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оsんɡё.cом 分卷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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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死了!啊哈啊哈啊!嗚嗚……求求你,求求你給我……碰碰我……讓我死吧……”真珠絕望地哀求著,白皙的身體被汗水浸得一片濕滑,下體的yin液泡得刑椅的皮面濕漉漉地發(fā)亮,掙扎間蹭得咯吱作響。筆直的長腿痙攣地抽動著,腳尖不住蜷起又張開,徒勞地試圖避開毛刷的搔癢。 救救我吧,好痛苦…… 想要,想要,想要……為什么…… 誰來…… “你辛哥護著你?!?/br> 不、不,不!真珠!不要想!不要試圖抓救命稻草…… 你知道沒用的,不可以,沒有用的…… 沒有人會救我。 “?。『冒?!好長,好粗……又頂?shù)搅肆税?!嗯啊!陰蒂好舒服……又要到了啊!?/br> “呃!唔……” 終端滴滴作響,酒兒癱軟在地上,尿液從小孔中流出來,胸前濕漉漉的白漿,眼神渙散,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腿伺d奮地站在真珠的身邊,真珠臉色發(fā)青,喉中咯咯作響,他的心率極其混亂,呼吸幾乎驟停,漂亮的黑眼睛黯淡無光地大睜著。 “真美?!笨腿税V迷地親吻著瀕死的青年,他的體溫已經(jīng)開始下降,于是客人解開了所有的束縛,把他輕柔地抱起來,小心地放在床上,“真珠哥哥,你真漂亮?!?/br> 真珠大口地抽氣,胸口劇痛難忍,被進入的時候身體狂喜地迎合上去,他卻仿佛感受不到快感一樣,幼獸似的嗚咽著,渾身顫栗,緊緊地纏著體內(nèi)的rou根,唇一張,一道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男客人倒抽一口氣,興奮得失去了分寸,抱著他瘋狂地頂弄,喘息著去揉真珠熬得yingying的陰蒂,“真珠哥哥!你還有力氣嗎?再哭一聲,哭一聲給我聽!” 可是真珠沒能哭出聲,他張了張嘴,口中涌出一大股鮮血,順著下巴流到鎖骨上,淹沒了鎖骨上的那顆紅痣。他半睜著眼睛,昏死過去。 “啊啊啊啊啊!”燒灼般的劇痛使真珠醒過來,眼前一片模糊,那客人喜悅地看著他,手里拿著一只熨斗,“真珠哥哥,我找到了!你看,雖然沒有烙鐵,但是燙衣服的熨斗不是更好嗎?面積也更大?!彼褵裏岬撵俣窚惤嬷樯n白的身體,“現(xiàn)在你有力氣哭了嗎,哥哥!” 凄慘的哀嚎被隔音性極好的墻壁鎖在豪華的包間里,酒兒遍體鱗傷地倒在角落,連這樣尖銳的哭叫都沒能喚醒他。 真珠從治療倉中醒來,疲憊地起身。客人急忙過來扶他,溫聲道,“辛苦了,過來喝點茶吧,反正我點了也是為了給你提成。酒兒回去休息了,你也可以再稍微睡一會兒?!?/br> 真珠穿好衣服,坐下來喝了口茶,聲音淡淡的,“算你還有點良心,點的都是最貴的?!彼潘傻乜吭谏嘲l(fā)上,“別總指名我,我真的受不了你這個變態(tài)。太痛苦了,每次賺你的業(yè)績,連著幾天我都睡不好。” “我知道。辛苦你了?!笨腿吮傅匦α诵Γ翱墒俏乙苍囘^其他的接待,可是他們崩潰的樣子雖然也很漂亮,卻沒有你身上的那種感覺。而且他們會很快的屈服,甚至對我產(chǎn)生依賴,我受不了?!?/br> “呵?!闭嬷槎檀俚氐托α寺暎八懔税?,我那次沒跟你屈服,你可早點饒了我吧。” 