。單越開口。 云青:嗯? 單越笑了笑,你先前不是說手臂酸痛嗎?等揉開里面的乳酸,明兒就不疼了。 云青有點意動,哥你還會這個??? 這有什么難的。說著,單越將云青推到床邊,然后眼疾手快,一把拎住青年懷里的小白狗脖子后面皮毛,將他拎到地上去。 饅頭一被放下,立馬想撲過去咬單越。 單越則往床上一坐,撩起長腿,輕而易舉的讓小白狗撲了個空。 床鋪可比沙發(fā)高多了,饅頭蹦跶幾下,發(fā)現(xiàn)自個上不去。 饅頭:氣成河豚.jpg單越手按在云青肩膀上,趴下。 云青順著力道往前,整個趴在床上,很快,肩膀與手臂處傳來了觸感。 隔著浴袍呢,倒沒有直接接觸皮膚,但那力道讓云青酸爽不已。 哥哥哥,輕點嘶,輕點!云青抽了口氣,忍不住掙扎,卻被單越一把摁住。 云青只覺背上仿佛有座大山摁著他,把他壓得死死的。 按摩向來這樣,你再忍一會兒。 云青用手抓著被子,把被子弄成一團,你輕一點。 一聲低沉的輕笑從上方飄來,已經(jīng)很輕了,我感覺雪落下來,都沒我按得重。 云青嘴角抽了抽,越哥,你這比喻就過分了。 不過熬過最難受的那陣酸痛,云青確實感覺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手法了得,被按過的地方熱熱的。 幫你按一下腰。 這話落下來的同時,手掌也過去了。 在腰部被觸碰時,云青只覺得仿佛有駭人的電流從尾骨串起。 這一下太劇烈,要不是單越在上面按著,云青能直接蹦起來。 他又聽到一聲低低的笑,聲音帶著幾分低啞,仿佛是被砂紙輕輕觸碰過。 這么敏感??? 云青僵住,腦中莫名炸開之前在浴室里看過的畫面。 那桿上帶著小小的軟刺,軟刺上掛著水滴。 野獸在咆哮,熱意從豹子的黑鼻子里噴出,重重地一下,帶著還沒盡興的渴望。 蹭的一下,云青的臉全紅了,那股熱度從臉開始往下蔓延,很快云青的脖子也紅了。 他趴著,單越看不見正面,但云青脖子一紅,單越一眼就看到了。 這有什么好害羞的。單越動作不停。 之前幾次觸碰都是點到為止,單越也忍著沒有真上手,現(xiàn)在有光明正大的機會,男人直接用手丈量了下青年的腰。 真細。 哥,我、我不按了。云青想起身。 單越卻不放人,半途而廢可不是個好習慣。 云青反手過去,在空中盲探幾下,終于抓住了單越的手掌,哥,我真不行了他起反應(yīng)了。 跟剛剛在浴室里三觀裂開的畫面沒關(guān)系,純粹就是腰部太敏感。 雖然不想承認,但云青還是很無奈。男人真的是感官動物。 刺激來了,反應(yīng)也就來了。 一只手被抓住,單越停下,另一只手搭在云青的腰上。 溫文爾雅的男人語調(diào)微微上揚,怎么就不行了? 云青緊緊抓住單越的手,生怕對方又給他來幾下,瓷聲瓷氣的說:就是不行了。 現(xiàn)在不揉開,等明天又嚷嚷難受了。單越無奈。 云青將頭埋在被子里,不會的。 單越微嘆,行吧,不勉強了。 云青見對方答應(yīng)了,于是松了手,但幾秒后,他感覺對方拍了拍他的腰。 云青一僵,還不等他開口,便聽單越說:怎么還趴著,起來吧。 云青:云青揪著被子,裝死。起不來,起碼現(xiàn)在不行。 睡覺別趴著睡,對心臟不好。寬大的手掌伸過,揉揉青年的小卷毛,起來,把頭發(fā)先吹干再睡。 云青繼續(xù)當烏龜,哥,等會兒。 他現(xiàn)在尷尬得幾乎能摳出一座長城來。 單越瞇了瞇眸子,眸底劃過一道幽光,再等下去,床單都被你的頭發(fā)蹭濕了。 說完,單越直接將云青拎起來。 這一起來,想掩飾的、不想掩飾的,全都被看見了。 云青:?。。?/br> 青年的臉上又熱了一個度,他把腦袋垂得低低的,不敢抬頭去看身旁的男人。 意料之中,耳畔響起一聲輕響。 對方一笑,云青反而有種破罐子破摔的無所畏懼,其實我也不想的,但它不聽我管教。 嗯,我知道。男人又揉了把青年的小卷毛。 云青歪了歪腦袋。 單越起身下了床,片刻后拿著吹風機回來。床頭就有插座,單越把插頭連上,過來吹頭發(fā)。 