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оsんɡё.cом 分卷閱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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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后才是正式催情過程。你忍耐的最高記錄是78個小時,看來這樣還完全不足以讓你生不如死呢。”客人調出菜單,八根機械臂分別對準真珠的側頸、腋下、腰側和腳心,極細的納米毛刷安裝在機械臂的頂端,緩緩地在皮膚上刷動起來。 “哈??!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啊!”納米刷毛的毛峰極為尖細,刷過皮膚的瞬間癢得好像無數(shù)小蟲往毛孔里鉆,被芯片責罰的身體本來就在情欲中變得分外敏感,剛剛又服用了放大感官的藥物,搔癢的毛刷簡直就像直接撓在神經(jīng)上一樣,輕易就超過了真珠的忍耐限度。那客人溫柔地擦去真珠額頭的熱汗,閑談似的笑道,“你的下面濕了,看來哥哥是真的很痛苦呢。我在兩個小時內都不會滿足你的,會讓哥哥體驗被活活癢死的感覺。”他拉出一根針對陰部的機械臂上面布滿了極細的納米纖維毛,仔細地校對著位置,溫聲道,“真珠哥哥,哭給我聽吧,我不滿足的話,你絕對不要幻想得到任何一種高潮?!?/br> 酒兒一推門進來,就聽見真珠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聲。他走進來,看見真珠整個人被固定在一只產(chǎn)床般的刑椅子上,毛刷飛快地在他的癢處快速刷弄,把人逼得又是笑又是哭叫,雪白的身子癲狂地扭動,銬在頭頂?shù)碾p手鐺鐺地敲打著鐵桿。他的yinjing青筋暴突地勃起著,被三只寬大的圓環(huán)套在里面,圓環(huán)內側布滿了又細又長的納米纖維毛,不論真珠如何掙扎挺動,都碰不到實處,只能被毛尖刮撓得不住抽搐。 “酒兒來啦?!睖睾涂⌒愕那嗄晷χ蛘泻?,他端著一碗水,用小勺子慢慢喂進真珠不斷尖叫的嘴唇,“衣服脫了,桌上的藥你自己吃一粒。真珠哥哥有點脫水了,我給他喂點糖鹽水?!?/br> 真珠渾然不覺,他已經(jīng)瀕臨崩潰了。從剛剛開始,劇烈的催情進程就燒透了他的骨骸,體內的酸癢和空洞強烈到了萬蟻噬骨的地步,全身都敏感地叫囂著想被愛撫??墒怯铀闹挥邪W,無盡的癢。他已經(jīng)笑到了滿面淚水,肺部窒息般地灼痛,從喉嚨到氣管干裂般地劇痛,嗓子眼里有一股nongnong的鐵銹味。 而且他渴,太渴了。光潔的小腹不斷地抽搐著,yinjing從里到外脹痛酸癢,被纖維毛一撓恨不得把那物抓爛了。后xue的xue口正對著一簇毛尖,掙扎間細毛鉆進褶皺,肛周蟲咬似的難過。陰蒂被暴露出來,充血地立著,發(fā)硬發(fā)燙,被一支極小的毛刷懸空指著,劇烈掙扎的時候有一下沒一下地搔著癢,碰到的一瞬間刺激得酸癢欲死,快感煙花似的在腦海炸開,卻很快會在他不能自制地抽搐中失去觸碰,甚至刮到y(tǒng)inchun或者囊袋的下方,無論如何都得不到足以推上高潮的集中刺激。女xue痛苦地流著水,像一張不斷開合的小嘴,吞吃著一只手指粗細的刷棒,那刷棒實在太細太短了,只能在xue口淺淺地轉動,里面的媚rou和G點一律觸碰不到,就算發(fā)了瘋似的磨蹭也只得到那一圈刷毛的搔癢,更多的什么也沒有。 酒兒尖叫著滾在地上,頭痛欲裂地用額頭去撞桌子和沙發(fā),卻被客人輕而易舉地抱住了,無助地在他懷里掙扎。一分鐘的酷刑過去,酒兒渾身冷汗,無力地被拉扯到真珠的刑椅旁邊??腿丝犊亟o他用了最貴的潤滑劑,然后毫不猶豫地進入了他。