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ōzんǎī.ňе 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逼我身陷修羅場、乖點,師叔寵你、朕懷了敵國質子的崽、我能追蹤萬物、毒醫(yī)神妃逆天寵、楚漢蒼狼、沒有人比我更懂孤寡一道、昏君家的鴿子精、向導一心點滿武力值、冷面王爺:嗜寵狂傲醫(yī)妃
在地面,倆人腰背嚇得發(fā)顫,俯身貼地一字未敢言,身上已是后知后覺冒出了冷汗。 安格斯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仆,眉眼間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奧德莉背對門口而坐,并未發(fā)現(xiàn)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女仆。 她醉得不輕,沒注意安格斯煩悶的神色,見他停下,眉間微蹙,伸手抓著他剛系好的腰帶就把人拖了過來。 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作勢要解開,不滿道,“誰叫你穿回去的?” 安格斯一怔,隨即眼疾手快地握住奧德莉的手,才沒叫她把腰帶扯下去。 他隨著她拉扯的方向彎腰順從地貼近,變臉似的換上一副溫和神色,卻是緊緊握著她的手不讓她動作。 他少見地違背了奧德莉的意愿,沒讓她在人前將他剝個干凈。 長指繾綣地在她腕間柔嫩的皮膚上撫摸了兩下,安格斯望著奧德莉醉態(tài)迷離的雙眼,喉結緩慢滑滾,低聲勸道,“主人,這里不干凈,我先帶您回房間?!?/br> 午夜時分,萬籟俱寂,叢木枝頭蟲鳥也已歇眠,這短短兩句對話一字不落地傳到了女仆耳中,倆人耳根瞬間紅了個透。 安格斯瞥過去一眼,冷厲眼神仿若實質釘在她們身上,連一旁燭火倒了倆人也未敢伸手扶起。 奧德莉察覺到什么,偏頭想往身后看一眼,卻又被身前人的動作奪回了注意。 安格斯上前,一掌扶在她腰后,一手橫入她膝彎,將她穩(wěn)穩(wěn)當當托了起來,如抱嬰孩般讓她坐在了自己手臂上。 視野驟然拔高,奧德莉呼吸一促,下意識將手撐在了安格斯肩頭。 他拾起桌上短刃咬在口中,又舉著一支燭臺照亮,單手抱著奧德莉往樓上走去。 奧德莉還未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對安格斯獨斷專行將她如嬰孩一般抱起來的行為頓生惱意,命令道,“放我下來!” 安格斯未松手,反倒挪動了下手臂讓她坐得更穩(wěn)。 “您鞋跟太高,燭光微弱,小心會摔傷。” 行走間,寬大裙擺擦過長腿,遮住了他腿間濕潤硬挺的一團。明明已經(jīng)硬得不行,但他面上卻是不露聲色,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樣。 奧德莉嗤笑一聲,手指在他喉結上摁了一下,圓潤的骨頭微微滑動,引得安格斯渾身一僵。 她冷笑道,“裝模做樣?!?/br> 燭火迎風晃動,奧德莉自上而下看著安格斯,明滅光線落在他深邃眉眼間,裁分出塊塊分明光影。 安格斯的容貌有種矛盾的鋒利感,黑色短發(fā)蓋住一雙長眉,膚色蒼白得仿若長久積病,卻因過于深刻凌厲的面骨而和清瘦病弱幾個字半分沾不上邊。 他薄唇紅潤,睫毛深長,眼尾線條如刀,單是那雙一殘一明的眼睛就有種難以直視的陰冷厲色。 只是右眼上纏繞了幾圈的黑色布帶怎么看都有些礙事。 短刃被安格斯咬在口中,手柄朝向奧德莉,她抬起手,從他口中取下短刃。緊接著,鋒利的刀刃毫無預料地貼在了安格斯右眼纏裹的薄薄布帶上。 手指輕輕一用力,刀鋒刺入軟布,安格斯只覺眼上一松,就聽起了布帛裂開的聲音。 