第二天一早,趙辛下去退房,回頭還記得用手指了指跪坐在門口送客的真珠,“記得多戶外運動,要曬太陽。” 真珠送走了將軍,回到房間,打開面對著雅致湖景的窗戶。陽光燦爛,碎金似的撒滿了湖面,首都星的恒星一如既往地照耀著外面廣闊無垠的風景。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在陽光下近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分外明顯,“曬太陽……嗎?” “滴——”手腕上的終端檢測到他的身體部分靠近了玉樓的外圍,發(fā)出了警告的蜂鳴聲。 “好啦,我又不是要跳樓?!闭嬷槭栈厥?,理了理被微風吹亂的發(fā)絲。玉樓是真正的智能化建筑,跳樓只會被守在每層樓外圍的保護裝置捉住帶回來,之后會遭到怎樣殘酷的處罰,真珠再清楚不過了。 陽光慷慨地灑在房間的地板上,留下一個平行四邊形的色塊。真珠舒舒服服地躺在這色塊上,弓起腰來,長腿一縮,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里。 他曬太陽。 咚咚咚,房間的門開了,他的小仆豆子頂著一頭軟塌塌的黑色短發(fā),鉆了進來,一看見他就嚇了一跳,“真珠大人,你干嘛呢?怎么躺在地上,你的身體等一下又——” “好啦別啰嗦了,曬太陽沒見過嗎?”真珠把臉貼在暖融融的地板上,半真半假的地數(shù)落豆子,“小豆子,敲了門也不等我叫你,自己就進來了?誰教你的規(guī)矩?!?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 小豆子撇了撇嘴,真珠一向不太管束他們的,“大人,有客人指名了,不過不是貴客,你去嗎?” “去,干嘛不去?”真珠戀戀不舍地從地上起來,換了一身衣服,“走了。” 他離開房間,門鎖咔嗒一聲,把陽光鎖在了身后。 【作家想說的話:】 真珠:我勾引你的時候你一本正經(jīng),我隨便吃個香蕉你這么激動干嘛?不是很懂現(xiàn)在的處男。 將軍:擔憂,這小弟弟太純情了,好怕別人會騙他。 第5章 鬼藏 刺殺不成反遭春刑,針刺玉珠刮爛腳心 酒兒給真珠開了門,把人讓進來,笑道,“怎么?今天的客人這么不濟事,這么快就完事兒了?” 真珠未置可否,輕笑了一下,自己坐下倒了杯冰水喝,“怕你被昨天那位傷到了,過來關心一下后輩的心理狀況。看樣子你是沒什么事。” 酒兒擺弄著終端,搖了搖頭,“我沒事,好歹是爽到了。倒是我從醫(yī)療倉出來的時候看見一地的血?!彼秸嬷榈呐赃?,“就這么個變態(tài),他能幫你什么?” 真珠默不作聲,好像突然對杯子里的水產(chǎn)生了興趣。 “別跟我這兒裝傻,花魁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出事不過是早晚的事。”酒兒沉下臉,他神色端正的時候沒有太多風塵氣,倒像一個學生似的,“那個沒人性的紅毛明擺著想把琚宛弄死,一天天派給他的客人都是些虎狼之輩。到時候花魁的位置一空,我是個沒檔次的sao貨,小蜻蜓又稚嫩,你一旦成了花魁——” “哪有的事?!闭嬷閾u晃著水杯里的冰塊,安撫地笑了一下,黑眼睛潤澤而溫和,“阿宛相貌那么美,好好的害死他對老板有什么好處。我不是個長命的,到時候花魁做了沒兩天就要入土,哪有現(xiàn)在這樣來錢快?!?/br> 酒兒嘆氣,“你也是,琚宛也是,一個個的都在拼命。我卻——” “行了?!闭嬷闊o奈地打斷他,“我又不是來聽你憶苦思甜的。你替阿宛攔的客也不少了,又一個勁兒地把貴客往青亭那孩子那兒推。差不多就行了, --