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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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zhǔn)備開口,卻見公子對自己遞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聽他淡淡道,酒也喝好了,我們該走了。 恩恩!該走該走!景澈立刻起身,簡直就是身邊的那人避之不及,小二付賬。伸手一摸袖口,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錢袋不知道何時不見了,這頓酒可是他之前說好要請客的。 怎么了?小豆腐察覺到了景澈的異常。 沒事。百里流清看了眼景澈,又看了看坐在旁邊撐著下巴的那人,眼中閃過一道戲謔,直當(dāng)什么也沒看見的,淡然出聲,我們先走。 最近扇子家里一直不順利,壓力挺大的,有時候工作就到一點(diǎn)多了,加上心情也有些煩躁,,不能保持雙更,在此給大家道個歉。 第一百零七章 追殺 哎,流清景澈想要喚住流清,無奈酒錢又沒付脫不開身,眼睜睜的看著少年上了馬車,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馬車絕塵而去,景澈無奈的看向自己身邊的那人,后者一手撐著下巴,目光微微向上挑,亂糟糟的頭發(fā)下掩蓋的是一張無比清麗又帶著幾分魅惑的容顏。 我說,他是誰啊,本姑娘可還見過哪個人能讓你景大少爺這么在乎。紅唇輕笑,好聽的嗓音帶著調(diào)侃。 好好的真不知道你跑出來干什么!將錢袋還我!景澈道,語氣也不算太過生硬,一聽兩人就是熟識。 想要這個?白皙的手掌一握,一個做工精致的錢袋就出現(xiàn)在手中,那人笑了笑,本姑娘現(xiàn)在缺錢的很,反正你也有錢,不如就贈與我如何? 景澈攤攤手,想要就拿去吧,不過這頓酒錢可得你付。 不用不用!先前畏懼躲在柜臺下面的店小二冒出半個頭顱,連忙擺手,一副認(rèn)栽的樣子,那眼神分明在說快走不遠(yuǎn)送! 連錢也不要?景澈失笑,這小姑奶奶的威力還真大啊,好了,我走了,現(xiàn)在可是在南陵的國境,可別惹出什么事來,否則沒人救的了你的!說完,就直接從桌面上跳了過去準(zhǔn)備離開。 砰的一聲,那人拍桌而起,怒道,死景澈,枉我千里迢迢的來尋你,你還想瞥下姑奶奶不成,信不信我殺了你! 景澈無奈的說,女孩子家的,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能不能溫柔點(diǎn)。 本姑娘就是這樣,怎樣?那人抱著臂一副吃死景澈的樣子,你要是不讓我跟著,我就放寶貝來咬你 聽見這話,景澈立刻跳離她三米遠(yuǎn),頭疼道,我的小姑奶奶,不用這么惡毒吧? 哼!那人笑了一聲,那就乖乖的聽我的話,讓我跟著你玩,等我膩了自然就走了。 真的?景澈狐疑的看著她。 恩恩!后者點(diǎn)頭如搗蒜,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 景澈俊美的臉上涌起一抹愁色,可是不方便啊原本自己就是死皮賴臉的跟著流清,如今在多加一個人,該怎么解釋呢,況且,他可不想讓百里流清認(rèn)識這個女子。 有什么不方便的!那女子雙手叉腰,氣唿唿的道,我可不管,你休想撇下我!一個大男人跟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 景澈: 我就是不明白,你非得跟著我干嘛,又不是沒有錢,說什么來找我,明明就是自己貪玩跑出來的吧? 你!那女子跺跺腳,我非要跟著你,今世我容華生是你的人死是的鬼,是不是不想對我負(fù)責(zé)了?你敢! 我又沒對你做什么,負(fù)什么責(zé)啊!景澈一副不理解的樣子。 休想賴賬!容華揉了揉**的小鼻子,眼中露出一抹狡黠,這反正這次我是跟定你了,要是你伺候的本姑娘滿意了,我就不與你計(jì)較之前的事,自己離開如何? 不騙我?若這姑奶奶真的主動離開了,自己可就少了一個大麻煩。 真的!騙你是小狗! 好吧。景澈一臉的垂頭喪氣的應(yīng)道,如今也只能這樣了,要是自己再拒絕,惹怒了這小煞神,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馬車上,小豆腐掀起窗簾,小腦袋探出去努力的向后看,一面問道,公子,方才的那個女子是誰啊,好兇哦,竟然直接取過逍遙侯的酒杯來喝! 