醉酒的奧德莉怎么看都不是能拿得穩(wěn)刀的人,可安格斯腳步未滯,仍是若無其事往前走,好像那把輕易能殺人的刀不是抵在他臉上。 只說了句,“刀刃鋒利,小姐別傷到自己?!?/br> 比起隔著一層脆弱布料貼著眼睛的刀,安格斯更在意奧德莉貼壓在耳側的綿軟胸乳。 她體重輕得不像話,吃醉了酒,有些無力地壓在他身上,仿佛骨頭都是軟的。 安格斯能感覺到裙下的乳rou壓得變了形,溫暖軟香透出來,許是離得太近產(chǎn)生的錯覺,他竟然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淺淡奶香。 安格斯手里的燭火晃了一晃,蠟油順著裝滿的燈盞流到手上,他看了一眼,動了下手臂,讓人更緊地靠著自己。 這短短幾步路比安格斯想象的要艱難,他的小姐將他眼上纏著的布帶割開后,手指就壓在他凹陷的眼窩里輕輕撫摸著。 他眼角有道傷痕,白凈眼皮微微凹進去,表面看不出有太大不同,然而眼皮底下卻是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奧德莉力道若是重一些,手指摸下去能碰到骨頭。 廊道燭火長燃,照得他身影綽綽,在這深夜里,摘了眼罩,這般容貌的確有些駭人。?ūzん@īωūん.χ?z(yuzhaiwuh.xyz) 安格斯察覺奧德莉手指頓住,臂膀不自覺收緊了幾分,他將手中燭臺信手往走廊欄桿上一放,握住奧德莉的手拉下來,聲音嘶啞,“很丑,別污了您的眼睛?!?/br> 安格斯握得不牢,奧德莉輕輕松松抽出手,又摸了上去。 這只眼睛,她清楚記得是海一般的藍色,清亮如陽光下的海面,漂亮至極。 “去哪了?”奧德莉問。 她并沒有指明,但安格斯知道她在問自己的眼睛。 他沉默兩秒,才回道,“傷了,就剜了。” “誰傷的?”奧德莉追問,她語速緩慢卻言語清晰,像是醉了,又好像恢復了清醒。 “您在關心我嗎?”安格斯望著腳下的路,沒有抬頭,額發(fā)搭下來微微遮住眼睛,似是故意在躲她打量的目光。 奧德莉沒回答他,又問了一遍,“誰傷的?” 安格斯推開房門,又關上,關門聲沿著空曠寂靜的長廊蕩出許遠,他低聲回道,“我自己?!?/br> “丟了一只眼珠,我撿回了一條命……”他似乎輕笑了一聲,奧德莉沒聽得清,“只是一只眼睛而已,小姐。您如果在意,我明日叫工匠做一只眼珠鑲進去?!?/br> “……”奧德莉緩緩收回手,道,“不必了?!?/br> 房間里安娜已提前點燃了幾只長燭,名為“怪物”的血液在奧德莉身體里悄然作祟,短短幾步路,她只覺身上火一樣燒了起來。 她看見床榻,扯拽了一下安格斯的頭發(fā),催促道,“你傷了眼難道腿也瘸了嗎?走快些……” 說罷,手指就挑開著他的衣領,沿著他腦后嶙峋如青翠山脈的脊骨一節(jié)節(jié)摸了下去。 五指張開緊緊貼著他的肩胛,她好像熱得狠了,連頭腦都有些不清醒,待將一個地方熨帖得溫熱就又換另一處。 待安格斯整個肩骨都被她撫摸得發(fā)熱,那手又繞過他的頸項往鎖骨上貼。 安格斯低吸了口氣,三步并作兩步,抱著奧德莉放在了床上。 她雙手撐在身后,欲穩(wěn)住身形,安格斯就已強硬分開她的雙腿將腰身就擠了進來。 奧德莉以為他又要如初次那般著急忙慌地脫了她的衣服把東西塞進來,卻見他跪在地上,從自己手中取過刀,在衣服上裁下了一截二指寬的布料,抬手熟練地往右眼一繞,竟是又要將眼睛纏起來。 奧德莉靜靜看著他,也不阻攔,只在他纏好后抬手就給他解了。 布帶飄落在黑色長裙上,安格斯抬起眼看她,“……主人?” “我不喜歡?!彼?。 奧德莉沿著他的下頜邊緣輕輕撫摸,拇指擦過他的唇瓣,探進他的齒關在他鋒利的犬牙上蹭磨,看著他的眼睛,勾起嘴角沒什么溫度地笑了一聲,“你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