云青挪過去,伸手想接過吹風機。 單越站在床邊,手里拿著白色的吹風機,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盤著腿坐的云青。 吹風機沒被遞過去。 云青眨眨眼:哥? 我給你吹頭發(fā)。單越避開云青伸過來的手,云青忙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成。 男人微嘆,溫和的俊臉上浮現(xiàn)出遺憾,你當初救了我,供我那么長一段時間的食宿,我覺得作為回報,總應(yīng)該做些什么。 云青伸手的動作一頓,不太好意思地撓撓頭,其實沒什么,換做任何一個人,我也會那樣做的。 就像后來他把饅頭撈上來,然后又撿了月餅。 但別人是別人,我是我。單越推開吹風機的開關(guān)。 吹風機嗚嗚作響,單越一手拿著吹風機,另一手拂過云青的小卷毛。 云青的頭發(fā)濃密,發(fā)質(zhì)十分好,頭發(fā)絲軟軟的,像新生幼崽的毛毛。 單越卷起一縷發(fā)絲,將其繞在指尖。 要是以往,有人告訴單越,他會主動給別人吹頭發(fā),甚至還玩得不亦樂乎,單越絕對會覺得那人傻了。 說不準還會覺得那人惡作劇到他頭上,反手設(shè)計對方一把,讓對方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 但現(xiàn)在看著繞在指尖,發(fā)尾顏色偏淺的小卷毛,單越無奈地笑了。 世事難料,誰又能想到他不僅不嫌棄,還跟患了肌膚渴求癥似的,不斷想要靠近對方。 越哥,我感覺我要被烤焦了!云青側(cè)了側(cè)腦袋。 單越松開那一卷發(fā),抱歉,第一次給別人吹頭發(fā),業(yè)務(wù)不是很熟練。 云青笑了笑,那我挺榮幸的。 改天帶你去潛水怎么樣?單越說。 云青猛地扭頭,瞬間被吹風機里吹出的風糊了一臉,吹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但即便這樣,云青還要問:哥,真的嗎?真的要帶我去潛水嗎? 說實話,在云青看到系統(tǒng)商城里有潛水服賣的時候,他就想去潛水了。 只不過后來海武士忽然到來,他又帶到了帆船上,這才沒了時間與空間。 單越忙挪動吹風機,隨即微怔,被強風吹過臉的青年眼角紅紅的,單越毫不懷疑,要是他動作再慢點,那雙黑葡萄似的眸子里會有淚珠滾出來。 云青伸手擦了要眼睛,對自己敏感的眼睛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也沒注意到身旁男人頗為意外的揚了一下眉梢。 哥,我們什么時候去潛水???云青抬眸。 單越笑了笑,先保持神秘。 云青咂咂嘴,對于單越的作風逐漸也習慣了,那好吧。 吹完頭發(fā),該睡了。 云青見床上有兩個枕頭,于是問單越,哥,我能拿一個枕頭去那邊嗎? 單越放完吹風機回來,別去那邊了,直接在床上睡吧,我不在意的。 云青糾結(jié)。 這,不太好吧。 因為性向,他長大后就沒跟別人睡過一張床。 不了,我去那邊睡。哥,枕頭我拿一個哈。云青還是搖頭,說完就隨便抱起一個枕頭,往沙發(fā)那邊溜。 枕頭放下,再火速躺好。 單越無奈,被子不拿了? 云青躺在沙發(fā)上,目光看向床。 然后發(fā)現(xiàn)床上只有一張被子! 云青呆住。 被子只有一床,看來你今晚不能睡沙發(fā)了。單越走到沙發(fā)旁把人拉起來。 云青皺著眉頭。 先將就一晚上,明天我們換船,那就不止一床被子。單越把人帶到床邊。 云青驚訝,要換船? 單越點頭。 云青環(huán)顧一周,這挺好的。 這艘船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里面啥都有。反正云青是挺喜歡的。 單越只是笑笑。 他不會告訴對方,之所以要換船,是因為開過直播,船的外表有部分入鏡,存在暴露的風險。 