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ōzんǎī.ňе 分卷閱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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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輕輕舔過,酒氣和她身上的香氣暈在一起竄入鼻喉,稍稍撫慰了他骨血中躁動難耐的饑渴。 在再次惹得她發(fā)怒前,安格斯迅速松開了她。 只手臂抽走時,長指隔著布料輕輕碾了下她腰后柔嫩的肌膚。 他直起身,從桌上拿起一個干凈的酒杯,隨即動作熟練地抄起桌上短刃,又要在自己手腕上劃上一刀。 三日一杯,這血不能斷。 刀刃還未落下,突然間,一只白凈的手猛然攥住了他的手臂,奧德利將他的手拖拽至唇邊,張開嘴深深一口咬了下去。 不太鋒利的犬齒嵌入未能止血的傷口,吞咽的聲音傳來,安格斯愣了半秒,而后順從地單膝跪在她腳邊,任她發(fā)泄般啃噬試著自己的手腕。 柔軟舌頭緊緊貼附住他腕上的膚rou,堅(jiān)硬的牙齒磋磨著他凸顯的腕骨,她唇瓣蹭過的地方濕紅一片,分不清是她的口脂還是他的鮮血。 奧德莉咬得極重,可這點(diǎn)力道對于安格斯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 牙齒廝磨血rou,引發(fā)一串深而隱秘的快意,一路順經(jīng)流動的血管抵達(dá)他的心臟。 安格斯的感官匯聚在貼著手腕的那截柔軟舌頭上,他深知和他的主人親吻的滋味,他渴望她,一如流浪的野狗渴望鮮嫩的肥rou。 安格斯亢奮地貼近她,額發(fā)擦過她的耳廓,在她紅潤的耳根處深深嗅了一口。 奧德莉咽下半口鮮血,扭頭躲開,安格斯卻緊追不舍,香甜的酒味從她身上傳來,他知道他的主人已經(jīng)有些醉了。 他們的血液有催情的作用,他的主人今夜飲過酒,會比平日更需要他。 燭火在奧德莉臉上投下綺麗光影,安格斯像被蠱住,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的臉,他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揩去她吞咽不及從嘴角溢出的鮮血。 而后又傾身覆上去,在奧德莉反應(yīng)不及時,伸出柔韌的舌頭一口將她嘴唇上的血舔了個干凈。 “我想吻您……”還想cao您。 “夠了。”奧德莉斂眉,忍不住出聲打斷他。 她聲音頓緩,目色迷離,酒意和怒氣孕成一團(tuán)猛火燒灼著她的肺腑,叫她心生殘虐之意。 安格斯只顧裝聾,他是一頭餓瘋的野獸,白日虎視眈眈守在主人身邊,夜里便想方設(shè)法爬她的床。 這樣絕佳的機(jī)會,他不可能放過。 寬大的手掌握住她纖細(xì)的腳踝,她穿著長及大腿的動作色情地揉捏著長襪下柔軟細(xì)膩的脂rou,一寸一寸往上撫摸,極力挑逗起她的情欲,“小姐……” 奧德莉掃了眼他胯下明顯的一包,抬腳踩了上去,“你是發(fā)情的狗嗎?動不動就硬成這樣?!?/br> 安格斯好似忘記他們還在大廳,半瞇著眼,喉中溢出一聲又痛又爽地哼喘。 他分開雙腿跪在地面,并不比坐著的奧德莉矮多少,稍一抬頭,就能夠到她濕潤的嘴唇。 他的小姐不太會罵人,發(fā)怒時說得最多的就是叫他“滾”,就連“發(fā)情的狗”這句話她也已經(jīng)用來罵過他許多次。 她身處高位,很少有人敢在她面前口吐粗鄙之語,她沒聽見過,自然也學(xué)不會。像這樣惡劣地玩弄一個男人,已然是她能做出的最低劣之事。 他的小姐這一面只有他見過,她所有關(guān)于情事的經(jīng)驗(yàn)都是從他身上獲取,沒有什么能比這更令安格斯興奮。 