酒兒發(fā)現(xiàn)自己敏感得可怕,客人只是進入了他的女xue就就讓他小死了一次,灰色的瞳仁不住顫抖,曼聲呻吟,“唔,好棒……進來了?。 ?/br> 真珠的掙扎驀然加劇。 客人溫柔地握住酒兒的yinjing,富有技巧地擼動起來,xue內的G點也被用guitou頂住摩擦,輕笑著誘哄,“酒兒,叫。你叫得越浪,真珠哥哥就越是渴求得生不如死。”他用另一只手剝開酒兒的yinchun,柔和地揉搓他的蒂珠,溫聲道,“你的陰蒂被注射了東西吧?我這樣捻是不是舒服得發(fā)狂?你乖一點,詳細地描述我對你做的事情,我?guī)闳ヌ焯??!?/br> 酒兒昨天遭了大罪,陰蒂的酸楚至今還殘留著,被這么一揉簡直爽得頭皮發(fā)麻,不堪忍受地叫道,“好爽??!小sao核shuangsi了!好哥哥,你是神仙!神仙的手捏得酒兒要死啦!” 真珠渴得骨頭都疼,被酒兒叫得頭暈眼花,陰蒂癢得發(fā)狂。他癲狂地挺腰去蹭那毛刷,卻怎么也對不準,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哀鳴。?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 客人興奮地轉頭去親吻真珠汗?jié)竦念~角,身下狠狠地撞進酒兒的宮口,嘆息道,“酒兒,叫我弟弟。啊,真珠,真珠哥哥,你絕望的樣子太美了?!?/br> 酒兒被頂?shù)秒p眼迷離,一頭卷曲的黑發(fā)甩在身后,不能自控地伸手去揉自己雪白的大奶,扭著腰浪叫,“頂?shù)搅?,啊啊??!酸透了!好弟弟,你好粗啊,酒兒要瘋了!cao死我,cao死酒兒啊!”客人擼著酒兒的yinjing,隨手打開終端,把真珠的官能感知中“癢”這一項拉到了頂,然后慷慨地把酒兒的快感也拉到了頂。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兩個高級接待都瞬間高聲尖叫,劇烈地痙攣。但酒兒是爽得生生小死了一次,真珠則是癢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給我!呃啊啊??!癢??!弟弟,弟弟你殺了我,殺了我吧!啊啊啊哈哈啊啊!”真珠的尖叫幾乎沒了力氣,呻吟中全是凄慘的氣聲,鉆心的yin癢逼得他近乎窒息,每說一個字就震顫得胸腔一陣悶痛。酒兒的高潮使真珠對情欲的渴求達到了頂端,可是他什么也沒有,只有無盡的焦灼。 “真珠哥哥,你好美?!笨腿藦木苾贺S腴的身體里出來,溫柔地愛撫著真珠失神的眉眼,“這種絕望的,順從的樣子,天吶,你簡直是我的天使?!彼炎齑捷p輕放在真珠在奇癢中滾動的喉結,小心地吻了吻,“尤其是,明明沒有任何希望,精神卻完全不屈從于我的樣子。不夠,你還是不夠癢,搔癢是可以致死的,你怎么還不崩潰?”他輕笑著轉動了一根機械臂,對準微微凹陷的肚臍,“乖一點,快點墜入地獄吧?!?/br> “呃啊啊啊!爽?。『玫艿?,酒兒的前列腺要爆啦!呃!跳蛋……有刺的跳蛋震得好快??!想射精……??!弟弟好會擼?。〉艿馨““。 ?/br> 真珠劇烈地哭喘著,饑渴得語無倫次地哀求,腺體得不到任何觸碰,突突跳動著滋生空洞的酸癢,幻想著有什么又粗又熱的東西在上面碾一下。巨大的空洞感吞噬著他,yinjing被毛尖撓著,guitou痛苦地沁著水,一根懸空的毛刷每隔一段就會輕輕碰觸他的鈴口,那一瞬間的折磨熬得人眼前發(fā)黑。 不……不要…… 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 救我,誰來救救我……誰都好…… “啊啊!唔嗯……好舒服,酒兒好舒服,高潮了……好弟弟,再讓酒兒哥哥死一次,啊!天哪!又cao到了……” “啊啊?。“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