小豆腐說這話還是有點(diǎn)吃味的,不過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因?yàn)樽约夜?,要知道公子都沒跟逍遙侯做過那種親密的事呢! 他們二人應(yīng)該是舊識。百里流清神色有些怪異,畢竟景澈的女人緣一向不弱,而那女子一看便知道是沖著他來的,說不準(zhǔn)是景澈以前在哪惹來的情債。 哦。了一聲,小豆腐問道,公子,我們真的不等他嗎? 百里流清搖了搖頭,反正不管自己等不等他,他都會追上來的。 果然小豆腐話剛落下,車外就響起了馬蹄聲,小豆腐驚喜的叫道,公子,公子,逍遙侯他來了!定睛一看,很快又嘀咕起來,為什么那個女的也來了? 車外,景澈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疾馳,身前坐著那個衣衫襤褸的女子,看的出那個女子十分開心,將亂糟糟的頭發(fā)稍微整理了一下露出了下面那張十分柔媚的容顏。 相對于小豆腐的不滿,景澈實(shí)則更為郁悶!容華既然非要跟著自己,現(xiàn)在也沒有馬,只能與他共乘一騎了。 于是,百里流清的那一行人,便又多出了一個人一起上路。 順安王府。 暮時,殘陽西下。 裳兒從房中出來,嚇了一跳,院子里忽然多了一道人影,負(fù)手立在樹下,著一套暗紅色的錦衣。 主子。裳兒試探性的喚了他一聲。 裳兒?宋子珩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她身上,面容蒼白,仿佛是等了她許久。 主子怎么在這里?下人好不懂規(guī)矩,主子回來了也不通稟一聲。 是我讓的。宋珩笑了笑,似是無意的問道,之前去哪了?不知道為何,他的聲音有一些啞。 俏臉上涌起了一絲悲傷,裳兒輕聲道,他走了 他 景澈 宋子珩愣了愣,很快便回過神來,并沒有未提到他,開口道,父皇已經(jīng)下詔立我為帝了。 恭喜主子得償所愿。裳兒的語氣并不是特別欣喜,很難去說她此刻是什么感覺,她打小看著宋子珩一路成長,知道他的野心與夢想,然而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帶著自己的感覺卻這么復(fù)雜。 主子她輕輕開口,卻又欲言而止。 有什么話就說吧。 裳兒目光悲傷,當(dāng)上皇帝你會快樂嗎?她知道宋子珩處心積慮的想要當(dāng)皇帝,但是她卻不快樂,甚至聽到了這個消息,沒有一絲快樂的感覺。 宋子珩看了她許久,也曾有人問自己,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山崖之上,景澈那冰冷的目光他至今都無法忘記,只是每個人所求的東西并不同,而如今,目的達(dá)成,登上皇位快不快樂還重要嗎?宋子珩目光靜靜的看著她,我沒有選擇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似乎在自言自語一般,今日一早,皇帝就在長樂宮設(shè)宴了,有我,有三弟和四弟,父皇為我們準(zhǔn)備了酒,可惜其中兩杯卻是毒酒,他說他不想再看見勾心斗角,兄弟相爭。 殿下裳兒神色一變。 宋子珩抬起頭看著她笑了,笑的凄涼,那兩杯酒我看著他們喝了下去。即使刻意的控制想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聽在裳兒耳中,仍然能聽出其中的那一絲顫抖。 裳兒,你知道嗎?其實(shí)三弟是知道的,他知道那杯酒有毒! 仿佛瘋癲了一般,宋子珩聲音提高了一些,黑色的眼珠隨著他的話愈發(fā)的亮,可是他還是喝了,喝的一滴不剩,就跟那一夜一樣。 那一夜,親手將毒藥喂到母親口中,親眼看著她喝下去。 宋子珩閉上眼睛,神色逐漸的歸于平靜。 裳兒目光憂傷的看著他,是的,當(dāng)上九五之尊是宋子珩多年的夙愿,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可是此刻,她真的很想問問宋子珩,這樣真的值得嗎? 為了這個寂寞的位子,犧牲掉的那些東西,真的值得嗎? 不惜與景澈五年的兄弟情誼毀于一旦,不惜殺害兩位親弟弟,手足相殘 沉默了一會,宋子珩忽然開口,父皇已經(jīng)說了下月將會傳位于我,我也告訴了他會在當(dāng)日娶你為皇后。 裳兒嬌軀一震,立刻道,不行。 為什么?宋子珩語氣沉了沉,裳兒跟了他這么久,還是第一次拒絕自己。 裳兒咬了咬唇,面容慘淡,主子,不管景少爺心里有沒有我,我喜歡的都只是景少爺。 他已經(jīng)走了。