為了安全起見,他要更換船只。 云青上了床,單越也上來了,睡在左邊的男人把被子扯過,蓋在身旁人身上,然后手臂一伸,關(guān)了床頭的燈。 第81章 第81根鐵柱 云青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被拉上窗簾的窗戶,邊角處透出幾許白光。 早就天亮了。 裹著被子發(fā)了會呆,云青才從床上坐起。扭頭看向身旁,身旁位置早就空了,再伸手一摸,涼涼的,顯然是單越起了有一段時間了。 越哥起得這么早啊云青喃喃道。 剛說完,結(jié)果目光一偏,掃到墻上的掛鐘,云青看著掛鐘上的十點,錯愕地睜大了眼睛。 十點?? 猛地蹦起來,云青不可置信。 他居然睡到十點?? 火速起床,疊了被子后往浴室沖,云青發(fā)現(xiàn)昨天他換下的衣服已經(jīng)干了,還被整整齊齊的放在洗手臺旁邊的小架子上。 昨天他換下來的衣服有三件,最上面那件居然是他的小褲褲。 小褲褲也是干的。 云青紅著耳尖把衣服換上,小褲褲暫時還用不著,先收好。 一番洗漱下來,等云青從浴室里出來,發(fā)現(xiàn)單越回來了。 云青:越哥早上好。 溫文爾雅的男人笑了笑,早上好,昨晚睡得還好嗎? 男人的目光往下飄,落在青年的手上。云青跟著低頭,然后就看到了自個手里的小褲褲。 卷發(fā)的青年僵了一下,然后背過手去,昨晚睡得很好。 他沒有認床的毛病,昨晚那一覺確實睡得很香。 好像還做了個夢,夢到自己來到一間到處都是毛絨絨布偶的房間,陷在奇異的會發(fā)熱的布偶堆里。 單越:手臂跟腰感覺怎么樣? 說起這個話題,青年頭上的小卷毛支棱起來,高高興興的回答,已經(jīng)沒事了,謝謝哥! 手臂確實沒事,但腰還有一點酸,不過云青覺得完全可以忍受。 單越笑了笑,去吃點早餐,午餐沒這么快能吃。 云青把小褲褲塞進背包里,遲疑了下,越哥,你昨天說要換船,大概在什么時候換? 單越把人攬過,推著走往門外走,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去吃個早餐。 走了幾步,云青忽然剎車,噯,差點把饅頭跟月餅忘了! 其實也不用云青特地抱著,在他朝外走時,趴在床邊的小白狗跟棕熊崽子立馬就跟上了。 云青的早餐是海鮮面。 柔韌的長面條配上切了網(wǎng)狀刀花的鮑魚,以及開了背的鮮蝦,再加一個煎得金燦燦的荷包蛋,最后撒上蔥花后,一碗香噴噴的海鮮面出爐。 兩只毛絨絨也獲得了一碗海鮮面,只不過配菜簡單粗暴,直接是大螃蟹。 不過饅頭跟月餅也不挑,抱著螃蟹咔嚓咔嚓的吃,吃完一只又拿另一只,顯然是放開肚皮了。 廚師躲在暗處,看云青吃的香,心頭微松,同時也暗嘆:還是大人厲害,居然能想到這樣的烹飪方法。 等云青吃完早餐,單越才說要換船,云青一聽,忙回房間拿自己的背包。 本來他想將日用品收拾一下的,但單越說那邊的船也有準備,所以帶個人過去就好了。 于是云青的包再次變得空蕩蕩。 等他到甲板上時,才發(fā)現(xiàn)這艘船上其實人不少,只是這些人好像都故意與他錯開,沒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天上的白云將陽光遮蔽,海面上的溫度迅速降了下來。 忽然,海面起了霧,在迷茫的霧中,云青聽到了鐵鎖橋被架起的哐當聲。 大人,一切就緒,您隨時可以過去。國字臉匯報。 單越點頭,然后當著眾人的面牽起云青的手,海上起霧了,你跟著我。 這話語氣溫和平穩(wěn),然而卻讓云青呼吸一窒。 云青是神經(jīng)大條沒錯,但這兩天對方的所作所為,哪怕是神經(jīng)再大條,也逐漸察覺到不對勁。 有點,曖昧。 這個詞在云青腦中滑過,然后變成了浴室里氤氳起來的霧氣,抓不著碰不到,卻看得見。 男人的手掌厚實溫暖,但厚繭的觸感也相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