他看著她,昂起頭想去吻她,承認(rèn)道,“是……我是您發(fā)情的狗……” 奧德莉并未躲開,卻在他的嘴唇碰到她的一瞬間,高跟鞋尖深深壓入了他腿間鼓脹的一團(tuán),那處柔軟卻也堅(jiān)硬,像會被輕易玩壞,奧德莉能感覺到那根rou莖抵著她的鞋底跳動。 安格斯身形一僵,五指幾乎要捏碎抓著的椅腿。 奧德莉本以為他會蜷起身子退開,卻低估了安格斯對她的渴望,他一口咬住她的唇瓣,不管不顧地把舌頭伸了進(jìn)來。 韌長的舌頭滑膩又濕軟,蛇一般纏住她,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大口吞咽著她口中津液。他甚至還能在她口中嘗到自己的血味。 他將腰身擠她腿間,長睫垂下,再一抬起,底下已是一只叫人心驚的暗金色豎瞳。?ūzん@īωūん.χ?z(yuzhaiwuh.xyz) “主人……”他摟住她的腰,幾乎要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褲子里的性器沒了蹭磨的東西,可憐巴巴地吐出一股濕粘液體,硬得發(fā)疼。 奧德莉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她抬手抓住他腦后黑發(fā)想拉開他,那截舌頭卻纏得更深,竟還冒出了短細(xì)的倒刺。 許是有過之前用倒刺舔她被教訓(xùn)的經(jīng)歷,安格斯便克制著退了出去,只含著她的嘴唇,有一搭沒一搭的吮咬。 奧德莉裙擺凌亂,整個人已經(jīng)快被他從椅子上拖到地上去。 作為奴隸,安格斯生得太好,手臂、腰身,隨處可見底下結(jié)實(shí)的肌rou。已經(jīng)有不少女人向奧德莉討要過他。 他一舉一動如禁欲的教士,專注望著奧德莉時又可見壓抑而深刻的欲望。奧德莉深嘗過這具身體的滋味,只要足夠聽話,的確叫人欲罷不能。 她咽了咽喉嚨,靠著沒動,任他狗舔似的在他唇上吻個不停,耐心告罄之際,拽著他腦后纏著右目的黑布將他拖開,語氣仿佛下達(dá)命令,“脫了。” 安格斯抬頭看她,她抬腳踩在他的腹部,“脫干凈……” 家犬(26)半H 短刃隨手扔在桌上,一旁書寫過的紙張被夜風(fēng)掀落,杯盞翻倒在地,空氣里漾開血液酒味。 奧德莉單手撐在桌面,支著頭,靜靜望著站在她面前的安格斯一件一件將衣服剝落。 空氣流動在倆人之間,安靜到近乎刻意。 安格斯微垂著頭,蒼白手指拉著衣領(lǐng),布料悉索磨擦,黑色腰帶勾勒出一截緊實(shí)漂亮的腰線,但很快便在奧德莉的近乎直白的視線下解了下來。 于是當(dāng)兩名女仆端著燭火并肩踏進(jìn)大廳,一眼就看見了昏暗燈火中長身直立,露出一副勁實(shí)白皙胸膛的安格斯。 而背對她們的椅子上,正坐著奧德莉夫人。 一入夜,莊園中廳殿與過廊的燭火向來長明不滅,此時已過零時,負(fù)責(zé)照明的女仆沒想到奧德莉和安格斯還待在此處,且素日冷淡陰沉的管家還是以這般衣衫不整的姿態(tài)…… 燭火幢幢,安格斯白裸胸膛呈現(xiàn)出一種極佳的緊實(shí)rou感,不似貴族用珍饈美酒養(yǎng)出來的肥胖身軀,叫人有一種上手握住揉捏的沖動。 女仆倆人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女,當(dāng)即便被展現(xiàn)于眼前的一副成熟男人身軀晃紅了臉,失神般盯向安格斯散開的胸襟。 安格斯余光瞥見人影,偏過頭見女仆目不轉(zhuǎn)視地盯著他看,神色瞬間陰沉下來,立刻將脫了一半的衣服攏了回去。 四指寬的腰帶迅速一纏,又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脖頸下除了手,半抹膚色都沒露出來。 女仆二人回過神,心頭猛地一震,想也沒想,雙腿就如折斷了似的跪了下去。 恐懼如四面八方驅(qū)不散的黑暗朝她們壓下來,她們后知后覺地察覺到她們撞破的,正是家中流傳已久的家主和管家的隱秘情事。 膝蓋重重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