宋子珩淡淡道,況且我不會讓他順利出南陵國 逍遙侯和百里流清尚還在南陵,自己可傾全國之力將兩人消滅掉,若是出了南陵,恐怕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宋子珩很清楚,這二人必定成為日后自己的勁敵。 既然如此,還是搏一搏這最后一絲勝利的機(jī)會! 主子你!裳兒眼中出現(xiàn)不可置信的神色,若說以前和宋子珩在一起,她是懂宋子珩的,她知道他的無奈,可是如今他卻完全看不懂宋子珩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宋子珩有一天會對景澈動手。 明日我便會昭告天下,一月后納你為后。宋子珩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會對你好的。 說完便轉(zhuǎn)身,還未走幾步,身后便傳來悲傷的聲音。 主子。裳兒喚了他一聲。 宋子珩停下腳步,聽她幽幽的說,也許有一天你會后悔。 宋子珩沒有說話,背影漸漸隱入了夕陽,影子被拉的很長,亦也很孤單,他沒有回答裳兒,因?yàn)闊o人能改變他的決心,既然要坐上那個位子,他就寧可舍去一切也要保住那個位子! 當(dāng)天夜里,一道倩影偷偷的熘出了順安王府。 策馬奔在路上,裳兒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要見逍遙侯,她絕對不想看見自己的主子傷害景澈! 皇后之位,萬千寵愛,根本就不是她要的! 只是,還來得及嗎 第一百零八章 遇襲 公子,咱們還走嗎?駕車的玄泰看了看天色忽然出聲問道。 百里流清掀起窗簾看了看,如今明月高升,已是子夜了,除了蟲鳴聲,就是潺潺的流水聲。 要想過南陵就必須經(jīng)過一個關(guān)嘉城,那是南陵最后的一道城卡,然而此刻距離關(guān)嘉城還有半日的路程,這地方偏僻,在晚上難免有些潛在的危險(xiǎn),最好還是不要強(qiáng)行趕路。 略作思量,百里流清淡淡出聲,就在此休息吧。 好的,公子。吁的一聲,玄泰將馬車停了下來。 景澈一見他們停了,也即刻停了下來,翻身下馬,馬上的另一道倩影也隨他下來,帶著幾分困乏的聲音響起,終于要休息了嘛,困死本姑娘了! 目光在四周打量了一圈,盡是些高聳入空的樹木,景澈搖了搖扇子,目光落在那道清冷白衣身上,今夜可是要在這里歇息? 百里流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林中多危險(xiǎn),晚上難免有些野獸外出尋食,你們先休息吧,這上半夜就由我來守。 公子!玄泰連忙搖頭,我不困還是由我先來吧! 公子,我也不困。慕白也道。 你們百里流清才剛開口就被景澈打斷,只見他一把合起了扇子,不如這樣吧,小豆腐和容華先去歇息。看了玄泰他們倆人一眼,又道,你們也先去睡,上半夜由我和流清一同守著,后半夜就換你們來。 小豆腐是小孩子,容華是女孩子,他們倆肯定是不用守夜的,這個安排的倒也不錯。 難得能見自家公子能和逍遙侯多呆呆,小豆腐還巴不得呢,小手一手一個,拉著玄泰和慕白就走,兩位叔叔就聽逍遙侯的吧,有他在不會出事的,我們快去睡吧。 對此,百里流清并未出聲拒絕。 等等自家公子不反對,玄泰和慕白自然不會多說什么,才走了兩步又被喊停。 這守夜竟然還需要搶的,容華無法理喻的看了他們一眼,嫌棄的看了眼周圍,忽然開口,我不要睡在外面,我要睡在馬車?yán)铮?/br> 馬車是我家公子的,憑什么給你睡!小豆腐一聽就不滿了。 憑什么?容華笑道,何為君子之禮知道嗎? 你! 小豆腐。百里流清看了他一眼,制止他說話,對容華溫潤道,姑娘若覺得困了,去馬車上去睡,無妨。 這還差不多!容華伸了懶腰,便徑直朝馬車上走去,走了一半又頓住回過頭來道,景澈你要是守完夜了,來馬車上睡覺本姑娘不會介意的。 眾人: 雖然是自家公子吩咐的,玄泰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這女人分明就是反客為主了,真當(dāng)這馬車是她家的??! 嗚嗚,泰叔叔。小豆腐宛如受了什么委屈,撲進(jìn)了玄泰的懷中,大眼睛看著景澈,都是你不好,你朋友真討厭!她是你什么人,非得跟著你? 景澈一臉的委屈,我冤枉啊!我才不是她朋友,天地良心,我的心里只有你家的公子! 不是朋友,那是什么?百里流清勾唇,唇角帶起幾絲帶著寒意的笑意,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景澈與那女子的關(guān)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